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先生在轩辕帝前留影。(中红网红色图库)
郑军先生2018年与四川白血病康复者在成都合影。(中红网红色图库)
郑军先生2018年六一儿童节弹古琴。(中红网红色图库)
国医启蒙学员六一儿童节表演八段锦。(中红网红色图库)
郑军先生参观孙中山故居。(中红网红色图库)
中红网北京2020年6月2日电(吴志云)
走近郑军,就是走近了博大精深的中医。——采访手记
引 子
正名中医,捍卫中医,精诚中医,献身中医,是我的生命价值。 注重中药,追捧中药,应用中药,提升中药,是我的人生追求。 尊重生命,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献身歧黄,是我的至真情怀。 学习国医,弘扬国医,传承国医,发展国医,是我的伟大梦想。
——郑军的话
二、时代的召唤,脱颖出一位执着中医的传承者
2020年4月22日晚上7点钟,我在北京住所视频电话采访郑军。
话题是由“请郑老师解读一下中国中医现状、存在问题、发展前景”开始的。
郑军说:“吴书记,您这个题目出得很好,但太大。我不是中国中医药事业的宏观管理者,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中医。但,我毕竟已在中医世界闯荡了30年,确实有对中国中医式微而切肤之痛的感慨,确实有对国人失去中国中医自信而难言之隐的感受。当然,我还有一肚子民间中医艰难行医的苦水,还有一大堆像苦胆汁一样无法排遣的苦衷。”
我没有预料到,访谈双方会在如此沉重的语境中展开。
我与郑军是结交多年的朋友,我了解郑军的个性风格,我知道郑军的从医经历,我坚信郑军的“管见”不乏“中的”的妙论。但我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本次交流“不欢而散”的担心。
仅仅停顿了数秒钟,郑军居然侃侃而谈——
“中国中医药传承不够,存在西化严重的思路倾向。”这是郑军亮出的第一个观点,不含糊,很鲜明。郑军认为:西风东渐,但不能丧失东风自信;学习西医,但不能砍伤中医自身。中国中医受限于西医束缚之手为时已久,中国中医自感自认自卑甚至麻木迷惘弃从,让人寒心之至。只要是不戴有色眼镜去客观直面正视现状,中国中医药继承弘传之路已经、正在、仍将走偏,而且被削弱薄弱甚至虚弱之态,显而易见,甚至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比如,中国中医药在医疗教育体系中的空白,就是很不应该、让人瞠目的。比如,体制上的、政策上的、管理上的缺陷,致使中医发展的文化根基在丧失、中医医院失去了固有的本色,等等。
讲到这儿,郑军有些激动。问:吴书记,你知道“南京抗争”吗?
原来,这是发生在上世纪30年代末的故事——那时,西医已被捧上“唯我独尊”的地位,甚至“政府要废止旧医(中医),颁布法令推崇西医。”中国中医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中国中医“孟河医派”拍案而起,联络有识之士,请愿政府部门。1929年3月17日,政府安排中医与西医“打擂”,经过唇枪舌战,据理力争,最后“留下”中医。悲壮激越的这一天,时称 “国医节”。
如今,91年过去,尽管民间对 “国医节”尚有念想,但早已成为历史记忆的碎片。郑军悄悄告诉我:某知名中医大学,正在呼吁以黄帝、神农氏纪念日作为中国的“国医节”呢。我也悄悄问郑军:可能吗?郑军大声道:按南怀瑾先生“国运上升将有200-300年的期限”的说法,中国正在走上坡路。盛世国运伴随文化新生。在中华传统文化中,中医就是具有顽强生命力的、活着的文化。所以,中国中医一定会随着国之运势,会向好、在向好、能向好。
我想:若能如愿,则中国中医扬眉吐气矣!
在分析中国中医存在问题的原因时,郑军直言不讳:“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条是早已掌握了话语权的西医,客观上存在扼杀遏止弱化中医的故意,加之政策有点偏、利益在作怪、关系解不开,使医之初、心本善的中医被禁锢在重围之中。”
郑军此说,言简意赅,切中时弊。我是非常认同的。
郑军并非一味诋毁西医。他充分肯定百多年前西医“乘着宗教和慈善之舟”强势驶入中国医界后,在救死扶伤中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也很怀念中西医在中华大地上曾经并存并重并立的“蜜月”时光。郑军说,但幸运中的不幸发生了,因为“有了我就用不着你”、因为“既生瑜何生亮”的碰撞,一场中西医之间的“遭遇战、阵地战”,还是应着固有和人为的作用无法避免地发生了。在这场博弈中,“具有几千年历史文化底蕴的中医丢盔弃甲,丢城失池,全线溃退,奄奄一息;而且砍你不商量,置之死地而后快。” (郑军语)
“不过,经过这次武汉抗击新冠病毒疫情之战,中医在救治病患过程中发挥了具有决定性的作用,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空前巨大的成就。重症西医专家用西医治,结果治死了,在生死面前西医理论居然不堪一击!西医的体系崩溃已为时不远。我相信,这次疫情后,关于医学、医疗等许多方面,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郑军说。
当话题转到“中国中医的地位作用”时,郑军是恭敬有加,讲得很来劲。他说——
中国中医的体系是最完善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中国中医理论是基于道家哲学学说基础之上的,是建筑在对“天地人”相互关系正确认识基础之上的一门科学。
中国中医历史悠久,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黄帝内经》假黄帝之名成书传世,成为中国中医的滥觞。
中国中医学,是神授的医学,是皇天厚土赐予和引领的医学科学思路。《黄帝内经》《黄帝外经》那个年代,没有Ⅹ光、显微镜,没有人体解剖术, 为什么它的精准描述,甚至到今天还做不到的医治之术,能说清人体和百病?可想而知,中华民族的古贤是多么的智慧,古老的中医是多么的高超。
在以往和最近的交流采访中,郑军多次讲到,自己是“草根”,没有任何人事“背景”,更没有丝毫权力“支撑”。他毫不隐讳:自己学中医、做中医,缘于父亲患病不治、英年早逝的“无奈”和“被迫”;初衷是学会“看病”,帮助自己和他人减少痛苦。郑军跨出这一步后,“自己行中医、挺中医,完完全全是被中医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和教化,以至全身心投入其中,不能自拔。”(郑军语)
郑军能学成中医,是他对中国古老中医的认知度很高。比如,他的所谓“中医理论源自道教哲学学说基础”之说,就不失为高论。郑军崇拜的“药王”孙思邈、“神医”陶弘景、“药物化学大师”葛洪,就是道士中的翘楚。“医圣”张仲景虽非道士,但谙熟于道家学说,其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成为中医的灵魂所在。郑军认为:孙思邈《龙宫三十禁方》的由来,“不仅仅是传说,绝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是由“龙王”传出来的。《易经》也是神授的。这个现象,正如冰心 “中国文化是早熟的文化” 所言,发韧之初就是高峰了;因此千百年过往,中国中医的巅峰巨制《黄帝内经》无人超越,中国道家的修炼内涵无法逾越。
作为一名自学成材的民间中医,郑军特别追崇汉代“医中圣人”张仲景。郑军说,张仲景由朝廷命官嬗变为“医圣”,很大程度上也是“被迫”过来的。当初因为家族中生病死亡的人太多、百姓民众缺医少药患病致死的现实残酷,所以他琢磨起医学,立志于“救万民于病死,扶百姓于痛伤”。郑军崇拜张仲景的仁心仁术,“医圣的学识,不是断章取义,是完整的科学体系,是认识人体的治病体系。”(郑军语)
郑军对中医“脉学”情有独钟。郑军认为,公元前2500年神医扁鹊传下来的中医“望、闻、问、切”诊脉技术,是中医“脉学”的一座高峰。在效法传承中,郑军的“微观脉学”颇有创新,被称为“郑军有一双B超的手”。郑军享有的这个美誉,是有丰富内涵的。
比如,郑军“一搭脉,就能从脉象看到人体内的肺结节、肾结石、甲状腺、子宫肌瘤……”不需B超、不用X光等现代技术手段,获取病患信息情报,是郑军利用“微观脉学”超常规超常人精准施治的特别之处,代表了中医向纵深发展迈进的一个方向和方位。
郑军认为,“人的不良情绪对脉学的临床把握有直接影响”。而郑军的长处,即“能通过脉象观察到情绪对人体脏器的影响,哪怕是极细微的影响。”郑军的“情绪脉学”与一般脉学不同。他说,人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之“七情”,如,有人受恐遇惊,会导致肾气下泄,尿滴不断。对此,郑军总结出一个“立竿见影”的经验之谈——“话聊”(话疗)。他认为,百病由心生,心开解百病;有些病从表面看很特征,但内里却并非;郁闷的心结之锁,用“聊之匙”去打开,一拨就通。“我看病,不求快,注重聊。因为人是会思想善思维的高级动物,通过聊天,句句话儿落在心坎上,让患者对医生有足够的信任和信赖,就是情绪脉学起的先导作用。”(郑军语)
郑军让我告知患病的朋友:草木果石是“形而下”的药,心领神会是“形而上”的药。然而,因为目前郑军的“微观脉学”鲜有人提,所以构不成理论体系。对此,郑军表示将持续不懈地总结提高完善,为未来的体系构成,作出开创性贡献。
我从心底里赏识“郑氏脉学”,在电话这头点赞。郑军在电话那头委婉一笑,说:“中医脉学,今天是被医生忽略了,我只是把它再捡起来。”
郑军对自己运用“整体观”施治,充满自信。“所谓整体观,简言之,就是不能头痛医头、脚疼治脚。因为人是一个整体,必须用整体观来处理和解决问题。我觉得,我用微观脉学把握人体观察,从整体下手,已经非常成熟了。”(郑军语)
这是一个真实病例——郑军有个同事的父亲,喉咙疼痛,吞咽困难,动过手术,效果不佳,欲再度手术。郑军了解到该病人有肝胆、脾胃、痔疮等基础性疾病,认为不能简单通过手术解决问题,必须着眼整体、解决局部、兼顾全身。经过郑军整体用药,这位69岁的“肝火太盛”倔老头,肝胆之火降了,脾胃之寒祛了,喉疾也就自然解除了。我问郑军:“治该病花了多少钱?”郑军答:“开出的一副药不到200元,患者服用7天痊愈。”再问郑军:“如果此疾做手术要花多少钱?” 郑军说:“可能要个万把块甚至还多些吧,而且还不能根治。”我听之,愕然。
郑军对自己的中医“整体观”十分自信。他强调他的这种方法,“在整体兼顾的前提下,对特殊情况病症亦可做到快速诊断、模块化处理、批处理,从而有效提升单位时间率,提高看病效率。”比如,郑军的“白血病处方”,不用阿胶就可以升起血小板,而且升后不降。“我用中草药解决血小板问题,不须输血,毋须放化疗,花钱极少就见效,完全可以申请创新并获奖。”(郑军语)
四川资江男孩,6岁时患白血病,为治病倾家荡产,还众筹过。9岁时,家人慕名找到郑军恳求给孩子中医治疗。郑军见病孩家庭经济特困,干脆连诊费也不收。他让患者吃了4剂药,仅花560元,结果恢复很好。去年暑假,正常入学的11岁男孩,与奶奶、妈妈、阿姨一起4个人,专程乘飞机过来感谢郑医生的“救命之恩”。
“郑军,你看病擅长什么?”随着采访的深入,我提问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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