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善,不计前嫌,宽容大度,从不说人家一个不字,反而总是念叨他的长处和优点。当这位战友病故时,他不仅亲往吊唁,沉痛哀悼,而且亲切慰问其家属,帮助妥善处理后事。至今许多党内外朋友谈起习书记,都念念不忘他们合作共事的旧情厚谊,并异口同声地称赞说:习书记是个好领导。
习书记不仅在国内广泛地联系和团结党外人士,模范地执行党的统一战线方针、政策,还把统战工作做到国外。1979至1981年,我跟他几次出访澳大利亚、美国、芬兰、瑞典、挪威、丹麦等国,在各国海外侨胞举行的欢迎宴会和座谈会上,他畅谈国内外形势及祖国的日益繁荣强大,讲爱祖国、讲大团结及祖国统一的必要性,并欢迎海外侨胞回大陆观光和投资。1981年,到瑞典出访时,适值“台湾行政院侨务委员会委员长”毛松年在那里召开“欧洲华侨代表会议”,他认为这是作国民党工作的好机会,便让华侨代表给毛松年捎信说“如果毛松年愿意见我,我乐意见他,谈两岸三通,谈和平统一,什么都可以谈,都是中国人嘛!”显示了中国共产党人谋求和平统一祖国的博大胸襟。
爱护干部平易近人
他体贴关心干部,无微不至。对犯错误的同志批评是很严厉的,但又是真心爱护,热情帮助,从不整人。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在工作中,他保护了许多干部。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曾有人攻击说他包庇“历史反革命张某某”,袒护“特务王某某”。历史验证全不是事实。
原青海省省长孙作宾,也是一位革命老同志了,1957年被打成右派,降为省图书馆馆长,情绪低落。在那个年代,党要求人们要同右派划清界限。出于保护自己的原因,大家都怕与右派分子接触。在他处境极为困难、急需人帮助的时候,习老于1958年来到青海视察工作,特地不避嫌地看望了他,给了他以莫大的精神安慰和鼓励。
“文革”期间,西安造反派把习书记从洛阳揪到西安批斗,一度关在西北大学。1967年夏秋之际,陕西师范大学红卫兵把我从济南也揪到西安,要我配合他们提供习书记的所谓反党材料。一次,西安某个造反派组织在陕师大礼堂召开“拼刺刀会”批斗习书记,把我也带到会场。红卫兵不懂政策,一味蛮干,胡批乱斗,他们硬要习书记交代“反党”罪行。在场有的人揭发习仲勋1959年率团出访苏联会见赫鲁晓夫,并质问“为什么赫鲁晓夫要见你?”,以后又到东德拿望远镜瞭望西柏林,有里通外国的嫌疑;还揭发习书记家里设有秘密电台等等,逼他当场表态交代。习书记辩解说:“出访苏联会见赫鲁晓夫、在东柏林瞭望都是事实,但绝无里通外国和私设秘密电台之事。”造反派听了很不满意,既呼“打倒”,又喊“砸烂”,不依不饶,万般凌辱。我亲眼目睹了这次“拼刺刀会”的全过程,不禁心酸落泪,痛心疾首,向天发问:习书记老革命何罪之有?竟受这般侮辱。事后,习书记对红卫兵小将不但无怨无恨,还开脱说:“他们年轻幼稚,革命道理懂得不多,单凭一股热情,容易受蒙蔽上当,不能怪罪他们。”对于当场揭发问题的人,习书记也不计较,并帮助他解决困难问题。这反映了一位政治家的大度和宽广胸怀。
同志有病住医院,无论是同级或下级,他工作再忙也要抽空去探视慰问,处处体现党的关怀和温暖,大家心里感到热乎乎的。他善于与群众打成一片,群众心里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他谈,毫不拘束。过去的战友、同事,基层的干部群众,凡是到了北京或者广东,他都挤时间热情接见他们;有经济困难的,特别是来自革命老区、对革命有过贡献的群众,还帮他们买票送上火车,并给以必要的补助。他把这看作是密切联系群众、了解下情的极好机会。群众称赞习书记官做大了,没有一点架子,一样平易近人。回忆在革命战争年代,他之所以带领部队能打胜仗,解放初期他领导西北地区民主革命之所以能够顺利进行,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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