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27卷
反战传单 要死,就要为自己的事业、为工人的事业、为社会主义革命斗争而死,决不能为资本家、地主和君主的利益卖命。(p.3)
国际社会党第一次代表会议(齐美尔瓦尔德会议)文献 在讨论宣言和关于战争与社会民主党任务的决议草案时的两次发言 不说明革命策略,就无法进行革命。第二国际总是回避作出说明,这正是它最糟糕的本性,被荷兰论坛派十分公正地称之为德国中派的“消极革命性”的正是这一点。(p.7)
如果你们想真正有所行动,那么你们在德国本来就应当不只是进行合法活动。你们应当把合法活动同秘密活动结合起来。....无论如何,你们不应当象克拉拉•蔡特金那样搞半合法活动。那样做牺牲太大。(p.7)
如果无产阶级不在前进道路上清除掉社会帝国主义,那么无产阶级的团结将会彻底遭到破坏,因此我们应当制定一个统一的策略。(p.7)
对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声明的补充 就整个欧洲来说,工人运动的敌人就是机会主义。(p.9)
一位法裔社会党人诚实的呼声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可能有被压迫阶级的即历史上最革命的阶级的世界上最伟大的解放运动。革命理论是不能臆造出来的,它是从世界各国的革命经验和革命思想的总和中生长出来的。这种理论在19世纪后半期形成。它叫作马克思主义。(p.15)
人在肉体上是要自然“死亡”的,但是思想政治流派不会这样死亡。正象资产阶级在未被推翻以前不会死亡一样,受资产阶级培养和扶植的、代表着同资产阶级结盟的一小部分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贵族的利益的那个流派,在没有被“杀死”即被推翻以前,在它对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的一切影响没有被清除以前,也是不会死亡的。 他们不论在肉体上或在政治上都不会死亡,但是工人们一定会同他们决裂,把他们抛到资产阶级奴才的阴沟里去,并用他们腐化的例子来教育新的一代,说得确切一些,就是教育那些能够发动起义的新的无产阶级大军。(p.17-18)
意大利的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 各个企业之间的竞争只能这样提出问题:或者是自己破产,或者是使别人破产;各个国家之间的竞争只能这样提出问题:或者是居于末等地位,永远摆脱不了比利时那样的遭遇,或者是使别的国家破产并征服它们,从而使自己跻身于“大”国之列。(p.20)
资产阶级要做的事情,就是为自己国家的资本的特权和优越地位而斗争,欺骗(在拉布里奥拉和普列汉诺夫的帮助下)人民即老百姓,把争夺抢掠别国的“权利”的帝国主义斗争说成是民族解放战争。(p.21)
俄国的战败和革命危机 马克思主义者,即任何一个觉悟的社会党人,在革命即将来临的情况下的首要任务,就是弄清楚各个阶级的立场,把策略分歧和一切原则分歧归结到各个阶级的立场的不同。(p.32)
致国际社会党委员会 争取和平的斗争如果不同无产阶级的革命阶级斗争联系起来,那不过是温情的或欺骗人民的资产者的和平主义空话。(p.38)
我们要帮助群众推翻帝国主义,否则就不可能实现没有兼并的和平。自然,推翻帝国主义的斗争是艰巨的,但是应当让群众知道斗争艰巨却又非进行不可这一真理。不应当让群众沉溺于不推翻帝国主义也可以实现和平的幻想之中。(p.38)
国际社会党代表会议上的革命马克思主义者 一旦革命已经开始,那时连自由派和革命的其他敌人都会“承认”革命的,而他们承认革命往往是为了欺骗和出卖革命。革命者在革命到来以前就预见到革命,认识到革命的必然性,教育群众认识革命的必要性,向群众说明革命的途径和方法。(p.51)
几个要点 我们认为,那些想借推翻沙皇制度来打败德国、掠夺其他国家、巩固大俄罗斯人对俄国其他民族的统治等等的人,是沙文主义派革命者。革命沙文主义的基础是小资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小资产阶级总是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摇摆。现在,它正在沙文主义(沙文主义甚至妨碍它在民主革命中成为彻底革命的阶级)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之间摇摆。(p.54-55)
我们的口号是:反对沙文主义者,即使他们是革命派和共和派,我们反对沙文主义者而主张国际无产阶级联合起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p.55)
革命的无产阶级和民族自决权 我们应当把争取社会主义的革命斗争同民族问题的革命纲领联系起来。(p.78)
无产阶级只有通过民主制,就是说,只有充分实现民主,把最彻底的民主要求同自己的每一步斗争联系起来,才能获得胜利。把社会主义革命和反对资本主义的革命斗争同民主问题之一(在这里是民族问题)对立起来是荒谬的。我们应当把反对资本主义的革命斗争同实现一切民主要求的革命纲领和革命策略结合起来;这些民主要求就是:建立共和国,实行民兵制,人民选举官吏,男女平等,民族自决等等。(p.78)
我们在依靠已经实现的民主制、揭露它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不彻底性的同时,要求推翻资本主义,剥夺资产阶级,因为这是消灭群众贫困和充分地、全面 地实行一切民主改革的必要基础。(p.78)
社会革命不是一次会战,而是在经济改革和民主改革的所有一切问题上进行一系列会战的整整一个时代。这些改革只有通过剥夺资产阶级才能完成。(p。78)
无产阶级作为一个历史阶级,如果不经过最彻底和最坚决的革命民主主义的训练而要战胜资产阶级,却是根本不可设想的。(p.78)
在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中居中心地位的,应当是把民族区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这正是帝国主义的本质所在,正是社会沙文主义者和考茨基用谎言加以回避的东西。(p.81)
马克思从来不主张建立小国,不笼统主张国家分裂,也不赞成联邦制原则,他认为被压迫民族的分离是走向联邦制的一个步骤,因此不是走向分裂,而是走向政治上和经济上集中的一个步骤,但这是在民主主义基础上的集中。(p.82)
当今的帝国主义使大国压迫其他民族成为普遍现象。在大国民族为了巩固对其他民族的压迫而进行帝国主义战争,压迫世界上大多数民族和全球大多数居民的今天,唯有同大国民族的社会沙文主义进行斗争的观点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民族纲领中决定性的、主要的、基本的观点。(p.82)
致“社会主义宣传同盟”书记 我们断言并且证明,一切资产阶级政党,除工人阶级革命政党以外的一切政党,在谈论改良的时候,都是在撒谎,都是假仁假义。我们在竭力帮助工人阶级,争取使他们的状况(经济和政治状况)能够得到哪怕是极其微小的然而是实际的改善。而与此同时我们一向说,任何改良,如果没有革命的群众斗争方法加以支持,都不可能是持久的、真正的、认真的改良。我们一向劝导人们:社会党如果不把这种争取改良的斗争同工人运动的革命方法结合起来,就可能变成一个宗派,就可能脱离群众,对于真正革命的社会主义运动的成功来说,这是一个最严重的威胁。(p.88-89)
我们在自己的报刊上一向维护党内民主。但是我们从未反对过党的集中。我们主张民主集中制。(p.89)
在一切危机中,群众不会直接行动起来,他们需要党的中央机关这类小团体的帮助。(p.89)
堕落到了极点 我们不能不指出目前这场战争的另一个有益的方面。它不仅用“速射炮”摧毁了机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而且也出色地揭露了那些冒险家和社会主义运动中朝三暮四的人。历史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夜而不是在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对无产阶级运动预先作这番清扫,这对无产阶级是大有好处的。(p.101)
机会主义与第二国际的破产 大国(应读作:大强盗)的一切有关防御性战争或保卫祖国的言论,都是骗人的、荒谬的、虚伪的,它们进行战争是为了称霸世界,为了争夺市场和“势力范围”,为了奴役别的民族!(p.104)
在1914—1915年的战争中赞成“保卫祖国”的社会党人只在口头上是社会主义者,实际上是沙文主义者。他们是社会沙文主义者。(p.104)
“社会沙文主义”(这个术语要比社会爱国主义确切,因为后者把坏事美化了)和机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一样的,都是工人运动中的“上层”这个人数极少的阶层同“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无产阶级群众。资产阶级的奴仆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受资产阶级剥削的阶级。社会沙文主义是登峰造极的机会主义。(p.106)
社会沙文主义和机会主义的政治内容是一样的,都主张阶级合作,放弃无产阶级专政,拒绝革命行动,崇拜资产阶级所容许的合法性,不相信无产阶级而相信资产阶级。政治思想是一样的。(p.106)
把机会主义看作一种党内现象,是可笑的,荒谬的!德,法等国的一切马克思主义者过去一直说而且一直在证明,机会主义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的表现,是资产阶级的工人政策,是一小部分近似无产阶级的分子同资产阶级的联盟。(p.108)
这位机会主义者无意中说出了真话,公开道出了整个世界资产阶级对20世纪工人运动的政策的实质所在。不理睬这个运动,用暴力镇压这个运动,都不行了;应该收买它的上层,从内部腐蚀它。英法资产阶级几十年来正是这样干的.....但是如果这个党向右转的话,那对资产阶级是危险的。“它应当保持具有社会主义理想的工人政党的性质。(p.109)
群众需要“激进的”言词,要让群众相信这些言词。机会主义者愿意虚伪地反复讲这样的言词。(p.109)
考茨基在斥责革命行动,称之为“街头的冒险行为”的同时,又想使革命群众同“与他们毫无共同之处的”机会主义者首领“调和起来”。用什么来调和呢?用空话!用帝国国会中少数“左派”的“左的”空话!!要让少数派象考茨基那样一面斥责革命行动,称之为冒险行为,一面又用左的空话来款待群众,那样,党内就能保持统一与和平了——同休特古姆之流、列金之流、大卫之流、莫尼托尔之流保持统一与和平!!(p.110)
社会党人的直接的责无旁贷的义务就是支持和推进这些游行示威和各种“群众性的革命行动”(经济罢工、政治罢工、士兵运动直到起义和国内战争),为它们提出明确的口号,建立秘密组织,印发秘密出版物,没有这些就无法号召群众进行革命,帮助群众认清革命,组织起来进行革命。(p.114)
革命从来不是一诞生就非常完备,不是从丘必特脑袋里跳出来,不是突然爆发的。革命前总是有一个酝酿、危机、运动、骚动的过程,革命开始的过程,而且这个开始并不总是能发展到底的(例如,在革命阶级力量弱的情况下).(p.115)
要支持、发展、扩大和加强群众性的革命行动和革命运动。要建立秘密组织以便进行这方面的宣传鼓动,以便帮助群众理解运动,理解运动的任务、手段和目的。(p.116)
社会沙文主义者,即口头上的社会主义者,实际上的沙文主义者,他们帮助“自己的”资产阶级去掠夺别的国家,奴役别的民族。“沙文主义”这个概念的实质就是:即使在“自己”祖国的行为是为了奴役别人的祖国的时候,还是要保卫“自己的”祖国。(p.119)
1871—1914年这个时期的相对“和平的”性质滋养了机会主义——起初是作为一种情绪,后来作为一种思潮,最后作为一个工人官僚和小资产阶级同路人的集团或阶层。这些分子所以能够支配工人运动,只是因为他们口头上承认革命目的和革命策略。他们所以能够取得群众的信赖,是因为他们赌咒发誓,担保全部“和平”工作都是在为无产阶级革命作准备。这个矛盾是一个脓疮,它迟早是要破裂的,结果也真的破裂了。现在全部问题就在于,是象考茨基及其一伙所做的那样,为了“统一”(与脓“统一”)而设法把脓再挤回机体中去,还是为了促进工人运动的机体的完全健康而尽快地和尽量细心地把脓清除,虽然这样做会引起一时的剧痛。(p.120)
社会沙文主义和机会主义的阶级基础是一样的,都是人数不多的享有特权的工人阶层同“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工人阶级群众,资产阶级的奴仆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受资产阶级剥削的阶级。(p.121)
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政治内容是一样的,都主张阶级合作,放弃无产阶级专政,放弃革命行动,无条件地承认资产阶级所容许的合法性,不相信无产阶级而相信资产阶级。(p.121)
身为社会民主党人而不去劝说工人同机会主义者决裂,不想方设法去支持、加深、扩展和加强已经开始的革命运动和游行示威,那是可耻的。革命从来不会完全现成地从天而降,而且在革命风潮开始时,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它是否会形成以及在什么时候形成为“真正的”、“不折不扣的”革命。(p.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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