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梁50多岁的白存祥跳下悬崖,轮奸他的儿媳后,又用刀子把肚子挑开,取出心和肺全都摆放在石板上示众;在笑声中割掉王丑丑的生殖器,狂笑着看他疼痛而死;在石人梁的狼家嘴,日军把崔歪妮、李志红二人的脑袋砍下后,居然被相互交换,插上棍子按在尸体上面取乐……
在种田村,12个杀气腾腾的日本兵把关押在太堡岭的26名青壮年押往奶奶庙东北山头上的瓦梁窑场上,逼他们在一个打坯坑前一字跪下。一个长得极为凶恶的日军举起东洋刀,毫不留情地砍去。只见刀光闪过,人头落下,身首分离,脑袋入坑。每砍一下,就从桶里舀一瓢水冲一下刀。就这样,一口气砍死23人,血水横流,残体乱陈。
在上柳村,日军在关押群众的院子里专设了虐杀平民的“红部”。
1943年2月,王坡王母观。日军逼民夫们建堡垒、修公路,每人负重百余斤爬坡上山,而每天只能吃4两玉米面或者高粱面做成的稀粥。王荣荣等9人被抓到樊土沟后塞进一个地窨子,人多地方小,只能像插萝卜一样站着。一连3天不让吃饭,不让喝水,偶尔给点高粱粥,也像喂猪般从窨口的小孔往下倒。人们只好抢着用手捧喝,饿极了就撕开衣服吃破棉絮。有人秋天来时只穿一件单衣,入冬后衣服磨烂。三九天,气温下降到零下15摄氏度,人们冻得皮肤青紫流脓,骨头变得胀痛。为了御寒,只能将装水泥的草袋纸袋裹在身上,不几天就又磨得破烂。干活稍慢,就被枪托、棍棒狠打,或者刺刀扎。每天伤残致死冻饿而死不下四五十人。
岗南惨案纪念塔
至今在南甸一带还流传着“安兵子洗脸,杨狗子支眼”的悲惨故事:在黄巾寨修堡垒的人群中,有个60多岁的老人,受不了鬼子的折磨,逃跑后被抓回,头砍下来,用草绳捆在树上示众。日军让16岁的安兵子去摘人头,安兵子害怕,说:“我上不去。”日军狼嚎般地叫道:“不去,死啦死啦的!”安兵子被逼着解下人头,给死人头洗脸,然后插在削尖的木板上。杨狗子和安兵子年纪相仿,在刺刀的寒光下用茅草棍把死人眼皮支起来。板上写着:“Ë再逃跑,如此对待!”事后安兵子被吓病,一躺就是20多天。两个多月来,这样栽在路旁的木板每隔十几步就有一个。特别是晚上,死人眼被草棍支地变成菱形,白眼多黑眼少,着实阴É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油画《屠杀》 作者:陈承齐
日军不仅逼民夫修碉堡、出苦力,还变着花样地虐待和残杀他们。数九寒天,滴水成冰,日军逼人在房顶跪下,扒光衣服,反绑双手。一根细细的铁丝从鼻子、耳朵、锁子骨、脚后跟穿过,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守还不时抽紧铁丝,民夫的呻吟和疼痛喊声此起彼伏,不出两天就死去一大半。幸存者辛智忠说:“那时想,一定要跑,宁可让他们打死在路上,跌下悬崖摔死,也不能叫洋鬼子弄到房顶,那可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日军为了驯养的军犬的野性,竟拿活人来喂,许多人被狗活活撕成碎片;它们把人身上浇上油点着,看身体着火打滚乱跑,戏称“挂天灯”;把人从崖上推下悬崖,看着人如同烂柿子一般摔成肉饼,称做“摔烂柿子”……日军仅在王坡一带就虐杀民夫1800多人,故有“尸骨堆成的堡垒群”之说。
据不完全统计,日寇入侵平山8年,共制造骇人听闻的惨案33起,屠杀无辜百姓14213名,因战乱瘟疫致死群众14719名,900多人被抓下落不明。全县人口由25万锐减到19万,少了1/5,致病9万人。因为小麦没人种,次年春耕缺少劳力,大片耕地荒芜,杂草从生,口粮也成了问题,一些人被饿死。
家破人亡
活人被日军的狼狗活活地咬死。
结束语
先抄录周而复《晋察冀行》中的一段,以再证历史的真实,也代为结束语:
在平山县岗南村,12月11日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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