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刊 评 论 当中央委员会和它的指示同全党的意见发生矛盾的时候,召开代表大会是摆脱党内既成局面的必然出路。 召开新的代表大会的想法不是一种灾难。这是党的活力的标志,是党内舆论力量的标志,是党从各种情况造成的困境中简单容易地找到出路的标志。(p.269-270)
“非党”抵制派的错误议论 党性是高度发展的阶级对立的结果和政治表现。(p;273)
无产阶级当然不能象自由派资产阶级那样兴高采烈地随时准备捡起扔给他们的一根骨头。它不能不尽一切努力来警告人民不要落入宫廷奸党设下的圈套。(p.276)
论组织群众和选择斗争时机 催促在上一次战斗中没有来得及帮助先锋的后卫往前赶一赶,无疑是有好处的,而且这样做无论在哪一方面都不致冒险。催促在上一次战斗中没有能得到后卫的及时帮助的先锋再往前赶,就无疑是冒险,因此必须慎之又慎,三思而行。(p.287)
大胆的攻击和胆怯的防御 反动派不是形式主义者,而是讲究实际的人。(p.291)
反动派的阴谋和大暴行制造者的威胁 历史教导我们,统治阶级为了镇压被压迫阶级的革命运动,总是不惜牺牲一切,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宗教信仰,自由,还是祖国。(p.301)
杜马的解散和无产阶级的任务 过去布尔什维克经常不断地就立宪幻想提出警告,这已成为人们辨认不屈不挠的布尔什维克的标志。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认识到这确实是一种幻想,一种幻影,一种幻梦。(p.305-306)
人民根据经验认识到,获得自由的诺言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夺取自由的力量。(p.308)
人民根据经验认识到,如果人民代表机关没有充分的权力,如果它是由旧政权召集的,如果同它并存的旧政权还是完整无损的,那么人民代表机关就等于零。....如果没有政权,无论什么法律,无论什么选出的代表都等于零。(p.308-309)
马克思主义者无论如何不应当忘记,一个马上就要到来的斗争的口号,是不能简单地直接地从某一个纲领的一般口号中得出来的。....为此必须估计具体的历史形势,研究革命的全部发展和整个过程,不是从纲领原则中,而是从运动已往的步骤和阶段中得出我们的任务。只有这样的分析才是辩证唯物主义者所应当作的真正的历史分析。(p.310)
怎样才能取得政权呢?推翻旧政权,建立新的、人民的、自由的、选举出来的政权。(p.310-311)
口号不是轻而易举取得胜利的保证。口号只是指出为实现一定的任务所必须达到的目标。(p.311)
目前斗争内容已集中在推翻旧政权上。要完全实现这一目的,只有举行全民武装起义才有可能。(p.312)
铁路在总罢工中是极端重要的。铁路一中断,罢工就很有可能成为总罢工。做不到使铁路完全中断,罢工就很难成为总罢工。然而铁路员工罢工特别困难:讨伐列车随时可以出动;军队遍布全线各个车站,有时甚至就在列车上。在这样的条件下,罢工就可能是—— 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必然是——同武装力量发生面对面的直接冲突。司机、报务员、扳道工往往要立即作出抉择:要么当场被枪杀(戈卢特维诺、柳别尔齐和俄国铁路网中的其他一些车站已经在全国获得革命的声望不是没有原因的),要么去工作而破坏罢工。(p.314)
铁路罢工就是起义.(p.314)
尖锐化了的革命形势都将变示威为罢工,变抗议为斗争,变罢工为起义。当然,只有在某一部分军队积极参加之下,起义这种群众性的武装斗争才会轰轰烈烈地展开。(p.314-315)
号召全俄罢工而不号召起义,不说明罢工和起义之间的不可分割的联系,那是近乎犯罪的极端轻率行为。所以必须竭尽全力在鼓动工作中说明这两种斗争形式之间的联系,必须竭尽全力准备条件使工人的爆发、农民的起义和军队的“哗变”这三条斗争支流汇合成一条巨流。(p.315)
们所说的这种“军事组织”(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应当力求不是通过选出的代表来吸收群众,而是直接吸收亲身参加巷战和国内战争的群众。这些组织应当以一些很小的、由十人或五人甚至也可以是三人组成的自由结合的小组作为自己的基层组织。必须大力宣传战斗就要到来,每一个诚实的公民都应当在这场战斗中不惜牺牲自己为反对人民的压迫者而战。在组织中要少讲究形式,少因循拖延,多简化手续,这些组织应当具有高度的能动性和灵活性。所有愿意站在自由方面的人,都应当立即联合成战斗的“五人小组”,——这是由同一行业、同一工厂的人们组成的自由结合的小组,或者是有同志关系或党的关系甚至纯粹邻里关系(住在同一村庄、城市中的同一座房屋或同一栋住宅)的人们组成的自由结合的小组。(p.318-319)
这些小组应当最广泛地建立起来,而且在取得武器以前就要建立,不必管能不能得到武器。 把群众组织在小巧灵活的战斗小组内,会大大有助于在行动时获得武器。 会射击的战斗队就能解除警察的武装,突然袭击巡逻队,把武器夺到自己手中。不会射击的或没有获得武器的战斗队,则可以协助修筑街垒,进行侦察,组织联络,伏击敌人,焚烧敌人盘踞的房屋,占据可以作为起义者据点的住宅。总之,这些由决心进行殊死战斗、熟悉地形并且同民众关系最密切的人组成的自由结合的小组,可以执行多种各式各样的职能。 要在每一个工厂、每一个工会和每一个农村中号召组织这样的自由结合的战斗队。(p.319)
我们要力求使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先进的工人和农民决定很快就要掀起争取土地和自由的斗争,使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必须成立战斗队,使他们所有的人都深信起义是不可避免的,起义是具有人民性的。那时我们就能做到——这完全不是空想——在每一个大城市中有成千上万个战斗队员,而不象在莫斯科十二月起义时那样只有几百个战斗队员。那时就任何机关枪都阻挡不住.(p.320)
暴风雨之前 每一个时期中,我们都看到,最初在前台出现的总是好吵闹、爱吹牛、带着小市民的狭隘性和小市民的自满、过早相信自己的“继承权”的自由派资产阶级,它傲慢地教诲“小兄弟”要进行和平的斗争,要采取忠顺的反对派立场,要使人民的自由同沙皇的政权协调。而这个自由派资产阶级每次都能迷惑一些社会民主党人(右翼),使他们服从它的政治口号和政治领导。(p.329-330)
事实上完成历史提到日程上的政治任务的,每一次都是无产者,他们引导先进的农民,走上街头,抛掉一切旧的法律和旧的限制,向世界提供直接革命斗争的新形式、新方法以及各种手段的互相配合。(p.330)
论 抵 制 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认为问题的核心是要仔细地估计具体的政治形势。(p.337)
政治危机和机会主义策略的破产 斗争的结局不取决于“全体人民的思想”,而取决于社会上的某些阶级和某些人的力量。(p.349)
为了得出机会主义的结论,只好抛弃整个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而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要求研究下列问题:哪些阶级的哪些利益要求推翻政府,哪些阶级的哪些利益要求限制政府权力;哪些物质条件产生革命的斗争(“推翻”政府),哪些物质条件形成被推翻的政府同进行推翻的人在宪法基础上共存的局面。(p.349)
伯恩施坦说过:赞成社会革命的只有无产阶级的一部分,而赞成社会改革的却有很多社会自由派分子;不要错误地以为违反这些人的意旨也可以建立起社会主义! 不,同志们。政治算术的计算方法要比把所有“反对派”分子简单地加在一起稍微复杂一点。把动摇的随时可能叛变的反对派加到真正进行斗争的革命分子上去,并不总能得出正数,倒是常常得出负数。(p.350-351)
莫斯科起义的教训 革命向前进展是由于它产生了一个团结而坚强的反革命,也就是说,革命迫使敌人采取愈来愈极端的防御手段,因而它自己也在掌握愈来愈强有力的进攻手段。(p.366)
在一切真正的人民运动中,军队的动摇是不可避免的,一到革命斗争尖锐化的时候,就会引起真正的争夺军队的斗争。(p.368)
我们已经着手在思想上“影响”军队,而且今后还要更加坚持不懈地这样做。但是,如果我们忘记在起义的时刻还需要进行实际具体的斗争来争取军队,那我们就会成为可怜的书呆子。(p368-369)
在起义时我们的责任就是毫不留情地消灭民政长官和军事长官。(p.369)
十二月事件还明显地证实了马克思的另一个深刻的、被机会主义者遗忘了的原理。马克思写道,起义是一种艺术,这种艺术的主要准则就是要万分勇敢,一往直前地坚决进攻。(p.370)
我们应该鼓吹的不是消极情绪,不是单纯的“等待”军队“倒戈”;不,我们应当大声疾呼:必须拿起武器,大胆地进攻和出击,同时必须消灭敌方的长官,为争取动摇的军队进行最果敢的斗争。(p.370)
俄国各地在十二月事件以后几乎不断发生的游击战争和群众性的恐怖行动,一定会有助于教会群众在起义时采取正确的战术。社会民主党应当承认并且在自己的战术中采取这种群众性的恐怖行动,当然要加以组织,加以监督,使它服从工人运动和总的革命斗争的利益和条件,要毫不留情地消灭和铲除败坏这种游击战争的“游民”行为。(p.371)
伟大的群众性的斗争就要到来了。这将是武装起义。它应当尽可能同时发动。群众应当知道,他们是在投入一场武装的、流血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应当在群众中发扬视死如归的精神,以确保斗争的胜利。向敌人进攻应当是最果敢的;应当成为群众口号的是出击,而不是防守,他们的任务就是毫不留情地消灭敌人;进行斗争的组织应当是机动的灵活的;要把军队中的动摇分子卷到积极的斗争中来。(p;.372)
策略上的动摇 社会民主党不仅应该领导无产阶级提出正确的口号,而且应该领导无产阶级选择最果断最适当的斗争手段。(p.374)
政府的政策和未来的斗争 政府觉得,它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村社内部加强由农夫构成的农村资产阶级,依靠他们来对付农民群众。....加强农民资产阶级,使它成为现存“制度”的支柱。(p.381)
请继续这样干下去吧!你们替我们做了很好的工作!你们比我们更能把居民激发起来。你们进行了彻底的镇压,这样就使所有的人都清楚地认识到采取彻底的战斗的革命行动的必要性。(p.382)
社会革命党的孟什维克 马克思主义要求把最高纲领和最低纲领清楚地划分开。最高纲领就是对社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这就不可能不消灭商品生产。最低纲领就是在商品生产范围内可以实行的改造。把这两种改造混淆起来,必然会对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造成种种小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的或无政府主义的歪曲,必然会使无产阶级通过夺取政权来实现的社会革命的任务模糊起来。(p.392)
反对马克思主义“教条”的任何偏见都抗拒不了事态发展的铁的逻辑。(p.394)
“派我们来是要获得土地,而不是交出土地。”这的确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但是,这句话完全驳倒了小资产阶级的民粹主义幻想,证实了马克思主义者的一切原理。这句话清楚地说明,中等农夫的私有者的本能已经流露出来了。只有那些对政治经济学和西欧历史一无所知的人才会不懂得,政治自由和民权制度愈扩大,这种本能就会愈增强,愈发展。(p.396-397)
小业主这样的阶级不可能成为社会主义的体现者;社会主义者可以而且应该支持小业主阶级去同地主作斗争,只是因为这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斗争,是争取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成果的斗争;社会主义者不应该掩饰而要暴露全体工人群众和这些小业主在利益上的矛盾,这些小业主要求加强和巩固自己的业主地位,他们将敌视一切要把土地或其他什么东西“交给”广大无产业者、穷人和赤贫者的思想。(p.397)
我们不应该迁就这个阶级的私有者的或小业主的本能,相反,应当立即向这种本能展开斗争,并且向无产阶级说明这种本能的作用,提醒无产阶级注意这一点,把无产阶级组织成独立的政党。(p.397)
小店主的社会主义得出的是另一种结论:应当“考虑”“群众”(小业主群众,而不是无产业者群众)的心理,....为了迎合小业主,应当把社会主义推迟到渺茫的“未来”,应当承认小业主巩固自己业主地位的愿望。总之,应当把顺从小业主的狭隘私利和屈从他们的偏见叫作“社会主义”。(p.397-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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