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赶早班船回下关,一天只此一班船,早去晚回,误了就去不了了。但因晚上睡得太晚,早上我一觉醒来,已经是7点半钟,而大家这时却还在呼呼大睡,我大呼一声,把大家叫醒,急忙起床,穿上衣服拿着东西就朝码头跑,幸好船先去对岸接客,这时正好回来接岛上的人,大家在海边随便洗漱一下,船一到,就匆勿登船。船离金梭岛,我们的心情却还沉醉在岛上,一个个都默默无语,依恋地望着金梭岛慢慢远去。
(发表于1992年第7期《边疆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