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华北财经会议和华北财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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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华北财经会议和华北财办

2007-07-05 09:37:01

来源：《中共中央移驻西柏坡前后》

作者：王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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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北财办的成立及卓有成效的工作
    北财经会议听取了各解放区的意见，经过讨论做出决议，经中央批准，成立统一管理华北财政经济的办事机构——华北财经办事处。
    抗日战争以来，华北各解放区为支援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遵照中央“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方针和独立自主。自给自足的财政原则，大力发展解放区经济，给抗战与解放战争以巨大的支持。但是，解放区的经济也正如会议座谈讨论中所反映的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各解放区之间没有一盘棋的思想，各自为政较严重。这种各解放区经济互相抵制、互相封锁的现象严重地束缚着解放区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当时华北各解放区己联成一片。成立华北财经办事处，是党中央为统一管理华北各解放区财经，调剂各区财政关系所采取的重要举措。
    4月16日，中央向华东局、晋冀鲁豫中央局、晋察冀中央局、晋绥分局、董必武、朱德、刘少奇发出《中央关于成立华北财经办事处及任董必武为主任的决定》指出：为着争取长期战争胜利，中央决定在太行成立华北财经办事处，统一华北各解放区财经政策，调剂各区财经关系。董必武任办事处主任。华东、五台、太行、晋绥各派一得力代表为副主任，经常参加办事处工作。人选由各区提出，正副主任均由华北财经会议选举。
    5月9日，薄一波将会议选举薛暮桥、方毅（华东）、南汉震、姚依林（北岳）、杨立三（邯郸）、白如冰、陈希云（西北）参加办事处人选报告中央。
    5月4日，中央在给薄一波并财经会议电中指示，同意会议产生一个正式决定，确定各区财经共同方针和各种政策，同时，对办事处工作范围作了初步规定：今后各区银行发行权，各区脱离生产人数比例，人民负担标准，各区贫富间的调剂等，可由解放区财经办事处在中央领导下去统一计划和规定。并要求会议对于财经办事处是直接管理几种统税和专卖收益来调剂贫富区域，还是只由财办统一筹划指定富足区域来协助贫弱区域为便利，提出具体意见。
    华北财经会议经过认真讨论，1947年5月11日，会议通过了《华北财经会议决定》。《决定》在第（九）个问题“组织领导”中，对成立华北财办的意义、目的作了总的概括。“鉴于各解放区多已联成一片，人民物资交流，军队机动作战，和贫富区别适当调剂，均要求我华北财政经济做到适当的集中统一。同时又鉴于各区财经工作发展不平衡，交通不便等关系，在集中统一下，又应有很大的机动处理权。会议本此原则，一致要求在中央直接领导下，成立统一的财经机关，调整各地贸易关系，统一各区经济政策和对敌经济斗争，调剂贫富，平衡各地人民负担，统一规定各地供给标准，统一计划掌握各地货币发行，稳定各种货币兑换比率，并在这些基础上，逐渐达到各解放区财经工作的进一步统一，其它具体工作则完全由各地机动处理。”《决定》由会议主席团及董必武作最后修改后呈报中央。10月24日，中央向晋冀鲁豫中央局、晋察冀中央局、华东局、晋绥分局、西北局、中原局，并中央工委、中央后委、东北局发出了《中央批准华北财经会议决议及各地财经工作的指示》。
    8月1日，华北财办制定《华北财经办事处组织规程》。《规程》对华北财办的职责范围，工作任务，组织设置等问题逐一做了规定。
    （一）华北财政经济办事处（简称华北财办），在中央及其工作委员会领导下统一华北各个解放区（东北暂不包括在内）的财政经济政策，指导华北各解放区财政经济工作的推行。
    （二）华北财办的工作，除特别重大的问题，需经中央及其工委会讨论，并通过各中央局执行外，在一般经常的行政问题上，可直接指挥各解放区的财经办事处执行之。
    （三）华北财办的任务是：
    1、制定华北解放区国民经济建设的方针。
    2、审查各个解放区的生产、贸易、金融、计划，并及时作必要的管理与调剂。
    3、掌握各个解放区的货币发行。
    4、指导各个解放区的对敌经济斗争。
    5、筹建中央财政及银行。
    6、审定各个解放区的人民负担。
    7、审查各个解放区脱离生产的人数及其编制与供给情形。
    8、审核各个解放区的财政预算，并作出必要的调剂办法。
    另外，《规程》规定华北财办内部设秘书处、财政组、经济组、军事供给组、调查研究室。《规程》就组织设置各部门的人员定编及其工作职责逐一作了明文规定。
    8月16日，中共中央发出《中央对（华北财经办事处组织规程）的批示》，《批示》同意董必武所提华北财经办事处组织规程，电告各中央局，及各区财经办事处施行。华北财办正式开始运作。
    从1947年4月华北财办成立到1948年4月撤销，成立中央财政经济部的一年时间里，华北财办遵照中央的指示和华北财经会议决议的精神，积极开展工作，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一）统一领导，分散经营，仍是财经工作的有效方针，逐步统一备解放区财政
    华北财办成立以后，根据各解放区的财政经济的具体实际，继续贯彻统一领导分散经营的财政方针，在调整和领导中，使各区的财政逐步走向统一。过去，有些地区过度的分散经营，没有抓紧统一领导，以致成为财经工作发展的障碍，并影响到其他工作。这主要是从原来想自给自足发展下去，走到了自私自利的道路上，结果是小公有，大公元，小公富，大公穷。脱离群众，妨害公家。各解放区针对这种情况进行了统一领导，使本区过度分散的经营状况转变了过来。但各区统一的程度仍有差别。因此，华北财办针对上述情况，注重做了以下几点工作：财政工作上，（1）研究各地财政收支，进行适当调剂，并计划促成各解放区财政收支的统一；（2）审查各地部队及地方人员之编制及供给标准，进行适当调整，逐渐做到统一；（3）研究各地人民负担，及税则税率，尽可能地做到相当统一；（4）协助刘（伯承）、邓（小平）、陈（毅）、粟（裕）、陈（赓）、谢（富治）野战军自己建立家务，并保证其必要的供给，协助西北局保证西北野战军的供给。经济工作上：（1）指导各地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组织农业委员会及合作委员会，推进各地生产建设；（2）指导各地工矿生产，准备创设工矿局，采管某些大规模的工矿企业；（3）组织各地的对敌经济斗争，并在某些地区建立共同的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及进出口贸易公司；（4）组织各地物资交换，便利土产运销等；（5）推进各地水陆交通建设，发展运输事业，便利军事运输及群众运输。军事供给工作：（1）统一计划各地军工生产，制定共同生产计划，互相调剂，保证反攻中的武器弹药供给；（2）指导各地兵站，统一管理供应南征部队的兵站组织，便利前线供应；（3）从协助刘（伯承）、邓（小平）、陈（毅）、粟（裕）、陈（赓）、谢（富治）及西北野战军统一供给标准，逐渐做到野战军的统一供给；（4）指导各地组织民夫担架，调整战勤负但。华北财办正是在有效的统一领导、各区分散经营的财政工作方针指导下，积极进行财政统一的各项准备工作。
    （二）调查研究，积极筹备统一货币的工作
    统一货币，是统一财政的一个重要方面。各区代表在华北财经会议上反映出了一些问题。特别由于华北各解放区各自发行货币的市值比价不同，而产生互相打击，互相抵制的问题，提出了建立统一银行，发行统一票市的愿望。华北财办对此做了大量调查研究，认真分析。财办主任董必武在向党中央毛泽东的报告中，提出了审慎行事，加紧筹备的意见。他认为，具体把财经事项统一起来有许多基本问题，主客观条件都未成熟。主观上各区的甚至各区内各部门和各单位的本位主义和山头主义尚待克服。客观上，许多必需的物资基础各机关人事及其他许多东西都毫无准备，财政统一不可能很快的实现。统一发行票市是财政统二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与各区收入支出、银行贸易市场有密切关系，单独抽出发行票市问题来，是不能得到解决的。因此，发行统一票市要慎重处理，逐步进行。要经过五步骤：第一步，华北财办必须确实掌握各区的发行额和预算，了解各区票市的互换率，以及粮食、棉花、纱、布、油、盐、煤、金银等物的价格，基本上完成银行的准备工作。第二步，发行少量的统一票市。这主要作各区汇划用。当前，市面上也可以流通。统一市有物资作保证，各区银行贸易机关及政府税收机关必须承认其市值不变。对各区票市比值，在发行时各定出一定的比率。之后某一区票市因故贬值时，则统市对该区市的比值可以提高，反之亦可降低。别区市值元变动的，统市对它的比值也不变。因此发行量小又有保证准备，且经过各区银行与贸易公司来流通，市场上可能不发生波动，虽有也不会很大。这是建立和巩固统市信用的一步，这时，各区除与友邻相连的地方外依然是各区本市市场。第三步，在各区票市发行的定额中，统市发行占一定的比例，可以是二比八或三比七，逐渐推行统市。第四步，停止各区票市的发行，完全发行统市，这时是各区区市和统市的市场。第五步，用统市收回各区票市。董必武认为，华北财办在各区采取三、四、五三个步骤的时间和每一步骤历时长短不一定一致，或不采取第三个步骤。二、三步虽迂回了些，第三步可以不用，但第二步经历一下才妥。华北财办在谨慎的统一货币的步骤与办法的原则下，积极筹备：一是为发行统一货币，设立了中国人民银行筹备处，并派南汉宸任筹备处主任。筹集基金，创设中国人民银行，逐渐建立中央财政。（1）华北财办向各区筹集资金预算的1％给华办；（2）购买钞票纸；（3）确定统一发行货币的票面额。二是掌握物资，稳定物价，并调整各地货币发行，稳定兑换比率。三是召开金融贸易会议）具体讨论了建立中国人民银行和统一发行的问题。
    （三）加强财政管理，建立财政规章，为统一华北财政打基础
    华北财办成立以后，加强了对财政的领导和管理。首先，完善规章制度。财办综合了各区现有的规定，以简而易行为主，在本处建立了预决算、财粮、会计、金库和审计诸制度，使管理工作逐步科学化。其次，管理上的重大举措。财政上最大的和首要的支出是军费，因此，军队编制和供给标准的确定对建立预算有极大的帮助。为了各解放区供给标准不致大相悬殊，1947年华北财办制定了《一九四八年供给标准》。同时，1947年华北财办作出了《关于华北各解放区1948年几个财经问题的决定》。《决定》要求华北人民及财政机关，除保证华北自身供给外，把支援华中战争需要作为一项重要任务。因此，（1）遭受战争破坏的地区，应以迅速恢复生产医疗战争创伤为主要任务；未遭受破坏的地区，则须用一切努力发展生产。（2）有重点地集中使用现有的人力资力，建设几种对战争和发展生产有关的公营企业（除少数必须由华北财办管理者外），主要的是在统一的方针政策指导下，由各地有步骤地分散经营。（3）华北各解放区财政应以有余补不足，争取收支相对平衡，尽可能少依靠或不依靠发行来支持。（4）各解放区银行发行货币数目，由华北财办掌握。（5）各解放区在土改时及土改后，新政权机关未建成或完整形成以前，各区财办直接领导财政、粮税、经济、生产等工作。在《决定》精神落实的同时，1948年2月23日，华北财办向面额、正背面字体、编号、券版花纹及印刷机关等方面做了具体规定。1948年4月5日，华北财办向晋冀鲁豫、晋察冀中央局颁发了《关于两区货币实行固定比价及互相流通的规定》。《规定》要求从4月15日起，鲁南银行货币（鲁钞）与晋察冀边区银行货币（边市）按比价为一元比十元。同时《规定》还对实行固定比价的意义、比价及实行比价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及处理办法做了具体规定。为了调整各区财经关系，华北财办制定了《华北各解放区目前财经关系调整办法》。本着富区照顾贫区；特产区照顾需要区；出超区照顾人超区（内地贸易）；战争较少区照顾战争频繁区；提倡服用土货，抵制外货的原则，对各解放区有关财经问题，提出了调整和解决办法。华北财办在领导华北财经工作中，认识到了贪污浪费不仅是经济、财政的大敌，而且是党和革命事业的大敌。为及时发现问题，1948年做出了《华北财经办事处反对贪污浪费的指示》。指出：自日本投降以来，我财经工作迅速发展，工作任务超过抗战时期数倍。由于未能严格掌握制度，缺乏科学管理办法；又由于财经干部成份复杂，又无严格管理教育。因此贪污浪费现象日益严重。土地改革运动中，各地检查出来许多重大贪污案件，而战争中资财的浪费和损失，更骇人听闻。如山东损失大部分救济物资，各地战争缴获大多数未能成为财政收入。这种现象如不迅速纠正，则大大加重我财政困难，使战争难于长久支持。同时腐蚀干部，腐蚀全党，损害党的政治影响与革命的胜利。因此，《指示》要求各级党委在整编队伍、审查干部思想时，尤其在检讨财经工作时，必须对各种贪污浪费现象进行斗争，批评和自我批评，揭发各部门的贪污浪费现象，引起全党警惕，而对于各种贪污案件，必须按其性质及情节轻重，认真处理。《指示》还向各财经供给负责机关提出了四点具体要求。
    华北财办通过完善财经规章制度和在财经管理工作上采取的重大措施，使华北各解放区的经济得以健康发展，为全面统一华北财政奠定了基础。
    （四）建立、扩大组织机构，是统一华北财政的重要步骤
    在调整华北经济过程中，华北财办认识到原有的组织机构不能适应新的管理要求。特别对于跨地区的经济如何管理问题，在统一华北财政之前，需要有一些专门机构代财办（或中央）行使管理权利。于是，华北财办建立、扩大了一些专业性公司和交通等管理机构。
    1、成立“渤海盐业公司”。 1947年底，华北财办创办了渤海盐业公司。它由渤海、冀中、冀南三个地区工商局或贸易局合组，受华北财办领导。管理渤海区黄河以北地区食盐的生产及运销，推广工作范围。公司资金暂定北海市15亿元，三地区各出5亿元。业务发展资金不足时，按比例增加资金，所得盈利亦按资金比例分配。该公司经理人选由华北财办委任。同时，规定了公司工作职责：一方面，保障盐民及运输农民应得利益，奖励食盐生产及运输；另一方面，保障冀中、冀南等地人民获得廉价食盐，各地政府认为盐价不妥时，可向公司提出意见，共同协商解决。渤海盐业公司成立后，对食盐的发展、平稳物价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2、扩大原冀中的采购委员会及设永茂公司。为统一天津方面的采购工作，解决进出口各种纠纷，保证兵工、通讯、医药及印刷四大器材供给，增强对敌经济斗争，华北财办决定扩大原设冀中的采购委员会及采购商店（永茂商店（公司）〕。吸收渤海参加，直接受财办领导。采购委员会的任务为：审查各区采购计划，分配物品，解决各区进出口纠纷。采购委员会按各区采购计划，决定采购数量及分配办法。采购计划由永茂公司具体实施。
    3、成立卫运河临时委员会。卫河、运河流经冀中、冀南、渤海三区，为便利航运，华北财办接受财经会议期间各区代表所提意见，于1948年1月8日成立卫河、运河临时管理委员会。委员会主要任务是：（1）统一计划治河工程，检查各区河务局工作；（2）统一规定船舶管理办法、指挥调动及调剂沿河船舶，保证军运、货运；（3）调整各地贸易关系，排除物资交流中的各种障碍；（4）研究工资运费政策及船工、码头工人管理办法；（5）研究水上治安；（6）其他各区交议事项。
    4、成立石德铁路管理委员会。石德铁路经过冀中、冀南解放区（从石门到德县），为便利该路的修筑和管理，华北财办成立了石德铁路管理委员会。委员会的任务为：决定石德铁路的建筑计划及管理办法，监督石德铁路管理局的工作，保证两地区的密切配合。华北财办对石德铁路建筑经费及铁路运输管理等司题做了具体指示。
    通过建立、扩大组织机构，使华北地区的盐业、采购、河运、铁路等行业得到了统一管理，积累了经验，是统一华北财政的重要步骤。
    （五）召开会议，研讨问题，统一思想
    1947年12月至1948年3月，华北财办先后召开了华北解放区兵工会议、交通会议和金融贸易会议。会上，各地代表对兵工、交通、金融问题进行了专题研究。
    1、华北兵工会议。1947年底到1948年初，华北财办主持召开了华北兵工会议。会议通过认真讨论，最后对兵工建设的总方针；工厂领导；工厂管理；职工会工作；党的工作；工业干部问题；军火生产技术问题的几个原则；华北解放区军人工业统一领导组织等问题作了结论。在对华北解放区军火工业统一领导组织问题结论中指出：由于华北解放区已联成一片，战争规模扩大与军火生产任务增加，因此，在中央工委领导下指挥与计划华北军火生产实为必要。并且决定华北财办军供组要担负此任务，进行以下工作：（1）交流各区经验，创办刊物，编译兵工技术及工厂管理书籍；（2）到各区巡视调查了解情况，各区必须按期作报告；（3）调整各区生产与经费使用；（4）调剂干部与器材；（5）储备重要材料；（6）收罗技术人才办训练班，培养工业干部；（7）定期或不定期地召开军工会议。鉴于各区的财政收入尚未统一，各区军火生产的经费基本上自谋解决。在当时尚难做到军事工业的完全统一管理时，由各区军工部门抽调几个适当干部帮助军供组进行上列工作，将来完全统一领导与管理做好准备。
    2、华北交通会议。1947年底至1948年初，华北财办主持召开了华北交通会议。会议开了两个星期，就公路、铁路、河道、邮政、电话、通讯、运输等问题进行了认真讨论并提出了解决办法。财办主任董必武1月4日讲了话，就交通工作的重要性；交通运输建设的方针和任务；铁路、公路、河道、邮政、电话电报、运输工作以及交通工作的组织领导等问题做了明确的结论。董必武说：一切为着战争的胜利，一切服从于战争的需要；为国民经济的发展是交通工作指导方针。因此，交通建设要围绕这两条开展，董必武在讲到此次会议收获时说，思想收获两点：一是树立了群众服务的思想。这是毛主席的基本观点。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是为群众服务，交通工作也是为群众服务。我们说交通工作要为战争服务，这与为群众服务并不矛盾。因为在今天，战争胜利是中国人民的最大要求。没有战争的胜利，群众怎能翻身？所谓群众路线，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做交通工作要多听取群众意见。二是树立集体思想。会议经过讨论统一到这个思想上，我们的干部要从全面出发看问题，从具体方面下手去做，所谓“大处着眼，小处下手”。做交通工作，要与各方面联系来考虑问题，不要单从本部门或本地区出发。共产党员不能只顾自己，而应照顾全体。如果自己工作得很好，但是妨碍了全体，妨碍了别人更重要的工作，那就不能受表扬，应该受批评，因为这对革命是有妨碍的，尽管他的动机很好，是为了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好的动机也可能产生很不好的结果。所以，必须反对本位主义，山头主义。
    3、华北金融贸易会议。1948年3月，华北财办主持召开了华北金融贸易会议，会上各解放区交流了本区金融贸易工作经验，具体研究讨论了建立中国人民银行稳定物价和统一发行货币问题。
    华北财办召开的以上三个会议，通过对军工、交通、金融问题的研讨，使各解放区的同志进一步统一了思想，认识到统一财政的重要性，而目前应在华北财办的统一领导下，做好本区的财政工作。
    华北财办是在华北财经会议各区代表一致要求统一华北财政的呼声中，由财经会议决议，经中央决定于1947年4月16日成立的。1948年4月中央决定晋冀鲁豫、晋察冀两个中央局合并，华北各解放区已联成一片。但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即各根据地原来各自发行的货币需要互相流通，但常常互相压价，引起纠纷。同时，各区为着支援战争，又不得不增发货币，引起物价上涨。中央机关到达西柏坡，周恩来就抓这一难题。当他听取汇报后说：不能再搞“联合政府”（指各解放区联合组成的华北财经办事处）了，要搞统一政府，取消财办，成立中央财政经济部，并成立中国人民银行，统一发行货币。这样华北财办遂于5月底结束，历时一年零一个月。华北财办成立一年多来，在中央领导下，按照华北财经会议决议精神积极进行工作，使华北各区经济有了较大的发展，为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应有的贡献。董必武在结束工作后向中央的报告中，对华北财办工作作了如下估计：
    （1）华北财办调整了各解放区的相互关系，减轻了各解放区财经工作的矛盾。如撤销了各区问的关税壁垒，规定了两区货币兑换比较合理的办法，增进了各区民间贸易工作往来；
    （2）华北财办协同各战略区负责人，调剂了贫富区的财政，较富区帮助较贫区，使较贫区在财政上得以减少其困难；
    （3）华北财办在财经工作人员中开始传播了毛泽东思想，以发展生产，保障供给为财经工作的总方针，确定了战时解放区财经工作的基本路线，使战时脱离生产人数、供给标准和人民负担三个基本矛盾的要求，得有调剂；
    （4）华北财办反对了在财经工作人员中相当严重的山头主义、本位主义；
    （5）华北财办为统一财经工作做了铺平道路的工作，思想上、物质上都为统一作了些准备工作；
    （6）华北财办还搜集了解放区一部分财经问题的资料，可供今后研究；
    （7）由于华北财办成立时间不长，经验不够也出现一些问题。如，有的解放区货币比价不很合理，如何平稳物价和解决财经问题的办法不够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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