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工会的任务 任何关于中立的宣传,都是为革命打掩护,或者是毫无觉悟的表现。(p.398)
贫苦农民协会可以作为全俄工会理事会的一个特设部门,使它不致压倒纯无产阶级分子。形式可以改变,而且应该找适合实际情况、适合于团结新的、过渡性的社会阶层(贫苦农民不是无产阶级,现在甚至还不是半无产阶级,而只是一些最接近半无产阶级的人——因为资本主义还没有死亡;同时又是一些最赞成向社会主义过渡的人)。(p.400)
一幅说明大问题的小图画 如果把一个无可争辩的道理简单化,加以滥用,从而作出荒谬的结论,那就糟糕了。我们只能用资本主义创造的材料来建立共产主义,只能用在资产阶级环境中培植起来、因而必然渗透着资产阶级心理的文明机构(因为这里说到的人才是文明机构的一部分)来建立共产主义。这就是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困难所在,但共产主义社会能够建立和顺利建立的保证也在这里。(p。403)
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苏维埃和全俄工会代表大会联席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必须反对资本主义私有经济和为市场而工作的制度遗留给我们千百万劳动人民的这种倾向和习惯:我卖,我赚钱,钱赚的愈多,我就愈不挨饿,别人就愈挨饿。(p.409)
这些投机分子是资本主义和“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这种旧的小资产阶级的私有习惯遗留给我们的,如果不破除这种习惯,我们就不能建成社会主义。(p.410)
建成社会主义就是建成集中的经济,由中央统一领导的经济,这只有无产阶级即在这方面受过工厂和实际生活熏陶的阶级才能实现,只有它才能做到这一点。(p.414)
不利用资本主义的遗产,就不能把社会主义建立起来。必须利用资本主义为反对我们而创造的一切文化珍品。社会主义的困难就在于它要用外人所创造的材料来建立,可是又只有这样才能建立社会主义,这一点我们在理论上都懂得,经过这一年,我们更从实践中看到:只有利用资本主义为反对我们而创造的材料,才能建立社会主义;我们应当利用这一切来建立社会主义,巩固社会主义。(p.416)
在全俄国际主义者教师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资产阶级虚伪立场的表现之一,就是硬说学校可以脱离政治。(p.421)
在全俄工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实际上,如果我们还记得从马克思的《资本论》里学到的政治经济学的起码常识,还记得作为我们大家立脚点的阶级斗争学说的起码常识,我们怎么能在斗争象今天这样广泛、这样尖锐,社会主义革命显然已在全世界提上日程,而最民主的国家中所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已经证实了这一点的时候,谈论什么一般民主,谈论什么保持独立呢?谁这么想,就说明他在学习政治经济学理论时对马克思的《资本论》一页也没有读懂,虽然世界各国的社会主义者现在无一例外都发誓信仰这部著作。 他们虽然发誓信仰这部著作,但事实上他们刚要接触到马克思的《资本论》要他们正视的那个主要斗争即阶级斗争的时候,却又回避它,幻想会有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民主,幻想在现代社会中,在资本家还保留着财产的时候,会有另外一种民主,这种民主不是资产阶级民主,即不是用虚伪骗人的民主招牌作掩饰的资产阶级专政。(p.427)
我们必须这样提出问题:只要财产还在资本家手里,任何民主都不过是披着美丽外衣的资产阶级专政。一切关于、全民意志、选民平等的宣传完全是骗局,因为在剥削者和剥削者之间,在资本、财产的占有者和现代雇佣奴隶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平等。(p.428)
当然,我们应当利用资产阶级民主,那样的话,我们的提法就应当是:在工人阶级夺取全部政权的斗争还没有提到日程上来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利用资产阶级民主的各种形式。(p.428)
问题就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专政,或者是无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专政是用立宪会议、各种选举原则、民主以及资产阶级的其他骗局掩盖起来的。这些东西都是用来迷惑傻瓜的,只有彻底成为和完全成为马克思主义叛徒、社会主义叛徒的人,现在才会把它们奉为至宝,用它们向人夸耀。无产阶级专政则要用铁拳镇压那个唆使最不觉悟的分子去反对世界无产阶级优秀领袖的资产阶级。(p.429)
工人阶级走向社会主义,不能通过旧的议会制的资产阶级民主国家,而只能通过彻底粉碎了议会制和官吏机构的新型国家。(p.430)
只要资本家的政权还存在,只要资本家的生产工具所有制还存在,那么民主可以有多有少,民主的文明程度可以有高有低,实际上始终是资产阶级专政。(p.431)
工会作为无产阶级在阶级范围内最广泛的组织,实际上正是现在,尤其是在无产阶级通过政治革命取得了政权之后,应该发挥特别巨大的作用,应该在政治上占据最核心的位置,应该在某种意义成为主要的政治机关。(p.432)
工会在政权转到无产阶级手中以后,就应该愈来愈多地担当起建设工人阶级政治的任务,担当起以无产阶级组织代替原来的剥削阶级、推翻旧科学的一切旧传统和旧偏见的任务。(p.432)
工人和旧社会之间从来没有一道万里长城。工人同样保留着许多资本主义社会的传统心理。工人在建设新社会,但他还没有变成新人,没有清除掉旧世界的污泥,他还站在这种没膝的污泥里面。现在只能幻想把这种污泥清除掉。如果以为这可以马上办到,就是十足的空想,就是在实际上把社会主义世界移到半空中去的空想。(P.438)
给欧美工人的信 资产阶级议会,即使是最民主的共和国中最民主的议会,由于国内还存在着资本家所有制和资本家政权,就总是一小撮剥削者镇压千百万劳动者的机器。(p.445)
如果现在仍然只是在资产阶级议会制即资产阶级民主上面兜圈子,把资产阶级民主美化为一般“民主”,掩盖它的资产阶级性质忘记了只要资本家所有制还存在,普选制就始终是资产阶级国家的一种工具,——如果这样,那就是无耻地背叛无产阶级,跑到它的阶级敌人资产阶级那边去,成为变节分子和叛徒。 (p.445)
“资本家阶级的工人帮办”。这是一种最新式、最“摩登”的背叛社会主义的行为,因为一切先进文明国家的资产阶级所掠夺(不论是实行殖民压迫,还是用金融手段从形式上独立的弱小民族身上榨取“油水”)的世界人口要超过“本”国人口许多倍。因此,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在经济上有可能得到“超额利润”,并用其中的一部分来收买无产阶级的某些上层分子,把他们变成改良主义的、机会主义的、害怕革命的小资产阶级。(p.446)
大家都来做粮食工作和运输工作! 我们要一次再次地行动起来,要有尽可能多的人行动起来,对“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这种资本主义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传染和腐蚀的恶习再一次给以打击。贪婪的、肮脏的和血腥的资本主义的这种遗毒,比什么都更厉害地窒息、压抑、伤害、折磨和危害着我们。这种遗毒一下子还根除不了,必须同它进行不懈的斗争,要好多次而不是一两次地对它宣告并进行新的十字军讨伐。(p.454)
对一个农民的询问的答复 确立这种公正的、社会主义的秩序是不容易的。必须辛勤劳动,作长期的努力,在工人和农民中建立严格的同志式的纪律,以便根除旧的资本主义的贸易自由、发横财的自由、狗咬狗的自由、压迫人的自由,根除这种种曾把全世界淹没在血泊中的自由。(p.472)
共产国际第一次代表大会文献 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提纲和报告 这种论据没有提到是哪一个阶级的民主和专政。这样站在非阶级的或超阶级的、似乎是全民的立场上提问题,就是公然嘲弄社会主义的基本学说——阶级斗争学说,那些投靠资产阶级的社会党人口头上承认这一学说,实际上却把它忘记了。因为在任何一个文明的资本主义国家中都没有“一般民主”,而只有资产阶级民主;这里所说的专政也不是“一般专政”,而是被压迫阶级即无产阶级对压迫者和剥削者即资产阶级的专政,其目的是战胜剥削者为保持自己的统治而进行的反抗。(p.485)
历史教导我们,从来没有一个被压迫阶级,不经过专政时期,即不经过夺取政权并用暴力镇压剥削者总要不惜采取一切恶手段来进行的最猛烈、最疯狂的反抗的时期,就取得了统治,就能够取得统治。(p.485-486)
目前借谈论“一般民主”来维护资产阶级民主,借谴责“一般专政”来大反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公然背叛社会主义,在实际上投降资产阶级,就是否认无产阶级有进行无产阶级革命的的权利并且正好早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已在全世界遭到破产、战争已经造成了革命形势的历史关头来维护资产阶级改良主义。(p.486)
起劲地维护“一般民主”的人,事实上是在维护资产阶级及其剥削特权。(p.487)
资本家总是把富人发横财的自由和工人饿死的自由叫作“自由”。资本家把富人收买报刊的自由、利用他们的财富假造所谓社会舆论的自由叫作出版自由。这些事实再次表明,维护“纯粹民主”实际上就是维护富人能控制群众教育工具的最肮脏最腐败的制度,就是欺骗人民,用冠冕堂皇然而虚伪透顶的言辞诱使人民放弃把报刊从资本的束缚下解放出来的具体历史任务。真正的自由和平等,将是由共产主义者建立的制度,在这种制度下,不会有靠损害别人来发财致富的可能性,不会有直接或间接使报刊屈从于货币权力的客观可能性,不会有任何东西能阻碍每个劳动者(或大大小小的劳动者团体)享有并行使其使用公有印刷所及公有纸张的平等权利。(P.489)
在最民主的共和国内,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恐怖和专政居统治地位,每当剥削者开始感到资本的权力发生动摇时,这种恐怖和专政就会公开表现出来。(p.489)
即使在最自由的共和国,资产阶级民主也是资产阶级专政。(p.489-490)
卡尔•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被害是世界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在社会爱国主义者执政的情况下,军官和资本家可以不受惩罚地杀害被捕者即受到国家政权监护的人,这说明能够发生这种事情的民主共和国就是资产阶级专政。(p.490)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当作为这个社会的基础的阶级斗争稍微严重一些的时候,除了资产阶级专政或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有任何中间道路。幻想走第三条道路,不过是抒发小资产者的反动哀怨。(p.491)
如果认为人类历史上最深刻的革命,世界上第一次使政权由剥削者少数手里转到被剥削者多数手里的革命,能够在旧式民主即资产阶级议会制民主的老框框内发生,不需要最急剧的转变,不需要建立新的民主形式以及体现运用民主的新条件的新机构等等,那就荒谬绝伦了。(p.492)
无产阶级专政同其他阶级专政(中世纪的地主专政,一切文明的资本主义国家中的资产阶级专政)根本不同的地方在于,地主资产阶级的专政是用暴力镇压大多数人即劳动人民的反抗。相反地,无产阶级专政是用暴力镇压剥削者的反抗,镇压极少数人即地主资本家的反抗。(p.492)
无产阶级专政不仅一般地说必然使民主形式和民主机构发生变化,而且要使它们变得能使受资本主义压迫的劳动阶级空前广泛地实际享受到民主。(p.492)
使军队摆脱资产阶级的控制,真正把无产阶级同军队融为一体,真正做到武装无产阶级和解除资产阶级的武装,如果做不到这一步,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能的。(p.493_)
这些动摇分子使我们看到了无产阶级落后部分的情绪。(p.497)
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还存在着一个时而倒向这一边、时而倒向那一边的阶级;在任何时候,在任何革命中,情况都是这样的。在由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组成两个敌对营垒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在这两个阶级之间绝对不可能不存在中间阶层。这些动摇分子的存在是历史的必然,遗憾得很,这些连自己都不知道明天将站在哪一边去进行斗争的分子还要存在相当长一段时间。(p.498-499)
在我国革命中,我们不是通过理论而是通过实践前进的。(p.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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