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中牺牲。

学生时代的韩增丰
1988年,我去北京给傅崇碧将军送《韩猛子传奇》,听傅将军说了这样一段话:“我和萧锋每次到军区开会,那怕绕几十里路,也要到韩增丰家看望两个老人。老人看到我们分外亲热,知道我们津贴少得可怜,每次都要拿出几十块大洋,让我们买烟抽。”(注:傅崇碧将军于2003年去世,安葬在石家庄双凤山陵园。)
韩增丰受其父的教育和熏陶,继承了坚韧不拔、勤劳勇敢的天性,萌生了追求真理、为国为民奋斗的思想。幼年的韩增丰聪明伶俐,胸怀大志,好奇多问。他在放羊时,将羊群分成两军对垒,搞军事游戏。他幼年时,家乡的老槐树中常有蛇出入,别人视之为神仙,他却当作玩物,常捉住玩耍。父母的教诲使他从小养成了不怕苦、不怕累、不畏艰险,坚强勇敢的性格。
他的学生时代,首先是在本村上小学,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平山县洪子店高小,14岁考入正定直隶第七中学。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道路,他主动加入了具有先进思想的学生组织“苦干社”,与同学们共同探求祖国富强之路。他认准了枪杆子能够使祖国免受列强的欺凌后,就坚持习武和积极参加体育活动。他生长在大山里,爬山没有问题,走平地时因脚抬高而落地太重疼痛难忍。他不惧艰难,不仅走长路,还要参加长跑。学校为鼓励学生们长跑,在每年的运动会上,都要为“马À松”设立一项鼓励奖,授予坚持跑下来的人。他读中学三年,每次运动会都是该项奖的得主。中学毕业后,他如愿考上了晋绥军官教导团,可是很快就发现了军阀部队的腐败无能。在晋军当连长时,日军侵华战争全面爆发,他眼看着日军连克张家口、大同等地,对于自己所在的军队彻底丧失了信心,愤然携枪离开了旧军队,决心回乡自组抗日队伍。他回到家乡不久,就遇到了八路军收编。当时,恰逢八路军在平型关告捷,他由此看到了光明,就主动劝说父亲接受改编。
他在接受改编后,被任命为八大队第三中队队长,对党的信任和重用非常感激,在心里做好了把一切献给党的准备。他认真地学习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认识到了抗战的长期性和艰巨性,为了不拖累心爱的妻子,经数日思考,向她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他的妻子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坚决不同意离婚,给他捎话说:“你抗战,俺不能叫你绝后,任你说到哪儿,俺也不离婚。”那时候,他已经升任了八大队大队长,为此陷入了苦恼之中。八大队政委李谨亭(解放后的煤炭工业部副部长)得知这一情况后,和他进行了几次谈话,都没有说服他,为了使他安心指挥作战,只好请当地政府做他妻子的思想工作。他的妻子也为了他能安心工作,最终在他写得离婚报告上按了手印,不过依旧捎话给他:“俺不改嫁,要等到抗战胜利后和你复婚。”他也写信给她说,你遇到合适的就改嫁,愿意等我也行,就是不要后悔,我是不会和别人谈情说爱的。他说到做到,一直到牺牲,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来往,遇到为工作而到部队的女同志,就让其他领导去接待。
研究韩增丰,我有幸和他大哥韩增新一起去北京找过他的老战友,有幸和他的妹妹韩增胜进行过多次交谈。他们都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韩增新是一个朴实憨厚的老农民,在京期间,每次吃饭都争着掏钱,我不答应,他就吃碗面条;每次出门拜访韩增丰的老战友,为了省钱,他都是坚持步行。韩增胜当时是石家庄市桥西区的政法委书记,可是没有一点官架子,自己打扫办公室,上下班坚持步行六七里,乐于助人,和同事们的关系相当融洽。
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个教养良好的家庭。
我从他们身上,似乎看到了韩增丰的影子。
研究韩增丰,我深深地感受到:
在太行山庞大的家族中,他无疑是一座俊秀挺拔的高峰。
在浩瀚无际的星空中,他无疑是一颗光彩夺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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