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和恩格斯:反克利盖的通告 按照这种谈爱的废话,克利盖在《答索尔塔》一文中和在别的地方都把共产主义描绘成某种充满爱而和利己主义相反的东西,并且把有世界历史意义的革命运动归结为几个字:爱和恨,共产主义和利己主义。这正显示了他的懦怯:他向高利贷者谄媚,答应不动已经属于他们的东西;他发誓说并不想“破坏对家庭生活、国家和民族的依恋”,只想“实现这种依恋”。(p.8)
这种爱的呓语将会如何使男女两性都变得神经衰弱,将会如何使大批“少女”变得歇斯底里和贫血。(p.8)
它既然是无产阶级运动的成果,是对一般土地私有制、特别是在美国现存条件下对土地私有制举行的攻击,其结果必然会导向共产主义。(p.9)
“农民”自己将和其他人进行交换,不是交换土地,便是交换土地的产品。那时,很快就会发生这种情况:一个“农民”即使没有资本,但由于他的劳动和他的160英亩土地的天然肥沃,就会使另外一个农民变成他的雇农。(p.11)
究竟哪些欧洲人认为这是实现他们的“梦想”呢?决不是共产主义的工人!也许是那些希望在美国碰上好运重新成为小资产者和农民的破产的小店主、师傅和农民吧!用这14亿英亩来实现的“梦想”究竟是什么呢?无非是把一切人变成私有者而已。这种梦想就象梦想把一切人变成帝王和教皇一样,既无法实现,也不是共产主义的。(p.12)
在第10号上登载的《我们要求的是什么》和《海尔曼•克利盖致哈罗•哈林》等文章中说,共产主义斗争的目的是:(1)“使爱的宗教成为真理,使人们期待已久的有福的天国居民的共同体变成现实”。克利盖却没有发现,这些基督教的幻想只是现存世界虚幻的反映,因此它们的“现实性”已经表现在这一现存世界的丑恶的关系中。(p.14)
马克思和恩格斯: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给古•阿•克特根的信 请愿只有当它同时又是一种威胁、而且还有紧密团结的组织起来的群众作后盾的时候,才会发生效力。(p.24)
如果你们实现了请愿的意图,那只会使共产主义的政党公开暴露自己的弱点,并把政府要特意监视的人的名字全部泄露。(p.25)
恩格斯:法国的政府和反对派 决定法国命运的不是土伊勒里宫,也不是贵族院,甚当至也不是众议院,而是巴黎交易所。(p.30)
当每个反对派议员对这类丑恶行为提出坚决抗议时,口哨声、喧嚣声和“进行表决,进行表决!”的喊声便迫使他们缄默下去。于是一切违法行为便被符合法律的表决掩饰起来。(p.31)
恩格斯:普鲁士宪法 在革命日益迫近的时期,社会的进步阶级总是占有一切优势的。(p.39)
资产阶级政权一旦建立起来,特殊的独立的民主运动马上就会开始。
从资产阶级建立了自己的统治并成为新专制制度和新贵族的体现者而和人民相对抗的时候起,民主主义政党将作为一个唯一的进步政党而出现;从这时起,斗争就简单化了,成为两种力量的斗争,并因此而变为“生死的决战”。(p.40-41)
恩格斯:德国的制宪问题 “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的全部本领不过是把德国哲学、德国式的庸人伤感情绪和一些被歪曲了的共产主义口号掺混在一起。它标榜和平,以至在经受检查的书刊上它也可以倾吐肺腑,畅所欲言。甚至德国警察对它都很难有什么挑剔。这就足以证明它不是德国著作界的进步的革命的因素,而是守旧的反动的因素。(p.46)
在他们看来,要紧的不是实际的利益和效果,而是永恒的真理。他们所努力保护的利益,是一切“人”的利益;他们所力图达到的效果,只限于哲学上的“收获”。(p.47)
“真正的社会主义”竟把前所未有的最革命的原理变成了保护德国status quo〔现存秩序,现状〕这个泥坑的一道围墙。“真正的社会主义”从头到脚都是反动的。(p.48)
当资产阶级刚刚一取得政权的时候,在小资产者中间就会重新发生分裂。小资产阶级为每一支资产阶级的队伍准备了后备军,此外它还在资产阶级和从现在起提出自己的利益和要求的无产阶级之间,形成许多带有激进色彩的政治流派和社会主义流派....资产阶级用它的资本的猛烈炮火和林立的股份公司把小资产者压得越紧,这一群群毫无纪律、装备很坏的小资产者就越是束手无策,他们的逃窜也就越发乱无秩序。最后,要末他们就集合在无产阶级长长的战斗行列后面并站到它的旗帜之下,要末就向资产阶级无条件投降,此外别无出路。(p.54-55)
农民和小资产者一样,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阶级,不过他们有一点胜过小资产者,即他们比小资产者有勇气。可是在历史上他们完全不能从事任何首创活动。甚至他们从农奴制的铁链下解放出来也只是在资产阶级的保护之下实现的。凡是由于没有贵族和资产阶级以致农民有可能进行统治的地方,例如在瑞士山区各州和挪威,封建时代以前的野蛮、地方的局限性、愚昧而怪诞的顽固和迷信、愚忠和愚善这些东西同时也就占居统治地位。(p.56)
工人分成雇农、短工、帮工、工厂工人和流氓无产阶级,而且又散居在人口稀疏、中心城市少而不发达的广大地区上,这就使得他们不可能了解彼此利益的共同性,不能互相谅解并组成一个团结一致的阶级。由于他们成分不一,住地分散,所以他们只能看到自己最切身的日常利益,仅仅希望好好工作以后能得到合理的报酬。换句话说,这使得工人们的目光短浅到这样一种程度:在他们眼里,他们的利益和雇主的利益是一致的,因而工人的每一支队伍都成了雇用他们的那个阶级的援军。(p.57)
这种以官僚为代表的制度是德国社会上普遍存在的软弱低能、死气沉沉和乌烟瘴气在政治上的反映。(p.58)
小资产阶级虽然社会地位和政治地位低微,可是它至少有一点能够聊以自慰,即它是德国的典(p.58-59)
政治现状是与各个不同阶级的利益彼此冲突这种已不存在的情况相适应的。新的利益受到了束缚,并且就连本来是现状的服务对象的那些阶级中间,也有一部分人发觉现状不代表他们的利益了。这种情况的后果必然是消灭现状,不管是用和平的还是暴力的方法。代之而起的将是这样一个阶级的统治,这个阶级在目前是全民族大多数的代表者,它的统标志着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的开始。(p.59)
官僚政治之所以产生就是为了统治小资产者和农民。这两个阶级散居在小城市或乡村里,他们的利益超不出最狭隘的地方范围,因此他们的眼光必然象他们狭隘的生活条件一样短浅狭隘。他们不能治理一个大的国家,就见识而言,他们也不可能使各种互相冲突的利益彼此协调起来。....这样,小资产者和农民就不能没有一个强大的和人数众多的官僚机构。他们不得不接受监护,以免陷于极度混乱或让无数次的诉讼弄得倾家荡产。(p.61-62)
可是,小资产者所必需的官僚政治很快就变成了资产者难以忍受的束缚。....到目前为止,德国工厂主为了尽可能摆脱官僚机构的监督所使用的手段是贿赂,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怪罪他们。但是这种手段只能替他们减去少许的负担;这一则是他们无法向自己接触到的一切官吏行贿,再者行贿也不能使他们不支付额外开支,不能使他们不付给律师、建筑师、机械师报酬以及由监督所引起的一些其他开支,行贿更不能使他们避免预料不到的忙闲不均现象。
工厂工业在官僚的吹毛求疵的制度下是不能发展的,所以资产阶级就更需要尽快地摧毁官僚机构的势力。(p.62)
他们(按:指资产者)自己的利益要得到充分的发展,就需要尽量地对农业的经营也采取企业方式,需要建立一个农业企业家的阶级,需要自由出售和自由支配地产。(p.63)
小资产者关心本国总的政治情况只是为求平安无事;由于他们切身利益所涉及的范围很小,他们看不到各国之间的关系。而资产者是和极遥远的国家通商,或者要和它们竞争,如果不对本国的对外政策保持最直接的影响,就不能够获得巨大发展。(p.64)
总之,小资产者可以满足于用自己的消极和顽固来对抗贵族和官僚,并且靠本身特有的visinertiae〔惰性力〕保持对社会权势发生某些影响,可是对资产者说来这些都是做不到的。他们要使自己的阶级成为统治阶级,使自己的利益在立法、行政、司法、税务和对外政策等方面成为首要的利益。为了不致溃灭,资产阶级就要一往直前,每天都要增加资本,每天都要降低产品的生产费用,每天都要扩大商业关系和市场,每天都要改善交通。世界市场上的竞争驱使它这样做。为了有可能自由地、充分地发展,它就要取得政治上的统治地位,需要使一切其他的利益服从自己的利益。(p.65)
恩格斯:保护关税制度还是自由贸易制度 聪明的资产者很清楚,不论占统治的是保护关税制度还是自由贸易制度,或者是以这两者的原则为基础的混合制度,工人得到的工资都不会多于他维持起码生活所绝对必需的。不论实行哪种制度,工人得到的都只能是维持他这架开动着的工作机所必需的。(p.68)
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以后,由于自己的处境而觉醒起来的工人,也会取得具有极端重要意义的进步;从这时起,起来反对现存制度的就不是单个工人,或者顶多几百几千个工人,而是他们全体、一个有着自己特殊利益和原则的统一的阶级,他们团结一致地按照总的计划行动,同自己最后一个最凶恶的敌人——资产阶级进行战斗。(p.69)
私有制也要和资产阶级一道被消灭,工人阶级的胜利将使一切阶级统治和等级统治一去不复返。(p.69)
马克思:哲学的贫困 最后到了这样一个时期,人们一向认为不能出让的一切东西,这时都成了交换和买卖的对象,都能出让了。这个时期,甚至象德哲学的贫困行、爱情、信仰、知识和良心等最后也成了买卖的对象,....或者用政治经济学的术语来说,是一切精神的或物质的东西都变成交换价值并到市场上去寻找最符合它的真正价值的评价的时期。(p.79-80)
蒲鲁东先生最困难的究竟是什么呢?那就是他干脆忘记了需求,忘记了任何东西只有在对它有需求的条件下,才说得上多或少。他撇开需求不谈,就是把交换价值和稀少、把使用价值和众多混为一谈。(p.82)
蒲鲁东先生所谓的众多好象是一种自然发生的现象。他完全忘记了正是人创造了这种众多,忘记了决不忽略需求是符合人的利益的。(p.83)
消费者并不比生产者自由。他的意见是以他的资金和他的需要为基础的。这两者都由他的社会地位来决定,而社会地位却又取决于整个社会组织。当然,工人买马铃薯和妇女买花边这两者都是根据本人的意见行事的。但是他们意见的差别就是由于他们在社会上所处的地位不同,而这种社会地位的差别却又是社会组织的产物。(p.86-87)
需要的整个体系究竟是建立在意见上还是建立在整个生产组织上?需要往往直接来自生产或以生产为基础的情况。世界贸易几乎完全不是由个人消费的需要所决定,而是由生产的需要所决定。(p.87)
供给和需求(恰如个人交换一样)就是某种生产的关系。(p.87)
劳动本身就是商品,它是作为商品由生产劳动这种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来衡量的。而要生产这种劳动商品需要什么呢?需要为了生产维持不断的劳动即供给工人活命和延续后代所必需的物品的劳动时间。(p.94)
由劳动时间衡量的相对价值注定是工人遭受现代奴役的公式,而不是蒲鲁东先生所希望的无产阶级求得解放的“革命理论”。(p.95)
劳动力的报酬平均总低于劳动力的价值,这一事实并不能改变它的价值。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阐明了在资本主义生产下劳动力的价格会愈来愈低于劳动力的价值(第23章。《资本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p.95) 按:这是弗•恩格斯在1885年《哲学的贫困》德文版上加的注。
象任何其他的商品价值一样,劳动价值不能作为价值尺度。(p.97)
用劳动价值来确定商品的相对价值是和经济事实相抵触的。这是在循环论证中打转,这是用本身还需要确定的相对价值来确定相对价值。(p.98)
当文明一开始的时候,生产就开始建立在级别、等级和阶级的对抗上,最后建立在积累的劳动和直接的劳动的对抗上。没有对抗就没有进步。这是文明直到今天所遵循的规律。到目前为止,生产力就是由于这种阶级对抗的规律而发展起来的。如果硬说由于所有劳动者的一切需要都已满足,所以人们才能创造更高级的产品和从事更复杂的生产,那就是撇开阶级对抗,颠倒整个历史的发展过程。(p.104)
产品的使用取决于消费者所处的社会条件,而这种社会条件本身又建立在阶级对抗上。(p.104)
在建立在贫困上的社会中,最粗劣的产品就必然具有供给最广大群众使用的特权。(p.105)
在没有阶级对抗和没有阶级的未来社会中,用途大小就不会再由生产所必要的时间的最低额来确定,相反地,花费在某种物品生产上的时间将由这种物品的社会效用大小来确定。(p.105)
生产物品所必要的劳动时间既不表现它的效用程度,那末早就由包含在物品中的劳动时间所确定的这种物品的交换价值就决不能调节供求的正确关系。(p.105)
竞争实现了产品的相对价值由生产它的必要劳动时间来确定这一规律。劳动时间成为交换价值的尺度这一情况因而也就成了劳动不断跌价的规律。(p.106)
千万不要忽视,一种东西的价值不是由生产它的时间来确定,而是由可能生产它的最低限度的时间来确定,而这种最低额又是由竞争来规定。(p.107)
劳动的不断跌价只是一个方面,只是用劳动时间估价商品的一个结果。价格过高、生产过剩以及其他许多生产无政府状态的现象也都可以用这种估价的方法来解释。(p.107)
FuitTroja!〔特洛伊城已不存在!〕人们一再迫切希望实现的这种供求之间的正确比例早就不存在了。它已经过时了;它只有在生产资料有限、交换是在极狭隘的范围内进行的时候,才可能存在。随着大工业的产生,这种正确比例必然消失;由于自然规律的必然性,生产一定要经过繁荣、衰退、危机、停滞、新的繁荣等等周而复始的更替。(p.109)
谁象西斯蒙第那样想恢复生产的正确比例,同时又要保存现代的社会基础,谁就是反动者,因为要贯彻自己的主张,他们必定要竭力恢复旧时工业的其他条件。(p.109)
大工业由于它所使用的工具的性质,不得不经常以愈来愈大的规模进行生产,它不能等待需求。生产走在需求前面,供给强制需求。在现代社会中,在以个人交换为基础的工业中,生产的无政府状态是灾难丛生的根源,同时又是进步的原因。(p.109)
产品的交换方式取决于生产力的交换方式。总的说来,产品的交换形式是和生产的形式相适应的。生产形式一有变化,交换形式也就随之变化。因此在社会的历史中,我们就看到产品交换方式常常是由它的生产方式来调节。个人交换也和一定的生产方式相适应,而这种生产方式又是和阶级对抗相适应的。因此,没有阶级对抗就不会有个人交换。(p.116-117)
只要是资产者,他就不能不把这种对抗关系当作不允许任何人损人利己的、以和谐与永恒的公平为基础的关系。(p.117)
货币不是东西,而是一种社会关系。(p.119)
这个关系只是其他经济关系的整个锁链中的一个环节,因此两者非常密切地联系在一起;....这种关系正如个人交换一样,是和一定的生产方式相适应的。(p.119)
价值不是由单独生产某种产品所必要的时间构成,而是与同一时间内所能生产的一切其他产品的数量成比例。(p.121)
只有毫无历史知识的人才不知道:君主们在任何时候都不得不服从经济条件,并且从来不能向经济条件发号施令。无论是政治的立法或市民的立法,都只是表明和记载经济关系的要求而已。(p.121-122)
只要新的生产部门的利润高于其他部门,那末资本就经常会涌向这个部门,直到利润率跌至一般水平为止。Op.133)
要获得这种生产力的发展和这种劳动剩余,就必需有阶级存在,其中一些阶级日益富裕,另一些则死于贫困。(p.135)
正是由于竞争使工资时高时低于维持工人生活所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价格,工人才有可能在某种程度内(即使微不足道)分享社会财富的增长;但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可能死于贫困。这就是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幻想的经济学家们的全部理论。(p.137)
经济学家的材料是人的生动活泼的生活;蒲鲁东先生的材料则是经济学家的教条。(p140)
一切存在物,一切生活在地上和水中的东西,只是由于某种运动才得以存在、生活。例如,历史的运动创造了社会关系,工业的运动给我们提供了工业产品,等等。(p.141)
这种绝对方法到底是什么呢?是运动的抽象。运动的抽象是什么呢?是抽象形态的运动。抽象形态的运动是什么呢?是运动的纯粹逻辑公式或者纯理性的运动。纯理性的运动又是怎么回事呢?就是它安置自己,把自己跟自己对置,自相结合,就是它把自己规定为正题、反题、合题,或者就是它自我肯定、自我否定和否定自我否定。(p.142)
理性一旦把自己作为正题安置下来,这个正题、这个思想就会自相对置,分为两个互相矛盾的思想,即肯定和否定,“是”和“否”。这两个包含在反题中的对抗因素的斗争,形成辩证运动。“是”转化为“否”,“否”转化为“是”。“是”同时成为“是”和“否”,“否”同时成为“否”和“是”。对立面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互相均衡,互相中和,互相抵消。这两个彼此矛盾的思想的融合,就形成一个新的思想,即它们的合题。这个新的思想又分为两个彼此矛盾的思想,而这两个思想又融合成新的合题。这种增殖过程就构成思想群。同简单的范畴一样,思想群也遵循这个辩证运动,它也有另一个与自己矛盾的群为自己的反题。从这两个思想群中产生出新的思想群,即它们的合题。(p.142)
正如从简单范畴的辩证运动中产生群一样,从群的辩证运动中产生系列,从系列的辩证运动中又产生整个体系。(p.142-143)
把这个方法运用到政治经济学的范畴上面,就会得出政治经济学的逻辑学和形而上学,换句话说,就会把人所共知的经济范畴翻译成人们不大知道的语言,这种语言使人觉得这些范畴似乎是刚从充满纯粹理性的头脑中产生的,好象这些范畴单凭辩证运动才互相产生、互相联系、互相交织。(p.143)
黑格尔认为,世界上过去发生的一切和现在还在发生的一切,就是他自己的思维中发生的一切。因此,历史的哲学仅仅是哲学的历史,即他自己的哲学的历史。没有“适应时间次序的历史”,只有“观念在理性中的顺序”。他以为他是在通过思想的运动建设世界;其实,他只是根据自己的绝对方法把所有人们头脑中的思想加以系统的改组和排列而已。(p.143)
经济范畴只不过是生产方面社会关系的理论表现,即其抽象。(p.143)
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随着新生产力的获得,人们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随着生产方式即保证自己生活的方式的改变,人们也就会改变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p.144)
人们按照自己的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正是这些人又按照自己的社会关系创造了相应的原理、观念和范畴。
所以,这些观念、范畴也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一样,不是永恒的。它们是历史的暂时的产物。
生产力的增长、社会关系的破坏、思想的产生都是不断变动的,只有运动的抽象即“ vbcc”才是停滞不动的。(p.144)
每一个社会中的生产关系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
谁用政治经济学的范畴构筑某种思想体系的大厦,谁就是把社会体系的各个环节割裂开来,就是把社会的各个环节变成同等数量的互相连接的单个社会。(p.144-145)
蒲鲁东先生认为,任何经济范畴都有好坏两个方面。他看范畴就象小资产者看历史伟人一样:拿破仑是一个大人物;他行了许多善,但是也作了许多恶。
蒲鲁东先生认为,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益处和害处加在一起就构成每个经济范畴所固有的矛盾。
应当作的是:保存好的方面,消除坏的方面。(p.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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