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毛泽东,其生前身后,世人曾把多少人间最美的情愫和赞语献给了他。在歌颂毛泽东的丰功伟业和文采风流的诗文辞赋中,1966年初,高层流传高亨先生的一首《水调歌头》词堪称绝唱:
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洲风雨,笔下有雷声。唤醒蛰龙飞起,扫灭魔焰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抒慷慨,写鏖战,记长征。天章云绵,织出革命之豪情。细检诗坛李杜,词苑苏辛佳升,未有此奇雄。携卷登山唱,流韵壮东风。
这首词上片记武功,波澜壮阔,动人心魄;下片论文采,气势恢宏,引人入胜;全篇述今及古,气势恢宏,纵横驰骋,波澜壮阔以磅礴的气势表达了读毛泽东诗词的感想,是对毛泽东诗词之美极为生动的概括。上阕写出毛诗的宏伟气魄和革命精神。开头两句点出毛诗就是一部革命战争的史诗,同时也歌颂了毛泽东的文韬武略。接下去说毛泽东收六洲风雨于眼底,他的诗词如惊雷唤醒了亿万民众。可以扫魅火、斩长鲸。这是对敌。对人民则如春风似红日。这些比喻意象生动展示出毛诗的豪放崇高美。下阕概括写出毛诗的情感内涵:写鏖战,记长征,都充满革命之豪情。并细检李杜苏辛四位中国古代大诗人的诗词与毛诗对比,断言“未有此奇雄”。给予毛诗极高评价。这样雄奇的诗词,登上高山吟唱才好。
此作发表在山东大学《文史哲》1964年第1期上。接着,高亨又把这首词连同一封贺年短信寄给了毛主席。《人民日报》1966年2月18日重新刊出。毛泽东次月复信:“高亨先生:寄书寄词,还有两位,均已收到,极为感谢。高文典册,我很爱读。肃此。敬颂安吉!毛泽东一九六四年三月十八日。”毛泽东深感这位知识分子的学术功力深厚,诗词要底坚实,亲笔写了回信“高文典册,我很爱读”。在中国现当代文坛除鲁迅而外,尚无人当此殊荣。然而有意思的是,“文革”期间,高亨的《水调歌头》词竟然被误作毛泽东的作品被民间广泛传抄。
《文史哲》杂志配合编刊了《笔谈学习毛泽东诗词》的文章和附词一组。其中高亨这首词,立即引起共鸣,被传抄呤诵,广为流传。但在传抄中,不少人漏抄作者姓名,这便引出一桩“诗案”。因为这首词境界阔大,气势不凡,与毛泽东许多诗词风格相近,遂被许多人误认为是毛泽东所作。1966年初,康生为探明究竟,曾当面问起。那时,毛泽东哈哈一笑,说:词写得不错嘛,有气势,……。后来有关部门考虑到这首词流传甚广,关系到领袖,经过一番认真调查,弄清原委,为正视听,又在1966年2月18日《人民日报》第六版右上角,重新发表了署名高亨的这首词,加了花边,而且在高亨名字前特加上了“山东大学教授”六字,并且还用黑体字加了编者按:“1964年初,《文史哲》杂志组织了一次笔谈学习毛主席诗词十首的活动。在笔谈中,作者写了下面这首词,原刊《文史哲》1964年第1期。”。
词的开篇四句,犹如群峰柱天,狂飙落地,气势恢宏,境界高远。作者用千钧腕力,为我们簇拥出一位吞吐日月、顶天立地的巨人,以此笼罩全篇,展开赋陈比兴,纵横议论。用“天章云锦”四字,真可谓穷尽人间、天上之美,以称颂主席诗词的真美、大美,把主席诗词的艺术境界,推到了文境美的极致。我们今天在这里说到这一词作,是注意到高亨在颂扬毛泽东时,首先即以“掌上千秋史”肯定他的历史学养的。
在无数的赞颂毛泽东诗词的作品中,不乏上乘之作。有评价说:“毛泽东诗词雄健豪放,高亨的词壮阔恢宏;一个赠书,一个爱读,且有信函往还,伟人与学者的心是相通的。”1994年初,见《河北日报》2月26日第三版,有一篇署名孙国林的文章——《毛泽东与高亨》,读后才了解到这里还蕴含有伟人与学者交往的动人故事。“文革”结束业已三、四十年,个人崇拜作为一种社会思潮早已不复存在,这为人们讨论毛泽东诗词真伪问题提供了理性的平台。
主席最大的目的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主席最大的创造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席最艰辛的探索是中国式的社会主义;主席最伟大的作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携卷登高唱,流韵壮东风。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何等的慷慨激昂!主席的诗词在我们新时代仍然焕发着勃勃生机,鼓舞着我们的斗志,饱满着我们的热情,坚定着我们的信心,向前、向前、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