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46卷

    致阿•马•高尔基
    要知道，这种杂志要么应当具有十分明确的、严肃的、一贯的方针，要么必定出丑，而且还会叫它的参加者出丑。....一种杂志没有方针，那就是一种荒谬的、怪诞的、糟糕的、有害的东西。(p.4-5)

    这一派别的坏处从来就在于，它的思想倾向背离马克思主义，背离社会民主党，却又不同马克思主义决裂，只是制造混乱。(p.5)

    对政治来说，一般的“左倾”是不够的，....在１９０５年以后，要认真谈论政治而不表明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民主党的态度，是不行的，不可能的，不可想象的。(p.5)

    修正主义者早就在宣扬殖民政策进步，能传播资本主义，因此“揭露它的贪得无厌和残酷无情”就毫无意义，因为如果“没有这些特性”，资本就象“没有双手”一样.
我们要说的是：资本在喝你们的血，它将喝干波斯人和所有人的血，只要不推翻它，它就将继续喝血，这是一个真理。而且我们还要补充一点：没有资本主义的发展，就没有战胜资本主义的保证。(p.15-16)
 
    马克思主义者不会维护任何一项如禁止托拉斯和限制贸易的反动措施。....马克思主义者的任务则是要向工人揭露。向他们说：资本现在和将来都要喝你们的血，现在和将来都要压迫你们，起来反抗吧！(p.16)

    通过组织无产阶级，通过维护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自由，来反抗殖民政策和国际掠夺，并不会抑止资本主义的发展，而会加速它的发展，迫使它采取较文明的、具有更高度技术的资本主义方式。....这样对我们有利，对无产阶级有利。(p.17)

    为了避免失望和没完没了的争吵，我认为对“联合”问题应当十分谨慎。说实在的，现在需要的不是联合，而是划清界限！(p.47)

    您写的那些精彩的《童话》对《明星报》的帮助极大，这使我非常高兴。坦白地说，我的高兴压倒了由于您同切尔诺夫和阿姆菲捷阿特罗夫之流“谈情说爱”而产生的悲哀……(p.76)

    致波•尼•克尼波维奇
    我们的“讲坛主义者”一定会用这种办法完全扼杀资料中生动的马克思主义的内容，把阶级斗争湮没在一长串、一长串的数字中。(p.101-102)

    致《涅瓦明星报》编辑部
    社会主义的刊物应当进行论战，因为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时代，没有论战是不行的。问题在于：是生动活泼地进行论战，向论敌进攻，独立提出问题呢？还是仅仅枯燥无味地进行防御？(p.113)

    向工人们隐瞒分歧（如《真理报》所作的那样），是不应当的，有害无益的，可笑的。(p.114)

    报纸要是落后，就会毁灭。(p.114)

    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反对拙劣、有害和不正确的东西的愤怒语调居然给日报带
来危害？？恰恰相反，同事们，真的，恰恰相反。写到有害的东西而不“愤怒”，这就是说，写得索然无味。(p.123)

    致《真理报》编辑部
    ——“一本正经”，装腔作势，根本不是在战斗！！这难道象马克思主义吗？难道马克思是不善于把激烈的、奋不顾身的、无情的战斗同彻底的原则性结合起来的吗？？(p.150)

    阿•马•致高尔基
    眼下既然没有钱，我认为我们就不应该只是幻想，而应该从现有的刊物即《启蒙》杂志办起。这当然这是条小鱼，不过第一，大都是由小而来的，第二，小鱼总比大蟑螂强。(p.233）

    致雅•米•斯维尔德洛夫
    《日报》是团结和开展运动的必要的组织手段。(p.237)

    致《真理报》编辑部
    对于杰米扬•别德内依，我仍旧拥护。朋友们，不要对人的缺点吹毛求疵！天才是罕见的。应该经常地慎重地给予支持。(p.278)

    致伊•费•阿尔曼德
    我们的策略是：既然敌人采取了错误的行动，就给他们更多的时间，让他们更深地陷入泥潭，那时我们再把这帮恶棍逮住。(p.401)

    致伊•阿•古尔维奇
    他本身是个负数（还不够个零）....波格丹诺夫微不足道，过分注意他，是可笑的。(p.426-427)

    致伊•费•阿尔曼德
    要求统一，反对把工人按民族划分开。(p.444)

    致格•李•什克洛夫斯基
    并不是所有“叫喊”统一的人都懂得什么是统一，都在帮助实现统一。破坏多数工人意志的人决不是统一派，而是分裂派。(p.451)

    致伊•费•阿尔曼德
    《言语报》说这部小说模仿陀思妥耶夫斯基，而且不无可取之处。我看，模仿是有的，但它是对最拙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最拙劣的模仿。当然，象温尼琴科所描绘的这些“骇人听闻的事”，单个地看，在生活中都会发生。但是，把所有这些凑在一起，并且是这样地凑在一起，这就意味着是在把骇人听闻的事加以渲染，既吓唬自己又吓唬读者，使自己和读者“神经错乱”。（p.481)

    致斯•格•邵武勉
    把自治权归附在自决权内是不正确的。（p.490）

    主张国语化是可耻的。那是警察统治制度。但是向小民族提倡俄语，这却没有丝毫警察统治制度的气味。难道您竟不懂得警察的大棒和自由人的倡导两者之间有区别吗？(p.491)

    致伊•费•阿尔曼德
    考茨基为人卑鄙，毫无骨气，屈从于外界影响，出于不可告人的动机经常改变立场；为了“钱的事”一直对我耿耿于怀。尤其卑鄙的是，为钱的事同我发生个人之间的争吵后他就存了偏见，并且主要是对我怀恨在心，偏又装出一副“公正”的样子，或者扮演“公正”的角色。卑鄙！(p.522)

    普列汉诺夫同过去一样，是一名最可耻的倒戈分子。(p.523)

    《列宁全集》  第47卷
  
    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
    考茨基用花言巧语来掩饰机会主义者的丑行（在《新时代》杂志上），他的这种诡辩术已经到了非常有害和卑鄙的程度。机会主义者的危害一目了然，而以考茨基为首的德国“中派”的危害则是巧加粉饰不易发觉的，它能迷惑工人的视线、理智和良心，因而也最危险。目前我们的任务是无条件地和公开地同国际机会主义及其庇护者们（考茨基）进行斗争。(P.16)

    “和平”这个口号不正确，——我们的口号应当是变民族战争为国内战争。（这个转变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可能需要而且势必需要许多先决条件，但是必须根据实行这种转变的方针，本着实行这种转变的精神和方向去进行整个工作。）不是暗中破坏战争，不是本着这种精神去进行单独的个人的活动，而是进行群众性的宣传工作（不只是对“非军人”），引导人们最终把战争变为国内战争。(p.16)

    不是暗中破坏战争，而是跟沙文主义作斗争，竭力宣传无产阶级的国际团结（接近、声援、协商，视情况而定）以便进行国内战争。(p.17)

    我认为，和平口号在目前是不正确的。这是庸人的、神父的口号。无产阶级的口号应当是：国内战争。

    客观上是这样：从欧洲局势的根本改变中必然得出这样一个适应于大规模战争时代的口号。(p.18)

    考茨基比谁都伪善，比谁都恶劣，比谁都有害！所谓国际主义，原来就是要一个国家的工人以“保卫祖国”为名去屠杀另一个国家的工人！！！(p.19)

    我现在最憎恨最鄙视的是考茨基，他总是采取卑鄙下贱的、恶劣不堪的和自鸣得意的伪善态度。他说，没有出什么事，原则没有遭到破坏，谁都有权保卫祖国。原来，国际主义就是要世界各国的工人“为了保卫祖国”而互相残杀。

    罗•卢森堡很早以前写道，考茨基有“理论家的阿谀奉迎的本领”，简言之，善于奴颜婢膝——在党的多数派面前，在机会主义面前奴颜婢膝。卢森堡说得很对。对无产阶级的思想独立来说，目前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考茨基的这种恶劣的自鸣得意和卑鄙的伪善态度更有害和更危险的了，他总想什么都捂着盖着，总想用诡辩和似乎博学的废话来麻醉工人们已经觉醒了的良知。考茨基如果在这一点上能够得逞，那他就会沦为腐朽的资产阶级在工人运动中的主要代表。(p.25-26)

    工人目前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真理，全部真理，而不是卑鄙的外交手腕，不是玩“粘补”的把戏，不是用橡皮性决议掩盖丑事。(p.26)

    不管什么会议，不管什么行动，只要是这类恶棍发起的，我们概不参与，而要远远避开。让他们自己去出丑吧！他们既然出了一次丑，以后就还会出下去的。
(p.28)

    我们捍卫革命（在俄国是资产阶级革命，在西方是社会主义革命），也就要在战争中宣传革命。我们的口号是国内战争。....我们不能“制造”国内战争，但我们可以鼓吹国内战争，并根据这一方针进行工作。在每一个国家里，首先是反对本国的沙文主义，激起对自己的政府的仇恨，号召（反复地、顽强地、不厌其烦地、始终不懈地）交战国工人团结一致，共同进行反对资产阶级的国内
战争。(p.29-30)

    只有卑鄙的诡辩家才由于不知道革命什么时候到来而放弃革命鼓动工作。(p.30)

    和平口号在目前是荒谬的和错误的（特别是在包括盖得、普列汉诺夫、王德威尔得、考茨基在内的几乎所有的领袖叛变之后）。这个口号实际上只意味着小市民的灰心丧气。而我们就在战争的情况下也应当仍然是革命者。就是在军队里也要宣传阶级斗争。(p.30)

    致《前进报》和维也纳《工人报》编辑部
    同本国（而不只是敌对国）的沙文主义和爱国主义进行无情的斗争是各国社会党人的义务.(p.31)

    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
    先进国家的聪明的资产者是 拥护和平的（当然是为了加强资本主义）。我们不应该让别人把我们同小资产者、多愁善感的自由派等等混同起来。刺刀的时代已经来临。这是事实，就是说，也必须用这种武器进行斗争。

    德国资产阶级，特别是机会主义者明后天就会接过和平口号。我们必须维护能够为自己的目的而进行斗争的革命无产阶级的口号，这个口号就是国内战争。这也是个很具体的口号，只有根据这个口号才能准确无误地判明各个基本派别：是拥护无产阶级事业的还是拥护资产阶级事业的。（p.33-34）

    试问，和平口号现在客观上对谁有利？无论如何不是有利于宣传革命无产阶级的思想！不是有利于利用战争来加速资本主义崩溃的思想！(p.35)

    致维•阿•卡尔宾斯基
    老实说，我现在最伯这种笼统的团结，据我看，这种团结对无产阶级最危险最有害。(p.51)

    致亚•米•柯伦泰   
    如果不同时提出而且首先提出宣传建立秘密组织和进行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国内战争，那么提出祈求和平的美好纲领则是徒劳无益的。(p.54)

    致伊•费•阿尔曼德
    正因为在现代社会里那些最能说会道、爱吵爱闹、“高高在上”的阶级所理解的“恋爱自由”是第８—１０点（按：指８．摆脱爱情上的严肃态度；９．摆脱生育子女的义务；１０．通奸的自由等等），所以这不是无产阶级的要求，而是资产阶级的要求。对于无产阶级说来，最重要的是第１点和第２点（即１.在爱情上摆脱物质上的、钱财上的考虑；２．同时摆脱物质上的操心），其次是第１—７点（按：包括1、2点及３．摆脱宗教偏见；４．摆脱父母等等的限制；５．摆脱“社会”的偏见；６．摆脱农民或者小市民或者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小天地？；７．摆脱法律、法院和警察的束缚）；其实这并不是“恋爱自由”。问题不在于您主观上“想”把这种要求“理解”成什么。问题在于爱情上的阶级关系的客观逻辑。(p.70)

    “要求恋爱自由”这句话是不明确的，而且，不管您的本意和愿望怎样（我曾强调：问题在于客观的阶级的关系，而不在于您的主观愿望），在现代的社会环境里，这种要求毕竟是资产阶级的，而不是无产阶级的。(p.73)

    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
    我认为，无论在我们俄国还是在全世界，社会民主党的内部都正在重新进行基本组合，即沙文主义者（“社会爱国主义者”）及其朋友、保护人——和反沙文主义者。这种划分大体上同机会主义者和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的划分是相符合的，但是它更为准确，代表了可以说更高级的、更接近于社会主义变革的发展阶段。(p.85)

    致伊•费•阿尔曼德
    我在这里读了雨果的《惩罚集》，很满意。(p.103)

    致卡•伯•拉狄克
    我认为考茨基＋伯恩施坦＋他们的一伙人（＋５００＋１０００＋？？）的“转变”是败类（＝Ｄｒｅｃｋ）的转变，他们已经感到群众不会再忍耐下去了，“必须”向左转，以便继续欺骗群众。(p.106)

    致戴•怀恩科普
    我们应当做这样一些事情：拟订革命纲领，揭穿和驳斥愚蠢的和伪善的和平口号，坦率地向工人们说明真理（不是玩弄第二国际的权威们的卑鄙的外交手腕）。真理就是：或者是支持方兴未艾的革命风潮并促进它的发展（为此就需要革命口号、国内战争口号、秘密组织等），或者是扼杀它（为此则需要和平口号、对“兼并”的“指责”，也许还需要裁军等等）。(p.108)

    致亚•米•柯伦泰
    怎么能设想一个革命阶级竟会在社会革命的前夕反对武装人民呢？这不是同军国主义进行斗争，而是怯懦地企图回避资本主义世界的一些大问题。既然不懂得在一定时机阶级斗争转变为国内战争的必然性，怎么能“承认”阶级斗争呢？(p.114)

    致格•叶•季诺维也夫
    考茨基一伙的转变是败类的转变，是想用左的词句诱使工人们脱离革命。这很明显。(p.116)

    致戴•怀恩科普
    按我们俄国的说法，这叫“走狗的统一，革命者的分裂”，也就是与本国资产阶级的统一，国际工人阶级的分裂！！(p.130)

    从客观上来讲，这次会议的意义仅仅在于借“左派”（蔡特金之流）同“右派”（当代英国的辉格党和托利党！）的虚假的斗争来巩固卑鄙无耻的老党。(p.131)

    被剥削阶级如果不尽力取得武器，学会使用武器并且掌握军事知识，那只能
是奴仆阶级。反对民兵制而主张废除武装的人....是站在小国的小资产者、和平主义者、机会主义者的立场上的。(p.140)

    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严格划清马克思主义左派同机会主义者（和考茨基派）、无政府主义者之间的界限。(p.141)

    这些人在原则上对机会主义者“坚决不同意”，而在实践中，在一切重要问题上却表示同意！！

    这是一种十分轻率的、纯粹柏拉图式的、虚伪的国际主义。十分不彻底。这只适用于（从政治上说）在旧的腐朽卑鄙的奴仆政党（自由主义工人政党）中建立“左翼”（即“不足为害的少数派”，“用马克思主义点缀门面的装饰品”）。(p.141-142)

    原则上我们应当坚决要求和机会主义完全决裂。我们党的（和欧洲整个工人运动的）全部斗争都应当针对机会主义。它不是一种思潮，不是一种流派，它（机会主义）现在已经成为资产阶级在工人运动内部的有组织的工具。其次，对革命斗争的各种问题（策略、手段、军队中的宣传工作、战壕中的联欢等等）无疑应当详细地研究、讨论、考虑和检验，并通过秘密报刊向群众解释。否则，无论怎么样“承认”革命，也只是空谈。夸夸其谈的（按荷兰的说法是“消极的”）激进派跟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p.142)

    致亚•米•柯伦泰
    假如关于阶级斗争的议论不是自由主义的空话（即机会主义者、考茨基和普列汉诺夫所说的那种空话），那么怎么能够反对这种斗争在一定条件下会转变为国内战争这一历史事实呢？其次，一般说来，被压迫阶级怎么能反对武装人民呢？(p.143)

    “实现”得了吗？这样的标准是错误的。没有革命，几乎整个最低纲领都无法实现。这样来谈实现的问题就会陷入小市民的观点中去。(p.144)

    “废除武装”作为一种策略口号，显然是机会主义，而且是偏僻地区的机会主义，它散发着小国哲学如置身于斗争之外、“事不关己”‘这种狭隘观点……的臭气。(p.144)

    致戴•怀恩科普
    我们需要的不是某些领袖人物冠冕堂皇的声明，....而是彻底的革命的原则宣言，以帮助工人找到正确的道路。(p.154)

    致卡•伯•拉狄克
    清楚的、全面的、明确的原则宣言对我们（即所有的左派）最为重要。如果没有它，一切所谓“行动纲领”都是空话，都是欺骗。(p.156)

    致亚•米•柯伦泰
    我看，罗兰－霍尔斯特同拉柯夫斯基（看过他的法文小册子吗？）、托洛茨基一样，都是为害最大的“考茨基分子”，因为他们都通过各种不同的形式主张同机会主义者保持统一，通过各种不同的形式为机会主义涂脂抹粉，推行（采取各种不同方式）折中主义，以代替革命的马克思主义。(p.160)

    我认为不区别战争的类型，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实践上是有害的。我们不可能反对民族解放战争。我认为不区别战争的类型，在理论上是错误的，在实践上是有害的。我们不可能反对民族解放战争(p.160)

    笼统地否定“战争”，从而陷入了庸俗的（偏僻地区的、小国特有的）和平主义。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必须反对这一点，就象反对他们否定民兵制一样。(p.161)

    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
    我们对待革命沙文主义者（如克伦斯基和一部分社会民主党人取消派或爱国主义者）的态度，我想不能说成是“支持”。在革命沙文主义者（为了战胜德国而革命）和革命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者（为了唤醒各国的无产阶级，使他们在共同的无产阶级革命中团结起来而革命）之间的分歧太大了，根本谈不到支持。我们应当利用一切抗议（甚至象高尔基那样胆小和混乱的抗议），我们也要利用沙文主义者的革命活动，偶尔也不拒绝“共同行动”....但是不能越出这个范围。在目前的实践中，我们不会同革命爱国主义者一起发表共同的号召和宣言，避免同他们结成杜马中的“联盟”，避免在各种代表大会上，在游行示威的时候同他们“联合”行动，如此等等。但是，技术上的互相帮助——如果爱国主义者要求的话，——也许是可能的（象１９０５年以前同自由派那样），我们也不会拒绝。态度应当明确，你们想推翻沙皇制度是为了战胜德国，我们是为了无产阶级的国际革命。(p.208)

    致亚历山德罗维奇
    只要口号对头，只要策略正确，那么工人阶级群众在革命运动发展到一定阶段时就必然会在这些口号下聚集起来。(p.209-210)

    致格•叶•季诺维也夫
    不理解时代，就不能理解当前的战争。(P.412)

    可是如果由此得出“在帝国主义时代不可能有民族战争”的结论，这就是胡扯了。这显然是犯了历史上的、政治上的错误，也是逻辑上的错误（因为时代是各式各样现象的总和，其中除了典型的现象而外，往往还有其他的现象）。(P.412)

    我们反对保卫祖国和自卫，是就１９１４—１９１６年的帝国主义战争以及其他对帝国主义时代说来是典型的帝国主义战争而言。但是在帝国主义时代也会有“正义的”、“防御的”、革命的战争即：（１）民族的；（２）国内的；（３）社会主义的等等。(p.413)

    他的结论正是：“在帝国主义时代”不可能“保卫祖国”。
    而实际上：“在帝国主义时代所产生的帝国主义战争中，保卫祖国就是欺骗。”
    这是“大不相同的两码事”。(p.417)

    庸俗，粗制滥造，矫揉造作，冒充“民间”风格。如果要表明不该怎样写通俗读物，这正是一个样板……(p.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