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21卷
党内危机的结局 脓肿一旦成熟,就要吸收全身的毒素,就要把毒素排出体外,谁也就不会试图把“脓肿的”毒素压回去,使全身中毒。(p.3)
论社会民主党在杜马内外的行动口号和工作方法 最广泛的、各个不同的阶层显然日益深刻地认识到(或者说感觉到)“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变革”是需要的、必然的、不可避免的;一种不是完全本能的、往往还不明确的支持抗议和斗争的倾向开始出现了。 当然,如果夸大这些征兆的意义,以为高潮已经到来,那就太轻率了。高潮还没有到来。反革命现在表现出来的不是它第一个时期所具有的那些特点,但反革命还占统治地位,还自以为是不可动摇的。(p.13)
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敌人历来运用的手法就是把社会民主党的观点弄得荒谬绝伦,并且为了便于进行论战而把马克思主义弄得面目全非。(p.14)
经验证明,没有无产阶级奋不顾身的斗争,就不可能得到自由,而这种斗争是同改善工人的生活条件紧密联系在一起的。(p.17)
工人再一次确信,不进行象实行普选权、保证结社和出版的完全自由等等这样一些改革,不论是本阶级的直接利益,还是全体人民的权利和要求,都是无法得到保护的。只要俄国目前的政治制度不改变,只要任何一届杜马的任何一项决定都可以被推翻,只要国家哪怕还保留一个未经选举的政权机关,那就根本不能指望实行这些改革,这一点难道还不清楚吗?(p.21)
每个宣传员和每个鼓动员的艺术就在于,用最有效的方式影响自己的听众,在阐明某个真理时,要尽可能对他们有更大的说服力,使他们更容易领会,并且给他们留下更鲜明更深刻的印象。(p.21-22)
来自斯托雷平“工”党阵营的议论 既然“妥协是必然的”,那同必然的东西作斗争就没有必要了,工人阶级也和已经完全确立的资产阶级制度下的其他阶级一样,只要在这个制度下有一席之地,为自己营造一个小小的小市民安乐窝就行了。(p.27)
论托洛茨基的外交和护党分子的一个纲领 不向群众阐明“结社自由”同沙皇制度势不两立,不阐明为实现这种自由而建立共和国的必要性,却向沙皇君主制要求这种自由,那是毫无意义的。(p.31)
饥荒和黑帮杜马 不消灭农民缺少土地的现象,不减轻农民肩上的赋税重担,不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不彻底改变他们的法律地位,不没收地主的土地,也就是说,不进行革命,就不可能真正同饥荒作斗争。(p.73)
对立宪民主党和大臣们谈判的揭露开始了 历史真相总要大白于天下,有时甚至会从最出人意料的方面暴露出来。(p.74)
大家知道,两贼相争,好人总会从中得到某些好处,如果是三贼相争,好处一定会更多。(p.74)
我国自由派的不幸也就在于,他们不能说出真相,他们害怕真相,真相会把他们置于死地。(p.80)
三 项 质 询 自由派报纸总是替自由派涂脂抹粉,把“右派”和真正的人民群众代表双方在问题提法上的棱角磨掉,对我国“国内政策”的实质一贯作不真实的评价。可是现代一切社会经济任务和政治任务的重心,正在于提出相应的问题,正在于评价问题的实质。(p.83)
只有放弃一种政治而择取另一种政治,放弃一个阶级的政治而择取另一个阶级或另几个阶级的政治,放弃一种政治制度而择取另一种政治制度,才能同当代俄国讲话。(p.89)
政治权利如果不是力量对比的表述、记录,那又是什么呢?(p.95)
选举运动的几个原则问题 “修正主义”,就它用资产阶级观点阉割马克思主义真理的特殊作用来说,在目前的特点不是举着“起义旗帜”的战斗的修正主义....,而是怯懦的、隐蔽的背弃,往往用些“实际的”,主要是所谓实际的理由来为这种背弃行为进行辩护。(p.97-98)
这四年又一次用事实向我们表明,在我国的知识分子(往往是愿意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知识分子)中间,有许多马克思主义的“不可靠的同路人”;这四年告诉我们不要信任这种同路人;这四年使思考问题的工人进一步认识到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完整的马克思主义纲领的意义。(p.98)
再没有什么比空谈更违背马克思主义精神的了。(p.101)
我们说,工友们,我们最好还是不很公开地干吧,这比空谈“公开的”存在要正确些,适当些,明智些,更便于影响更广泛的阶层。在目前这样的时期,只有十分愚蠢或十分轻率的人才会叫喊和吹嘘“我一切都能公开”。(p.103)
自由派资产阶级倒退的一步,就是这个阶级的路标主义,就是它背弃民主主义,靠拢“秩序党”,支持(直接和间接,思想上和政治上)旧制度以“在向资产阶级君主制转变的道路上迈了”最小的“一步”为代价来保持自己地位的尝试。没有反革命的(路标派的)自由派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君主制就不仅不能形成,甚至不能开始形成。马尔托夫“忘记”这一点,首先而且主要是由于一个简单的原因:他本人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当中的一个“路标派分子”。(p.108)
资产阶级有各种各样的。资产阶级革命向我们表明,资产阶级本身的和工人阶级的各种集团、阶层和分子的结合是多种多样的。从狭义的资产阶级革命的“笼统概念”中“吸取”对20世纪头10年的俄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具体问题的答案,就等于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使之变为自由主义。(p.112)
在俄国,旧式的领地占有制和自由派资产阶级之间不会发生决定性冲突,这两个阶级的冲突是必然的,但以“小纠纷”的形式表现出来,这种“纠纷”对俄国的命运根本“不会发生什么决定性作用”,也不会带来任何重大的决定性的好转。① 真正决定性冲突将要发生在其他阶级之间,这种冲突是在资产阶级社会即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和范围内的冲突。 ① 由此当然不能得出结论说,自由派资产阶级同领地占有制是“反动的一帮”,前者同后者的冲突在政治上不会发生任何作用,不会为民主运动造成机会,因此可以忽视这种冲突。这样的结论是把正确的论点弄到荒谬的地步,是不了解这个论点在什么范围内是正确的。谁都知道,“最大的公正”由于不了解公正和不公正的范围和条件而被弄到荒谬的地步,变成“最大的不公正”:summumjus—summa injuria.(原注)
在资产阶级自由还没有得到最起码的条件和保障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环境中,领地占有制同自由派资产阶级的冲突,自由派资产阶级同旧政权的冲突既不是尖锐的,也不是决定性的。相反,尖锐的和决定性的——比较尖锐和比较具有决定性的——是农民同地主、工人同资本家之间的冲突。(p.115)
自由派资产阶级同领地占有制在经济上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他们的利益非常紧密地交织在一起,所以,对前者来说,最安全和最好的办法是只改革后者,而决不消灭它。最好是极缓慢的、甚至是难以觉察地缓慢的改革,而不是消灭。(p.115)
对农民和工人来说,他们的经济地位使他们不可能发出这样的议论;经济状况在这里引起了真正尖锐、真正决定性的冲突。如果象民粹派对农民的看法,托洛茨基对工人的看法那样,认为这些冲突超出了资产阶级社会的范围,那是错误的。可是,毫无疑问,通过这些冲突,而且只有通过这些冲突,一切旧的、陈腐的、资产阶级出现以前的东西才会(当冲突有一定结局的时候)消除干净,彻底消灭。(p.115-116)
还不能设想所有的进步派别都已经意识到也就是说理解到这种或那种政策的阶级根源。但是,马克思主义者如果没有找到这些根源,没有懂得下面这一点,就不成其为马克思主义者。这一点就是:由于客观的社会力量的对比,维护工人阶级的特殊利益和训练工人阶级使它将来在资产阶级俄国发挥作用,必然沿着下面两条主要道路进行:或者自由派走(自由派是跟在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后面或是同他们站在一起的),或者不管自由派的动摇、背叛和路标主义,率领民主分子前进。(p.116)
世界上没有一次资产阶级解放运动没有提供“左派联盟”策略的范例,并且这些运动的一切胜利总是与这个策略的成功联系着的,与不顾自由派的动摇和背叛而引导斗争沿着这条道路前进的方针联系着的。(p.118)
要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把“路德式的骑士”(译成20世纪初的俄文,就是自由派- 地主)反对派看得高于“闵采尔式的平民”(译成上述时期的俄文,就是无产阶级-农民)反对派,是一个明显的错误,对于一个社会民主党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容许的!(p.118) 按:路德和闵采尔是德国宗教改革的领袖,前者是上层的代表,后者代表平民。
他们不能从原则上提出问题,从而陷入了可笑的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耳光。(p.118-119)
从什么时候起竟可以用另一个作者的另一个错误来为自己的一个错误进行辩解呢?(p.121)
马克思主义者对工人说:为了真正有成效地争取“自己的”政治自决的自由,你们就应当争取全体人民的政治自决的自由,向人民指出他们的国家生活的彻底的民主的形式,把群众和劳动人民中的落后阶层从自由派的影响下争取过来。(p.121-122)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布拉格)全国代表会议文献 代表会议的决议 请同志们特别注意: (1)当前的首要任务和以前一样,就是对觉悟的无产阶级群众进行长期的社会主义教育、组织和团结的工作; (2)必须加紧进行恢复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秘密组织的工作,使它能比以前更加广泛地利用一切合法机会,领导无产阶级的经济斗争,并成为唯一能够领导无产阶级日益频繁的政治行动的力量; (3)必须组织并扩大经常性的政治鼓动工作,从各方面支持方兴未艾的群众运动,并在彻底贯彻党的口号的旗帜下使这一运动不断扩大。
社会民主党针对保险法案进行的一切鼓动,都应当同无产阶级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的阶级地位,同对社会改良主义者所散布的资产阶级空想的批判,同我们整个的社会主义基本任务联系起来.(p.156)
代表会议极坚决地要工人们提防缩小和完全歪曲社会民主党的鼓动,把它局限于反革命统治时期法律所容许的范围内的种种企图;相反,代表会议着重指出,这个鼓动的基本点应当是向广大无产阶级群众说明一个真理,就是没有新的革命高涨,工人的生活状况不可能有任何真正的改善;谁想实现真正的工人改革,谁就应该首先为争取新的胜利的革命而斗争。(p.157)
如果不彻底推翻沙皇君主制,他们连起码的权利(首先是结社自由)也得不到。(p.157)
取消派不但不向工人指出,在俄国,要争取结社的完全自由,必须进行争取基本民主要求的群众革命斗争,反而在实际上宣扬所谓的“争取权利的斗争”,即自由派争取通过局部改善来“革新”六三制度的斗争。(P.158)
工人群众的独立活动决不是朝请愿运动这类办法的方向发展,也决不是为了争取“部分权利”。(p.158)
号召所有社会民主党人向工人说明结社自由对无产阶级是绝对必要的,而且必须经常把这个要求同我们总的政治要求和对群众的革命鼓动密切联系起来.(p.158)
承认在一定的条件下,群众性的工人请愿可能是一种最有利的抗议形式,但在俄国,在目前这个时期,请愿却是社会民主党进行鼓动工作的一种最不利的方式。(p.158)
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具有世界意义,因为它将给亚洲带来解放并将破坏欧洲资产阶级的统治.(p.163)
反对同取消派的联合 只有毫无希望的政治家才试图靠希望过活。(p.176)
《前进报》上的匿名作者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状况 每次发生分裂时必然要产生的这类集团,它们总是摇来摆去,玩弄各种政客手腕,可是,它们并不代表任何派别,而且它们的活动首先表现为耍小阴谋,托洛茨基的《真理报》也属于这种集团。(p.210)
当然,每个马克思主义者都很清楚,无论是取消派,还是召回派,都是把社会民主党的资产阶级同路人吸引过去的小资产阶级流派。同这些流派“和睦”或“和解”,早就不可能了。社会民主党或是自行灭亡,或是完全摆脱这些流派。(p.210)
世界上没有一个社会民主党(特别是在资产阶级革命时代)不是通过同无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同路人的艰苦斗争和多次分裂才建立起来的。(p.214-215)
为自由派工人政策作的拙劣辩护 工人政策有两条路线。一条是自由派的路线,认为最可怕的是黑帮当选,因此应当不经战斗就把领导权交给自由派!一条是马克思主义的路线,认为不应该被自由派关于黑帮危险的叫嚣吓倒,要勇敢地投入“三角”(用英国人的说法)战斗。(p.234)
要学会游泳,就必须下水。世界上没有可以预先料到一切可能性的斗争。(p.234)
工人政策有两条路线。 自由派的工人政策:全国正向左转;“因此”……在同自由派缔结协定的时候要作一切让步,要避开“三角”战斗。 马克思主义的工人政策:全国正向左转;因此....,就不要害怕“三角”战斗;勇敢地投入这一战斗,在人民面前揭露自由派的反革命性;当然,没有失败的可能性的战斗是没有的.(p.235)
自由派和民主派 纲领只是表明一个阶级的先进人物对本阶级的任务和地位的一些想法。不是先进人物的意见,而是千百万群众的行动向我们表明了自由派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民主派农民阶级之间在现代经济和政治的地位上的根本差别。由此产生了在对待现代俄国的“统治力量”方面的阶级利益上的根本差别。由此产生了政治积极性在各种出发点和程度上的根本差别。(p.246)
既然劳动派成了农民的党派,而根据他们的信念,他们是不应当只成为农民的党派的,也就是说,他们的信念是不正确的,是一种幻想。这种幻想正是欧洲一切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政党在同封建制度和专制制度进行斗争时期曾经产生过的那种幻想。“非阶级的政党”的思想曾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占优势,但“历史条件的力量”总是推翻这种思想,打破这种幻想。企图或拼命要用“一个政党”囊括各个阶级的做法,正是这样一个时代的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特点,在这个时代,他们必定认为自己的主要敌人是在后面,而不是在前面,是农奴主,而不是无产阶级。(p.249)
觉悟工人将永远反对一切关于超阶级的政党的思想,反对一切抹杀雇佣工人和小业主之间的阶级鸿沟的做法。(p.249)
第四届杜马选举运动和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任务 为了开展、加强和巩固群众为推翻君主制、彻底消灭普利什凯维奇和罗曼诺夫之流而进行的革命冲击,就必须利用自由派同普利什凯维奇之流瓜分政权的斗争,同时又绝对不要在人民当中造成对自由派的“信任”,这就是无产阶级政党的策略。(p.255)
必须制定一个立刻越出“合法”范围的革命纲领。因此,必须提出建立共和国的口号,来同自由派所玩弄的“立宪”口号,同“拉斯普廷—特列先科夫宪制”口号相抗衡。(p.255)
我们的任务是:时时处处,通过各种工作方式,在各个活动场所,在反动派的胜利、自由派的叛变或危机的延续等等使我们碰到任何周折的情况下,我们都要训练革命战士的大军。(p.255)
不管马尔丁诺夫和马尔托夫之流怎样支吾搪塞,怎样兜圈子,任何一个正直的、头脑清醒的读者都会认为罗—柯夫的话正好总结了他们的看法,他说:“不要抱幻想,因为极端温和的资产阶级进步主义就要胜利了。”这句名言的客观意思就是说:革命是幻想;支持“进步派”才是现实。(p.255-256)
正在发展着的革命危机将如何结局,这不取决于我们,而取决于千百种原因,取决于亚洲的革命和欧洲的社会主义运动;但是,坚持不懈地用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在群众中进行工作,却要取决于我们,也只有这种工作才永远不会白做。(p.257)
反党的取消派 要建设党,光会叫喊“统一”是不够的,还要有一个政治纲领,政治行动的纲领。(p.260)
纪念赫尔岑 赫尔岑的精神悲剧,是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革命性已在消亡(在欧洲)而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尚未成熟这样一个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时代的产物和反映。(p.262)
革命农民(“劳动派”和“农民协会”)力求用各种方式消灭地主土地占有制,直到“废除土地私有制”,他们正是以业主的身分,以小农场主的身分进行斗争的。(p.264)
对革命的无限忠心和向人民进行的革命宣传,即使在播种与收获相隔几十年的时候也决不会白费。(p.268)
劳动派和工人民主派 工人的目的是通过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来废除雇佣奴隶制。农民的目的是要实现民主要求,这些要求能够消灭农奴制及其一切社会基础和表现,但是根本不能触动资产阶级的统治。(p.274)
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科学,而是资产阶级的经济科学,因为这里用所谓劳动利益的空话掩盖了小业主同雇佣工人的状况的根本差别。工人没有任何生产资料,他们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双手,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农民有生产资料——农具、牲畜、自己的或租佃的土地,并且出卖自己的农产品,他们是小业主、小农场主、小资产者。(p.274-275)
为了认真做到使不同阶级采取一致行动,为了使这种行动取得真正巩固的成就,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些阶级的利益在哪些地方是一致的,在哪些地方是有分歧的。在这方面的任何错误、“误解”、任何用空话掩盖事实的做法,都不能不带来极大的危害,不能不破坏我们的成就。(p.275)
俄国民主派要想取得胜利,最重要的是了解自己的力量,冷静地观察局势的发展,明确地知道自己能够依靠哪些阶级。迷恋于幻想,用空话掩盖阶级差别,靠善良的愿望逃避阶级差别,这都是极端有害的。(p.277)
论俄国各政党 各资产阶级政党,即那些保护资本家经济特权的政党,都在极力吹嘘自己的党,就象各个资本家吹嘘自己的商品一样。(p.282)
要弄清政党斗争中的情况,就不要相信言词,而要研究各政党的真实历史,主要不是研究各政党关于自己所说的话,而是研究它们的行动,研究它们是怎样解决各种政治问题的,是怎样处理与社会各阶级即与地主、资本家、农民和工人等等的切身利益有关的事情的。(p.283)
贵族联合会和“右派”各政党坚持农奴制旧传统的政策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并不是出于个别人的“恶意”,而是由一个极强大的阶级的利益所驱使的。(p.286)
当然,公开说保护地主利益是不行的。于是就说什么凡是旧东西都要保存,拼命煽动不信任异族人特别是犹太人的心理,唆使那些最不觉悟最愚昧的人去蹂躏、摧残“犹太佬”,大谈俄罗斯人受异族人的“压迫”,以此来掩盖贵族、官吏和地主的特权。(p.286)
凡是有议会的地方,老早就看到而且现在也经常看到资产阶级政党玩弄这种反对派把戏,这种把戏对于它们没有害处,因为任何政府都不会认真看待它,而且有时在面对需要涂上反对派“圣油”的选民时,这种把戏还不无益处呢。(p.288)
关于大资本组织的调查 商人提出的问题一般都很狭隘,因为这些问题只涉及到商人。资本家还没有达到过问一般政治问题的程度。....他们是不善于思考的。....没有达到广泛理解整个阶级利益的地步。(p.300-301)
作者竟然洋洋得意地大谈起“交易所机构的根本改革”来了!可是要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奴仆观点,老爷只是让奴仆去同厨师“商量”准备午餐之类的事情,并且只在这时才把他们称为“得力的助手”。(p.301)
“俄国土地问题”的实质 俄国整个经济生活已经资产阶级化了,土地占有制也必定要服从整个经济生活,必定要受市场的支配,必定要屈从于我国当前社会中主宰一切的资本的压力。(p.315-316)
关于竞选鼓动的几点总结 如果对政府和警察当局在选举中的热心可以不必怀疑,那同样不必怀疑的是选民的情绪已经发生而且还在发生普遍“向左”的转变。政府的任何诡计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相反,诡计和“措施”只能加深不满。(p.317)
民主派只要支持这种进步主义(不管叫作进步主义或立宪民主主义都是一样),就等于放弃阵地。而利用资产阶级同地主之间、自由派同右派之间的冲突,却是另一回事。民主派只能这样提出自己的任务。(p.320-321)
劳动派和取消派的主观愿望当然不是这样的,但是,问题不在于他们主观的设想,而在于社会力量的客观组合。(p.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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