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原文：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成功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哲学家冯友兰从《老子》、《庄子》中汲取营养，把各种不同的人生境界划分为四个等级：

    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

    自然境界是指一个人做事，只是顺着他自己的感觉，直接受社会的风俗习惯的影响，去为人处世。

    功利境界的人，是当今市场经济社会环境下较多的群体，他们带有很强的企图心，目的是赚钱、发财、出人头地，满足自己的攀比、虚荣心。

    道德境界的人具有很高的道德修养，为人处世是以社会法律法规、道德规范作为前提的，人生目标非常清晰明确。

    天地境界是一种无心无我、大爱无疆的境界，即如佛陀涅槃，孔子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庄子逍遥游，老子道法自然。

    这四个境界，虽然如马斯洛的需求模型一样有层次，但也不是完全割裂的。即使有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的人，他也会有自然境界和功利境界的，但他的自然境界和功利境界，会被其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所淡化。自然境界的人，几乎还没有人生的觉解，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则有了较多的觉解，天地境界的人则有最深的觉解。

    道德境界有道德价值，天地境界人的价值观是自然而然，可以说是不讲任何价值的。人生的意义是觉解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