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定做各类服装。管理人员和营业人员也由20多人增加到近40人。
为了解决合作社的周转资金,在毛泽民的建议下,工人俱乐部提出,“在兑换股设储蓄部,提倡工人储蓄,实行发放合作社纸币10万元”等措施。工人消费合作社发行的铜元票和纸币,虽然流通范围仅局限于安源路矿的数万名工人和家属,却是中国共产党革命斗争史上最早的货币,是党领导金融事业的最初尝试。
毛泽民奔波于全国各大城市,俨然一位出版界的大老板
1925年秋天,毛泽民随毛泽东去了广州,进入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学习。然而,开课仅37天,毛泽民就接到党中央的电报,奉命去上海,担任中央出版发行部经理。为了适应地下工作的需要,他化名杨杰,公开身份是某印刷厂的老板。他脱掉了土布短装和布鞋,身穿长衫马褂,时而又西装革履,出入报馆、书店和发行所,潇洒大度,侃侃而谈,俨然一位出版界的大老板。
在毛泽民到上海之前,党的发行工作一直是由瞿秋白领导下的上海书店负责。最初,上海书店发行《向导》周刊,印数虽有3000份,发行量却只有1000多份。上海书店还接收了新青年杂志社的所有存书和各省代售处的欠款,背负了一批坏账。
毛泽民接手发行部工作时,主要负责发行《向导》周刊,零散的书刊均由上海书店发行。《向导》周刊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份中央机关刊物。毛泽民接手发行工作时,接收的资本仅有72元3角8厘。发行部的一切经费全靠自身收入开支。那时,《向导》周刊每月都要在《申报》、《新闻报》、《民国日报》三个报刊上刊登广告,广告费需要支付72元。中央除拨给60元广告费外,其余一概不管。
出版发行工作对于毛泽民来说,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领域。凭着一往无前的开创精神,毛泽民不断摸索印刷发行的经验,掌握其中的规律,还结识了许多业内朋友,很快就担负起党的“出版印刷发行之总责”。
当时,上海书店是中央出版发行部公开的发行机构,但店址较偏僻。为方便广大读者购书,扩大革命书刊的销售量,毛泽民先后在沪西、沪东、闸北建起了多个分销处,又在培德里建立起一套秘密印刷发行机构,专门负责党中央文件和内部刊物的印刷及发行。
安排好上海的工作后,毛泽民又奔波于全国各大城市,建立和扩大革命书刊的分销渠道。随着大革命的蓬勃开展,分销处由最初的上海、北京、广州、长沙4地,发展到全国20多个大中城市,在香港、巴黎和柏林也设有代售处。以至,书刊尚未印刷,就收到上千元的预约款。毛泽民将这些预约款作为资本,使发行工作得以迅速发展。到1926年底,即毛泽民到任一年时间,出版发行部进行内部结算时,已经盈利1.5万余元。1927年初,中央会计处派人到发行部进行核查,结论是财、物两清。
1926年7月,为推翻北洋军阀的统治,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不久,毛泽民奉命赴大革命的中心武汉创办汉口长江书店。同时,他频繁穿梭于上海和武汉之间,解决书源,调运书刊。革命的出版物如同北伐狂飙中的号角。1927年初,当革命形势向宁、沪、杭地区迅猛发展时,各种书报的销量迅速增加,仅《向导》周刊一期的发行量就有8万份,《共产主义ABC》一书半年之内即在全国销售了3万余本。
大革命失败后,毛泽民随毛泽东参加秋收起义。1927年11月初,党中央紧急调他回上海,恢复党的出版发行工作。然而,摆在毛泽民面前的却是令人十分骇异的窘境。他离开发行部时移交的书款、存书和账目遗失殆尽。他又是两手空空,一切从头做起。
毛泽民从发行党内刊物《中央通讯》和党中央理论刊物《布尔塞维克》着手,逐步理清头绪,迅速打开局面。面对国民党反动当局的严密搜捕和层层检查,他用了很多心思,指示印刷厂给革命刊物装订上假封面,什么《中国文化史》、《中国古史考》、《平民》等等,有时还用国民党机关刊物《中央半月刊》做封面来迷惑敌人。从而保证党中央的机关刊物和革命书籍源源不断地转送到读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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