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亚•加•施略普尼柯夫 高尔基始终在政治上最没主见而且惯于感情用事。(p.435)
调和主义和联合主义在国内对工人政党来说是最有害的东西,不仅是愚蠢,而且会给党招致毁灭。(p.436)
在每个城市,起码三分之二的联系对象应该是工人领导人,就是说,得让他们本人写东西,亲自掌握秘密通信的人(事在人为),让他们每人为应付自己出事准备好一两个“后继人”。这种事不要仅仅交给知识分子。不要仅仅交给他们。这可以而且必须由工人领导人来做。否则,便不能建立工作的继承性和完整性,而这是主要的。(p.437)
致尼•伊•布哈林 事实是顽强的东西。谎言无损于事实。(p.442)
致弗•科里乔纳 我们仍然坚持我们过去的、已为数十年之经验所证实了的看法:个人恐怖行动是不适当的政治斗争手段。(p.446)
我们完全不反对政治上置人于死地....,但是把个人谋杀作为革命的策略则是不适当的和有害的。只有群众运动才是真正的政治斗争。个人恐怖行动只有同群众运动直接联系起来才能够带来而且必然带来好处。(p.446-447)
不能用恐怖主义,而应当有步骤地、长期地、忘我地进行革命的宣传鼓动、游行示威等等来反对奴颜婢膝的机会主义政党,反对帝国主义者,反对本国政府,反对战争——这才是所需要做的一切。(p.447)
致尼•达•基克纳泽 卢那察尔斯基、失业者及其同伙,是一群没有头脑的人。(p.452)
致伊•费•阿尔曼德 我象一匹久经沙场的战马。(p.454)
“工人没有祖国”——这就是说:(α)他们的经济地位(雇佣劳动制)不是民族的,而是国际的;(β)他们的阶级敌人是国际的;(γ)他们解放的条件也是国际的;(δ)他们的国际团结比民族团结更为重要。 是不是可以由此得出结论说,当任务是要推翻异族的压迫时,也不应当战斗呢?? 应当还是不应当? 殖民地争取解放的战争呢? 爱尔兰反对英格兰的战争呢? 难道起义(民族的)不是保卫祖国吗?(p.458)
保卫祖国只在等于保卫民主(在适当的时代)时才是可以容许的(当可以容许的时候),这也是我的意见。 当然,无产者任何时候都不应当跟一般民主运动“合流”。马克思和恩格斯并没有跟1848年的德国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合流”。我们布尔什维克也没有跟1905年的资产阶级民主运动“合流”。 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始终拥护民主,但不是“为了资本主义”,而是为了给我们的运动扫清道路;可是,没有资本主义的发展,便不可能扫清道路。(p.459-460)
总的说来,我觉得,您的论断多少有些片面性和形式逻辑。您抓住《共产党宣言》上的一句话(工人没有祖国)①,似乎打算无条件地运用它,直到否定民族战争。 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精神,它的整个体系,要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只是(α)历史地,(β)只是同其他原理联系起来,(γ)只是同具体的历史经验联系起来加以考察。 祖国这个概念要历史地看待。在为推翻民族压迫而斗争的时代,或者确切些说,在这样的时期,祖国是一回事;在民族运动已经结束的时期,祖国则是另一回事。关于祖国和保卫祖国的原理不可能对“三种类型的国家”(我们关于自决的提纲第6条)②都同样适用,在一切条件下都同样适用。 《共产党宣言》指出,工人没有祖国。 这是对的。但是,那里不仅仅指出这一点。那里还指出,在民族国家形成的时期,无产阶级的作用有些不同。如果只抓住第一个原理(工人没有祖国),而忘记了它同第二个原理(工人组织成为民族的阶级,不过这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个意思)①的联系,这将是天大的错误。 这种联系是什么呢?我认为,这种联系就是,在民主运动中(在这样的时期,在这样的具体情况下)无产阶级不能拒绝支持这个运动(因而,也不能拒绝在民族战争中保卫祖国)。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工人没有祖国。可是,同一个马克思曾经不止一次地号召进行民族战争:马克思在1848年,恩格斯在1859年(恩格斯在《波河与莱茵河》这本小册子的末尾直接激发德国人的民族感情,直接号召德国人进行民族战争)。1891年,鉴于法国(布朗热)+亚历山大三世反对德国的战争当时已迫在眉睫,恩格斯曾直接承认要“保卫祖国”。3 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不是今天说东,明天说西,头脑不清呢?不是的。依我看,在民族战争中承认“保卫祖国”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在1891年真的应该在反对布朗热+亚历山大三世的战争中保卫祖国,这会是一种独特的民族战争。(p.464-465)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87页。 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第254—268页。 3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297—299页和第22卷第293—298页。
致美•亨•勃朗斯基 彻底消灭军国主义”不能从和平主义出发,而要同社会主义革命紧密相联,并且是这一革命的结果。(p.471)
致阿•施米德 只有消灭资本主义,彻底消灭军国主义才是可以想象和可以实现的。(p.473)
致尼•达•基克纳泽 如果“帝国主义”祖国依然存在,那么战争又怎能成为民族战争呢??(p.476)
马克思主义是以事实,而不是以可能性为依据的。 马克思主义者只能以经过严格证明和确凿证明的事实作为自己的政策的前提。 我看,您是把可能的东西(关于可能,不是我开始谈的!!)和现实的东西混淆起来了,因为您以为承认可能性便可以改变策略。这不合逻辑到了极点。 如此而已。就是说,应当在“方法论”(您来信谈到它)上分清可能的东西和现实的东西。 任何的转化都是可能的,甚至一个傻瓜也可能转化为一个聪明人,但是这种转化很少成为现实。所以,我不能仅仅根据这种转化的“可能性”就认为傻瓜不再是傻瓜了。(p.477)
不能因为担心一些没有头脑的人或骗子手再次拿帝国主义战争来冒充民族战争而“禁止”民族战争.(p.479)
对民族起义我们不是反对,而是赞成。这很清楚。但是不能进一步引伸:我们要具体地分析每一个事件,这样也许不至于把1863年美国南部的起义看作是“民族起义”……(p.479)
致伊•费•阿尔曼德 我的论帝国主义的手稿已寄到彼得格勒,可是今天的来信说,出版者(而且是高尔基!啊!蠢才!)不满意这样尖锐地反对……您猜是谁?……考茨基!竟想和我通信商量商量!!!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您瞧,这就是我的命运。连续不断的战斗——反对政治上的各种愚蠢思想和庸俗见解,反对机会主义等等。 从1893年起便开始这样。庸人们的仇视就是由此而来的。但是,我无论如何不会抛弃这个命运去同庸人们“言和”。(p.482)
瑞士是不是有些小资产阶级的(和小国的)昏庸、托尔斯泰主义、和平主义的病菌在毒害优秀人物?恐怕是有的!(p.483)
也许他的行为只是偶然的??只是个人的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您的政治错误的根源。您不从政治上评价所发生的事情。而这的的确确是个政治问题,不管乍一看来显得多么奇怪.(p.488-489)
战争是政治的继续。 整个问题在于战前和战时的政治关系体系。 这些体系的主要类型是:(a)被压迫民族与压迫民族的关系,(b)两个压迫民族之间争赃和分赃等的关系,(c)不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国家与压迫国家,与特别反动的国家的关系。(p.489)
致伊•费•阿尔曼德 在“完全拒绝民主要求”的条件下,“夺取政权的直接斗争”是一种模糊的、轻率的和自相矛盾的提法.(p.491)
应当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争取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结合起来,并使前者服从于后者。全部困难就在这里,全部实质就在这里。(p.492)
我的看法是:不要忽略主要的东西(社会主义革命);要把它提到首位(尤尼乌斯没有这样做);要使一切民主要求服从于它,与它配合,共同隶属于它,提出这些要求时(拉狄克+布哈林不恰当地排除二者中的一个)要记住,争取主要东西的斗争可能从争取局部东西的斗争开始而猛烈发展起来。我认为,只有这样看问题才是正确的。(p.492)
否认帝国主义战争转化为民族战争(虽然乌西耶维奇害怕这一点!)的“可能性”是可笑的。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但是目前它还没有转化。马克思主义的政策是以现实的东西而不是以可能的东西为依据。一种现象转化为另一种现象是可能的,所以我们的策略不是一成不变的。但请对我说现实的东西,而不要说可能的东西!(P.493)
恩格斯是正确的。我在一生中看到过许多许多次对恩格斯的轻率的责难,说他搞机会主义。我根本不相信,我总是说,请你们试试看,先来证明一下恩格斯不正确!!你们永远证明不了! 不,不。恩格斯并不是完全没有错误。马克思也不是完全没有错误。但是,要指出他们的“错误”,应当采取另一种态度,的确要采取完全不同的态度。否则,您会犯一千次错误。(p.493)
完全象第二国际一样:革命的招牌+改良主义的实质。(P.497)
请相信,能把人吸引住的工作对于恢复健康、获得安慰最为重要!(p.514)
在“保卫祖国”的问题上,据我看来,您一味抽象议论,采取了非历史的观点。我....再说一遍:保卫祖国=替参加战争辩护。如此而已。把这一论点推而广之,使它变成“一般原则”,那是可笑的,非常不科学的。....战争是五光十色、千变万化、错综复杂的现象。用泛泛的死公式硬套是不行的。(p.522)
我们不仅生活在单个的国家中,而且生活在一定的国家体系中;无政府主义者忽视这一点情有可原,但我们不是无政府主义者。(p.523)
不久以前,拉狄克这个蠢货在波兰宣言(《波兰解放》)中写道“国家建设”并不是社会民主党的斗争目的。简直愚蠢透顶!这是半无政府主义,半白痴!不不,我们对国家建设、国家体系以及国家间的相互关系绝对不是漠不关心的。(p.523)
和平主义问题....的核心是这样一种思想:似乎战争同资本主义没有联系,不是和平时期的政治的继续。这在理论上是骗人;在实践上是回避社会革命(p.531)
我又把恩格斯的附有1887年序言的《论住宅问题》看了一遍。您知道吗?妙极了!我还在“热恋着”马克思和恩格斯,任何对他们的恶意非难,我都不能漠然置之。不,这是真正的人!应当向他们学习。我们不应该离开这个立场。社会沙文主义者和考茨基派都离开了这个立场。(p.534)
在瑞士的这种小国的和小国小资产阶级的条件下必然产生的正是小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p.537)
不接近群众,就会一事无成。(p.543)
致亚•米•柯伦泰 托洛茨基这个下流家伙——满口是左的词句,实际上却同右派勾结在一起反对齐美尔瓦尔德左派!(p.547)
致伊•费•阿尔曼德 好一个托洛茨基!!他总是搞他那一套——摇摆,欺诈,装成左派,其实一 有可能就帮助右派……(p.550)
致亚•米•柯伦泰 客观情况必定要求我们更加认真地对待革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策略问题。(p.558)
致伊•费•阿尔曼德 公开作专题报告,就能接触朝气蓬勃的人,接触工人、群众,而不是接触官吏,或者未来的官吏和一小撮被官吏吓住了的人。公开作专题报告,就是对群众说话,同他们发生直接的思想交流,看到他们,同他们结识,用自己的观点去影响他们。(p.560)
致亚•米•柯伦泰 如果允许,那我们仍将象过去那样创立自己的特殊政党,一定把合法工作同秘密工作结合起来。(p.565)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保持我们党的独立性和特殊性,决不同其他党派接近——我认为这是绝对不能改变的。不这样就不能帮助无产阶级通过民主变革到达公社,而我决不会为其他的目的服务。(p.580)
致伊•费•阿尔曼德 不能用革命去制造“偶像”。(p.585)
致雅•斯•加涅茨基 我个人会毫不犹豫地声明,而且是在报刊上声明:我甚至不惜立即同我们党内的任何一个人决裂,也不向克伦斯基一伙的社会爱国主义或者齐赫泽一伙的社会和平主义与考茨基主义让步。(p.593)
也许我们不能马上把古契柯夫—米留可夫的政府“推翻”。即使如此,这也不能成为说谎话的理由!!应当对工人们讲真话。(p.595)
《列宁全集》 第48卷
给格•康•奥尔忠尼启则的直达电报 在处理民族问题时要极有分寸。(p.62)
给阿瑟•韩德逊的电报 我们反对根据帝国主义集团的划分来分裂工人阶级。(P.65)
致美国国际主义者社会党人 我坚信,社会革命终将在所有的文明国家中获胜。当这种革命在美国爆发时,它将远远超过俄国革命。(p.124)
致雷蒙德•罗宾斯 我相信,新的民主制度即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度必将在所有国家建立,必将摧毁新旧两大陆上的一切障碍以及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制度。(p.130)
给帕•费•维诺格拉多夫的电报 如果我们要认真教育工农遵守纪律,我们就应从自身做起。(p.137)
致德•伊•库尔斯基 必须雷厉风行地立即提出一项法令草案,规定对行贿受贿者(受贿、行贿、为行贿受贿拉线搭桥或有诸如此类行为者)应判处不少于10年的徒刑,外加强迫劳动10年。(p.138)
致亚•德•瞿鲁巴 如果优秀的彼得格勒工人不建立一支经过挑选的、可靠的2万人的工人大军,纪律严明、毫不留情地对农村资产阶级和受贿者发动军事进攻的话,饥荒和革命毁灭就将是不可避免的。(p.142)
致斯•格•邵武勉 您采取坚定而果断的政策,我们感到非常高兴。要把这种政策同无疑为当前极端困难的形势所要求的十分审慎的外交活动结合起来,这样我们才会取得胜利。 困难重重。目前只有帝国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冲突和斗争才能解救我们。要善于利用这些冲突,现在就要学会搞外交。(p.147)
致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 鉴于您不执行我的坚决要求,不向我说明为什么从1918年3月1日起把我的薪金由每月500卢布提高到800卢布,鉴于您直接破坏人民委员会1917年11月23日的法令132,在取得人民委员会秘书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哥尔布诺夫同意后擅自提高我的薪金这一公然违法行为,我宣布给您以严重警告处分。(p.155-156)
致阿•阿•越飞等 你们也不要急躁。校正(和开创新的)外交——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勿仓促从事。(p.157)
给维克萨工人的电报 我非常希望维克萨的工人同志们作为真正的革命者实现其出色的计划:发动一场用机枪去搞粮食的群众运动,这就是说,参加征粮队的要优秀可靠的人,不要掠夺者,行动要同瞿鲁巴完全保持一致,按照命令办事,为的是一个共同的事业——拯救所有挨饿的人,使他们不再挨饿,而不是仅仅为了自己。(p.167)
致阿•阿•越飞 布哈林是忠实的,但深深陷入了“左派愚蠢主义”.(p.170)
致格•叶•季诺维也夫 彼得格勒工人想用群众性的恐怖手段来回答沃洛达尔斯基被害事件,而你们(不是您个人,而是在彼得格勒的中央委员或彼得格勒委员会委员)却加以阻拦。 我坚决抗议! 我们是在败坏自己的名声:我们甚至在苏维埃的决议中也威胁要采用群众性的恐怖手段,而事到临头,我们却压制群众的完全正确的革命主动性。 这样做不——行! 恐怖分子会把我们看作胆小鬼。现在正是极端军事时期。必须支持那种为了对付反革命分子而采取恐怖手段的群众性的热情,彼得格勒尤其如此,它的榜样具有决定性意义。(p.209-210)
给奔萨省执行委员会的电报 必须组织经过挑选的可靠人员加强防卫,采取无情的群众性恐怖手段对付富农、神父和白卫分子;把可疑者关进城外集中营。(p.277)
致扬•安•别尔津等 考茨基根本不懂得并且纯粹机会主义地歪曲了马克思关于国家的学说 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马克思关于资产阶级民主的学说 马克思关于议会制的学说 马克思关于公社的作用和意义的学说,等等。 考茨基在专政问题上所散布的是庸俗的伯恩施坦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p.354-355)
致加米涅夫 一切理论,如果符合客观实际,那就是好的。(p.358)
致“斯巴达克”派成员 德国“斯巴达克”派在最困难的条件下一直进行革命的宣传,从而真正挽回了德国社会主义和德国无产阶级的荣誉。(p.377)
给列•达•托洛茨基的电报 您是否认为在一定的具体条件下有可能消除从前的摩擦并处好共事关系。这是斯大林所希望的。 至于我,则认为必须竭尽全力处好与斯大林的共事关系。(p.383)
保护证书 老革命家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克鲁泡特金在苏维埃街(原贵族街)的住房,不得征用,也不准挤占;这位有功的老革命家的财产及其安宁,都应受到苏维埃当局的保护。(p.446)
给库尔斯克肃反委员会的电报 以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的态度对待工作,对饥饿的工人帮助不力,将受到严厉制裁,直至枪决。(p.455)
给辛比尔斯克省粮食委员的电报 我要求您拿出最大的干劲来,对工作不要采取形式主义态度,要从各方面帮助饥饿的工人。如果做不出成绩来,我将不得不逮捕您的各机关的全体人员并送交法庭审判。(p.455)
给梅什金的电报 因涂毁画像(按:列宁画像)而逮捕人是不行的。立即释放瓦连廷娜•佩尔希科娃,如果她是反革命分子,那就请监视她。(p.523)
致坦波夫省执行委员会 全体居民人人必需的产品,仅由一部分居民参加分配,是不公平的,过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就是这样做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各国合作社的成员主要是工农上层分子。现在需要的是,不仅上层分子,而且所有劳动者,人人都来参加产品的分配。 全世界合作社运动的伟大创始人几乎无不指出这个运动将转变成社会主义。现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合作社的一切优秀分子都赞同变合作社为包括全体劳动者的消费公社的法令所体现的这种发展。(p.563)
给瓦•尼•波德别尔斯基的批示 禁止拍发致敬电。(p.592)
致格•瓦•契切林等 任何战争和任何停战都是政治。 把“人道主义”和“政治”混到一起,这好吗?不,这不好,因为这是伪善....谈论政治应直截了当,而不能用“人道主义”打掩护。(p.599)
致中央组织局 我主张把参加宗教仪式的人开除出党。(p.653)
致南方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 请注意,在破除那些政治上完全没有意义而又会引起居民不满的琐碎的日常生活习惯时,必须特别谨慎。在基本问题上一定要坚持原则,对居民所习惯的一些古老风俗残余则要迁就、宽容。(p.768)
《列宁全集》 第49卷
致阿•马•高尔基 您既不搞政治,也不观察政治建设的工作,而是从事一种特殊职业。这种职业使您受到那些满怀怨恨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包围;这是些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没有忘记、什么都没有学到的人,在最好最难得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些徬徨迷惘、悲观绝望、呻吟叹息、死抱着旧偏见、惶恐不安、自己吓唬自己的人。
全国都在投入同全世界资产阶级的激烈斗争,因为全世界资产阶级正在为他们的被推翻而疯狂地实行报复。这是自然的。为了报复第一个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批打击从四面八方袭来。这也是自然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么应当过一种积极的政治家的生活,要么应当作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无意于政治的话),去观察人们怎样以新的方式建设生活,但不是在对首都举行疯狂进攻、同各种阴谋作激烈斗争、首都知识分子疯狂发泄仇恨的中心城市,而是在农村或外地的工厂(或前线)。在那里,只要简单观察一下,就能很容易区别旧事物的腐朽和新事物的萌芽。(p.44-45)
把人民的“知识人才”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人才”混为一谈是不对的。我可以举柯罗连科作为后者的典型:不久前,我读了他1917年8月写的小册子《战争、祖国和人类》。柯罗连科是“亲立宪民主党分子”中较好的一个,几乎是个孟什维克了。但是他在冠冕堂皇的词句掩盖下为帝国主义战争所作的辩护又是多么卑鄙、下流和龌龊啊!一个可怜的被资产阶级偏见俘虏的小市民!在这类先生们看来,在帝国主义战争中屠杀1000万人是件值得支持的事(行动上支持,口头上却冠冕堂皇地“反对”战争),而数十万人在反对地主与资本家的正义的国内战争中死亡,却使他们唉声叹气,歇斯底里大发作。
工农的知识人才正在推翻资产阶级及其帮凶即那些自诩为民族的大脑的知识分子、资本的奴仆的斗争中成长和壮大起来。而那些人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大脑,而是……
您使自己处于资产阶级知识界最坏的分子的包围之中,受到他们啜泣的影响。几百个知识分子因被“可怕地”拘押几个星期而号叫,您听得见,也听得进去;而受到邓尼金、高尔察克、利安诺佐夫、罗将柯、红丘炮台阴谋分子(及其他立宪民主党阴谋分子)威胁的千百万工农群众的呼声,您却听不见,而且也听不进去。我完全理解,完完全全理解,这样下去,不仅会得出结论,认为“红军同白卫军一样,也是人民的敌人”(推翻资本家和地主的战士同地主、资本家一样,也是人民的敌人),而且还会相信上帝或相信沙皇老爷。
说老实话,如果您再不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包围中挣脱出来,您会毁灭的!衷心希望您早日挣脱出来。(P.88-89)
致玛•费•安德列耶娃 让几十、几百个知识分子蹲上几天或几周监狱,总比一万人惨遭屠杀好些。确实好些。(p.93)
在格•瓦•契切林来信上的批语 我们这里是在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第一阶段同农民和资本家维护(或恢复)商品生产的各种尝试进行斗争。(p.104)
致荷兰共产党人 共产主义运动在各国显著地发展着。苏维埃制度已到处成了工人群众的实际行动口号。这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巨大进步。国际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无论如何是不可避免的。(p.106)
致阿•瓦•卢那察尔斯基 现在该编纂一部现代俄语词典,比如说,一部包括现在使用的和从普希金到高尔基的经典作家们使用的词汇的词典。(p.225-226)
致米•亚•邦契-布鲁耶维奇 您正在创造的不要纸张、“不受距离限制”的报纸,将是一件大事。对您的这一工作以及类似工作,我一定千方百计全力协助。(p.244)
给德•扎•曼努伊尔斯基的电报 在重心转向中农之前,应当首先,即在此之前,把贫苦农民组织起来。这是绝对必须做到的,并且最好不采取贫委会187的形式,而采取全由贫苦农民和中农组成的苏维埃这种形式,同时我们要采取特殊措施来保护贫苦农民利益和征收粮食。(p.268)
给约•维•斯大林的电报 必须立即在各司令部和军事机关配备翻译人员,责成所有的工作人员无条件接受乌克兰文的申请和公文。这是绝对必要的,在语言方面要作一切让步,尽量平等。(p.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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