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45卷
致加•达•莱特伊仁 斯塔罗韦尔为了证明他提出的混乱的决议案是正确的,就“编造出”一种好资产阶级,虚构出一种不同于“地方自治人士”和自由派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好象地方自治人士不是资产阶级民主派一样!),这里所指的实际上是知识分子。 把不同于地方自治人士等等的知识分子当作资产阶级民主派,真是荒谬透顶。号召他们成为“一支独立的力量”(《火星报》第77号加上了着重标记),也是一种庸俗的举动。这里忽略了广大民主派的现实基础(农民和手工业者等),忽略了社会革命党人是激进派知识分子的必然左派。(p.4)
斯塔罗韦尔编造的胡言乱语很多,....他力图把指明“第三种分子”即文化人、在地方自治机关服务的知识分子等叫作“最新成就”,这也是令人发笑的。....只有新《火星报》才会在这里发现“最新成就”。(p.4-5)
致亚•亚•波格丹诺夫 非常需要工人的来信,但是现在很少。必须让成百上千的工人直接向《前进报》投稿。(p.8)
这里最主要的东西是:新鲜的事实、新鲜的印象、国外难以得到的专门材料,而决不是从社会民主主义观点所发表的议论和评价。(p.9)
把孟什维克和新火星派分子从各级组织中开除出去。我们曾经为和睦共处做了一切,而现在必须公开地、直截了当地声明,只有各干各的了。轻信和天真只能带来重大的危害。(p.10)
致谢•伊•古谢夫 务必使我们同新生力量、同青年、同朝气勃勃的小组直接联系。不要忘记革命组织的力量就在于它有多少关系。(p.14)
一个职业革命家应当在每个地方都建立几十个新的关系,把一切工作放手交给他们,不要通过说教而要通过工作去教育和提高他们。....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我们中有人有某种愚蠢的、庸俗的奥勃洛摩夫式的害怕青年的毛病。我恳求您:竭力克服这种毛病。(p.15)
我们建议采取一切措施接纳工人参加委员会,至少要占1/2。不这样你们就不足以对付孟什维克。(p.19)
致奥•伊•维诺格拉多娃 组织的类型是否必须划一呢?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条件和积累较丰富的经验,多种多样的类型是不是更好一些?(p.36)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在革命时期,用口头谈话和个人交往的方式来从事领导,是一种极端的空想。必须公开地进行领导。必须使所有其他的工作方式完全无条件地从属于这一种方式。(P.49)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在政治斗争中,停滞就是死亡。(p.65-66)
致潘•尼•勒柏辛斯基 要消除这种坏习气,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一切无谓争吵和搬弄是非的企图刚一开始出现的时候,立即毫不留情地加以制止。(p.76-77)
每一个党的工作人员在工作上都有缺点,但是在批评缺点或向党的各个中央机构分析这些缺点时,应当慎重、注意分寸,否则就成为搬弄是非。(p.78)
致谢•伊•古谢夫 没有明确的、深思熟虑的、有思想性的内容,宣传鼓动就成了漂亮的空话。....还必须同实际工作者共同讨论如何理解这些和那些原理,他们实际上如何贯彻这些和那些观点。....不这样做,社会民主党人就会降低到这种地步:作家管写,读者管读。(p.92-93)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通过同代办员秘密接头和会见时“窃窃私语”的办法进行思想领导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应当用政治书刊进行领导。(p.95-96)
我们不应当把统一两个部分的政策同混淆两个部分的行为混为一谈。统一两个部分,我们同意。混淆两个部分,永远办不到。(p.100)
如果我们团结得很好,组织得很完备,如果我们能从自己队伍中驱除一切腐败分子和倒戈分子,那么我们的坚定核心,即便是不大的核心,也会领导起全部“组织散乱的”大众。(p.100)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在革命时期,....支持无力进行革命斗争的人,就等于是,(1)破坏我们党的独立性。交易不可能是明显的公开的。这正象您所说的那样,是“出卖”自己进行革命的权利.....主要的是,(2)这种支持是背叛革命。....应当进行革命斗争来争取议会,而不是通过议会活动来争取革命,应当进行革命斗争来争取强有力的议会,而不是通过软弱无力的“议会”来争取革命。现在在俄国如果没有革命的胜利,那么“议会”(国家杜马或类似的东西)中的全部胜利都等于零,甚至比零还糟,因为假象会蒙住眼睛。(p.108-109)
我们现在正需要有坚毅精神,需要继续革命,同可怜的半合法化进行斗争。《火星报》不明白这一点。象所有的机会主义者一样,他们不相信工人革命斗争的毅力和顽强精神。(p.109)
致谢•伊•古谢夫 武装起义是政治斗争的最高方式。....起义本是整个工人运动的总结和完成.(p.112)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在各国政府之间发生冲突时唯一能起作用的,就是无产阶级专政。(p.119)
致玛•莫•埃森 在运动象现在这样一日千里异常迅速发展的情况下,只有通过报刊领导全党。(p.125)
在为武装起义作准备方面,我劝你们马上到处去进行最广泛的宣传,组织群众,建立几百个几千个很小的(3个人的)自动的战斗队伍,这些队伍要尽量用各种方式自己武装起来,并且千方百计作好准备。(p.125)
致莫嘉和科斯佳 你们真是一些信仰不坚、意志薄弱的人,看见肮脏的病和恶臭的脓疮就扭头走开。从人之常情来看这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是不合理的。我们认为,扭头走开是不行的。(p.133)
致艾•阿韦纳尔 我们,社会民主党的革命者不仅应该进行有利于资产阶级革命的工作,而且还要领导这个革命,引导这个革命,同农民一起,去反对沙皇制度,反对自由派。(p.138)
在社会(社会主义)革命中我们所能指望的只是城市无产者和农村无产者。可是现在在我们俄国进行的不是社会革命,而是资产阶级革命。只有无产阶级同农民一起,同民主主义的农民一起,同广大的农民群众一起,才能把这样的革命引向胜利。(p.139)
致阿•马•高尔基 您认为必须经常不断地同政治上的颓废、变节、消沉等现象进行斗争,这个意见我万分同意。至于对“社会”和“青年”的看法,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分歧。知识分子在我们党内的作用日益降低:知识分子从党内逃跑的消息在在皆是。这些败类跑得正好。党内的这些市侩垃圾清除掉了。工人将担负起更多的工作。职业工人的作用正在加强。这一切好极了,我相信您的“踢几脚”也就是这个意思。(p.169-170)
著作家的工作如果同党的工作,同经常不断影响全党的工作更紧密地联系起来,也会多得到多少倍好处啊!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些“袭击”,而是毫不停顿毫不间断的全线总进攻. 各种半党派性杂志和非党杂志所刊载的专门的文学批评文章,长篇大论,没有什么好东西!我们最好设法远远离开这种知识分子的陈旧的老爷派头,也就是说,把文学批评也同党的工作,同领导全党的工作更紧密地联系起来。(p.171)
作为一个普通的马克思主义者,我在认真阅读我们党的哲学家的著作,认真阅读经验一元论者波格丹诺夫的著作和经验批判论者巴扎罗夫、卢那察尔斯基等人的著作,而他们迫使我完全倾向于普列汉诺夫!要有力量防止受情绪左右,象普列汉诺夫那样!他的策略是极其庸俗卑劣的。但在哲学方面他捍卫的是正确的东西。我赞成唯物主义,反对“经验……”之类的东西。(p.171)
我坚决反对把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日尔曼人的市侩习气以及罗马人的无政府主义归咎于“唯物主义”。作为哲学的唯物主义,在他们那里处处遭到卑视。(p.176)
有人说,从马克思和恩格斯教导我们的那种唯物主义中可以产生僵死的市侩习气,这是胡说八道!社会民主党中所有的小市民派别都是首先反对哲学唯物主义,而倾向于康德、新康德主义和批判的哲学。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所论证的哲学,决不会容纳市侩习气。(p.176)
不,这不是马克思主义!我们的经验批判论者、经验一元论者和经验符号论者都在往泥潭里爬。他们劝读者相信“信仰”外部世界的真实性就是“神秘主义”(巴扎罗夫),他们把唯物主义同康德主义混淆得不成样子(巴扎罗夫和波格丹诺夫),他们宣传不可知论的变种(经验批判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变种(经验一元论),教给工人“宗教无神论”和“崇拜”人类最高潜在力(卢那察尔斯基),宣布恩格斯的辩证法学说为神秘主义(别尔曼),从法国某些“实证论者”(主张“符号认识论”的该死的不可知论者或形而上学者)的臭水沟里汲取东西(尤什凯维奇)!不,这太不象话了。当然,我们是普通的马克思主义者,对哲学没有研究,但是为什么要这样欺侮我们,竟要把这些东西当作马克思主义哲学奉送给我们!我宁愿受车裂之刑,也不愿加入宣传这类东西的机关报或编委会。(p.182)
一个党员一旦认识到某种学说极端错误和有害时,就必须起来反对这种学说。如果我不是绝对相信(我愈是阅读巴扎罗夫、波格丹诺夫之流的晦涩的原作,就愈相信)他们的著作从头至尾,从叶至根(直到马赫和阿芬那留斯)都完全荒谬、有害、庸俗、说教的作品,我也不会来争论的。普列汉诺夫反对他们实质上是完全正确的,只是他不会或者不想或者懒于具体地、细致地、简明地说出自己的看法,而是用深奥的哲理不必要地去吓唬读者。我无论如何要按自己的方式说出自己的意见。 亲爱的阿•马•,这里有什么“和解”可言呢?别那么想了,提和解是可笑的。斗争绝对不可避免。党员不应力图掩盖、拖延或回避斗争,而应当力争使党实际上所需要的工作不受损害。 应当怎样做呢?“中立”么?不,在这样的问题上不可能有中立,也不会有中立。如果可以谈中立,那也只是指这样一种特定的意思,即必须把这一切争论和派别分开。(p.192-193)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我跟那些鼓吹“把科学社会主义同宗教结合起来”的人以及一切马赫主义者走的不是一条路(恐怕永远如此)。(p.198)
致格•叶•季诺维也夫 托洛茨基的行为表明他是一个最卑鄙的野心家和派别活动者,同梁赞诺夫之流是一丘之貉!或者在编辑部内实行平等原则,服从中央委员会,除了托洛茨基以外谁也不迁居巴黎(托洛茨基这个坏蛋想用我们的钱来“维持”《真理报》的全班人马!);或者同这个恶棍决裂,在中央机关报上揭穿他。嘴上滔滔不绝地谈党,而行动却比所有其他的派别活动者还坏。(p.241)
致阿•伊•柳比莫夫 被人赶出来后又往别的派别里钻,这是一种可耻的懦夫行为。(p.260)
致米•巴•托姆斯基 托洛茨基不是想同布尔什维克一起建设党,而是想建立他自己的派别。好吧,就让他去试试吧!他利用“自己的”派别能从孟什维克那里拉去个把人,从我们这里拉去几个人,而归根结蒂他将不可避免地使工人们走向布尔什维主义。(p.265)
致约•彼•戈尔登贝格 要象“蛇魔一样机敏”,在信赖地张开双臂去拥抱别人之前,先要亲自注意体验一下感情。(p.283)
致阿•马•高尔基 哲学家黑格尔说得对:矛盾推动生活前进,而活的矛盾要比人的理智对它的最初感觉更丰富、更多种多样、更富有内容。(p.285)
过去您用自己的艺术天才给俄国(而且不仅仅是俄国)的工人运动带来了如此巨大的益处,今后您还将带来同样的益处.(p.286)
致伊•伊•斯克沃尔佐夫-斯捷潘诺夫 没有哪条历史规律说:迟缓的危机不能变成好的震动。没有这种规律。(p.292)
我们将要求全部:如果成功我将得到全部,如果失利我们将得到部分;但是去参加战斗时,却不能只抱定得到部分的要求。(P.292)
马克思主义中的俄国机会主义即现代孟什维主义的特点,就在于它用教条主义态度把马克思主义的字句简单化、庸俗化并加以歪曲,背叛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工人事业派和司徒卢威主义也曾是如此)。孟什维克在把民粹主义当作一种不正确的社会主义学说而与之大战的时候,教条主义地忽略、遗漏了民粹主义的历史现实的和进步的历史内容,没看到民粹主义是小资产阶级群众反对自由派地主的资本主义而主张民主的资本主义、反对“普鲁士式的”资本主义而主张“美国式的”资本主义的理论。由此便产生出他们那种极为荒诞、愚蠢和背叛成性的思想(《社会运动》一书也充斥着这种思想),说农民运动是反动的,说立宪民主党人比劳动派分子进步,说“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专政”(即标准提法)与“经济发展的总进程”相矛盾(孟什维克的《社会运动》一书第661页)。“与经济发展的总进程相矛盾”——这不是反动吗?(p.296-297)
致阿•伊•柳比莫夫 把真理看作认识的工具,这就是在实际上已经转到不可知论方面,也就是离开唯物主义。在这一点上,以及在一切根本点上,实用主义者、马赫主义者,经验一元论者都是一丘之貉。(p.323)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没有共同党性基础的人们,光靠机械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是无法进行工作 的。(p.334)
致卡•伯•拉狄克 不能把“在资本主义范围内不能实现的”这一准则理解为资产阶级不允许,这是不能进行的等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的最低纲领的很多要求都是“不能实现的”,但是这些要求是必须提出的。(p.351)
致尤•约•马尔赫列夫斯基 马尔托夫所以要歪曲引文,原来是要掩盖他(和一切机会主义者一样)在叫工人不再采取革命斗争的手段。 把法国无产阶级参加法国的革命称为“布朗基主义”,这就是马尔托夫和克韦塞尔的观点的“实质”。 资本主义资产阶级的学校”对俄国的农民来说就是自由派资产阶级叛变和出卖他们的学校(它把农民出卖给了地主和专制制度),只有极端的机会主义者才维护这种学校。(p.355-356)
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国外局 我们完全不想把恶毒的意图归咎于他们个人的本性。谎言、讹诈者的威胁以及他们所有的其他品质不是出于他们的恶毒愿望,而是出于他们的错误立场,这种立场迫使他们每走一步都要犯错误。要知道恶行的该受诅咒,还在于它必然要不断地产生恶。① ①引自德国剧作家约•克•席勒的历史剧《华伦斯坦》三部曲,《皮柯乐米尼父子》第5幕第1场。(p.381-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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