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鼓吹把一个民族的工人同另一个民族的工人分离开来的论调,任何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同化”的言论,任何在涉及无产阶级的问题时把某个民族文化当作整体同另一个据说是整体的民族文化相对立等等的行为,都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应该与之作无情的斗争。(p.135)
不是消灭资本主义及其基础——商品生产,而是清除这个基础的各种弊端和赘瘤等等;不是消灭交换和交换价值,而相反,是“确立”交换价值,使之成为普遍的、绝对的、“公正的”、没有波动、没有危机、也没有弊端的东西。——这就是蒲鲁东思想。(p.136)
蒲鲁东是小资产阶级,他的理论把交换和商品生产绝对化,把它当作宝贝,而“民族文化自治”的理论和纲领也是小资产阶级的,同样是把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绝对化,把它当作宝贝,清除其中的暴力、不公正等等现象。(p.136)
马克思主义同民族主义是不能调和的,即使它是最“公正的”、“纯洁的”、精致的和文明的民族主义。马克思主义提出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p.136)
民族原则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有其历史的必然性,因此,马克思主义者重视这个社会,完全承认民族运动的历史合理性。然而,不要把这种承认变成替民族主义辩护,因此应该极严格地仅限于承认这些运动中的进步东西,因此不能因为这种承认而让资产阶级思想模糊了无产阶级意识。(p.137)
冲破一切封建桎梏,打倒一切民族压迫,取消一个民族或一种语言的一切特权,这是无产阶级这个民主力量的义不容辞的责任,是正在为民族纠纷所掩盖和妨碍的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绝对利益。然而,超出这些受一定历史范围的严格限制的界限去协助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就是背叛无产阶级而站到资产阶级方面去了。这里有一条界线,这条界线往往是很细微的.(p.137)
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原则是笼统的民族发展,由此而产生了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局限性,由此而产生了难解难分的民族纠纷。无产阶级不仅不维护每个民族的民族发展,相反,还提醒群众不要抱这种幻想,无产阶级维护资本主义周转的最充分的自由,欢迎民族的一切同化,只要同化不是强制性的或者依靠特权进行的。(p.138)
无产阶级不能支持任何巩固民族主义的做法,相反,它支持一切有助于消灭民族差别、消除民族隔阂的措施,支持一切促进各民族间日益紧密的联系和促进各民族打成一片的措施。不这样做就站到反动的民族主义市侩一边去了。(p.138)
当发生任何真正严肃而深刻的政治问题时,人们是按阶级而不是按民族来进行组合的。(p.139)
保障少数民族权利同完全平等的原则是分不开的。(p.145)
一切明白事理的人都懂得,纲领中规定细节问题是不适当的,也是不可能的。纲领只能确定一些基本原则。....这条原则就是不容许存在任何民族特权和任何民族不平等。(p.146)
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觉悟的无产阶级将始终坚持建立更大的国家。它将始终反对中世纪的部落制度,始终欢迎各个大地域在经济上尽可能达到紧密的团结,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地域上,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才能广泛地开展起来。(p.148)
中央集权制的大国是从中世纪的分散状态向将来全世界社会主义的统一迈出的巨大的历史性的一步,除了通过这样的国家(同资本主义紧密相联的)外,没有也不可能有别的通向社会主义的道路。 然而,决不能忘记,我们维护集中制只是维护民主集中制。(p.149)
非常明显,如果不保证每一个在经济和生活上有较大特点并且民族成分不同等等的区域享有这样的自治,那么现代真正的民主国家就不可能设想了。资本主义发展所必需的集中制原则,不仅不会因为实行这样的(地方的和区域的)自治而遭到破坏,反而会因此能够民主地而不是官僚主义地得到贯彻。(p.150)
对纯粹地方性的(区域的、民族的等等)问题实行官僚主义的干预,是经济和政治发展的最大障碍之一,特别是在大的、重要的、根本性的问题上实行集中 制的障碍之一。(p;.150)
马克思主义者不应当完全绝对地以“民族地域”原则为立足点。(p.153)
工人群众和工人知识分子 一切反动作家总是用这种口吻来解释群众的民主主义信念,说群众愚蠢,不开展,而贵族和资产者才是开展的和聪明的!(p.156)
编写历史,解释工人运动的各个阶段,不以事实为根据,而以历史学家个人的好恶为根据,这....简直是滑稽可笑的儿戏。(p.157)
一个著作家如果受“本能和感觉”的支配,而不是受“意识和算计”的支配,这是否可取呢?P.(p.157)
左派民粹派论马克思主义者之间的斗争 从思想上来看,俄国马克思主义的全部历史就是同各种小资产阶级的理论作斗争,最初就是同“合法马克思主义和“经济主义”作斗争。这场斗争并不是偶然的。这场斗争一直延读到现在也并不是偶然的。(p.164)
要知道自由派政策思想同无产阶级政策思想的冲突,正是马克思主义者之间斗争的基础。(p.164)
土地问题和俄国的现状 尼•罗日柯夫的文章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他背熟了许多马克思主义的原理,可是并不理解这些原理。因此,这些原理一下子就从他那儿“跳了出来”。(p.167)
罗日柯夫甚至还不明白:如果他要证实自己的具体结论,那他得证明哪些原理。(p.168)
不用考虑全体人民,不用考虑整个生活中的普利什凯维奇统治,不用考虑农民的饥荒,不用考虑工役制、徭役制和农奴制,而去争取“合法性”,争取作为改良之一的“结社自由”,——这就是资产阶级在工人中培植的种种思想。罗日柯夫和取消派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跟在资产阶级后面当尾巴。(p.170)
争论和斗争的两种方法 应当特别当心,千万不应让那些不可避免的争论和不可避免的交锋变成对骂、造谣、无理取闹和诽谤中伤。(p.171)
没有学会根除瓦解组织活动的人,是不配成为组织者的。而没有组织,工人阶级就将一事无成。没有讨论、争论和交锋,就不可能有包括工人运动在内的任何运动。不进行无情的斗争,防止争论变成对骂和无理取闹,就不可能有任何组织。(p.171)
论“民族文化”自治 既然经济生活使居住在一国之内的各民族结合在一起,那么,企图在“文化” 问题特别是在学校教育问题方面把这些民族一劳永逸地分开的做法就是荒谬和反动的。相反,必须努力使各民族在学校教育中联合起来,以便把实际生活中要做的事在学校中先准备起来。(P.180-181)
一个对发达的资本主义最熟悉,阶级斗争的心理最强的城市工人,他从自己的整个生活中,甚至可能从吃母亲奶的时候起就接受了这种心理,自然会考虑而且必然会考虑按民族分学校不仅是害人的花招,而且简直是资本家行骗蒙人的花招。鼓吹这种思想,尤其是按民族分国民学校,就会分裂、瓦解和削弱工人的队伍;而任何“民族文化自治”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使资本家受到任何分裂和任何削弱的威胁,资本家的子弟有优越的保障条件,他们可以进私立贵族学校,可以专门雇用教师。(p.181-182)
无产阶级意识到并且珍视自己的国际主义,因此决不会同意这种精致的民族主义的糊涂观念。(p.182)
萨 韦 纳 政治生活中常常有这样的“情况”:某件事物的实质,由于一个小小的缘由突然暴露得异常突出,异常清楚。(p.191)
马克思在评价政治的阶级实质时,遵循的不是事件的某些“曲折细节”,而是国际民主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全部经验。(p.192)
谈谈工人的统一 一盘散沙的工人一事无成,联合起来的工人无所不能。(p.201-202)
国民教师的贫困 俄罗斯国家把亿万资金花在官吏的薪俸、警察经费、军事开支等等方面,而叫国民学校的教师挨饿。资产阶级“同情”国民教育,但是有个条件,教师要比贵族和富翁家里的奴仆过得更差才成……(p.206)
立宪民主党人和“民族自决权” 不能忘记任何一种民主权利所包含的....阶级内容。(p.218)
俄国学校中学生的民族成分 应当竭力使各民族的儿童在当地统一的学校里打成一片;应当让各民族的工人共同贯彻无产阶级在学校教育方面的政策.....我们应当最坚决地反对任何按民族分学校的做法。(p.231)
我们不应当鼓吹“民族文化”,而应当揭穿这一口号的教权主义性质和资产阶级性质,以维护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各民族共同的(国际的)文化。(p.232)
非各民族工人打成一片,否则就不可能获得这种真正的民主。(p.232)
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民族纲领 “自决权”意味着这样一种民主制度,即在这种制度下不仅有一般的民主,而且特别不能有用不民主的方式来决定分离问题的事情。一般说来,民主可以与气焰嚣张的、压迫者的民族主义并存。无产阶级要求的是那种排除用暴力将某一民族强行控制在一国范围内的民主。因此,“为了不违犯自决权”,我们不应当象机灵的谢姆科夫斯基先生考虑的那样“投票赞成分离”,而应当赞成让实行分离的区域自己去决定这个问题。(p.238)
当反动派在民主表决中居多数时,一般都有而且可能有下面两种情况:要么贯彻反动派的决定,而它所起的有害作用就会把群众较快地推向民主派方面去对付反动派;要么通过国内战争或者别的在民主条件下可能发生的(大概连谢姆柯夫斯基先生们也听说过这一点吧)战争来解决民主派同反动派的冲突。(p.239)
谢姆柯夫斯基先生断言:承认自决权“有利于”“臭名远扬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这是幼稚的胡说,因为承认这种权利,既毫不排斥鼓动和宣传反对分离,也毫不排斥揭露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但是,否认分离权则“有利于”臭名远扬的大俄罗斯黑帮民族主义,这是完全不容争辩的!(p.239)
当然,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大国总是要比小国好一些。然而,如果认为沙皇君主制下的条件和所有欧洲国家和大部分亚洲国家的条件相同,那就是可笑而反动的。(p.240)
再论按民族分学校 我们旗帜上写的不是“民族文化”,而是各民族共同的(国际的)文化,这种文化能使一切民族在高度的社会主义团结中打成一片,目前这种文化由于国际资本的联合正在形成。(p.248) 论哥尔斯基先生兼论一句拉丁谚语 有一句拉丁谚语说得好:“错误人人都会犯,坚持错误的却只有笨蛋。”(p.252)
再论社会党国际局和取消派 如果我们不愿意以“统一”的名义把一个由各色各样的人拼凑的不定形的大杂烩奉献给工人阶级,而愿意实现工作上的真正统一,那么,为此首先必须准确地弄清“分歧点”。应该通过“共同交换意见”来准确地弄清“分歧点”,这样才会明白是否谈得上采取某些实际步骤以求达到统一。(p.255)
我们关心的不是过去的事情本身,我们关心的是今天和明天的工作。(p.256)
民族自由主义和民族自决权 在整个国际民主运动史上,特别是19世纪中叶以来,民族自决正是指的政治自决,即分离权,成立独立民族国家的权利.(p.259)
民粹主义和取消主义是瓦解工人运动的因素 那些实际上在发展危害工人运动的倾向(民粹主义、取消主义等等)的知识分子小集团,想通过“协议”或“联合”来实现“统一”,他们的这种尝试只会导致彻底瓦解和软弱无力。 只有反对这些大大小小的集团,才能实现(通过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和小资产阶级无数次动摇情况下不可避免的艰苦斗争)多数觉悟的无产者所领导的工人群众的真正统一。 区别它们只需要两种手段:理论和实际经验。(p.265)
杜马党团和杜马外的多数 不是每一个满口“上帝!上帝!”的人都能进天国。不是每一个拍着胸脯喊统一统一的人都在真正做有利于统一的事。(p.272)
什么是工人阶级的统一呢? 这首先主要是指它的政治组织的统一,它的整体的统一。只有这样的统一才能既保证杜马党团的真正统一,又保证工人阶级的一切行动和整个斗争的真正统一。(p.272)
马克思和恩格斯通信集 如果我们试图用一个词来表明整个通信集的焦点,即其中所抒发所探讨的错综复杂的思想汇合的中心点,那么这个词就是辩证法。运用唯物主义辩证法从根本上来修改整个政治经济学,把唯物主义辩证法运用于历史、自然科学、哲学以及工人阶级的政治和策略——这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最为关注的事情,这就是他们作出最重要、最新的贡献的领域,这就是他们在革命思想史上迈出的天才的一步。(p.276)
当恩格斯还在巴门的时候,....到工厂的办事处里(他父亲是工厂主)工作了约两个星期。他写信给马克思说:“做生意太讨厌,巴门太讨厌,浪费时间也太讨厌,而特别讨厌的是不仅要作资产者,而且还要作工厂主,即积极反对无产阶级的资产者。(p.277)
对《论国民教育部的政策问题》一文的补充 世界上没有一个文化水平高的国家还有对付图书馆的特殊规章,还设书报检查机关这种可耻机构。我们这里除了对报刊普遍进行迫害,除了采取对付一般图书馆的野蛮措施外,还颁布了一些对付国民图书馆的百般刁难的限制性规章!这是令人发指的蒙蔽国民的政策,是令人发指的地主企图使国家倒退的政策。(p.282)
关于民族问题的报告提纲 一切反革命势力都涂上了一层民族主义的色彩。(p.287)
应当从历史和经济的角度来提民族问题。民族问题是世界性的现象。(p.288)
有些人认为,民族国家是比民族文化自治更大的民族主义。幼稚可笑的错觉!民族国家是世界历史经验中的通例。民族文化自治是一些蹩脚知识分子的臆造,任何地方都未曾实现过。(p.288)
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得享有任何特权。 从民主主义和工人团结的起码常识来看,这是必需的。(p.296)
民族文化的口号。资产阶级的口号,对工人运动和国际主义是反动的。(p.298)
需要强制性国语吗? 我们不赞成用棍棒把人赶进天堂,因为无论你们说了多少关于“文化”的漂亮话,强制性国语总还是少不了强制和灌输。我们认为,伟大而有力的俄罗斯语言不需要用棍棒强迫任何人学习。我们相信,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社会生活的整个进程,正在使各民族相互接近。数以万计的从俄国的这个角落跑到那个角落,居民的民族成分正在混杂糅合起来,隔绝和民族保守状态一定会消失。由于自己的生活条件和工作条件而需要掌握俄罗斯语言的人,不用棍棒强迫也会学会俄罗斯语言的。而强迫(棍棒)只会引起一种后果:使伟大而有力的俄罗斯语言难以为其他民族集团所接受,主要是会加深敌对情绪,造成无数新的摩擦,增加不和和隔膜等等。(p.311)
自由派对工人的腐蚀 自由派的工人政治家们所需要的正是这一点:他们想在响亮的、热闹的、嘈杂的、泛泛的激进空谈声中,叫人不知不觉地接受反对马克思主义组织的资产阶级庸俗观点。(p.321)
觉悟工人认为,每一种机关刊物的原则性是最最重要的东西。(p.321)
一个有头脑的工人知道,最危险的,就是那些充当谋士的工人的自由派朋友,他们出来捍卫工人的利益,实际上却在破坏无产阶级的阶级独立性和无产阶级的组织。(p.321)
给编辑部的信 我们认为,工人创办了自己的报纸,目的是捍卫马克思主义,而不能让报纸按照资产阶级“学者”的意思来歪曲马克思主义。(p.325)
谈谈地方自治局的统计任务问题 我觉得,统计工作最近一段时间患了某种愈来愈严重的“统计痴呆症”,总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一大堆数字不见各种现象的经济类型。而这些经济类型只有通过全面地、合理地编制好分类表和复合表,才能显现出来。(pl.329)
取消派领袖谈取消派的“统一”条件 任何一种运动的所有危机和转折点,往往特别值得重视(而且对于运动的参加者来说是特别有益的),因为运动的基本倾向、基本规律鲜明清楚地显示出来了。(p.335)
同论敌本人交谈,毕竟要比同糊涂的或无能的中间人等交谈痛快得多!(p.335)
民粹主义和雇佣工人阶级 这种理论是小市民的空想社会主义理论,也就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幻想,他们不是从雇佣工人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去寻求摆脱资本主义的出路,而是通过向“全体人民”,向“社会”,也就是向资产阶级本身呼吁,去寻求摆脱资本主义的出路。(p.347)
支持小资产者的经济的,不是社会主义者,而是机会主义者。(p.348)
农民和雇佣劳动 个真相就是:每一俄里铁路,每一个新开的农村小铺,每一个买东西方便的合作社,每一个工厂等等,都在把农民经济卷入商业周转。这就是说,农民正在农民经济的任何一项改善,都必定会加强那些正在改善经营的农户对雇佣劳动的剥削,否则就无改善可言。 因此,只有马克思主义者才是捍卫劳动的利益的,才特别划分出城市的以及农村的无产者、雇佣工人。(p.355)
资产阶级(民粹派总是盲目地跟着它当尾巴)的利益要求把农民无产阶级和农民资产阶级混为一谈。 无产阶级的利益要求反对这种混为一谈的做法,要求处处(包括在农民中)划清阶级界限。谈论“农民”决不能自欺欺人:我们自己就应当知道,并且应当告诉农民,即使在农民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鸿沟也正在日益加深。(p.355-356)
关于亚•波格丹诺夫 工人报纸应当清除无产阶级意识中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杂质,而不应当用自己的版面来传播这种倒胃口的大杂烩。(p.367)
马克思主义者把无政府主义者集团、恐怖主义民粹派集团等的政策称作“冒险”政策,因为他们不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立场。谁也不敢否认,前进派分子倒向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他们纵容卢那察尔斯基的“造神说”、波格丹诺夫的唯心主义和斯•沃尔斯基的理论上的无政府主义习气等。正是由于前进派分子的政策倒向无政府主义和工团主义,因此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把这种政策称作冒险主义政策。(p.368)
编辑部对老兵的《民族问题和拉脱维亚的无产阶级》一文的意见 总之,文明人类的经验告诉我们,在真正民族平等和彻底的民主制条件下,“民族文化自治”是多余的;而不具备这些条件,“民族文化自治”就是空想,宣传“民族文化自治”就等于宣传精致的民族主义。(p.369)
自由派中间的政治争论 只有蠢人才会根据个人和党派的言论来判断他们的政治面貌.(p.376)
在一切国家都有两种类型的资产阶级政治家,——一个国家愈文明、愈自由,这一点就愈明显。一种类型是公开倾向于宗教,倾向于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倾向于公开反对民主派,并且竭力为这种倾向提出合乎逻辑的理论根据。另一种类型是专门以讨好民主派来掩盖这种倾向。(p.376)
“劳动”农民和土地买卖 耕作技术水平愈高,农业集约化程度愈高,市场作用愈大,就愈常见这种在小块土地上进行的大生产。而资产阶级教授们和我国的左派民粹派常常忽视这一点,他们赞赏小(按土地数量来说)农户,而抹杀拥有雇工的现代小农户的资本主义性质。(p.378)
用所谓“劳动”农民的空谈来模糊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对立的意识,那就是站到资产阶级一边去了,站到社会主义的敌人一边去了。(p.379)
自由派关心的问题 他们知道,“这一套”可以做但不可以说。(p.384)
自由派教授论平等 杜冈先生又使出反动派的老花招:先对社会主义进行歪曲,硬把一些谬论说成是社会主义,然后再得意洋洋地驳斥这些谬论!(p.390)
杜冈先生只要翻开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之一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反对杜林的有名著作,就可以在其中读到关于平等的专门解释:在经济方面,只能把平等理解为消灭阶级,其他的理解都是愚蠢的。①(p.391)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117页。
社会民主党人所理解的平等,在政治方面是指权利平等,在经济方面,我们刚才已经说过,是指消灭阶级。至于确立人类在力气和才能(体力和智力)上的平等,社会主义者连想也没有想过。(p.391)
凡达到一定年龄的国家公民,只要不是患通常的痴呆病,也不是患自由派教授那样的痴呆病,都享有同样的政治权利,这是权利平等的要求。(p.391)
消灭阶级——这就是使全体公民在同整个社会的生产资料的关系上处于同等的地位,这就是说,全体公民都同样可以利用公有的生产资料、公有的土地、公有的工厂等进行劳动。(p.392)
简单说来,社会主义者说平等,一向是指社会的平等,指社会地位的平等,决不是指个人体力和智力的平等。(p.393)
就现代教授的个人特征来看,他们中间甚至也有象杜冈那样少见的蠢人。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教授们的社会地位又是这样,能够担任这个职务的只有那些出卖学识来为资本的利益效力的人,只有那些肯胡说八道发表最无耻的谬论来反对社会主义者的人。资产阶级对教授们的这一切都会原谅的,只要他们干的是“消灭”社会主义的勾当。(p.393)
泰罗制就是用机器奴役人 资本主义不可能有一分钟原地不动。它必须前进再前进。危机时期特别尖锐化的竞争(同我国的一样),迫使不断发明新手段来降低生产费用,而资本的统治则把所有这些新手段变成进一步压榨工人的工具。(p.398)
资本组织和调整工厂内的劳动,以便进一步压榨工人,增加自己的利润。但是在整个社会生产中,混乱现象依然存在并且日益增长,以致引起危机,这时积累起来的财富找不到买主,而千百万工人却找不到工作,忍饥挨饿,死于非命。(p;399)
《列宁全集》 第25卷
“八月”联盟的瓦解 至于托洛茨基,他是从来没有任何“面目”的,他只是朝三暮四地动摇于自由派和马克思主义者之间,时而从这里时而从那里胡乱摘引些个别的字眼和响亮的词句。 托洛茨基以特别响亮、空洞和含糊的词句作掩护,愚弄不觉悟的工人,对地下组织的问题避而不谈,还硬说我国没有自由派的工人政策,等等,这实际上是在保护取消派。(p.3)
资本主义和报刊 两贼相争,好人得利。(p.8)
激进的资产者论俄国工人 由于各种经济条件以及随着每一俄里新铁路的修筑,随着商业、工业、城乡资本主义的每一步发展而影响愈来愈大的各种因素,这些因素使无产阶级的人数增多,力量增强,使他们得到了锻炼并且团结起来,使他们不致跟着一般平民走,不致象小市民那样动摇不定,不致怯懦地背弃地下组织。 凡是对这些仔细考虑过的人都会懂得,把雇佣工人的阶级先进分子和必然会摇摆不定的小资产阶级农民“合并”到一个党内的企图,会造成多么大的危害。(p.14)
又一次消灭社会主义 任何一条科学规律(决不只是价值规律),在中世纪人们都是从宗教和伦理的意义上去理解的。对于自然科学的规律,宗教法规学者也是这样解释的。因此根本不能认真地把宗教法规学者说的价格规律同古典政治经济学家说的价格规律相提并论。(p.37)
资产阶级时代的一条“规律”:为了消灭马克思,对科学的践踏愈是厚颜无耻,就愈能获得荣誉。(p.40-41)
老爷式的怀疑论是资产阶级和一切趋向没落的阶级的特征.(p.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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