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家在北京停留的数日里,陈赓院长派来的警卫员始终与我们家人在一起,而我也不再怕被“陌生”叔叔抱了,而每次上街抱我的“差事”就自然落到那位警卫员的身上了。那一场戏剧性的“虚惊”总算过去了,但陈赓院长对父亲唐铎的关怀却永远被我们家人所牢记着、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