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洛茨基在马克思主义的任何一个重大问题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定见,他只要看见有意见发生分歧,就马上“钻空子”,从一方投奔另一方。(p.278)
在波米亚洛夫斯基的小说里,有一个神学校学生以“把痰吐到装满白菜的桶里”而自鸣得意。....既然“党的政论家们”(别开玩笑了!)象神学校学生那样来对待党的历史和纲领,那么把党取消岂不更省事吗?(p.279)
这种实际情况就使俄国无产阶级负有双重的,或者更确切些说,负有两方面的任务:一方面要反对一切民族主义,首先是反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不仅要一般地承认各民族完全平等,而且要承认建立国家方面的平等,即承认民族自决权,民族分离权;另一方面,正是为了同一切民族的各种民族主义进行有成效的斗争,必须坚持无产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组织的统一,不管资产阶级如何力求造成民族隔绝,必须使各无产阶级组织极紧密地结成一个跨民族的共同体。(p.284-285)
各民族完全平等,各民族享有自决权,各民族工人打成一片,——这就是马克思主义教给工人的民族纲领,全世界经验和俄国经验教给工人的民族纲领。(p.285)
论冒险主义 没有群众的政治就是冒险主义的政治。(p.292)
不愿意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工人必须严格地审查每一个集团,既要看这个集团的思想严肃不严肃,也要看这个集团在群众中有没有根基。不要相信言论,而要进行最严格的审查,这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工人的口号。(p.292)
一切严肃认真的人要评价目前的派别和集团,就应该采取而且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去研究历史,考虑某种宣传的思想意义,用事实来检验言论。 只有傻瓜才相信言论。(p.293)
世界各地的工人政党都不联合知识分子集团和“派别”,就是联合工人也要以下列条件为基础:(1)承认和执行关于策略和组织问题的明确的马克思主义的决议;(2)少数的觉悟工人服从多数的觉悟工人。(p.295)
拉脱维亚马克思主义者的决议和取消派 不管取消派怎样躲躲闪闪,生活还是要走自己的路。生活肯定了马克思主义的路线。(p.299-300)
一位自由派的坦率见解 自由派难得坦率。他们(以米留可夫和立宪民主党为首)通常遵循这样一条准则:人长舌头是为了隐瞒自己的思想。(p.301)
迷信民主制对我们马克思主义者也是格格不入的。我们知道,民主制就是最完善的、彻底摆脱了农奴制的资产阶级社会制度。民主制并不能消除资本主义的消极方面,它只是使自由的、公开的、广泛的阶级斗争成为可能。(p.301-302)
左派民粹主义和马克思主义 在马克思所有著作中的一个基本观念(思想),马克思逝世后为各国经验证实了的一种思想,就是认为资本主义比农奴制进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马克思和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在“美化”(用拉基特尼科夫的拙劣而愚蠢的说法)“资本主义绞索”!! 只有不了解历史发展条件的无政府主义者或小资产者才会说:不管是农奴制的绞索还是资本主义的绞索,反正都是绞索!!这说明他们局限于谴责,而不了解经济发展的客观进程。(p.314)
谩骂的政治意义 政治上的谩骂往往掩盖着谩骂者的毫无原则、束手无策、软弱无力和色厉内荏。(p.321)
表明工人运动中各派力量的一些客观材料 民粹派和取消派以及各种知识分子小集团,如“前进派”、普列汉诺夫派、托洛茨基派,它们的一个主要缺点,甚至可说是最主要的缺点(或者说对工人阶级犯下的罪过)就是主观主义。他们处处都把自己的愿望、自己的“意见”、自己的估计、自己的“打算”当作工人的意志,当作工人运动的要求。(p.324)
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反对工人的方法 世界上所有资本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反对工人运动和工人政党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暴力、迫害、禁止和镇压。 资产阶级对付工人运动的另一种方法是分化工人,瓦解工人队伍,收买无产阶级的某些代表或某些集团,以便把他们拉到资产阶级方面去。(p.334)
据说,历史喜欢作弄人,喜欢同人们开玩笑,本来要进这间屋子,结果却跑进了那间屋子。在历史上,凡是不懂得、不认识自己真正的实质,即不了解自己实际上(而不是凭自己的想象)倾向于哪些阶级的人们、集团和派别,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pl335)
其实,无论在理论上或实践上,马克思主义和民粹主义之间都横着一条鸿沟。马克思的理论是关于资本主义发展以及雇佣工人同业主进行阶级斗争的理论。民粹主义的理论则是资产阶级利用“劳动经济”的滥调来粉饰资本主义的理论,是用同样的滥调、用主张限制转移土地等手段来掩饰、抹杀和阻碍阶级斗争的理论。(p.341)
我们认为:只有十分幼稚或愚蠢的人,才会相信自由派资产者的“公正”,特别是在谈到工人阶级解放运动,即谈到工人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运动时,更是如此。(p.349)
这种“调和者”甚至会把自己的折中主义的阴谋诡计说成是合乎“辩证法的”,甚至会以“联合者”自居……(p.353)
我们欢迎“把纠纷带到工人群众中去”,因为工人群众,也只有工人群众才能把“纠纷”同实质问题上的意见分歧区别开来,才能自己弄清意见分歧,提出自己的意见,解决不是“跟谁走,而是往何处走”的问题,即解决自己的明确路线,由自己深思熟虑并检验过的路线问题。(p.353)
这种搬弄是非的知识分子饶舌妇,谁要是在一生中碰上一回,大概(只要他自己不是饶舌妇)会终生讨厌这批恶劣的家伙。(p.356)
各有所好。每一个社会阶层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的习惯、自己的爱好。每一种昆虫都有自己的斗争武器:有些昆虫是靠分泌恶臭的毒汁来战斗的。(p.356)
在传闻的真实性没有得到任何正直的公民、任何可靠的负责的民主机关保证以前,就在报刊上发表匿名的恶毒的传闻,这用法学术语来说,恰恰就是“构成了”诽谤罪!(p.357)
对工人的真正的政治教育只能通过以下方式来进行:坚定地、始终不渝地、一贯到底地用无产阶级的影响、要求和方针来反对资产阶级的影响、要求和方针。(p.366)
在任何时候,在世界上任何地方,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都不仅限于思想影响。一旦资产阶级对工人的影响下降、动摇和削弱的时候,资产阶级总是到处采用而且还会采用最疯狂的造谣诽谤的手段。(p.366)
关于“前进派分子”和“前进”集团 “马赫主义”是经过波格丹诺夫修改的马赫和阿芬那留斯的哲学,是波格丹诺夫、卢那察尔斯基、沃尔斯基所维护的哲学,也就是用“无产阶级的哲学”的假名称隐藏在“前进”集团的纲领里的哲学。实际上,这种哲学是巧妙地为宗教辩护的哲学唯心主义的一种变种,因此卢那察尔斯基从这种哲学滚到鼓吹把科学社会主义同宗教结合起来的主张并不是偶然的。亚•波格丹诺夫直到现在还在一些“新”著作里为这种极端反马克思主义的和极端反动的哲学辩护,尽管孟什维克格•瓦•普列汉诺夫和布尔什维克弗•伊林都同这种哲学作过坚决的斗争。(p.370)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在布鲁塞尔会议上的报告 在俄国,现在就连最温和的资产者,即“立宪民主党人”和“十月党人也对政府十分不满。但是他们都是革命的敌人,他们憎恨我们“进行蛊惑宣传”,还想率领群众象1905年那样进行街垒战。他们这些资产者所鼓吹的都仅仅是“改良”,他们在群众中散布一种对群众极其有害的信念,似乎改良可以同现在的沙皇君主制并存。(p.380-381)
我们利用一切改良措施(例如保险)和一切合法团体。但是我们利用这些是为了提高群众的革命意识和发展群众的革命斗争。(p.381)
我们反对各式各样的关于在当今沙皇俄国实行政治改良即立宪改良的论调,认为这些都是自由派的论调。但是我们在行动上而不是在口头上利用了象保险之类的真正改革。(p.387-388)
必须承认,鉴于自由派的报刊在群众中大规模地散布改良主义思想,把政治自由和沙皇君主制加以调和的思想,以及用革命手段推翻沙皇制度是不必要的、有害的和有罪的思想,——有鉴于此,必须进行争取象结社自由这样的立宪改良的鼓动工作,而且要在最广泛的范围内进行,但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工人阶级是仇视自由派改良主义者的宣传的,并且把这一鼓动工作同解释和传播共和国的口号,即群众向沙皇君主制进行革命冲击的口号密切地联系起来。(p.398)
实际的情况,即问题的实质是这样的。俄国正经历着资产阶级革命的时代,不坚定的知识分子集团有时喜欢把自己当作社会民主党人,或者支持我们党与之斗争了20年的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派别(1895—1902年的“经济主义”、1903—1908年的“孟什维主义”和1908—1914年的“取消主义”)。(p.408)
指示 个人的意见 使我们相信我们的策略路线和组织路线的正确性的,首先是我们多年来对俄国工人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了解和参加这一运动的经验,以及我们的理论上的即马克思主义的信念。但是,我们坚持如下的看法: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实践的重要性决不次于理论,而且只有这种实践才能对我们的原则作出真正的检验。(p.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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