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战争和资产阶级沙文主义 欧洲资产阶级既害怕本国也害怕巴尔干获得真正自由,它所追求的只是靠牺牲别人来使自己发财致富,它煽起沙文主义情绪和民族仇恨,以便推行掠夺政策,阻挠巴尔干各被压迫阶级的自由发展。(p.39-40)
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 建筑在阶级斗争上的社会是不可能有“公正的”社会科学的。....期望在雇佣奴隶制的社会里有公正的科学,正象期望厂主在应不应该减少资本利润来增加工人工资的问题上会采取公正态度一样,是愚蠢可笑的。(p.41)
马克思主义同“宗派主义”毫无相似之处,它绝不是离开世界文明发展大道而产生的一种故步自封、僵化不变的学说。恰恰相反,马克思的全部天才正是在于他回答了人类先进思想已经提出的种种问题。他的学说的产生正是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极伟大的代表人物的学说的直接继续。(p.41)
马克思学说具有无限力量,就是因为它正确。它完备而严密,它给人们提供了决不同任何迷信、任何反动势力、任何为资产阶级压迫所作的辩护相妥协的完整的世界观。(p.41)
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就是唯物主义。(p.42)
但是,马克思并没有停止在18世纪的唯物主义上,而是把哲学向前推进了。他用德国古典哲学的成果,特别是用黑格尔体系(它又导致了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成果丰富了哲学。这些成果中主要的就是辩证法,即最完备最深刻最无片面性的关于发展的说,这种学说认为反映永恒发展的物质的人类知识是相对的。(p.42)
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是科学思想中的最大成果。(p.45)
剩余价值学说是马克思经济理论的基石。(p.46)
生产本身日益社会化,使几十万以至几百万工人联结成一个有条不紊的经济机体,而共同劳动的产品却被一小撮资本家所占有。生产的无政府状态愈来愈严重,危机日益加深,争夺市场的斗争愈来愈疯狂,人民群众的生活愈来愈没有保障。(p.46-47)
一 次 谈 话 世界上哪有因某种严重问题而引起的斗争竟不采取严重形式的?正因为要用斗争来解决严重问题,这里“小小的”“争吵”就无济于事。(p.49)
有斗争就会有激情,有激情就会有极端行动.(p.50)
公开揭穿是一把利剑,它自己可以治疗它所带来的创伤。....你怕狼,就别到森林里去。(p.53)
应当把为当前的每一个迫切问题而进行的每一次斗争同根本目的紧紧地联系起来。只有这样理解斗争的历史意义,才有可能在深化和加剧斗争的同时清除那些坏东西,那种“放肆”和“拳斗”。(p.53)
社会主义是现在的无产阶级为了达到自己的根本目标而进行的阶级斗争,是从今天的目标走向明天的目标从而日益接近根本目标的斗争。(p.54)
今天的俄国和工人运动 当然,秘密的党应当利用一切合法机会,如利用报刊、杜马甚至保险法41等等,但是这只是为了扩大鼓动,扩大组织;而鼓动的实质仍然应该是革命的。应该对认为俄国已经立宪了的幻想进行斗争,应该提出革命的口号、共和制的口号来反对改良主义的口号!(p.58)
“对谁有利?” 要是一下子看不出是哪些政治集团或者社会集团、势力和人物在维护某些提议、措施等等,那总是要提出“对谁有利?”这个问题的。(p.61)
我们生活在商业时代,在这样的时代,资产阶级并不以买卖名誉和良心为耻。还有一些头脑简单的人,他们常常由于考虑不周或者出于盲目的习惯维护在某些资产阶级人物中间占统治地位的观点。 不,谁直接维护某些观点,这在政治上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观点、这些提议、这些措施对谁有利。(p.61)
别相信空话,最好是看看对谁有利!(p.61-62)
几个争论的问题 凡是愿意独立决定自己党的命运的工人,都不会漠视初看起来似乎不甚理解的论战,而会认真地去弄清真相,也一定会弄清真相。(p.65)
不付出相当的独立的劳动,无论在哪个重大的问题上都是找不到真理的;谁怕付出劳动,谁就没有可能找到真理。(p.66)
所谓取消主义,这就是:“党内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试图取消〈即解散、毁坏、废除、停止〉现有的党组织,代之以一种绝对要在合法围内活动的〈即“公开”存在的〉不定形的联盟,甚至不惜以公然放弃党的纲领、策略和传统〈即过去的经验〉为代价”。(p.67)
取消主义不仅仅是机会主义。机会主义者把党引上错误的资产阶级的道路,引上自由派工人政策的道路,但是他们并不背弃党本身,并不取消党。取消主义则是达到背弃党的地步的那种机会主。(p.68)
资产阶级是自由主义的和反革命的。因此就产生了它的那种软弱而可怜得好笑的改良主义。幻想改良,但又害怕同农奴主认真算帐,而农奴主是不但不准许改良,甚至要把已经实行的改良重新收回去的。鼓吹改良,但又害怕人民运动。想要排挤农奴主,但又害怕失去他们的帮助,害怕失去自己的特权。使农奴主拥有无限权力而使资产阶级享有种种特权的六三体制,就是建筑在这种阶级关系基础上的。(p.77)
无产阶级的阶级地位使它绝对没有可能去同任何人“分享”特权或害怕他们中的任何人失去这些特权。因此,那种贪图私利的、狭隘的、鄙俗的、愚钝的改良主义是同无产阶级格格不入的。至于农民群众,一方面由于他们受着重重压迫,只有忍饥挨饿而谈不到什么特权,另一方面又由于他们无疑是小资产阶级,所以势必动摇于自由派和工人之间。(p.78)
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他们本着只能是“来自上面的革命”的精神来帮助解决我们的危机!但他们的这种工作也就是斯托雷平工党的“工作”。(p.84)
改良主义就是要人们只局限于为一些不要求铲除旧有统治阶级的主要基础的变更,即一种同保存这种基础相容的变更进行鼓动。(p.87)
一切马克思主义者,都不反对局部的要求。说我们反对局部要求,这是废话。保险运动就是一个例证。我们反对用空谈局部要求,用改良主义来欺骗人民。我们反对现代俄国的自由派改良主义,因为它是一种空想,是一种贪图私利的虚伪的东西,它是建筑在立宪幻想的基础上的,充满着讨好地主的奴才气。(p.88)
俄国的分离主义者和奥地利的分离主义者 长久而成功地把各族工人完全统一起来(在各地,自下而上),才符合工人运动的利益和任务。(p.107)
论国民教育部的政策问题 我们的国民教育部是警察侦缉部,是愚弄青年部,是嘲弄人民求知欲部。(p.118) 按:文内又称“国民蒙蔽部”、“国民欺骗部”。
资本主义和妇女劳动 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包藏着大量不能一下子就看到的贫穷和人压迫人的现象。(p.119)
只要雇佣奴隶制存在,卖淫现象也就必然存在。在人类社会的历史上,一切被压迫被剥削的阶级,从来都是被迫(对他们的剥削也就在这里)首先向压迫者提供无偿的劳动,其次就是把他们的妻女交给“老爷们” 当姘妇。(p.119)
路标派和民族主义 工人的独立精神和农民的觉醒使得资产阶级大吃一惊。资产阶级,特别是最富有的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剥削者的地位,拿定主意:宁要反动,也不要革命。(p.133)
其实在“欧洲生活中的各种问题”中,社会主义居于首位,民族斗争不过居于非常次要的地位,而且民主发展得愈彻底,民族斗争就变得愈弱、愈无害。(p.134)
工人阶级和民族问题 各民族的工人必须在共同的组织内,同心协力地去维护完全的自由和完全的平等,——这才是真正的文化的保证。(p.140)
自由派和结社自由 自由派资产阶级不愿意考虑造成政治特权和政治上无权的根源,却把责任推到看来好象是不觉悟的群众身上,这是他们一贯使用的老手法!(p.141)
建筑工业和建筑工人 工地上混乱不堪,马虎大意,视人命若儿戏,大家都知道的许多正在建筑的房屋的倒塌就证明了这一点。建筑业繁荣了,也就是说,成千上万的卢布落入了包工头、工程师、资本家的腰包,工人为资本祭坛作出了大量的牺牲,——这就是工业“高涨”的意义。(p.144)
纪念约瑟夫•狄慈根逝世二十五周年 工人们要想成为有觉悟的工人,应该阅读约•狄慈根的著作,但一刻也不要忘记,他阐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并不总是正确的,只有从马克思和恩格斯那里才能学到哲学。(p.152)
约•狄慈根怀着多么深厚的真正革命者的热情抨击并痛斥了唯心主义者教授们和实在论者等等这些“僧侣主义的有学位的奴仆们”啊!约•狄慈根关于哲学的“党派”,即关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公正地写道:“在所有的党派中,最卑鄙的就是中间党派。”(p.153)
“英国社会党”代表大会 社会民主党人并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他们知道,无产阶级往往会从包围着它的资产阶级那里沾染上某种肮脏的病症,——处在肮脏的浑浊不堪的资本主义社会里,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社会民主党人善于运用直率的、大胆的批评来医治自党。(p.156-157)
亚洲的觉醒 亚洲的觉醒和欧洲先进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斗争的开始,标志着20世纪初所开创的全世界历史的一个新阶段。(p.161)
农民是在恢复起来还是在贫困下去? 对于一个在结帐时只说自己的利润而隐瞒亏损的商人,我们叫他什么好呢?我们只好叫他骗子。官方报纸的御用作家先生,这难道不对吗?(p.163)
落后的欧洲和先进的亚洲 技术十分发达、文化丰富全面、实行立宪、文明又先进的欧洲,已经进入这样一个历史时期,这时当权的资产阶级由于惧怕日益成长壮大的无产阶级而支持一切落后的、垂死的、中世纪的东西。正在衰朽的资产阶级与一切已经衰朽的和正在衰朽的势力联合起来,以求保存摇摇欲坠的雇佣奴隶制。(p.165)
在先进的欧洲,当权的是支持一切落后东西的资产阶级。当今欧洲之所以先进,并不是由于资产阶级的存在,而是由于不顾资产阶级的反对,因为只有无产阶级才能使争取美好未来的百万大军日益壮大起来,只有它才能保持和传播对落后、野蛮、特权、奴隶制和人侮辱人现象的无情的仇视心理。(p.165)
在“先进的”欧洲,只有无产阶级才是先进的阶级。而活的资产阶级甘愿干一切野蛮、残暴和罪恶的勾当,以维护垂死的资本主义奴隶制。(p.165)
扩充军备和资本主义 在一切资本主义国家里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政府就是资本家阶级的管事人。管事人领取优厚的薪金。这些管事人本身就是股东。他们共同在“爱国主义”喧嚣声中悄悄地剪羊毛……(p.177)
物价上涨和资本家的“艰难”生活 工农极度贫困和饥饿构成的千百万条涓涓细流汇合成一条黄金巨流,源源不断地流进资本家的腰包。 “目前的物价上涨”不外是使一小撮资本家大发横财而使劳动者贫穷、破产和受掠夺的一种现代形式(资本主义的形式)。(p.181)
可怜的资本家叫苦说,他们担负的税款显然是“不合理的”。 工人同志们,你们想一想:....难道不应当从得自工人和贫苦农民的26000万卢布的超额利润中,起码拿出2亿卢布来拨给学校和医院以及用于救济饥民和工人保险吗?(p.181)
德国社会民主党与扩充军备 为了替新的扩充军备辩护,通常总是竭力描绘出一幅“祖国”安全遭受威胁的图景。(p.182)
资本主义财富的增长 资本家不愿意公开自己的收入。他们严守“商业秘密”,外人很难识破财富形成的“秘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谁也不能干预私有者的事情。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原则。(p.190)
大资本把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股东们的不大的零星资本汇集起来,变得更加实力雄厚了。现在,百万富翁通过股份公司支配的不仅有自己的百万财产,而且还有追加资本.(p.190)
为资本主义辩护的教授们看到小股东的人数在增长就说私有者的人数在增长,而事实上是百万富翁巨头对“小股东”的资本的控制(和他们的收入)在增长。(p.191)
股东先生们正是由于不工作而发了财。他们“致力”于剪息股东先生们正是由于不工作而发了财。他们“致力”于剪息票.(p.192)
德国天主教徒在组织群众 在广大居民没有权利、没有政治自由、当权者横施暴政的落后国家里,是不会有任何广泛一些的政治组织的。只有一小撮地主或者工业界百万富翁才享有“结社自由”,但是这一小撮人把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上层,集中在“上流社会”,集中在政权上,他们不仅不去组织人民群众,而且象害怕火一样地害怕这种组织工作。(p.193)
政治自由并不排除阶级斗争,反而会使阶级斗争更自觉、更广泛地进行,使人民中最落后的阶层卷入斗争,教他们学习政治,学习如何捍卫自己的观点,捍卫自己的利益。(p.193)
向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第四次代表大会提出的纲领草案 没有工人阶级的统一,就不可能有工人阶级斗争的胜利。(P.210-211)
我们作为民主主义者,决不容许对任何民族实行任何哪怕是极轻微的压迫,决不许任何一个民族享有任何特权。(p.214-215)
社会主义者要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各种各样的表现作斗争,不管它是赤裸裸的还是精心打扮过的。要把同一民族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而把不同民族的无产阶级 分裂开来的“民族文化自治”口号,正是这种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表现。(p.214-215)
社会民主党人过去和现在都坚持国际主义的立场。我们不许农奴主和警察国家侵犯各民族的平等,但是我们所拥护的并不是“民族文化”,而是国际文化,国际文化只包含每个民族文化中的一部分,即每个民族文化中具有彻底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内容的那一部分。(p.215)
“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以各个民族在文化上统一的幻觉来欺骗工人,而实际上在每个民族中现在占主要地位的是地主、资产阶级的或小资产阶级的“文化”。 我们反对民族文化,因为它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口号之一。我们拥护彻底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国际文化。(p.215)
究竟得到谁的支持? 资产阶级主张改革。资产阶级以自己的“提案”给政府以道义上的打击。但是这个资产阶级同时又强调自己的反革命性,从而给政府以道义上的支持!而这种支持比数十次“道义上的”打击更具有百倍的实效和分量。(p.227)
农民和工人阶级 所谓“劳动”农民实际上就是小业主或小资产者,他们差不多总是要么被雇用去为别人做工,要么自己雇用工人。“劳动”农民作为小业主,在政治上也是动摇于业主和工人之间、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p.243)
国家愈发达,农业中使用雇佣劳动就愈多。(p.243)
农(“劳动”)农业剥削着数十万雇佣工人。(p.244)
“劳动”农民这个甜蜜的字眼不过是把这种对雇佣劳动的剥削掩盖起来借以欺骗工人而已。(p.244)
小农在现代社会中的地位本身必然把他们变成小资产者。他们永远在雇佣工人和资本家之间摇来摆去。多数农民贫困破产而变为无产者,少数农民则力求赶上资本家,支持农村居民群众对资本家的依附关系。所以,在一切资本主义国家中,大多数农民直到现在仍然置身于工人的社会主义运动之外,而参加各种反动的和资产阶级的党派。只有进行彻底的阶级斗争的雇佣工人的独立组织,才能使农民从资产阶级的影响下挣脱出来,并且对他们说明小生产者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所处的境况是毫无出路的。(p.245)
论自由主义的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概念 阶级斗争问题是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问题之一。(p.248)
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①(p.248) ① 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75页。
马克思主义认为,只有当阶级斗争不仅发展到政治领域,而且还涉及政治中最本质的东西即国家政权的机构时,那才是充分发达的、“全民族的”阶级斗争。(p.249)
资本主义与税收 假若资本家按照和工人一样的收入百分比来纳税的话,那么应从资本家那里征收的税款就不是1900万美元,而是38500万美元。(p.255)
社会民主党人的要求是完全取消所有的间接税,代之以真正的而不是闹着玩的累进所得税,这种要求是完全可以实现的。这种措施不会触动资本主义的基础,但会立刻大大减轻十分之九的居民的负担。其次,由于国内市场的扩大,由于国家摆脱了为征收间接税而实行的对经济生活的不合理的束缚,这种措施就会大大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p.256)
资本家的维护者通常总是强调统计巨额收入有困难。实际上,由于银行、储蓄所等发展到现代的水平,这些困难完全是虚构出来的。唯一的困难是:资本家的阶级私利以及在资产阶级国家的政治制度方面存在着不民主的设施。(p.25)
工人阶级和新马尔萨斯主义 工人阶级不会在斗争中灭亡,而会在斗争中成长,巩固,壮大,团结起来,受到教育和锻炼。对于农奴制、资本主义和小生产,我们是悲观论者,但是对于工人运动及其目的,我们是竭诚的乐观论者。我们已经在为新的大厦奠定基础,我们的子女将把它建成。(p.267)
我们是新马尔萨斯主义的死敌;新马尔萨斯主义是落后的利己的市侩夫妇的思潮.(p.267)
资产阶级的金融资本家和政治家 否认或者掩盖阶级斗争,这是政治上最恶劣的一种伪善行为,是利用人民中间最不觉悟的阶层即小业主(农民、手工业者等)的愚昧和偏见来进行投机,因为这些人同最尖锐最直接的阶级斗争离得最远,依旧保持着宗法式的观点,然而,正是农民的愚昧和不觉悟,才使自由派知识分子能以巧妙的手法去腐蚀人民,使人民继续处于奴隶状态。(p.269)
论现政府的(一般的)土地政策问题 斯托雷平忠心耿耿地为“农奴主联合会”效劳,并且执行它的政策,他自己说:“给我20年的安宁,我就能改革俄国。”他的所谓“安宁”,是墓地的安宁,是要农村默不作声地、绵羊般地忍受所遭到的空前的破产和贫困的安宁。(p.274)
现在已经完全看到和感觉到,结果是既没有“改革”,也没有“安宁”,有的是3000万农民忍饥挨饿,农民贫穷和破产程度空前的(就是在多灾多难的俄国也是空前的)严重以及他们强烈的怨恨和不满情绪。(p.274)
农村的怨恨达到了可怕的程度。所谓流氓行为主要就是农民怨恨达到极点和他们采用原始反抗形式的结果。无论怎样迫害农民,无论怎样加重惩罚农民,都消除不了千百万饥饿农民的这种怨恨和反抗,因为他们目前已被“土地规划者”以空前的速度,以粗暴和残酷的手段弄到破产的地步了。(p.284)
农业中的小生产 农业中的资本主义愈发达,使用女工就愈多,也就是劳动群众的生活条件就愈恶化。在德国工业中妇女占25%,而在农业中则多一倍多。这就是说,工业吸收了强劳动力,而把比较弱的劳动力留给了农业。 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农业已经主要由妇女来干。 但是如果看一看各种不同规模的农户的材料,就会发现正是在小生产中使用女工的比重特别大。(p.293)
在农业中,女工(女无产者和农妇)为了尽量赶上资本主义大生产中的男工,必须加倍努力,高度紧张,拼命干活,完全不顾自己的健康和自己子女的健康。 这说明,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小生产要维持下去,就只有从劳动者身上榨取比大生产从劳动者身上榨取的还要多的劳动。(p.294)
农民经济中的童工 农民经济的真正“生命力”正是取决于劳动者的生活状况、牲畜饲养条件和土地保养条件。如果毫无根据地设想小生产在这几方面都与大生产的条件相同,那就是把恰恰尚待求证的东西当作已经证明了的东西,就是一下子接受了资产阶级的观点。(p.296)
毫无疑问,童工使用得愈多,劳动者的状况就愈恶劣,他们的生活也就愈艰苦。(p.296-297)
在农民农户中,工业的影响最小,但同资本主义农业的竞争却最激烈。农民要是自己不拼命干,不强迫自己的子女加倍苦干,那就无法维持下去。贫困迫使农民靠自己的劳动来弥补资金的不足和技术的落后。既然农民的子女都干着非常繁重的活,那么不言而喻,农民的牲畜一定干得更重,喂得更差,总之,农民在经营的各个方面都必须竭尽一切力量,必须处处“节约”。(p.298)
资本主义必定要使农民受最深重的压迫,必定要使农民处于濒临死亡的境地。农民除了参加雇佣工人的阶级斗争,别无生路。但是,农民要懂得这个结论,还得经历漫长岁月,经历对骗人的资产阶级口号的一次又一次的失望。(p.299)
革命无产阶级的五一游行示威 单是压迫这一点,不管它有多么严重,并不总是能造成一个国家的革命形势。在多数情况下,对于革命来说,仅仅是下层不愿象原来那样生活下去是不够的。对于革命,还要求上层不能象原来那样统治和管理下去。(p.313)
俄国全国性的政治危机已经形成,而且是这样一种危机,它触动的正是国家制度的基础,而绝不是它的某些部分,触动的是大厦的地基,而不是它的某一附属建筑物、某一层楼房。(p.314)
如果在一个国家里没有一个革命阶级能够把遭受压迫的消极局面变成义愤填膺、举行起义的积极局面,那么无论下层遭受压迫还是上层发生危机都不能造成革命,而只能造成国家的腐朽。(0.315)
工人阶级正在吸引被剥夺了最起码权利并且陷于绝望境地的被剥削劳动群众参加革命行动。工人阶级教导他们进行革命斗争,培养他们从事革命活动,告诉他们出路和生路何在。工人阶级不是用言语而是用行动,用实例来教育他们,而且不是用个别英雄的冒险行动作例子,而是用把政治要求和经济要求结合起来的群众性的革命行动作例子来教育他们。(p.315)
“结社自由”和诸如此类的改革(改革不过是自由派用来欺骗人民的幻影).....革命是摆脱现状的唯一出路。(p.317)
政论家札记 俄罗斯人政治上缺乏教养,表现之一就是他们不善于寻找准确的证据来解决有争议的重要历史问题,他们只是天真地相信当事人的叫喊、保证和誓言。(p.320)
自由派先生们,革命的到来只能以革命正在到来作证明。而当革命到来的时候,胆小的自由派甚至完全偶然参加进来的人物和冒险分子都能够成为“革命者”。(p.324)
革命者不是那种在革命到来的时候才变得革命的人,而是那种在反动势力极其猖獗、自由派和民主派极其动摇的时刻起来捍卫革命的原则和口号的人。革命者是那种教导群众以革命方式进行斗争的人,而要预见(作出“预测”)这门“科学”的结果是任何人都办不到的。(p.324)
民 族 问 题 提 纲 社会民主党承认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决不是说社会民主党人在每一个具体情况下对某一民族的国家分离是否适宜的问题不作出独立的估计。相反,社会民主党人正应该作出这种独立的估计,既要考虑到资本主义发展的情况和联合起来的各民族的资产阶级对各民族的无产者压迫的情况,又要考虑到总的民主任务,首先是而且主要是无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的利益。(p.330)
所有民族的工人要是不在一切工人组织中实行最紧密最彻底的联合,无产阶级就无法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和捍卫自己日常的经济利益。(p.331)
工人如果把同“本”民族资产阶级在政治上的统一看得高于同各民族无产者的完全统一,那就违背了自己的利益,违背了社会主义的利益和民主的利益。(p.331)
从社会民主党的观点来看,无论直接或间接地提出民族文化的口号,都是不能允许的。这个口号是不正确的,因为人类的整个经济、政治和精神生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就已经愈来愈国际化了。社会主义会把这三方面的生活完全国际化。现在就已经由各国无产阶级系统地建立起来的国际文化,并不是把“民族文化”(不论是哪一个民族集体的)全盘接受下来,而是只吸取每个民族文化中彻底民主主义的和社会主义的因素。(p.332-333)
彻底民主主义的口号(如共和国、民兵制,人民选举官吏等等),正在把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以及每个民族中的一切先进分子联合起来,为创造彻底消除民族特权的条件而斗争,而“民族文化自治”这个口号则鼓吹各民族在教育事业(以至整个“文化”事业)上互相隔绝,而隔绝是完全符合保持一切特权(其中包括民族特权)的基础的需要的。(p.334)
彻底民主主义的口号会把所有民族的无产阶级和先进的民主派....融为一体,而民族文化自治的口号则分裂各民族的无产阶级,使他们同各民族的反动分子和资产阶级分子联在一起。(p.334)
彻底民主主义的口号是同各民族的反动派和反革命资产阶级势不两立的,而民族文化自治的口号则完全为某些民族的反动派和反革命资产阶级所接受。(p.335)
颇有教益的言论 真理的光芒是刺眼的。(p.340)
杜马休会和自由派茫然失措 “上层”不能照旧管理国家事务了,而“下层”又非常不愿意容忍这种管理,这两种情况凑合起来就恰好形成了所谓(即使不十分确切)全国范围的政治危机。(p.344-345)
言论和行动 问题不在于愿望,不在于动机,不在于言论,而在于不依这些东西为转移的客观环境。正是客观环境决定着某一党派的口号、策略或总方针的成败和意义。(p.349)
立宪民主党人论乌克兰问题 马克思主义者永远不能让民族主义口号搞昏自己的头脑,不管这种民族主义口号是大俄罗斯的、波兰的、犹太的、乌克兰的还是其他民族的。但是,马克思主义者也没有忘记,一切民主派的起码责任是要反对那种以批“分离主义”为名对任何一个民族进行任何攻击,是要为承认完全的和无条件的民族平等和民族自决权而斗争。(p.355)
关于德国各政党的最新材料 当农民同封建主、农奴主和地主进行斗争时,农民在欧洲各地都曾经是革命的。而在他们争得了自由并获得了一小块土地以后,他们便照例同地主和神父和解,变成反动的了。 但是资本主义的发展又开始使农民离开反动派的怀抱而拥护社会民主党。(p.357)
资本主义一方面使小农破产并日益加重对他们的压迫,同时可以说止在用强力迫使小农摆脱反动的偏见。(p.358)
一个“时髦的”工业部门 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是跳跃式、爆发式的。时而是工业的“极度”繁荣,时而是破产、危机和失业。在这种经济体制下情况只能是这样,因为各个分散的、互不相干的业主凭借私有财产来支配大企业里成千上万名工人的联合劳动,为一个未知的市场“工作”。(p.368)
在按资本主义方式组织国民经济的条件下,汽车只是一小撮富翁的财产。工业本来可以提供几十万辆汽车,但是人民群众的贫困却阻碍它的发展,使它在几年“极度”繁荣之后就遭到破产。(p.368)
份地的转移 要想把那些无力经营的人束缚在土地上是不可能的,也是很荒唐的。(p;.376)
若不是极度贫困,农民决不会出卖土地。企图限制他们的这一权利,就是卑鄙地假装好人,就是要降低农民出卖土地的条件,因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总是千方百计地回避这种限制(p.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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