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治理俄罗斯国家的我国官僚是特别厉害的反动机构,它还不大为我国革命者所注意。这种主要靠平民知识分子补充的官僚,按其出身及其活动的使命和性质来说,都带有浓厚的资产阶级性质,但专制制度和高贵地主的巨大政治特权,却赋予他们特别有害的品质。他们是见风使舵的人,把兼顾地主和资产者的利益看作自己的最高任务。他们是犹杜什卡,利用自己同农奴主的感情和联系来欺骗工农,借口“保护经济上的弱者”和对他们实行“监护”以免受富农和高利贷者的压迫,而采取各种办法把劳动者压低到“贱民”的地位,使他们受农奴主-地主的宰割,从而更加无法抵御资产阶级的进攻。他们是最危险的伪君子,很有西欧反动专家的经验,巧于用爱人民的词藻来掩饰他们阿拉克切耶夫式的贪欲。(p.255)
反对这一切制度的斗争,只是作为促进反资产阶级斗争的手段才是必要的;工人需要实现一般民主主义要求,只是为了扫清道路,以便战胜劳动者的主要敌人即资本,资本按其本性来说是一种纯粹民主主义的制度,但它在我们俄国却特别倾向于牺牲自己的民主主义,而同反动派勾结起来压迫工人,更加厉害地阻止工人运动的出现。(p.256)
这些“统一派”和“联合派”的先生们想必以为创立这样一种理论是最容易的事情,只要把它全部归结为反对专制制度和要求政治自由,至于其余一切社会主义问题和非社会主义问题,可以避开不谈。(p.256)
工人必须独立地组织成一个单独的工人政党,但是工人对民主主义者反对反动机构的一切斗争,都会极力给以支持。(p.257)
在这种情况下号召工人争取政治自由,就等于号召工人替先进资产阶级火中取栗,因为不能否认(值得注意的是连民粹派和民意党也不否认),政治自由首先是为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的,它不能改善工人的状况,它只能……只能改善同这个资产阶级作斗争的条件。(p.258)
只有完全沉醉于甜蜜梦想的人才会至今还看不见这种已经有了这么大发展的对抗,才会在现实生活要求斗争,要求每个不愿替资产阶级当自愿的或非自愿的走卒的人都站到无产阶级方面来的时候,还在泣求这个一致的时代重新到来。(p.259-260)
如果你们不轻信关于“人民利益”的花言巧语,而去深究一下,那就会看出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些地地道道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家,他们梦想用各种天真的进步办法来改善、维持和恢复自己的(他们说是“人民的”)经济,他们绝对不能了解,在现存的生产关系基础上,所有这些进步办法只会日益加深大众的无产阶级化。(p.260)
理论工作的方向应当是具体地研究俄国经济对抗的一切形式,研究它们的联系和一贯发展,凡是这种对抗被政治史、法制特点和传统理论偏见所掩盖的地方,都应把它揭示出来。理论工作应当这把我国现实作为一定生产关系的体系给以完备的说明,应当指明劳动者在这个体系下遭受剥削和剥夺的必然性,指明经济发展所昭示的摆脱这个制度的产关系的体系给以完备的说明,应当指明劳动者在个体系下遭受剥削和剥夺的必然性,指明经济发展所昭示的摆脱这个制度的出路。(p.260-261)
唯物主义,即要求任何纲领都是对现实过程的确切表述的唯一科学方法.(p.261)
忽略阶级斗争确实证明对马克思主义一窍不通,....一个即使稍微熟悉马克思的人,能够否认阶级斗争学说是马克思全部观点体系的重心吗?(p.272)
尼古•—逊先生由于不懂阶级斗争而成了空想主义者,因为忽视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从而就会忽视这个社会的社会政治生活的全部实际内容,就会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不可避免地沉溺在天真的幻想之中。他由于不懂阶级斗争而成了反动分子,因为向“社会”和“国家”呼吁,也就是说,向资产阶级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呼吁,只能使社会主义者走入迷途,把无产阶级最凶恶的敌人当作同盟者,只能阻碍工人的解放斗争,而不会促使这个斗争更加有力,更为明朗,更有组织。(p.273)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的进步的革命的作用在于它使劳动社会化,同时通过这一过程本身的机制“把工人阶级训练、联合和组织起来”,训练他们去进行斗争,组织他们“反抗”,把他们联合起来去“剥夺剥夺者”,夺取政权,并把生产资料从“少数掠夺者”手中夺来交给全社会。(《资本论》第650页)(p.274)
闻名的“村社”中的“农民”明明在分裂为穷光蛋和富人,分裂为无产者和资本家(特别是商业资本家),有人却不愿看到这里存在着萌芽状态的中世纪的资本主义,避开农村的政治经济结构,想要“为祖国”寻找“另外的道路”,大谈其农民土地占有形式的变更,不可原谅地把土地占有形式和经济组织形式混为一谈,仿佛在我国最“平均的村社”内部农民的纯资本主义的分化还没有充分表现出来。(p.284)
梦想平息俄国社会各对抗阶级的历年的经济斗争,就等于染上马尼洛夫精神;他们不愿了解,应该极力使这个斗争具有组织性和觉悟性,并为此而着手进行社会民主主义的工作。(p.285)
他认为国家既可这样办也可那样办,因而国家是站在阶级之外的。(p.287)
马克思认为他的理论的全部价值在于这个理论“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后一性质的确完全地和无条件地是马克思主义所固有的,因为这个理论公开认为自己的任务就是揭露现代社会的一切对抗和剥削形式,考察它们的演变,证明它们的暂时性和转变为另一种形式的必然性,因而也就帮助无产阶级尽可能迅速地、尽可能容易地消灭任何剥削。这一理论对世界各国社会主义者所具有的不可遏止的吸引力,就在于它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它是社会科学的最新成就)同革命性结合起来,并且不仅仅是因为学说的创始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偶然地结合起来,而是把二者内在地和不可分割地结合在这个理论本身中。(p.291) 在马克思看来,科学的直接任务就是提出真正的斗争口号,也就是说,善于客观地说明这个斗争是一定生产关系体系的产物,善于了解这一斗争的必然性、它的内容、它的发展进程和条件。(p.292)
社会主义者怎么能满足于只是研究和描写灾难并就这种灾难进行说教的理论。农奴制度不是被看作产生了某种剥削、某些对抗阶级、某些政治、法律等等制度的一定经济组织形式,而只是被看作地主的横行霸道和对待农民的不公平。农民改革不是被看作某些经济形式和某些经济阶级的冲突,而是被看作尽管愿望极其善良但错误地“选择了”“不正确道路”的长官的措施。改革后的俄国被说成是偏离正道因而给劳动者带来灾难,而不是有了某种发展的一定的对抗性生产关系体系。(p.292-293)
社会主义者越是迅速了解在现代知识水平上,不可能有马克思主义之外的革命理论,越是迅速集中他们的全部力量来把这个理论在理论上和实践上运用于俄国,革命工作的成功就会越可靠越迅速。(p.293)
民粹主义的经济内容及其在司徒卢威先生的书中受到的批评 他们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看到各个农民村社的土地占有形式,而看不到整个俄国社会经济的经济组织。这种经济组织把农民变为商品生产者,使他们成为小资产者,即为市场而生产的单独的小业主.(p.303)
小生产者虽然敌视资本主义,但他们是与资产阶级紧相结合的过渡阶级,因此,他们不能理解,他们所厌恶的大资本主义并不是一种偶然现象,而是在相互对立的社会力量的斗争中逐步形成的整个现代经济(以及社会、政治、法律)制度的直接产物。只有不懂这一点的人才能做出向“国家”求援这样荒谬绝伦的事情,好象政治制度不是根源于经济制度,不是它的表现,不是为它服务的。(p.317)
在反对阶级时必须依靠阶级。要做到这一点,单有探寻“捷径”的善良天真的愿望是很不够的,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在“各个阶级间重新配置社会力量”需 要成为这样一个思想家,他不是代表置身于斗争之外的直接生产者,而是代表那些投身于火热的斗争并完全与资产阶级社会的“生活分开”的人们。(p.318)
农民的土地果真没有被剥夺吗?资产阶级这只猫没有吃小鸡,没有把它几乎吃完吗?(p.323)
为什么在这里,当有人明明看见连您也承认确属无疑的“吃小鸡”的事实,而还说“各社会阶层的相互迁就”、“人民的合群精神”、“人民工业的需要”等等的时候,您却不能象对资产阶级哲学家那样,对他们表示厌弃呢?(p.324)
因为对阶级斗争一窍不通而坚持实行小市民式的微小改良,必然使他们投靠自由派,而反对那些站在“对立者”方面、认为对立者是这里所说的幸福 的唯一创造者的人们。(p.325)
等待着长官恩赐所谓“劳动社会化”的奇迹,“10年、20年、30年以至更长时间地”等待着,而我们刚才说过的那只猫却吃着小鸡,它同时带着腹饱心安的兽性的温存望着那些“痴心的呆子”,听他们谈论必须为祖国选择另外的道路,谈论“逼近的”资本主义的害处,谈论以信贷、劳动组合、共耕制和诸如此类天真的缀补办法来帮助人民。“哎哟,这些痴心的呆子呵!”(p.326)
单是这种出卖和赎买的事实,就已说明用钱来买生产资料的原则是占统治地位的,在这种原则下,劳动者反正要失去生产资料,不管生产资料是卖得多还是卖得少。....单是赎买这一事实就已证明,以自己的利益推动社会实现了“伟大的”改革并亲自进行了这种改革的人,他们的“灵魂已整个为资本所盘据”;自由主义民粹派的“社会”既然依靠着改革后建立起来的制度,主张以各种方法改善这种制度,也就只看见“资本主义的月亮”的光华了。(p.329)
一切手工业,不论是“日益衰落”或“日益发展”的,都是按资本主义方式组织起来的,都是使劳动者完全受包买主、商人等等的资本奴役的,对这一切,这位民粹主义者泰然地置之不理,他只忙于提出进步办法、技术改良、劳动组合等等小市民要求,似乎这类措施多少能触动资本统治一切的事实。(p.330)
总而言之,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原因不在于政策,不在于国家,也不在于“社会”,而在于俄国目前的经济组织制度;问题不在于“机敏的人”或“奸诈之徒”浑水摸鱼,而在于“人民”是两个互相对立、互相排斥的阶级:“社会上一切起作用的力量形成两种势均力敌、相互对立的力量”。(p.330)
不可把农民看作劳动思想的代表,因为他们在资本主义经济组织下是小资产者,所以他们拥护这个制度,在自己生活(和自己思想)的若干方面接近于资产阶级。(p.331)
不能满足于资产阶级进步的“微小的努力”,决不等于完全否定局部的改良。马克思主义者决不否定这些措施的某些(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好处,这就是它们能使劳动者的生活得到某些(虽然是微不足道的)改善,会加速高利贷、盘剥等等特别落后的资本形式的死亡,使它们更快地转化为更现代化的和人道的欧洲资本主义形式。因此,如果有人问马克思主义者应不应该采纳这种措施,那他们当然会回答说应该,但同时也会说明自己对这种措施所要改善的资本主义制度的根本态度,也会说明自己所以同意,是因为希望加速这个制度的发展,从而加速其末日的到来。(p.332)。 既然农民在变成商品生产者(其实所有农民已经成了商品生产者),他们的“道德”必然会“建筑在卢布上”,我们不必为这一点责备他们,因为生活条件本身迫使他们用商业上的种种狡猾手段猎取卢布。在这种情形下,即使不犯刑事罪,不卑躬屈膝,不制造假货,“农民”也会分化为富人和穷人的。旧日的均等经不起市场的波动。这不是推断,这是事实。另外一点也是事实,就是少数人的“财富”在这种情况下变成资本,而大众因为“贫穷”不得不出卖双手,为他人做工。(p.339-340)
他们能申斥、叱责和咒骂资本主义,而不能离开这个资本主义的基础,不能放弃对资本主义的奴仆的信任,不能抛掉....“最好没有斗争”的美妙幻想。这里已不可能产生幻想.(p.342-343)
小资产者不同于大资产者的地方,在于他自己也从事劳动.(.344)
“让人人都有……”——这正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主张。但他们认为在现存社会经济关系的基础上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即使实行免费义务教育,受“教育”也需要钱,而钱是那些“来自民间的人”才有的。因此,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就在这里,也是除“各社会阶级间的严酷斗争”外,别无出路。(p.351-352)
马克思主义认为自己的任务在于表述并从理论上说明在我们眼前进行着的各社会阶级的斗争和经济利益的斗争。(p.356)
民粹主义的实质就是从小生产者、小资产者的角度代表生产者的利益。....民粹主义的“来源”是小生产者阶级在改革后的资本主义俄国占了优势。(p.358)
他由于自己的一点点产业而对旧的资产阶级社会恋恋不舍,因此,他虽然受到资本主义制度的压迫,却不能理解自己受压迫的真正原因,还在以幻想安慰自己,说一切不幸都是由于人们的理智和感情还处于“萌芽状态”.(p.361)
一方面,唯物主义者贯彻自己的客观主义,比客观主义者更彻底、更深刻、更全面。他不仅指出过程的必然性,并且阐明究竟是什么样的社会经济形态提供这一过程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样的阶级决定这种必然性。....另一方面,唯物主义本身包含有所谓党性,要求在对事变作任何评价时都必须直率而公开地站到一定社会集团的立场上。(p.363)
小生产者双重地位的反映:一方面他是进步分子,因为照尤沙柯夫先生无意流露出来的恰当的说法,他开始“与社会分离”;另一方面他是反动分子,因为他在尽力维持自己小业主的地位并竭力阻碍经济的发展。(p.363-364))
这里赤裸裸地表现了小生产者的反动性,他闭塞无知,因而不得不相信自己负有永世做老马的“神圣义务”;他具有“先辈传下来的”奴才性,他对自己那一点点产业恋恋不舍,生怕丧失这点小产业的心理迫使他甚至拒绝任何关于“公平报酬”的思想并反对一切“宣传”;由于劳动生产率很低,由于劳动者被束缚在一个地方,这点小产业使小生产者变成了野人,而且由于经济条件的关系必然造成他的闭塞无知和奴才性。(p.365)
民粹主义的实质在更深的地方:不在独特发展的学说,也不在斯拉夫主义,而在代表俄国小生产者的利益和思想。(p.366)
用斯拉夫主义和西方主义两个范畴是根本不能说明俄国民粹主义的问题的。(p.366)
您不了解这是资本主义经济,因此,您看不出这个基础上的各种各样的劳动组合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治标办法,这些办法丝毫不能消除生产资料(货币也包括在内)集中在少数人手里(这种集中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和广大居民群众备受压迫的现象,至多不过使一小群手工业者升入小资产阶级的行列。(p.371)
现代社会中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个特殊阶层是官僚。这个阶层和现代社会中的统治阶级即资产阶级的直接而又极密切的联系,可以从历史上(官僚曾是资产阶级反对封建主、反对“旧贵族”制度代表人物的第一个政治工具,是平民知识分子、“小市民”而不是道地的土地占有者第一次登上政治统治舞台时扮演的角色),从这个阶级的形成和补充的条件上(它只给“来自民间的”资产者敞开大门,它和这个资产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极牢固的联系)明显地看出来。....任何官僚机构,无论按其历史起源、现代来源或使命来看,都是纯粹的、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机构,只有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家才能从生产者的利益出发向这种机构呼吁。(p.381-382)
决定论不仅不以宿命论为前提,而且恰恰相反,它为明智的活动提供基础。(p.382)
不能不承认桑巴特的断言是正确的,他说:“马克思主义本身从头至尾没有丝毫伦理学的气味”,因为在理论方面,它使“伦理学的观点”从属于“因果性的原则”;在实践方面,它把伦理学的观点归结为阶级斗争。(p.382),
你们不了解如果他们不依附于一个阶级,他们就等于零。你们吹嘘俄国无等级知识分子向来以思想“纯洁”著称,—— 其实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始终没有力量。(p.383)
无论何时何地,资产阶级起来反对过时的等级束缚和其他中世纪制度都是为了全体“人民”(当时人民内部的阶级矛盾还没有充分发展),无论在西欧或在俄国,资产阶级都是对的,因为它所批评的制度的确束缚了所有的人。当俄国的等级制度一遭到坚决的打击(1861年),“人民”内部的对抗就立刻开始暴露出来.((p.383)
根据马克思的学说看来,资本主义的本质特征有两个:(1)商品生产是生产的普遍形式。在各种不同的社会生产机体中,产品都具有商品形式,但只有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劳动产品的这种形式才是普遍的,而不是特殊的、个别的和偶然的。(2)不仅劳动产品具有商品形式,而且劳动本身即人的劳动力也具有商品形式。劳动力的商品形式的发展程度标志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程度。(p.398)
资本主义既存在于技术很不发达的情况下,也存在于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况下。(p.398)
理论的“人道性和爱人民性”是我国小生产者受压抑的结果,....由于俄国资本主义社会所固有的阶级对立还不发展,这些小市民思想家的理论就冒充为一般劳动利益的代表。(p.401-402)
马克思在那里用科学社会主义来反对庸俗社会主义,而科学社会主义认为分配是没有重大的意义的,它用生产关系组织说明社会制度,并认为这种生产关系组织本身已经含有一定的分配制度。(p.403)
无论在工厂中或甚至就在村社农村中,生产者失去生产资料和他的劳动产品被货币持有者攫为己有,其原因不在于政策和分配,而在于商品经济中必然形成的那种生产关系,在于资本主义社会所特有的利益上互相对立的阶级的形成.(p.405)
把“解放”归结为“解放”思想。在唯物主义者看来,对于为一定思想而实行的措施的内容必须进行专门的考察。历史上任何一个重大“改革”,尽管是具有阶级性的,也都用崇高词句和崇高思想为它进行宣扬。(p.412)
《资本论》一书已经证明,滋长自由平等思想的土壤正是商品生产。不管在俄国实施这一改革的官僚机构多么复杂,不管它看起来跟资产阶级本身离得多么远,但无可争辩的是,在这种改革的基础上成长起来的只能是资产阶级制度。(p.413) 人类的增殖条件直接决定于各种不同的社会机体的结构,因此应当分别研究每个社会机体的人口规律,不应当不管历史上有各种不同的社会结构形式而去“抽象地”研究人口规律。(p.414)
在谈论“人民习俗”之前,不应当先看看人民生活于其中的生产关系吗?(p.416)
决不能忽视历史上特定的社会关系体系及其发展阶段而按照人口增殖和生活资料相适应的公式来建立抽象的人口规律。(p.420)
资本侵入农业经济是改革后全部历史的特点。(p.425)
既然这个“农民”的内部关系是少数人在“经济上”日益“巩固”,而多数人无产阶级化,既然少数人在扩大占有的土地,日益富裕,而多数人总是入不敷出,日益破产,那怎么能笼统地谈论过程的“有利”呢?(p.429)
在资产阶级农业中使用机器,同在资产阶级工业中使用机器一样,其必然结果就是失业工人后备军的形成。(p.434)
商品生产条件下的技术进步在这种场合也会导致资产阶级经济,把直接生产者分成享受集约生产和农具改良等利益的农场主,和以自己的“自由”和“廉价”为“整个国民经济的向前发展”提供最“有利条件”的工人。(p.438)
司徒卢威先生在为发达的资本主义比不发达的资本主义可取这个正确思想辩护时太偏激了,并且由于他的论点抽象,在把前者和后者加以对比时,不是把 二者当作同一现象的两个顺次的发展阶段,而是当作两种单独的情况。(p.445)
站在资本主义关系的基础上反对资本主义,——正是这一基本情况使民粹派成为小资产阶级思想家,这种思想家害怕的不是资产阶级性,而只是资产阶级性的加深,其实只有这种加深才会引起根本的变化。(p.452) 改革不是批准了商品生产的统治,而是批准了资本主义生产的统治。(p.454)
应该说明现在,而不应去谈论未来(民粹派先生们最喜欢这样)(p.454)
要确定“类型”,应该根据的当然是制度的基本经济特点,而不是法律形式。(p.455)
资本主义不仅仅使农民破产,而且使农民分化成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个过程不是缩小国内市场,而是建立国内市场,因为商品经济在农民分化的两极都有发展,既在被迫出卖“自由劳动”的“无产阶级”这一极发展,也在不断提高自己生产技术(机器、农具、肥料等等。)(p.456)
让死人自己去埋葬自己的尸首吧。(p.460)
民粹主义者是理论上的雅努斯,他一副面孔看着过去,另一副面孔看着未来,正象小生产者是实际生活中的雅努斯一样,他也是一副面孔看着过去,想巩固自己的小经济,不知道而且根本不想知道整个经济制度和必须考虑支配这个制度的阶级,另一副面孔则看着未来,仇视使他破产的资本主义。(p.461-462)
马克思主义者不但不象瓦•沃•先生所诽谤的那样,“正在切断民主主义的线”或潮流,恰恰相反,他们是想发展和加强这个潮流,想使它接近生活,想拾起这根被“社会”和“知识分子”抛弃的“线”。 不是抛弃这根“线”,相反地,要使这根“线”更加结实,——这个要求决不是从这些或那些“马克思主义者”的个人情绪中偶然产生的,而是由他们所要服务的那个阶级的地位和利益所必然地决定的,由他们的“学说”的根本要求必然地和无条件地规定的。(p.463-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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