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全集》 第37卷
伟大的创举 少唱些政治高调,多注意些极平凡的但是生动的、来自生活并经过生活检验的共产主义建设方面的事情,——我们大家,我们的作家、鼓动员、宣传员、组织者等等都应当不倦地反复提出这个口号。(p.11)
无产阶级专政不只是对剥削者使用的暴力,甚至主要的不是暴力。这种革命暴力的经济基础,它的生命力和成功的保证,就在于无产阶级代表着并实现着比资本主义更高类型的社会劳动组织。实质就在这里。共产主义的力量源泉和必获全胜的保证就在这里。((p.11)
在推翻资本压迫的斗争中,在推翻这种压迫的过程中,在保持和巩固胜利的斗争中,在创建新的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的事业中,在完全消灭阶级的全部斗争中,只有一个阶级,即城市的总之是工厂的产业工人,才能够领导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p.12)
无产阶级专政也是一个阶级斗争时期,只要阶级没有消灭,阶级斗争就不可避免,不过它的形式有所改变,在推翻资本后的初期变得更加残酷,更加独特。无产阶级夺得政权之后,并不停止阶级斗争,而是继续阶级斗争,直到消灭阶级——当然,是在另一种环境中,在另一种形式下,采取另一些手段。(p.12)
为了完全消灭阶级,不仅要推翻剥削者即地主和资本家,不仅要废除他们的所有制,而且要废除任何生产资料私有制要消灭城乡之间、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之间的差别。这是很长时期才能实现的事业。要完成这一事业,必须大大发展生产力,必须克服无数小生产残余的反抗(往往是特别顽强特别难于克服的消极反抗),必须克服与这些残余相联系的巨大的习惯势力和保守势力。(p.13)
要正确地解决这一任务,只有具体地研究已经夺得政权的那个特殊的阶级即无产阶级和所有一切非无产阶级以及半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之间的特殊的关系,这种关系不是在空想和谐的、“理想的”环境中形成的,而是在资产阶级进行疯狂的和多种多样的反抗的现实环境中形成的。(p.14)
归根到底,战胜资产阶级所需力量的最深源泉,这种胜利牢不可破的唯一保证,只能是新的更高的社会生产方式,只能是用社会主义的大生产代替资本主义的和小资产阶级的生产。(p.15)
无产阶级取得胜利,将不是靠知识分子的帮助,而是排除他们的对抗(至少是在大多数场合下),抛弃那些不可救药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同时改造和重新教育动摇的知识分子,使之服从自己,把其中越来越多的人逐步争取到自己方面来。(p.16)
如果从实质上来观察问题,难道历史上有一种新生产方式是不经过许许多多的失败、错误和反复而一下子就确立起来的吗?(p.17)
在革命后的一定时期内旧习俗残余必然比新事物的幼芽占优势。当新事物刚刚诞生时,旧事物在某些时候总是比新事物强些,这在自然界或社会生活中都是常见的现象。讥笑新事物的幼芽嫩弱,抱着知识分子的轻浮的怀疑态度等等,——这一切实际上是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手段,是保护资本主义而反对社会主义。我们应当仔细研究新事物的幼芽,对它们极其关切,千方百计地帮助它们成长和“护理”这些嫩弱的幼芽。其中有一些不免会死亡。不能担保说,“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一定会起特别重要的作用。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应支持各种各样新事物的幼芽,生活本身会从中选出最富有生命力的幼芽。(p.17)
要想解决战胜资本主义这一更困难的任务的人们,也应该具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来试验几百以至几千种新的斗争方法、方式和手段,直到从中得出最适当的办法。(p.17-18)
这类矛盾在实践上是靠打破这种循环,靠群众情绪的转变,靠一些集团的英勇首创精神来解决的,而首创精神在群众情绪转变的背景下往往起着决定的作用。(p.18)
劳动生产率,归根到底是使新社会制度取得胜利的最重要最主要的东西。资本主义创造了在农奴制度下所没有过的劳动生产率。资本主义可以被最终战胜,而且一定会被最终战胜,因为社会主义能创造新的高得多的劳动生产率。(p.18-19)
共产主义就是利用先进技术的、自愿自觉的、联合起来的工人所创造的较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p.19)
尽管颁布了种种解放妇女的法律,妇女仍然是家庭奴隶,因为琐碎的家务压在她们身上,使她们喘不过气来,变得愚钝卑微,把她们禁锢在做饭管孩子的事情上,用完全非生产性的、琐碎的、劳神的、使人愚钝的、折磨人的事情消耗她们的精力。只有在大规模地开始为消除这种琐碎家务而斗争(在掌握国家权力的无产阶级领导下),更确切地说,大规模地开始把琐碎家务改造为社会主义大经济的地方和时候,才会开始有真正的妇女解放,真正的共产主义。(p.21)
最好是不允许广泛使用“公社”字样,禁止动辄使用这个字眼,或只承认那些在实践真正证明(并由附近全体居民一致公认)有按共产主义精神办事的能力和本领的真正的公社,才有权使用这个名称。首先你要证明自己能为社会、为全体劳动群众无偿地劳动,能“用革命精从事工作”,能提高劳动生产率和模范地进行工作,然后你才有取得“公社”这个光荣称号!(p.23)
全部问题在于,以健康的强有力的先进阶级作为依靠的执政党,要善于清洗自己的队伍。(p.24)
作为投机者,农民是敌视我们,敌视无产阶级国家的,他们同资产阶级和主张自由买卖粮食的资产阶级的忠实奴仆(直到孟什维克舍尔或社会革命党人波•切尔年科夫)往往是一致的。但是作为劳动者,农民是无产阶级国家的朋友,是工人在反对地主资本家的斗争中最忠实的同盟者。作为劳动者,千百万的农民大众是支持一二十万人的无产阶级共产主义先锋队所领导并由几百万有组织的无产者所组成的国家“机器”的。(p.25)
关于目前形势和苏维埃政权的当前任务 我们决不缩小危险,也决不忽视要公开到广大群众中去,向他们讲清目前的形势,说明全部真实情况,擦亮他们的眼睛,因为工人、特别是农民(要农民了解真实情况是很困难的)对真实情况知道得愈多,他们就会愈坚决、愈稳定、愈自觉地转到我们这方面来。(P.30)
论国家 在社会科学问题上有一种最可靠的方法,它是真正养成正确分析这个问题的本领而不致淹没在一大堆细节或大量争执意见之中所必需的,对于用科学眼光分析这个问题来说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不要忘记基本的历史联系,考察每个问题都要看某种现象在历史上怎样产生、在发展中经过了哪些主要阶段,并根据它的这种发展去考察这一事物现在是怎样的。(p.61)
要弄清这一切光怪陆离、异常繁杂的情况,特别是与资产阶级的学者和政治家的政治、哲学等等学说有关的情况,就必须牢牢把握住社会划分为阶级的事实,阶级统治形式改变的事实,把它作为基本的指导线索,并用这个观点去分析一切社会问题,即经济、政治、精神和宗教等等问题。(p.65)
国家是维护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统治的机器.(p.66)
要强迫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经常替另一部分人做工,就非有一种经常性的强制机构不可。(p.67)
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是迫使一切从属的阶级服从于一个阶级的机器。(p.68)
凡是存在着土地和生产资料的私有制、资本占统治地位的国家,不管怎样民主,都是资本主义国家,都是资本家用来控制工人阶级和贫苦农民的机器。(p.73)
你们把你们的国家叫作自由国家,其实只要私有制存在,你们的国家即使是民主共和制的国家,也无非是资本家镇压工人的机器,而且国家愈自由,这种情形就愈明显。(p.74)
论第三国际的任务 决不能同倾向资产阶级的人手携手地进行社会主义革命。(p.86-87)
充耳不闻比聋子还糟。(p.87)
同社会沙文主义者团结一致,就是背叛革命,背叛无产阶级,背叛社会主义,就是转到资产阶级方面去,因为这就是同“本国”国内的资产阶级“团结一致”而反对国际革命无产阶级的团结一致就是同资产阶级团结一致而反对无产阶级。(p.89)
无产阶级需要的是真实,对它的事业来说,没有比冠冕堂皇的、庸俗的谎言更有害的了。(p.90)
机会主义或改良主义必然转变为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社会主义帝国主义或社会沙文主义,因为帝国主义造成极少数最富有的先进国家去掠夺全世界,从而使这些国家的资产阶级能够用自己的垄断超额利润(帝国主义就是垄断资本主义)来收买这些国家的工人阶级上层分子。(P.91)
在具有悠久的民主议会制文化的国家里,资产阶级学得很到家的不仅是使用暴力,而且还有欺骗、收买、阿谀以至这些手法的最巧妙的形式。(p.91)
口头上承认革命,实际上掩盖彻头彻尾机会主义的、改良主义的、民族主义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政策,这就是第二国际的基本罪恶,我们正在同这种罪恶作殊死的斗争。(p.93)
要以同改良相对立的革命的观点进行一切宣传鼓动工作,要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在议会、工会、合作社等等的每一步工作中,不断地向群众讲清革命和改良的对立。在任何情况下(特殊情况例外)都不要放弃利用议会制和资产阶级民主的一切“自由”,都不要拒绝改良,但是只把它看成无产阶级的革命阶级斗争的副产品。(p.93)
要把合法的工作和不合法的工作结合起来。....世界上没有一个最先进最“自由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不笼罩着资产阶级的恐怖,不禁止鼓吹社会主义革命的自由,不禁止在这方面进行宣传和开展组织工作的自由。有的党直到今天还不承认资产阶级统治下的这种情况,还不违背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议会的法律去进行系统的全面的不合法工作,这样的党就是以口头承认革命来欺骗人民的叛徒和恶棍的党。(p.94)
考茨基之流和麦克唐纳之流继续拿革命来恐吓资本家,拿内战来威胁资产阶级,就是要他们让步,要他们同意走改良主义的道路。....因此,我们的目标只能是:把这些不可救药的改良主义者,即伯尔尼国际十分之九的领袖,完全推到资产阶级仆从们的污水坑里去。(p.97)
资产阶级需要的是这样的仆从,他们能得到工人阶级中一部分人的信任,用可以走改良主义道路的言论给资产阶级脸上贴金,用这种言论来蒙蔽人民,胡吹改良主义道路的美妙和可能,使人民脱离革命。(P.97)
群众的革命意识正日益增长,这已成为到处都可看到的普遍现象,昂利•巴比塞的小说《火线》(《Le feu》〉和《光明》(《Clarté》),可以说是这种现象的一个极其明显的证据。前一部小说已经译成各种文字,并在法国销售了23万册。这本书非常有力地、天才地、真实地描写了一个完全无知的、完全受各种观念和偏见支配的普通居民,普通群众,正是因受战争的影响而转变为一个革命者。(p.98)
需要的不是在口头上承认,而是在实际上与改良主义政策、与资产阶级自由和资产阶级民主的偏见一刀两断,在实际上执行革命阶级斗争的政策。(p.99)
当无产阶级专政被历史提到日程上来的时候,一切重大的政治问题根本不是用投票来解决而是用内战来解决的。(p.100)
无产阶级需要国家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剥削者、资本家。(p.100)
无产阶级必须消灭阶级,——这就是无产阶级的民主、无产阶级的自由(摆脱资本家的自由,摆脱商品交换的自由)和无产阶级的平等(不是阶级的平等——考茨基之流、王德威尔得之流和麦克唐纳之流就滑入了这种庸俗见解的泥坑——而是推翻资本和资本主义的劳动者的平等)的真实内容。(p.100-101)
只要阶级存在,自由和阶级平等就是资产阶级的欺人之谈。无产阶级要夺取政权,成为统治阶级,粉碎资产阶级的议会制和资产阶级的民主,镇压资产阶级,制止其他一切阶级想恢复资本主义的一切尝试,给予劳动者以真正的自由和平(这只有在废除了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条件下才能实现),不仅给他们“权利”,而且使他们能实际享有从资产阶级那里夺来的一切。(p.101)
答美国记者问 苏维埃政府的纲领不是改良主义的纲领,而是革命的纲领。改良就是在保持统治阶级统治的条件下从这个阶级那里取得让步。革命就是推翻统治阶级。因此,改良主义的纲领总是罗列许多局部性的条文。我们的革命的纲领其实只有总括性的一条,那就是推翻地主资本家的压迫,推翻他们的政权,使劳动群众从这些剥削者手中解放出来。我们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一纲领。(p.107)
“西欧”和美洲资产阶级“民主”国家的宪法巩固土地和资本的私有制,即巩固少数“文明的”资本家对本国劳动者和亚洲非洲等地殖民地几亿人民的压迫。(p.108)
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相比,是在“自由”、“平等”、“民主”、“文明”的道路上向前迈进了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一步。虽然如此,资本主义始终是雇佣奴隶制度,始终是极少数现代(“moderne”)奴隶主即地主和资本家奴役千百万工农劳动者的制度。资产阶级民主制和封建制度相比,改变了经济奴役形式,为这种奴役作了特别漂亮的装饰,但并没有改变也不能改变这种奴役的实质。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民主制就是雇佣奴隶制。(p.109)
资本主义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群众的革命意识到处在增长着。成千上万种迹象都说明了这一点。有些迹象并不重要,但庸人看了也都一目了然,其中之一就是昂利•巴比塞的两本小说(《火线》和《光明》)。作者打过仗,而且是一个最和气、最安分、最守法的小资产者,一个庸夫俗子。(p.110)
私有制是少数人剥削多数人的根源,是群众贫困的根源,是只能使资本家发财的、各民族间的掠夺性战争的根源。(p.110)
关于粮食状况和军事形势 革命的经验证明,改换管理形式是一件并不困难的事情,消灭地主和资本家统治阶级在短时期内就能办到,如果革命发展顺利,甚至有几个星期就行了,但是,要改变根本的经济生活条件,要同几百年几千年来养成的每一个小业主的习惯作斗争,这却需要在完全推翻剥削阶级之后,进行多年的孜孜不倦的组织工作。(p.115)
不但要打倒旧的机构,不但要打倒地主和资本家,而且还要根除千百万小业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养成的习惯和具有的经济条件。必须力求使他们的理智战 胜他们的偏见。(p.115-116)
现在进行的是一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的最主要的战斗。如果我们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资本主义、旧政权和过去的一切就不会复辟。必须进行斗争反对资产阶级,反对投机,反对小经济,必须抛弃以前存在过的“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的原则,只有这样,这一复辟才不可能。(p.117)
在帝国主义战争时期,全世界的社会党议员的上层分子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上层分子完全投奔帝国主义者,这不是偶然的。他们煽起了战争,他们甚至让他们的朋友领导那个杀死卜克内西和卢森堡的政府,帮助枪杀工人阶级李的领袖。这不是个别人的过失。这不是某一个不幸的罪人的罪行。这是资本主义的后果,资本主义腐蚀了他们。全世界都是如此,俄国不是圣地,我们要摆脱资本主义社会不能用别的办法,也只有同这些上层分子进行艰苦的战争。(p.122)
在全俄教育工作者和社会主义文化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在以资本的统治、金钱的统治、对劳动者的剥削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占统治地位的正是“自由、平等和边沁”。他们所说的自由就是少数人牟取暴利的自由、发财的自由、商业周转的自由;他们所说的平等就是资本家和工人的平等;边沁的统治就是小资产阶级关于自由平等的偏见的统治。(p.124)
只有无产阶级的政权,只有工人的统治,才能把靠劳动为生的大多数人团结到自己这边来,因为农民群众虽然是劳动群众,但从某个方面来说又是小经济组织的所有者,粮食的所有者。(p.127)
那些在俄国鼓吹放弃恐怖手段的人,无非就是施行恐怖手段的帝国主义者手中的自觉的或不自觉的工具或代理人。(p.128)
在下房里 奴才的地位使奴才必须把一点点爱人民的行为同百般听从主子和维护主子利益的行为结合起来,这就必然造成奴才这类社会典型所特有的虚伪性。....因为他的职业的根本特点就是要把他“必须”“忠心耿耿”为之效劳的主子的利益与提供仆役的那个阶层的利益结合起来。(p.132)
在被剥削群众同少数剥削者进行内战时,总有一部分被剥削者同剥削者一道来反对自己的弟兄,在历史上向来就是这样,而且在阶级社会里也不可能不是这样。(p.135)
改良主义者是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中的影响的传播者;在显然是非革命的形势下,作为权宜之计可以联合改良主义者;一旦斗争十分尖锐,特别是在革命开始的时候,同他们决裂或分裂是不可避免的。(p.136)
为战胜高尔察克告工农书 要么是地主资本家专政(即铁的政权),要么是工人阶级专政。中间道路是没有的。只有公子哥儿、蹩脚的知要么识分子和卑劣的绅士这些连一本糟糕的书都没有学好的人,才会凭空幻想中间道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没有而且不可能有中间道路。谁没有从整个19世纪的历史中学会这一点,谁就是不可救药的白痴。(p.151-152)
一切动摇的人,无气节的人,走上帮助资本的错误道路的人,为资本的口号和诺言所俘虏的人,统统滚开!同资本作无情的斗争,结成劳动者的联盟即结成农民同工人阶级的联盟!(p.152)
给西尔维娅•潘克赫斯特的信 在老的议会制国家里,资产阶级已经出色地学会了假仁假义,用各种办法欺骗人民,把资产阶级议会制说成是“一般民主”或“纯粹民主”等等,巧妙地掩盖议会同交易所、资本家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利用被收买了的报刊,并且采取各种办法来运用金钱的力量,资本的权力。(p.154)
密切联系工人群众,善于经常地在他们中间进行宣传,参加每一次罢工,对群众的每一个要求作出反应,这一切对共产党来说都是主要的事情,尤其是在英国这样的国家里。在英国,象在一切帝国主义国家一样,直到现在,参加社会主义运动和一般工人运动的,主要是工人中的少数上层分子,工人贵族,他们多半已完全为改良主义所腐蚀而不可救药,为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的偏见所俘虏。如果不同这一阶层作斗争,不使这一阶层在工人中威信扫地,不使群众相信这一阶层已彻底为资产阶级所腐蚀,那就谈不到真正的共产主义工人运动。(p.156)
如果只是由于在议会制问题上的意见分歧而使英国拥护苏维埃政权的人根本团结不起来,那么,我认为,立即建立两个共产党,即建立两个都赞成从资产阶级议会制转到苏维埃政权的共产党,将是一个走向完全统一的有效步骤。(p.158)
甚至在一个农民国家里,无产阶级专政也能存在,也能靠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是有组织有秩序的最好证明)而在难以想象的空前困难条件下坚持下来。(p.158)
在巴斯曼等四个区非党工人红军战士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资产阶级由于自己的阶级利益是一定要说谎和欺骗劳动者的。工人和农民懂得这些。他们懂得,只有政权属于劳动者的时候,才不会有说谎和欺骗。(p.170)
人民委员会关于中央纺织工业委员会由集体管理制改行个人管理制的决定草案 在实行集体讨论和决定的同时,应坚决实行对某种工作某项业务的个人负责制。(p.173)
资产阶级如何利用叛徒 要掩盖自己的底失败,自己的轻率言行,自己的鼠目寸光,就必须竭力用内战惨象来吓唬小资产者。作为政治家的考茨基就是这样做的。(p.180)
在一切先进国家里,我们都能到工人阶级的领袖和上层分子腐朽堕落,卖身投靠,倒向资产级。这是因为资产阶级施用小恩小惠,把“肥缺”赐给这些领袖,自己的利润的零头赏给这些上层分子,把报酬最少的和最笨重工作放到由国外招募来的落后工人身上,不断增加“工人阶级族”优于群众的特权。 同时,一部分工人群众由于守旧心理,自然会在一段时间内跟着这些资产阶级流氓走。(p.182)
论苏维埃共和国女工运动的任务 只要还存在资本主义,保留土地私务有制和工厂私有制,保留资本的权力,那么,男子就会有特权。(p.189)
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任务是反对一切人剥削人的现象。在我们看来,真正有意义的民主是那种为处于不平等地位的被剥削者服务的民主。不劳动者被夺选举权,那才是人与人之间真正的平等。不劳动者不得食。(p.191)
要彻底放妇女,要使她们同男子真正平等,就必须有公共经济,必须让妇女参加共同的生产劳动。这样,妇女才会和男子处于同等地位。(p.192)
社会主义社会建设这件事,只有在男女完全平等的时候,只有在妇女摆脱了这种琐碎的、使人愚钝的非生产性工作而同我们一道从事新工作的时候,才能开始进行。(p.192)
在资本主义社会,妇女处于无权的位,与男子相比,她们是极少参与政治的。要改变这种状况,就要劳动者的政权,有了劳动者的政权,政治的首要任务就同劳动者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了。(p.193)
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共产党人致敬 剥削者营垒总是把资产阶级民主冒 充为一般“民主”,而一切庸人,一切小资产者,直到弗里德里希•阿德勒、卡尔•考茨基这班老爷和德国“独立”(即对革命无产阶级独立但对小资产阶级的偏见却是依赖的)社会民主党的大部分领袖,都跟着这个营垒随声附和。(p.203)
有些政党只剩下没有群众的领袖、没有军队的将军,因而处于瓦解和死亡之中。(p.205)
在革命斗争的烈火中,那些把不能调和的东西调和起的人是会成为肥皂泡的。(p.206)
正是资产阶级才始终是伪善的,它把形式上的平等叫“民主”,实际上却用无数欺骗、压迫等手段来蹂躏穷人、劳动者、小农和工人。....无产阶级专政是保护劳动者免于资本压迫、免于资产阶级军事专政暴力和免于帝国主义战争的唯一手段。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真正的平等和民主,达到实际生活中的而不是写在纸上的平等和民主,经济现实中的而不是政治空谈中的平等和民主的唯一步骤。 (p.208)
只有坏蛋或者傻瓜才会认为,无产阶级先应当在资产阶级压迫下,在雇佣奴隶制压迫下进行投票来取得多数,然后才去夺取权。这是绝顶的愚蠢或绝顶的虚伪,这是用旧制度旧政权下的投票来代替阶级斗争和革命。(p.210)
现实生活,即实际的革命的历史表明,“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往往不能靠什么投票来证明(更不用说在剥削者和被剥削者“等”的条件下由剥削者主持进行的投票了!)。“大多数劳动者的情”往往根本不是由投票来证明,而是由许多政党中的一个政党的成长或由这个党在工人委员会中的党员人数的增多来证明,或者由一次因某种原因具有重大意义的罢工的胜利来证明,或者由国内战争的胜利来证明,如此等等。(p.210)
没有绝大多数劳动者对自己的先锋队即无产阶级的同情和支持,无产阶级革命是不可能实现的。然而这种同情和支持并不是一下子得来的,并不是由投票决定的,而是经过长时期困难而艰苦的阶级斗争争得的。无产阶级为争取大多数劳动者的同情、为争取他们的支持而进行的阶级斗争,并不以无产阶级夺得政权而告结束。在夺得政权之后,这种斗争仍旧继续着,不过换了另一种形式。(p.211)
应当坚决地把秘密工作同合法工作结合起来,秘密的党及其工人组织应当经常地一贯地对合法的活动进行最严格的监督。这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容易的”任务、“容易的”斗争手段在无产阶级革命中是根本没有也根本不可能有的。(p.213)
反对社会主义叛徒,反对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这条政治路线在一切斗争领域中都可以推行而且应当推行。这样做了,我们就能争取到工人群众。而无产阶级先锋队即集中的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就能同工人群众一起,稳稳地把人民引向无产阶级专政的胜利,引向无产阶级民主以代替资产阶级民主,引向苏维埃共和国,引向社会主义制度。(p.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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