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圣彼得堡委员会战斗委员会 到青年中去吧。马上在各个地方,在大学生中、是在特别工人中以及其他人中成立战斗义勇队。让3至10人以至30人等等的战斗队立即组织起来。让他们立即自己武装起来,谁能找到什么就用什么武装起来,用左轮手枪、用刀、用纵火用的浸了煤油的布片等等武装起来。 马上组织队伍吧,能用什么就用什么武装起来吧,全力进行工作吧!(p.338-339)
在目前这种沸腾状态下还不能集合几百支战斗队,那就是站在现实生活之外。(p.340)
这些战斗队应当立即行动起来,通过具体行动马上开始军事训练,应当马上开始。一部分战斗队立即去杀暗探,炸毁警察局,一部分去袭击银行,以便没收资金供起义用,一部分保持机动或测绘地形图等等。但是一定要立即开始在实际行动中学习,别害怕作这些试探性的进攻。....让每一支战斗队自己去学习,哪怕要以遭到警察杀害为代价:几十个人的牺牲将会由产生几百个有经验的战士而得到超额的补偿,这些战士明天将去带领几十万人前进。(p.340)
革命军战斗队的任务 一支有组织的紧密团结的战斗队只要奋发起来,就是巨 大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应当借口缺少武器而拒绝组织战斗队或者推迟组织战斗队。(p.342)
统一的领导、迅速而坚决的行动是非常重要的。果断,进攻迅猛——就是四分之三的胜利。(p.342)
必须努力立即把所有愿意参加起义的人都无条件地团结到战斗队里来,因为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愿意工作而不会带来很大好处的人,即使他没有武器,即使他不能够亲自参加战斗。(p.343)
革命军战斗队绝不能只做准备工作,而应当尽快转入军事行动,....各战斗队可以并且应当立刻抓住一切有利时机来进行实际工作,决不要把事情拖延到总起义,因为不在战火中锻炼就决不可能获得举行起义的能力。(p.343)
当然,任何极端都是不好的;一切好的有益的事情,如果走到极端,就可能成为、在超过一定界限时甚至一定会成为坏的有害的事情。无秩序无准备的小的恐怖行动走到极端,只会分散和消耗力量。这是千真万确的,当然不应当忘记这一点。但是,另一方面,无论如何也不应当忘记下面这一点:现在起义的口号已经发出了,起义已经开始了。在有利的条件下开始攻击,不仅是每一个革命者的权利,而且是他的直接的义务。....每支战斗队都应当记住,如果今天放过采取这种行动的有利时机,它就犯下了不可宽恕的无所作为和消极被动的过错,而这样的过错是革命者在起义时期的最大罪过,是一切不是空谈自由而是用实际行动争取自由的人的奇耻大辱。(p.343-344)
队员人数以多少为宜以及如何分配他们的任务,经验会告诉我们。必须自己去摸索创造这种经验,不要等待别人的指示。(p.344)
必须准备自己独立负责地行动。迁延、争执、拖拉和犹豫不决,就会使起义事业遭到毁灭。最大的决心,最大的干劲,毫不迟延地运用每一个适当的时机,立即燃起群众的革命热情,指引他们更坚决、最坚决地去行动,这就是革命者的首要责任。(p.344-345)
不要仅限于宣传(宣传是有益处的,可是单靠宣传还不够),而且也要使用武力,痛击黑帮分子,打死他们,炸毁他们的总部,如此等等。(p.345)
莫斯科的政治罢工和街头斗争 无论是贫血的知识分子关于在专制制度下实行全民选举的梦想,或者是愚钝的自由派关于国家杜马具有重大作用的幻想,在无产阶级的第一次声势浩大的革命发动中都立即被粉碎了。(p.347)
这种内战状态拖得愈久,反革命军队中就愈加不可避免地会分化出大批的中立者和革命战士的核心。(p.352)
《火星报》策略的最新发明: 滑稽的选举是推动起义的新因素 这正是那种似乎是向左的跳跃,不过不是跳向真正革命的道路,而是跳向空谈革命的词句。(p.359)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甚至先进阶级,即无产阶级,也不能建立一个包括整个阶级的政党,更不用说包括全体人民了。(p.362-363)
我们应当把正确区别各党派的工作提到第一位,揭穿一切混乱观点,揭露充斥于我国各自由派报纸的所谓统一、团结、广泛的民主主义这类骗人的鬼话。(p.363)
要在保存专制制度的情况下举行全民选举!同专制制度的“冲突”会提供“推动起义的新因素”……这个确实滑稽的选举,倒是推动起义的新因素!(p.364)
在起义胜利以前,在实际上推翻沙皇政权以前,就谈全民选举,这是一种最大的马尼洛夫精神,这只能使工人的思想受到不堪设想的政治毒害。(p.364)
《火星报》所设计的“全民选举”不过是全民的滑稽剧或全民的骗局。(p.364)
力量应当用行动而不是用言论来证明。在起义胜利以前,即使谈什么有力量宣布“全民选举”而不遭到讥笑,这也是个笑话,而谈什么举行全民选举,就更是如此了。(p.365)
如果我们打算在专制制度下举行选举,这种选举也必然会成为滑稽剧。(p.365)
只讲起义、起义的力量、自然而然地转变成起义等,而不讲革命军队,这是荒谬的、糊涂的,在反革命军队愈是加紧动员的时候,就愈是如此。(p.366)
起义是个很大的字眼。号召起义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社会制度愈复杂,国家政权组织愈高级,军事技术愈完善,就愈不能允许轻率地提出这种口号。我们不止一次地说过,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早就为提出这种口号做了准备,但是,只有到革命运动确实开展得非常猛烈,非常深广,问题确实需要彻底解决的时候,我们才提出这个口号作为直接的号召。对待大字眼必须持慎重态度。要把大字眼变成大行动是困难重重的。正因为如此,用讲空话来回避这些困难,用马尼洛夫式的臆造来逃避严重的任务,用所谓“自然而然地转变”到实现这些艰巨任务的美妙空想来蒙住眼睛,是不能宽恕的。(p.367)
革命军队也是一个很大的字眼。建立革命军队,这是一个艰巨、复杂和长期的过程。(p.367)
如果认为只要社会经济发展的条件使变革完全成熟了,革命的阶级就总会有足够的力量来实现这个变革,那是错误的。不,人类社会的安排对于先进分子来说并不是那样合适和那样“方便”的。变革可能成熟了,但这一变革的革命创造者可能还没有充分的力量来实现这一变革,在这种情况下,社会就会继续腐烂下去,有时能拖延数十年之久。(p.367)
精神上的优势是肯定无疑的,精神力量已占压倒优势;没有这种力量,当然根本谈不上什么变革。这种力量是个必要的条件,但是这还不够。它会不会变成足以摧毁专制制度的极为顽强的(我们不能闭眼不看这一点)反抗的物质力量,斗争的结局将会告诉我们。起义的口号是用物质力量解决问题的口号,——按现代的欧洲文明来说,这种物质力量只能是军事力量。在变革的一般条件还没有成熟,群众的激昂情绪和采取行动的决心还没有明确地表露出来,外界情况还没有引起明显的危机的时候,这个口号是不能提出来的。但是,这个口号一经提出,如果再从这个口号退回去,再回到精神力量上面,即再回到发展起义基础的条件之一上面,再回到“可能的转变”之一上面等等,那简直是可耻。不,既然已经决定,就应当毫不退缩.(p.368)
人民的革命自治不是起义的序幕,不会“自然而然地转变”成起义,而是起义的尾声。没有起义的胜利,就根本谈不上真正的和完全的自治。我们还补充说,把重心放在国家管理上而不放在国家制度上的思想是反动的,把革命自治和革命军队混为一谈是极为荒谬的,革命军队胜利后一定要实行革命自治,而革命自治还不一定包括革命军队。(p.369)
是的,实际发展过程永远是错综复杂的,尾声中的一些片断往往出现在真正的序幕之前。然而,是不是说,有觉悟的政党的领袖因此就可以搅乱斗争的任务,就可以混淆序幕和尾声了呢?是不是就可以用错综复杂的自发过程的辩证法来替有觉悟的社会民主党人的逻辑中的混乱开脱呢?(p.369-370)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为了消费而有计划地组织生产的大消费合作社。(p.370)
只要政权还掌握在资产阶级手里,消费合作社就是可怜的一小部分,它保证不了任何重大的变动,引不起任何决定性的变化,有时甚至使人脱离争取变革的严重斗争....而现在,是受资本压榨折磨的雇佣奴隶的合作社。(p.370-371)
辩证发展过程在资本主义范围内确实就包含着新社会的因素,包含着它的物质因素和精神因素。但是,社会主义者应当善于区分部分和整体,应当按整体提口号,而不是按部分提口号,应当提出真正变革的根本条件,而反对进行部分的缝缝补补,因为这往往使战士们脱离真正革命的道路。(p.371)
在起义胜利之后,所有这些变革的部分都必然会汇合成起义的完整统一的“尾声”,可是,没有起义的胜利,部分仍然是部分,仍然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只有庸人才感到满足的可怜的部分。(p.372)
机会主义者无论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夕,还是在民主革命的前夕,都有一种总是与伟大过程中的一个小部分纠缠不休的恶习,他们把这个部分当作整体,使整体从属于这个部分,以此歪曲整体,因而就变成不彻底的、懦弱的改良主义者的奴仆。(2)自发过程永远是而且必定是错综复杂的,但不能用这一过程的辩证法来为逻辑结论和政治口号的混乱开脱,尽管逻辑结论和政治口号常常是(但不必定是)混乱的。(p.372)
马 波里索夫《关于工会运动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文按语 如果资产阶级开始称赞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在“理智的”工会运动方面“头脑清醒”或“勤奋努力”,那么,这就肯定无疑地说明我们的工作有了缺陷。(p.373)
莫斯科事变的教训 微小的让步和微不足道的改良,其目的是缓和政治矛盾和在掠夺者与被掠夺者之间进行“调解”,实际上却大大加剧了斗争,扩大了参加斗争的人数。(p.381)
自由派利用自由来背叛自由,利用自由来阻止大学生扩大和加强斗争,利用自由来鼓吹“秩序”.(p.381)
这些装腔作势的小人物,他们禁止工人接近大学生;他们这样做不过是把大学生推到革命的工人那里去。他们从自己那个充满了陈旧的官僚习气的鸡窝的角度,来估计一切政治问题;他们央求大学生珍惜这个鸡窝。第一阵清新的微风吹来,即自由的年青的革命自发势力的发动,已经足以使一切人甚至忘掉这个鸡窝,因为风刮得愈来愈大,它已经变成袭击一切官僚习气和一切凌辱俄国人民的现象的主要根源的风暴,即袭击沙皇专制制度的风暴。(p.381-382)
既然政治上的发号施令者和政治上的倒戈者在上层甲板上跳得这么高,那就说明革命的风吹得很好。(p.382)
应当冷静地观察事物的进程,应当以最大的毅力和最顽强的精神准备进行长期的你死我活的战争,应当提防那些爱倒戈的同盟者。(p.383-384)
并非所有的社会主义者都一贯善于实行真正社会主义的策略。(p.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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