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35卷
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苏维埃、工厂委员会和工会联席会议上的讲话 在我们这个无产阶级的共产党掌握政权而其他国家还保留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统治的时候,我们的任务,我们的迫切任务,再说一遍,就是保持住这个政权保持住这个社会主义的火炬,继续使它尽可能迸发出更多的火花,促使社会主义革命的熊熊烈火烧得更旺。(p.8)
我们经常说,而且历次革命也证实:当问题触及剥削者的经济权力的基础的时候,触及使他们可以支配千百万工农的劳动、使地主和资本家可以发财致富的私有制的时候,再说一遍,当问题触及资本家和地主的私有制的时候,他们就把自己说过的爱祖国爱独立之类的话统统忘记了。(p.8-9)
阶级斗争实际地告诫人们:任何一个政党只要一采取骗人的立场,立刻就会自食其果。(p.10)
在省苏维埃主席会议上的讲话 只有按照一个总的大计划进行的、力求合理地利用经济资源的建设,才配称为社会主义的建设.(p.18)
给叶列茨工人的信 要在贫苦农民中间传播共产主义,他们大多数都会站到我们这边来。要尽量对中农让步,尽量小心、尽量公正地对待中农,对于他们,我们可以而且应该实行让步。要无情地打击一小撮剥削者,包括靠人民受穷、靠工人群众挨饿来发财的富农——粮食投机者,要无情地打击这一小撮喝劳动人民血的富农。(p.32-33)
工人同志们!大家都来进行最后的斗争! 富农是最残忍、最粗暴、最野蛮的剥削者,在其他国家的历史上,他们屡次恢复过地主、皇帝、神父、资本家的政权。富农的人数比地主和资本家多。但是富农毕竟是人民中的少数。(p.36)
在莫斯科党委会议上关于组织同情者小组的两次讲话 必须从工人中提拔年青人,以便实现工人群众的监督。....。必须从工人中提拔年青人,以便实现工人群众的监督的。(p.45)
不可任用那些追求地位的人,应当把这种人驱逐出党。(p.46)
给美国工人的信 现代的文明的美国的历史,是从一次伟大的、真正解放的、真正革命的战争开始的;....这是美国人民反对英国强盗的战争,这些英国强盗当时压迫美国,使它处于殖民地奴隶地位,就象这些“文明的”吸血鬼现在压迫印度、埃及和世界各地的亿万人民,使他们处于殖民地奴隶地位一样。(p.47)
曾经给世界树立过以革命战争反对封建奴隶制榜样的美国人民,竟沦为一小撮亿万富翁的现代的资本主义雇佣奴隶,充当雇佣刽子手的角色。(p.48)
社会主义者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使全世界劳动人民摆脱资本压迫,为了争取普遍的持久的和平,难道因为找不到一条没有牺牲的道路就应当观望等待吗?难道因为不能“担保”轻易获得胜利就应当害怕开始战斗吗?(p.53)
伟大的俄国革命家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历史活动并不是涅瓦大街的人行道。谁认为无产阶级革命必须一帆风顺,各国无产者必须一下子就采取联合行动,事先必须保证不会遭到失败,革命的道路必须宽阔、畅通、笔直,在走向胜利的途中根本不必承受极其重大的牺牲,不必“困守在被包围的要塞里”,或者穿行最窄狭、最难走、最曲折和最危险的山间小道,谁认为只有“在这种条件下”才“可以”进行无产阶级革命,谁就不是革命者,谁就没有摆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迂腐气,谁就常常会在实际上滚入反革命资产阶级的阵营,象我国右派社会革命党人、孟什维克以至左派社会革命党人(虽然比较少见)那样。(p.55)
在革命时代,阶级斗争在一切国家总是不可避免地要采取国内战争的形式,而没有极严重的破坏,没有恐怖,没有为了战争利益而对形式上的民主的限制,国内战争是不可想象的。只有甜言蜜语的牧师,不管是基督教牧师,还是沙龙的议会的社会党人这样的“世俗”牧师,才会看不见、不理解和感觉不到这种必然性。只有僵死的“套中人”才会因此避开革命,而不在历史要求用斗争和战争来解决人类最大的问题时以最大的热情和决心投入战斗。(p.56)
资产阶级的奴仆们责难我们实行恐怖…… 英国资产者忘记了自己的1649年,法国人忘记了自己的1793年。当资产阶级为了本身利益对封建主实行恐怖的时候,恐怖就是正当的、合理的。当工人和贫苦农民胆敢对资产阶级实行恐怖的时候,恐怖竟成为骇人听闻的和罪恶的!当一个剥削者少数为了代替另一个剥削者少数而实行恐怖的时候,恐怖就是正当的、合理的。当我们为了推翻一切剥削者少数,为了真正的大多数,为了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工人阶级和贫苦农民的利益而开始实行恐怖的时候,恐怖竟成为骇人听闻的和罪恶的!(p.58)
现在无产阶级通过帝国主义战争的惨祸充分地具体地懂得了一个伟大的真理,它是一切革命给我们的教诲,是工人最好的导师、现代社会主义的创始人给工人留下的遗言。这个真理就是:不镇压剥削者的反抗,革命就不能成功。(p.58)
我们知道,在一切国家中,资产阶级对社会主义革命的疯狂反抗是不可避免的,而且革命愈发展,反抗就愈厉害。无产阶级一定能摧毁这种反抗,在打垮资产阶级反抗的过程中完全成熟起来,最后取得胜利,取得政权。(P.59)
我们不怕有错误。人们并不因为发生了革命而变成圣人。劳动阶级多少世纪来一直受压迫,受折磨,被迫处于贫穷、愚昧、粗野的境地,他们干革命是不可能不犯错误的。而资产阶级社会的尸体,正如我有一次说过的,又不能装进棺材,埋到地下。被打死的资本主义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污染空气,毒化我们的生活,用陈旧的、腐败的、死亡的东西的密网死死缠住新鲜的、年轻的、生气勃勃的东西。(p.59)
我们每犯一百个错误就有一万个伟大的英勇的行动。 假定我们每有一百个正确行动就有一万个错误,我们的革命仍然是而且在世界历史面前一定是伟大的,不可战胜的。(p.59)
在这项工作中,在这项千百万普通工人和农民真心实意地进行的改造他们整个生活的工作中所犯的每一个错误,都抵得上剥削者少数的一千个、一百万个“没有错误的”成就,在欺骗和愚弄劳动者方面所得到的成就。因为工人和农民只有通过这样一些错误才能学会建设新生活,学会不要资本家也能进行建设,才能给自己开拓出一条穿越千万重障碍而到达社会主义胜利的道路。(p.60)
在这里,民主第一次为群众为劳动者服务,不再是富人的民主,而在一切资产阶级的、甚至是最民主的共和国里,民主始终是富人的民主。(p.60-61)
只有无产阶级革命才能挽救正在毁灭的文化和正在毁灭的人类。(p.63)
论我们报纸的性质 少谈些政治。政治已经完全“明朗化了”,它已归结为两个营垒的斗争,即起义的无产阶级和一小撮奴隶主资本家(及其狐群狗党直到孟什维克等等)的斗争。关于这种政治,我再说一遍,可以而且应当谈得十分简短。(p.91)
多谈些经济。....我们需要的经济是指搜集、周密地审核和研究新生活的实际建设中的各种事实。(p.91-92)
有些工厂在国有化以后仍然是混乱、散漫、肮脏、捣乱、懒惰的典型,....只要我们默许这样的工厂存在,我们就不是共产主义者,而成了收破烂的人。(p.92)
我们没有同干坏事的具体人进行切实的、无情的、真正革命的斗争。我们很少用现实生活各个方面存在的生动具体的事例和典型来教育群众,而这正是报刊在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的主要任务。(p.93)
少来一些政治空谈。少发一些书生的议论。多深入生活。多注意工农群众怎样在日常工作中实际地创造新事物。多检查检查,看这些新事物中有多少共产主义成分。(p.93)
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苏维埃、工厂委员会和工会联席会议文献
报告 任何一次革命,只有当它善于自卫的时候,才有某些价值,但革命不是一下子就学会自卫的。(p.l24)
在全俄苏维埃第六次(非常)代表大会上的两次讲话 工人监督应当是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工人政府必须实行的第一个基本步骤。我们没有颁布法令立刻在我国全部工业中实行社会主义,因为只有工人阶级学会管理,工人群众的威信已经树立,社会主义才能够形成和巩固。不然社会主义只不过是一个愿望。(p.138)
现在它的主要任务是把自己的代表派各个总管理机构和中央管理机构去,派到所有那些新的管理组织中去,这些组织从资本主义那里接收了遭到蓄意破坏的、破烂不堪的工业,并在没有知识分子帮助的情况下把它们管起来。(p.139)
谈到社会主义时,说广大工人群众自觉地建设基础,决不是指他们拿起了书本,读了某一本小册子。这里说的自觉性表现在他们依靠自己努力,亲自动手来干异常艰难的事业,犯下成千上万个错误,而每个错误既使他们吃到苦头,又使他们在工业管理工作中受到锻炼。(p.139)
农村中的建设将遇到很大困难,在这里必须更加稳重地逐步前进,在这里企图用法令和命令来实行共耕制是极端荒谬的,能够接受共耕制的只是极少数觉悟的农民,而大多数农民都没有这个要求。因此,我们仅仅做了为了革命的发展绝对必需做的事情:决不超过群众的发展程度,而要等待群众通过亲身的经验、亲身参加的斗争自己向前走。(p.140)
我们社会主义者懂得,不进行这场斗争就没有社会主义,同时也知道,光是我们懂得还不够,还必须使千百万人不是依靠宣传而是依靠他们的亲身经验也懂得这一点。(p.140)
当农村经济或者说农村贫苦农民同自己的领路人——城市工人联合起来时,才是为真正的社会主义建设奠定真正的牢固的基础。只是现在,农村才开始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只是现在,才建立起这样的苏维埃和农场,它们力求有计划地实行大规模的共耕制,力求利用知识、科学和技术,懂得在黑暗反动的旧时代的基础上连简单的初步的人类文化也不可能存在。(p.142)
在全俄肃反委员会工作人员游艺大会上的讲话 我们可以根据经验说,剥夺资产阶级是通过艰巨斗争即通过专政来实现的。(p.168)
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镇压愈厉害,资产阶级的反抗就愈疯狂。(p.169)
要解放群众,除了用暴力镇压剥削者,别无他法。(p.169)
在中部各省贫苦农民委员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分地只在开始的时候是好的。它是要表明土地从地主手里转到农民手里。但这是不够的。只有实行共耕制才是出路。 公社、劳动组合耕种制、农民协作社,——这就是摆脱小经济的弊病的出路,这就是振兴农业,改进农业,节省人力以及同富农、寄生虫和剥削者作斗争的手段。(p.174)
向新的经济形式过渡也许是缓慢的,但是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公社经济的原则。(P.176)
在全俄女工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没有广大劳动妇女的积极参加,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革命。(p.180)
同宗教偏见作斗争,必须特别慎重;在这场斗争中伤害宗教感情,会带来许多害处。应当通过宣传、通过教育来进行斗争。斗争过激会引起群众的愤恨;这样进行斗争会加深群众因宗教信仰而造成的分裂,而我们的力量在于团结。宗教偏见的最深刻的根源是穷困和愚昧;我们正是应当同这个祸害作斗争。(p.181)
只有当我们从小农经济过渡到公共经济和共耕制的时候,妇女才能得到完全解放,彻底翻身。(p.181)
从一切解放运动的经验中可以看到,革命的成败取决于妇女参加解放运动的程度。(p.181)
皮季里姆•索罗金的宝贵自供 在任何资本主义社会中,只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才是决定性的力量,而介于这两个阶级之间、可归入小资产阶级经济范畴的一切社会成分,必然在这两种决定性力量之间摇摆不定,——这是每个马克思主义者早就知道的真理。(p.186)
爱国主义是由于千百年来各自的祖国彼此隔离而形成的一种极其深厚的感情。(p.187)
为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利益,我们承担而且应当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p.187)
小资产阶级由于自己的经济地位,比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更加爱国。(p.187)
相信一般“民主”万能,可以包治百病,而不了解它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它的有用和必要是有历史局限性的,——这种情况在各国保持了几十年、几百年,而在小资产阶级中间保持得特别牢固。....(p.188)
他们甚至抱着幻想,以为民主共和国就意味着“纯粹民主”、“自由的人民国家”、非阶级或超阶级的民权制度、全民意志的纯粹表现,如此等等。由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远离尖锐的阶级斗争、交易所和“真正的”政治,他们的这些偏见很顽固。 但是,世界历史在飞速前进,它用威力巨大的锤击和空前猛烈的危机摧毁着一切习以为常的旧东西,使得最顽固的偏见都支持不住。(p.188-189)
被理想化的威尔逊民主共和国实际上是实行最疯狂的帝国主义、对弱小民族进行最无耻的压迫和摧残的一种形式。(p.189)
党向群众提出的任何口号都有凝固僵化的特性,甚至在这个口号必须提出时所依据的条件已经发生了变化,它还继续对许多人发生效力。这种弊病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学会防止和克服它,就不能保证党的政策正确。(p.190)
革命的无产者必须知道应该镇压谁,应该善于同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妥协。(p.190)
在农村,我们的任务是消灭地主,粉碎剥削者和富农投机分子的反抗;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只能紧紧依靠半无产者,即“贫苦农民”。但中农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过去动摇,现在动摇,将来还会动摇。争取动摇者的任务和推翻剥削者、战胜猖獗的敌人的任务是不一样的。(p.191)
必须善于吸引那些正在转向我们这边的、无产阶级性最少而小资产阶级性最多的劳动阶层,使他们参加我们的行列,服从无产阶级的纪律。(p.191)
关于无产阶级对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态度的报告 小资产阶级在议会制问题上是最爱国的,同无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比较,它是最爱国的。大资产阶级比较国际化,小资产阶级不大活跃,同其他国家很少联系,也没有卷入世界范围的商业周转。(p.207-208)
如果你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你就应当为了国际革命而牺牲自己的一切爱国主义情感。(p.208)
本来知识分子所抱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偏见最多,爱国主义的成见最深。(p.208)
现在出现了利用这些知识分子来建设社会主义的可能性,这些知识分子并不是社会主义者,他们永远也不会成为共产主义者,但是事变和相互关系的客观进程促使他们对我们采取中立立场,同我们保持睦邻关系。我们永远也不会依靠知识分子,我们只会依靠率领着全体无产者和全体贫苦农民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是不可能有其他的依靠的。但是依靠体现专政的阶级是一回事,而统治其他的阶级又是一回事。(p.215)
社会主义建设的困难就在于我们不得不利用被资本主义完全侵蚀了的分子来建设社会主义。(p.216)
如果连知识分子这样的资本主义文化遗产都不利用,我们就无法建设政权。(p.217)
任何人都知道,从我们胜利那天起,布尔什维主义的“朋友”中就有许多敌人。我们队伍里经常混进一些非常不可靠的、骗人的分子,他们在政治上总是动摇、出卖、背叛、变节。这一点我们十分清楚,不会因此改变主张。这从历史上来说是不可避免的。(p.221)
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他们用明显的诡辩阉割马克思主义的活生生的革命的灵魂,他们承认马克思主义中的一切,就是不承认革命的斗争手段,不承认要为采用这种斗争手段进行宣传和准备并用这种精神教育群众。(p.230)
工人阶级不进行无情的战斗,来反对这种叛徒行径、这种没有气节、向机会主义献媚、从理论上把马克思主义空前庸俗化的行为,便不能实现它要进行世界革命的目的。(P.230)
考茨基主义不是偶然现象,而是第二国际各种矛盾的社会产物,是既要在口头上忠实于马克思主义又要在实际上屈服于机会主义的社会产物。(p.230)
他完全歪曲了马克思的学说,把它篡改成了机会主义,“口头上承认革命而实际上背弃革命”。(p.231)
读了很多马克思主义著作的考茨基竟这样骇人听闻地歪曲马克思主义,这该怎样解释呢?从这一现象的哲学根源来看,这是用折中主义和诡辩术来偷换辩证法.。考茨基是要这套偷换把戏的大师。从政治实践上来看,这是对机会主义者卑躬屈膝,归根到底就是对资产阶级卑躬屈膝。(p.234)
专政是直接凭借暴力而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 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采用暴力手段来获得和维持的政权,是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p.237)
专政的前提和意思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采用叛徒们所不喜欢的革命暴力的“状态”。(p.238)
不用暴力破坏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并用新的国家机器代替它,无产阶级革命是不可能的。(p.238)
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对付资产阶级的暴力;这种暴力之所以必要,特别是因为存在着军阀和官僚。(p.239)
问题正在于和平变革同暴力变革的对立.。(p.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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