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致艾米尔•布兰克 1848年3月28日于巴黎
最糟糕的是:政府一方面不得不向工人许下种种诺言,而另一方面却一个也不能兑现,因为它没有勇气采取对付资产者的各种革命措施。(p.501)
恩格斯致艾米尔•布兰克 1848年5月24日于科伦市赫勒街14号
这群蠢驴认为整个世界之所以存在,无非是为了让他们大发横财,而由于在这方面现在遇到阻碍,于是他们就拚命地叫喊起来。....在柏林,康普豪森(注)无所事事地消磨时日,而反动派、官僚和贵族集团却愈来愈猖狂,因而激怒了人民,人民起来造反了。康普豪森的软弱无能和胆小怕事,直接引导我们走向新的革命。德国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p.508) (注)康普豪森,卢道夫(1803—1890)——德国银行家,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领袖之一,1848年3—6月任普鲁士首相。
恩格斯以瑞士工人联合会中央委员会名义致斐维联合会 1848年12月[25日左右]于伯尔尼
通过几个小时的口头讨论,会比多年的通信获得更大的效果,更容易达成协议。没有派代表的联合会不能参加代表大会的讨论,他们不能听到赞成和反对的理由,而正因为这些理由最后要决定投票的结果,所以他们自然也就无法进行投票。(p.512)
没有相互间的让步,我们就永远什么事情也做不成。(p.513)
我们首先要力求达到的集中统一,应该不给政府以任何借口来对流亡者进行新的迫害,使别人无法进行挑剔,这种集中统一因此也就能完成它所面临的任务。(p.513)
我们再一次向你们呼吁:你们应该象其他联合会过去已经做了而且将来也会这样做的那样,为了顾全主要的事情,在次要的问题上作出让步;....只有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忘掉过去发生的事情,不容许因为微小的意见分歧而继续分裂下去,那这种联合核心才会带来好处!(p.514)
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 1849年7月25日于窝州斐维
我参加了四次战斗,其中有两次,特别是拉施塔特会战(注),是相当重要的;我发现,备受赞扬的冲锋陷阵的勇敢是人们能够具备的最平常的品质。子弹飞鸣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在整个战役中,虽然发现不少胆怯的行为,但我并没有看到有多少人在战斗中畏缩不前。而“蛮勇举动”却不知有多少!(p.525) (注)指1849年6月29—30日巴登革命军同普鲁士军队在拉施塔特附近最后一次会战。被包围在拉施塔特要塞里的巴登军的残部直到7月23日才投降。
马克思致斐迪南•弗莱里格拉特 1849年7月31日[于巴黎]
我宁愿过最贫困的生活,也不愿公开求乞。(p.527)
它(按:指法国当局)的每一个反动措施都会使一部分居民脱离它。(p.528)
和平派不过是自由贸易派的一种打扮。....不用中世纪的战争,而只用贸易战争来剥削各国人民——这就是和平派的口号。(p.528)
金牛犊比坐在世界宝座上的其他一切蠢牛都有力量。(p.529)
马克思致流亡者会议主席 1850年6月30日[于伦敦]
当资产阶级的所有走狗攻击六月革命时,我公开地捍卫了这些恐怖的日子,我认为,这些日子是工人阶级反对资本家阶级的斗争的最伟大的表现。(p.561) (注)指1848年6月23—26日巴黎无产阶级的起义,根据列宁的定义,这次起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第一次伟大的国内战争。
恩格斯致威廉•沃尔弗 1851年5月1日于曼彻斯特
在土耳其大桡船上当奴隶,胜于在美国当报纸编辑。(p.575) (注)沃尔弗,威廉(1809—1864)(鲁普斯)——德国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政论家,职业是教员,西里西亚农奴的儿子;学生运动的参加者,1834—1839年被关在普鲁士监狱;1846—1847年为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员,1848年3月起为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编辑之一;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
马克思致罗兰特•丹尼尔斯 1851年5月于伦敦
……共产主义者应当指出,只有在共产主义关系下,工艺学上已经达到的真理方能在实践中实现……(p.575) (注)丹尼尔斯,罗兰特(1819—1855)——德国医生,从1850年起是科伦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科伦共产党人案件(1852)的被告之一,被陪审法庭宣告无罪。
恩格斯致约瑟夫•魏德迈 1851年6月19日于曼彻斯特
军事在最近的运动中将具有的重大意义。(p.576)
自学往往是空话,如果不是系统地钻研,那就得不到任何重大成就。(p.576)
这个矮小的梯也尔是当今仅有的最不要脸的撒谎家之一。(p.578) (注)魏德迈,约瑟夫(1818—1866)——德国和美国工人运动的卓越活动家;1846—1847年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影响下,转到科学共产主义立场上,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德国1848—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新德意志报》责任编辑之一(1849—1850);革命失败后,流亡美国,曾站在北部方面参加内战;他为马克思主义在美国的传播奠定了基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
恩格斯致恩•德朗克(注1) 1851年7月9日于曼彻斯特
同哈尼相比,琼斯(注2)却根本不同,他完全站在我们一边,现在他正在英国人中间宣传《宣言》。(p.584)
(注1)德朗克,恩斯特(1822—1891)——德国政论家,最初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后来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和《新莱茵报》编辑之一;1848—1849年革命后流亡英国;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时拥护马克思和恩格斯;后来脱离政治活动。 (注2)琼斯,厄内斯特查理(1819—1869)——杰出的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家,宪章派左翼领袖之一,《北极星报》编辑之一,《寄语人民》和《人民报》编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
我们还有一个极大的优点,那就是他们全是一些追名逐利之徒,而我们不是。(p.585)
马克思老爹天天去图书馆,以惊人的方式扩大着他的知识和他的家庭。而我在喝罗木酒和水,啃书本,同棉纱打交道,十分无聊。这就是要告诉你的关于我们私人方面的一些概况。(p.586)
恩格斯致约瑟夫•魏德迈 1851年8月7日于曼彻斯特
还得考虑美国情况的特点——....国家正在不可避免地迅速而且日益加快地繁荣,因此他们认为资产阶级制度是美好的理想等等。(p.592)
马克思致海尔曼•艾布纳尔 1851年8月下半月于伦敦
他(注2)认为,这样做既能保证自己博得现在的资产阶级的欢心,又能保证自己对革命的未来的权利。....总之,他遵照规定的礼仪对待资产阶级,同时又毕恭毕敬地奉承无产阶级。(p.599)
(注1)艾布纳尔,海尔曼——德国新闻工作者,十九世纪四十至五十年代是奥地利警察局的密探。 (注2)按:指金克尔,哥特弗利德(1815—1882)——德国诗人和政论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登—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被普鲁士法庭判处无期徒刑,1850年越狱逃跑,流亡英国;在伦敦的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领袖之一,反对马克思和恩格斯。
马克思致约瑟夫•魏德迈 1851年9月11日于[伦敦]索荷区第恩街28号
我认为马志尼的政策是根本错误的。他鼓动意大利立即同奥地利决裂,他的活动只是有利于奥地利。另一方面,他忘记了:他应当面向多少世纪以来一直深受压迫的那部分意大利人,即农民,他忘记了这一点,就是在为反革命准备新的后援。马志尼先生只知道城市以及城市中的自由派贵族和“有教养的公民”。意大利农村居民(他们同爱尔兰的农村居民一样,都遭到了敲骨吸髓的压榨,经常被弄得精疲力尽,愚昧无知)的物质需要,对马志尼的世界主义的、新天主教的、痴心妄想的宣言里的那一套高谈阔论来说,当然是太卑下了。但是毫无疑问,要向资产阶级和贵族说明:使意大利获得独立的第一步就是使农民得到完全的解放,并把他们的对分租佃制变为自由的资产阶级所有制,这确实是需要勇气的。(p.604)
马克思致海尔曼•艾布纳尔 1851年12月2日于伦敦
平庸的空谈家的敌视,对被敌视者来说只有益处。(p.611)
马克思致斐迪南•弗莱里格拉特 1851年12月27日于[伦敦]索荷区第恩街28号 根据最近一些事件,我比任何时候都更确信,没有商业危机,就不会有重大的革命事件。(p.620)
附 录
燕妮•马克思致约瑟夫•魏德迈 1850年5月20日于伦敦
我的丈夫在这方面是一丝不苟的,他宁愿牺牲所剩下的一切,也不愿过那些官方的“大人物”所过的民主派的乞讨生活。(p.629)
您不要以为这些小事所造成的烦恼已把我压倒,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在我们的斗争中我们决不是孤独的,而且我有幸是少数幸福者中的一个,因为我的身旁有我亲爱的丈夫,我的生命的支柱。 在任何时候,甚至在最可怕的时刻,他从来不失去对未来的信心,仍然保持着极其乐观的幽默感,只要看到我很愉快和可爱的孩子们向妈妈撒娇,他就心满意足了。(p.63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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