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43卷
论苏维埃共和国所处的国际和国内形势 昨天我偶然在《消息报》上读到马雅可夫斯基的一首政治题材的诗。我不是他的诗才的崇拜者,诚然我完全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是个外行。但是我很久没有感到这样愉快了,这是从政治和行政的角度来说的。他在这首诗里尖刻地嘲笑了会议,挖苦了那些老是开会和不断开会的共产党员。诗写得怎样,我不知道,然而在政治方面,我敢担保这是完全正确的。(p.12)
在俄国生活中曾有过这样的典型,这就是奥勃洛摩夫。他总是躺在床上,制定各种计划。从那时起,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俄国完成了三次革命,但奥勃洛摩夫们仍然存在,因为奥勃洛摩夫不仅是地主,而且是农民,不仅是农民,而且是知识分子,不仅是知识分子,而且是工人和共产党员。只要看一下我们如何开会,如何在各个委员会里工作,就可以说老奥勃洛摩夫仍然存在,对这种人必须长时间搓洗敲打,才会产生一些效果。(p.12-13)
我们内部最可恶的敌人就是官僚主义者,这些人都是身居苏维埃要职(也有担任一般职务的)、由于勤勤恳恳而受到大家尊敬的共产党员。他唱得有点刺耳,好在他滴酒不进。他没有学会同拖拉现象作斗争,他不善于同这种现象作斗争,反而为之掩护。我们必须清除这种敌人,我们要借助所有觉悟的工人农民收拾这种敌人。(p.14)
一切聪明的白卫分子都十分清楚地看到,我们党的所谓无产阶级性质实际上根本杜绝不了小业主在党内占优势,固然是短期内占优势的可能性。(p.17)
毫无疑问,目前我党就大多数党员的成分来说是不够无产阶级的。....必须注意到,参加执政党的引诱力在目前是很大的。....为了不自欺欺人,绝对必须确定“工人”这个概念,使这个概念只适用于那些确实由于自己的生活状况而必然具有无产阶级心理的人。如果不是在工厂一心一意呆上许多年,就不可能养成这种心理,它是由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的一般条件陶冶出来的。(p.18-19)
只要不无视现实,那就应当承认,目前党的无产阶级政策不是取决于党员成分,而是取决于堪称党的老近卫军的那一层为数不多的党员所独有的巨大威信。只要这层党员中间发生小小的内部斗争,其威信即使不毁掉,也必定会削弱到不再起决定作用的地步。(p.19)
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 如果共产党员(以及所有成功地开始了大革命的革命家)以为单靠革命家的手就能完成革命事业,那将是他们最大最危险的错误之一。恰恰相反,要使任何一件重大的革命工作得到成功,就必须懂得,革命家只能起真正富有生命力的先进阶级的先锋队的作用,必须善于实现这一点。先锋队只有当它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在各种活动领域中,不同非共产党员结成联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有成效的共产主义建设。(p.23)
由于一味追随时髦的反动哲学学说,往往离开车尔尼雪夫斯基而倒退,他们被欧洲科学的所谓“最新成就”的假象所迷惑,不能透过这种假象看清它是替资产阶级及其偏见和反动性效劳的不同形式。(p.24)
老狄慈根(不要把他同他那自命不凡而实际上毫无成就的著作家儿子混为一谈)曾正确地、中肯地、清楚地表述了马克思主义对盛行于资产阶级国家并受 到它们的学者和政论家重视的那些哲学流派的基本看法,他说:当今社会中的哲学教授多半实际上无非是“僧侣主义的有学位的奴仆”。(p.24)
真理的光芒是刺眼的。(p.24)
要坚定不移地揭露和追击当今一切“僧侣主义的有学位的奴仆”,而不管他们是以官方科学界的代表,还是以“民主主义左派或有社会主义思想的”政论家自命的自由射手的面貌出现。(p.25)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如果以为,被整个现代社会置于愚昧无知和囿于偏见这种境地的亿万人民群众(特别是农民和手工业者)只有通过纯粹马克思主义的教育这条直路,才能摆脱愚昧状态,那就是最大的而且是最坏的错误。应该向他们提供各种无神论的宣传材料,告诉他们实际生活各个方面的事实,用各种办法接近他们,以引起他们的兴趣,唤醒他们的宗教迷梦,用种种方法从各方面使他们振作起来,如此等等。(p.26)
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我们那些貌似马克思主义、实则歪曲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往往忽视的事情,就是要善于唤起最落后的群众自觉地对待宗教问题,自觉地批判宗教。(p.26)
不敢同18世纪即资产阶级还是革命阶级时期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结成联盟,就无异是背叛马克思主义。和唯物主义。(p.27)
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注意自然科学领域最新的革命所提出的种种问题,并吸收自然科学家参加哲学杂志所进行的这一工作,不解决这个任务,战斗唯物主义决不可能是战斗的,也决不可能是唯物主义。(p.28)
我们必须懂得,任何自然科学,任何唯物主义,如果没有坚实的哲学论据,是无法对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复辟坚持斗争的。为了坚持这个斗争,为了把它进行到底并取得完全胜利,自然科学家就应该做一个现代唯物主义者,做一个以马克思为代表的唯物主义的自觉拥护者,也就是说,应当做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p.29)
自然科学进步神速,正处于各个领域都发生深刻的革命性变革的时期,这使得自然科学无论如何离不了哲学结论。(p.30)
现代资产阶级民主制,即使是在所有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中,都是以农奴主的态度对待妇女和非婚生子女的。 事实上,在结婚、离婚和非婚生子女地位这些问题上,正是布尔什维主义革命才是唯一彻底的民主革命。(p.31)
只要愿意学习,就一定能够学会。(p.32)
就苏维埃代表团在热那亚会议上的策略问题给格•瓦•契切林的信 对我们不利的交易,我们决不去做。(p.34)
就《俄共目前农村政策的基本原则》提纲给俄共(布)中央政治局的信 不要重复“实行合作化吧!”这类空洞的口号,而要具体指出合作化的实际 经验是什么,以及怎样帮助实行合作化。(p.42-43)
说“集体经济”一概都好,没有证明。不应当用共产党员的自我吹嘘去激怒农民。(p.43)
鉴于发展农业和增加农产品的极端重要性,目前无产阶级对富农和富裕农民的政策主要应该是限制他们的剥削趋向。 我们国家应该怎样限制和能够怎样限制这种趋向,应该怎样保护和能够怎样保护贫苦农民,全部实质就在于此。这应该研究,而且必须在实践中去研究,泛泛谈论毫无意义。(p.43-44)
官僚主义所以在危害我们,正是因为我们还在玩弄“法令形式的指令”。(p.44)
斯捷潘诺夫《俄罗斯联邦电气化与世界经济的过渡阶段》一书序言 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几乎有五年了,但旧的资产阶级学者还在无产阶级的国立学校和大学里用旧的资产阶级破烂教育(确切些说,腐蚀)青年,这是一种耻辱。(p.51-52)
就惩处犯罪的共产党员问题给俄共(布)中央政治局的信 向各省委重申,凡试图对法庭“施加影响”以“减轻”共产党员罪责的人,中央都将把他们开除出党。 通告司法人民委员部(抄送各省党委),法庭对共产党员的惩处必须严于非党员。 执政党竟庇护“自己的”坏蛋!!真是可耻和荒唐到了极点。(p.53-54)
就党的十一大政治报告提纲给莫洛托夫并转中央全会的信 新经济政策在经济上和政治上都充分保证我们有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经济的基础。问题“只”在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文化力量。(p.63)
对苏维埃代表团在热那亚会议上的声明草案的修改意见 这样一些吓人的字眼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使用,因为用了将有利于对方。(p.66)
俄共(布)第十一次代表大会文献 俄共(布)中央委员会政治报告 新经济政策对我们之所以重要,首先是因为它能够检验我们是否真正做到了同农民经济的结合。(p.73)
新经济政策的全部意义就在于而且仅仅在于:找到了我们花很大力量所建立的新经济同农民经济的结合。我们的功绩就在这里。不然,我们就不成其为共产党人革命家了。(p.74-75)
新经济政策的基本的、有决定意义的、压倒一切的任务,就是使我们开始建设的新经济(建设得很不好,很不熟练,但毕竟已在完全新的社会主义经济,即新的生产和新的分配的基础上开始建设)同千百万农民赖以为生的农民经济结合起来。(p.75)
我们的目的是恢复这种结合,用行动向农民证明,我们是从农民所理解、所熟悉、目前在他们极其贫困的境况下办得到的事情做起,而不是从在农民看来是遥远的、空想的事情做起;证明我们能够帮助农民,共产党人在眼下小农破产、贫困、挨饿的困难时刻,正在实际帮助他们。要么我们能证明这一点,要么就被农民撵走。这是完全不可避免的。 这就是新经济政策的意义,这就是我们全部政策的基础。(p.76)
在退却之后同农民群众汇合起来一道前进,虽然缓慢百倍,却能坚定地稳步前进,使他们随时看到我们毕竟在前进。那时我们的事业就一定会立于不败之地,世界上任何力量都不能战胜我们。 到了一定的时候,前进的步子就会加快到我们现在梦想不到的速度。依我看,这就是新经济政策的第一个基本的政治教训。(p.77)
这一年来我们十分明显地证明,我们不会经营。这是基本的教训。如果我们不能在最近一年内证明我们会经营,那苏维埃政权就无法生存下去。而最大的危险就在于,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到这一点。(p.79)
我再重复一遍,应当从头学起。如果我们意识到这一点,那我们考试就能及格,这是日益逼近的财政危机举行的一场严峻的考试,是俄国和国际的市场举行的一场考试,我们受制于这个市场,同它有割不断的联系。这是一场严峻的考试,因为在这场考试中人家可能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击败我们。(p.82)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确实是在进行“最后的斗争”,不是同国际资本主义 (同它还要进行许多次“最后的斗争”),而是同从小农经济中成长起来的、得到小农经济支持的俄国资本主义进行这种斗争。....这里将进行“最后的斗争”,没有任何道路——政治的或其他的道路可以绕行,因为这是同私人资本进行竞赛的考试。或者我们能在这场同私人资本竞赛的考试中及格,或者我们完全失败。(p.82)
当我们说到“国家”的时候,这国家就是我们,就是无产阶级,就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国家资本主义,就是我们能够加以限制、能够规定其范围的资本主义,这种国家资本主义是同国家联系着的,而国家就是工人,就是工人的先进部分,就是先锋队,就是我们。(p.84)
这是一种我们可以而且应当容许其存在、我们可以而且应当将之纳入一定范围的资本主义,因为这种资本主义是广大农民和私人资本所需要的,而私人资本做买卖应能满足农民的需要。必须让资本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流转能够象通常那样运行,因为这是人民所需要的,少了它就不能生活。(p.84)
它是怎样行动的呢?就象一辆不听使唤的汽车,似乎有人坐在里面驾驶,可是汽车不是开往要它去的地方,而是开往别人要它去的地方,这个别人不知是非法活动分子,不法之徒,投机倒把分子,天知道哪里来的人,还是私人经济资本家,或者两者都是。总之,汽车不完全按照,甚至常常完全不按照掌握方向盘的那个人所设想的那样行驶。这就是在国家资本主义问题上我们要记住的基本点。(p.85)
退却是一件难事,尤其是对于已经习惯于进攻的革命家,尤其是在他们几年来习惯于进攻并取得巨大成就的时候,尤其是在他们周围的各国革命家一心向往发起进攻的时候,那就更难了。....正因为我们许多年来这样胜利地实行了进攻,获得了这么多不平常的胜利(而且是在一个遭到了难以置信的破坏和缺乏物质前提的国家里!),为了巩固这种进攻,我们在取得这么多的战果之后完全有必要实行退却。(p.86)
退却时最危险的就是惊慌失措。(p.86)
进攻的时候,即使维持不了纪律,大家也会自动向前飞奔;但在退却的时候,就必须自觉地遵守纪律,百倍地需要纪律。(p.87)
观察事物要清醒一些,扔掉华而不实的东西,脱去华丽的共产主义外衣,老老实实地学着做些平凡的工作,这样我们就能战胜私人资本家。我们有国家政权,我们有许多经济手段;如果我们击溃了资本主义,建立了同农民经济的结合,那我们就会成为绝对不可战胜的力量。那时,社会主义建设就不仅仅是作为沧海一粟的共产党的事业,而是全体劳动群众的事业了;那时,普通农民就会看到,我们在帮助他;那时,他就会跟着我们走,虽然这种步子要慢百倍,却稳当可靠百万倍。(p.91)
历史上有过各种各样的变化;依靠信念、忠诚和其他优秀的精神品质,这在政治上是完全不严肃的。具有优秀精神品质的是少数人,而决定历史结局的却是广大群众,如果这些少数人不中群众的意,群众有时就会对他们不太客气。(p.92)
这不是竞赛,这是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拼命的激烈的斗争,即使不是最后一次也是接近最后一次的殊死斗争。(p.93)
俄国无产阶级国家掌握的经济力量完全足以保证向共产主义过渡。究竟缺少什么呢?缺什么是很清楚的:做管理工作的那些共产党员缺少文化。如果拿莫斯科4700名负责的共产党员和一堆官僚主义的庞然大物来说,是谁领导谁呢?说共产党员在领导这堆庞然大物,我很怀疑这种说法。说句实话,不是他们在领导,而是他们被领导。....如果出征民族的文化高于被征服民族,出征民族就迫使被征服民族接受自己的文化,反之,被征服者就会迫使征服者接受自己的文化。(p.93-94)
实际上这是两个不共戴天的敌对阶级的又一斗争形式。这是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斗争的又一形式,这种斗争还没有结束。(p.94)
我们痛打了剥削者的双手,使他不能为害,给了他致命打击,这还只是事情的一半。....我们应当强迫资产阶级用他们的双手来为我们工作,而不能让负责的共产党员身居领导地位,头戴官衔,却跟着资产阶级随波逐流。问题的全部实质就在这里。(p.95-96)
如果共产党员能够用别人的手来建设经济,而自己能向资产阶级学习,使资产阶级走共产党员要走的道路,那我们就能管理这种经济。(p.96)
我们必须设法让那些与我们共事的、为数众多的、超过我们许多倍的人这样工作,使我们能够观察他们的工作,了解他们的工作,用他们的手做一些有益于共产主义的事情。目前形势的关键就在这里,因为还只有个别共产党员懂得和看到这一点,而广大党员群众还没有认识到吸收非党群众参加工作的必要性。(p.97)
没有大工业是不能建成社会主义的。(p.103)
谈到“工人”,常常以为指的就是工厂无产阶级。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从战争开始以来,我们这里进工厂的根本不是无产者,而是逃避打仗的人。难道在我国目前的社会经济条件下,能说进工厂的是真正的无产者吗?这样说是不对的。....进工厂的常常不是无产者,而是各式各样的偶然碰上机会的人。(P.104)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建设社会主义经济的基础。这点做到了没有呢?没有,还没有做到。我们还没有社会主义的基础。(p.106)
政治事态总是非常错综复杂的。它好比一条链子。你要抓住整条链子,就必须抓住主要环节。不能你想抓哪个环节就挑哪个环节。(p.107)
我们得出了结论,目前的关键在于人才,在于挑选人才。(p.108)
共产党员如果不能给农民群众实际的帮助,农民群众就不会支持他们。(p.108)
我们在最伟大的政治革命之后所处的环境是: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必须与资本主义成分并存,全部情况的关键不在于政治,狭义的政治(报上所说的全是些政治高调,没有丝毫社会主义的东西),不在于决议,不在于机构,也不在于改组。这些只要对我们有必要,我们会做的,但决不要向人民灌输这些东西,而要挑选所需的人才,检查实际执行情况,这才是人民所重视的。(p.109)
在人民群众中,我们毕竟是沧海一粟,只有我们正确地表达人民的想法,我们才能管理。否则共产党就不能率领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就不能率领群众,整个机器就要散架。....我们不能实行直接的共产主义分配。要这样做,我们的工厂和设备都不够。所以我们必须通过商业来供给,而且要做得不比资本家差,否则人民就不能忍受这种管理。问题的全部关键就在这里。(p.109)
关于俄共(布)中央政治报告的总结发言 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同志谈到了资本主义,并且说,按照党纲我们应当展开全党的争论。我认为,这是白白浪费时间。(p.114)
普列奥布拉任斯基说:“国家资本主义就是资本主义,只能这样理解并且应该这样理解。”我敢肯定,这是一种经院式的论断。(p.114)
我们容许资本主义存在,必须容许其存在。如果说它丑恶、不好,那我们可以改造它,因为政权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p.115)
应该使无产阶级国家中的国家资本主义无法越出也不敢越出无产阶级为之规定的范围和有利于无产阶级的条件。这里已经正确地指出,我们必须照顾到农民这个大多数,让他们自由买卖。任何一个有理智的工人都明白,无产阶级专政是必须这样做的。(p.116)
当然,我们容许资本主义存在,不过是在农民所需要的范围以内。这是需要的!没有它,农民就无法生活,无法耕作经营。(p.117)
把组织问题同政治分开是不行的。政治是集中了的经济。P.120)
以为只有诗人才需要想象,这是没有道理的,这是愚蠢的偏见!甚至在数学上也需要想象,甚至微积分的发现没有想象也是不可能的。Op.122)
关于农村工作决议的草案给恩•奥新斯基的信 解散(或仓卒改组?)农业合作社机构的办法是错误的,建议在这方面必须极其慎重。(p.130)
关于《真理报》刊登广告问题的发言 你们不准《真理报》刊登广告,它到哪里去拿钱呢?(p.131)
闭幕词 世界各先进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正在成熟,如果它不能把奋不顾身的斗争和进攻的本领同实行有革命秩序的退却的本领结合起来,它就无法完成自己的任务。(p.133)
全部关键在于,现在要同无比广大的群众,即同农民一道前进,用行动、实践和经验向农民证明,我们在学习并且一定能学会帮助他们,率领他们前进。(p.133)
我们付的代价太大了 我们要给自己定一个规矩:如果国际资产阶级不向苏维埃俄国或同资本主义作斗争的其他国际无产阶级队伍作大致等价的让步,我们就决不向国际资产阶级作政治让步(不管中间人是谁,不管他们怎样巧妙地掩饰这种让步)。(p.137)
共产党人不应当闭关自守,而应该学会进入资产阶级代表影响工人的门户紧闭的会场,不惜承受一定的牺牲,不怕犯一些在任何一种新的困难的事业开始时必然要犯的错误。共产党人不愿了解和不愿学会这一点,就休想在工人中间赢得多数,或者说,他们要赢得多数至少会困难得多,缓慢得多。而这对共产党人和一切真正拥护工人革命的人来说,是一种完全不可宽恕的事情。(p.138)
我们无论如何不要把我们共产党人的错误推在无产阶级群众身上。(p.138-139)
给查理•普•施泰因梅茨的信 资本主义必不可免地要被新的社会制度所代替,这种新制度将对经济实行有计划的调节,并且在全国电气化的基础上保证全体人民群众的物质福利。(p.142)
关于副主席(人民委员会和劳动国防委员会副主席)工作的决定 应该特别注意职位低的共产党员,因为实际上他们往往比职位高的共产党员更重要。(p.150)
庆祝《真理报》创刊十周年 惯于把自己看成世界中心的旧的资产阶级的和帝国主义的欧洲,已经在第一次帝国主义大厮杀中象发臭的脓疮一样溃烂和裂开了。不管施本格勒之流和所有推崇他(即或是研究他)的有教养的小市民怎样为此痛哭流涕,然而旧欧洲的这种衰落不过是靠帝国主义掠夺和压迫地球上大多数居民而养肥了的世界资产阶级没落史上的一段插曲而已。(p.176)
从国际革命发展的角度来看,从宪章运动转到向资产阶级卑躬屈节的韩德逊之流,或者从瓦尔兰转到列诺得尔,或者从威廉•李卜克内西和倍倍尔转到休特古姆、谢德曼和诺斯克,不过象汽车从数百俄里长的平坦公路“转”到这条公路上的几俄尺长的又臭又脏的小水洼而已。 人是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的。但是,宪章派、瓦尔兰派和李卜克内西派是用自己的头和心来创造历史的。而第二国际和第二半国际的领袖们则完全用身体的另一些部位来“创造”历史,也就是说,他们在给新的宪章派、新的瓦尔兰派、新的李卜克内西派的土壤施肥。(p.177-178)
在目前最困难的关头,自欺对革命者是最有害的。(p.178)
资产阶级现在还能恣意折磨、虐待和杀害人民。但是,资产阶级却不能阻止革命无产阶级必然的和从全世界历史的观点看来为期不远的完全胜利。(P.178)
对刑法典实施法草案的补充和给库尔斯基的信 公开地提出原则性的和符合政治真实的(而不只是狭隘的法律上的)论点,说明恐怖手段的实质和理由、它的必要性和范围。 法院不应该取消恐怖手段;答应这样做是自欺欺人,应该原则地、明确地、不掩饰又不夸张地说明恐怖手段的理由,并使它具有法律根据。表述应尽量广泛,因为只有革命的法律意识和革命的良心才能提出实际上较为广泛地使用这种手段的条件。(p.187)
就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组成问题给约•维•斯大林并俄共(布)中央政治局的信 认为有必要使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至少60%是不在苏维埃机关担任任何职务的工人和农民;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至少67%是共产党员.(p.200)
白璧微瑕 学会工作,这是目前苏维埃共和国主要的、真正全民的任务。做到人人识字,并且决不满足于这一点,无论如何要继续前进并学会欧美科学中一切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头等的最主要的任务。(p.209)
关于成立苏维埃共和国联盟 重要的是,我们不去助长“独立分子”,也不取消他们的独立性,而是再建一层新楼——平等的共和国联邦。(p.214)
就反对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给列•波•加米涅夫的便条 我宣布要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决一死战。我那颗该死的牙齿一治好,我就要用满口好牙吃掉它。 要绝对坚持在联盟中央执行委员会中由 俄罗斯人 乌克兰人 格鲁吉亚人等等轮流担任主席。 绝对!(p.216)
就对外贸易垄断问题给约•维•斯大林并转俄共(布)中央委员的信 在边境上专门走私者是一回事,而全体农民则是另一回事,他们将全体出动来保护自己并同试图夺去他们“自身”利益的政权作斗争。(p.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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