钱教授在他的《后记》中说:“我已经做好应战的准备。”当我写这“记”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钱教授的书出版日期是1999年,印数是5000册。而我买到该书的时候是将近七年后的2006年的3月,或许那是第5000册。到这个时候,起码在书店,还没有看到钱教授对于谁的应战。以此推测,还没有谁对钱教授的《话说周氏兄弟》提出过挑战。我这个半路里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天有多高,不知地有多厚,不知教授道有多深,不知其中的利害,不计其后的后果,只靠这口尚在残喘的气和这把不值钱的老骨头,才来逞匹夫之勇。开弓没有回头箭。在此,不得不借用钱教授的话说:“我已经做好应战的准备。”
书稿是我花甲之年的习作,在专业人士的眼里可能很不专业。出版后的命运如何,我无法揣测。特别是那些自以为独得了“鲁迅思想”的真谛和鲁迅先生真传的人,或者自以为唯独自己才持有人的立场的人们,是“废厄”还是不“废厄”,是“中庸”还是不“中庸”,是“宽容”还是不“宽容”,是不是把我当人看,那由不得我。他们的“墨水”或者吐沫星子能不能淹死我,那将是对我生命力的考验。从中也将检验我的眼力劲儿。书出版后,若等上七年、八年才有人来挑战,怕我那时候已经化为灰烬,不能应战了。如若因此而陷入不祥之地,并要为此付出代价,我无怨无悔,将泰然面对。谁让我老了还不安分,闲着没事找事,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钱教授的书是“投石问路”,我的书也是。我期待着钱教授的“思考”成果问世。如果在新的“思考”中忘记了“回到常识中来”,仍然像《话说周氏兄弟》那样,犯那些连中学生都不常犯的常识性错误,我将继续陪同钱教授玩,尽管不好玩,玩得很累,这次玩得也不好。
2007年10月9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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