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堪的那维亚主义的含义是:歌颂残酷、粗暴和海盗式的古诺曼人的性格,即极端的闭关自守状态,在这种闭关自守的状态下,表达丰富的思想和感情的不是语言而是行动,即粗暴地对待妇女、经常酗酒和疯狂好战〔Berserkerwut①〕,而又多愁善感。(p.464) ① Berserker是指斯堪的那维亚传说中凶猛的武士的形象。
一个民族越落后,它的风俗习惯和生活方式越接近古诺曼人,它就越具有“斯堪的那维亚的”性格。(p.465)
文明对于野蛮的权利,进步对于停滞的权利。....这个权利超过了一切协定,因为这是历史发展的权利。(p.466)
马克思:危机和反革命 在革命之后,任何临时性的国家机构都需要专政,并且需要强有力的专政。(p.475)
在任何一个尚未组织就绪的国家机构里,有决定意义的不是这种或那种原则,而是salutpublic,社会安全。(p.475)
谁有更大的勇气和更多的毅力,谁就能取得胜利。(p.477)
柏林的辩论自由 民主的人民群众的这种权利——出席制宪议会,从而在精神上影响制宪议会的立场——是人民旧时的革命权利,这种权利自从英法革命以来,就被运用于一切暴风雨的时代。历史几乎把这些议会的所有坚决的措施都归功于这个权利。(p.480)
马克思:“科伦革命” 当没有任何重大的问题推动全体人民起来斗争,因而任何起义都必然遭到失败的时候,举行这种起义是卤莽的,这特别是因为最近几天就可能发生重大的事件,决不能恰恰在决定关头的前夕丧失战斗力。(p.498)
马克思:梯也尔关于采用强制比价证券的全国抵押银行的演说 硬说土地关系对农业无关紧要,换言之,即社会关系(生产必须在社会关系下进行)对生产无关紧要,这是多么无耻和愚蠢!(p.504)
采取工厂方式(按照大工业的方式)经营农业必然会使土地流通起来,使它成为自由交易的对象。(p.504)
马克思: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答市民自卫团代表团 回顾一下11世纪以来的英国历史,就可以十分准确地计算出,宪法上的每一个特权是牺牲了多少头颅和花费了多少英镑才取得的。(p.511)
马克思:英法在意大利的调停 拉马丁体现了资产阶级共和国对自己的幻想,体现了它所编造的关于自己的夸大的、虚幻的、热烈的想象,体现了它关于自己的伟大的幻想。有什么不可以想象的呢!象从自己的皮囊中放出风来的伊奥拉斯①一样,拉马丁也解开了自己的袋囊,放出了一阵风,轻轻地一吹就把一切空中的幽灵、一切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漂亮话——一切民族友好团结、法国会使一切民族获得解放、法国为维护一切民族的利益而自我牺牲等等轻浮的词句吹向东方和西方。
可是他做了些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做! 卡芬雅克及其对外工具巴斯蒂德用行动补充了拉马丁的漂亮话。(p.516) ① 希腊神话中的风神。
马克思:国家检察官“黑克尔”和《新莱茵报》 弗里德里希•黑克尔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个别人的重大作用上,我们则把一切希望寄托在由经济关系引起的冲突上。(p.524)
在弗里德里希•黑克尔看来,社会问题是由政治斗争产生的,在,《新莱茵报》看来,政治斗争不过是社会冲突的表现形式。(p.524)
政治上的新手和自然科学中的新手一样,都象是写生画家,只知道两种颜色:白色和黑色,或者黑白色和红色。至于espèce〔各种各样〕颜色在色调变化上的较为细微的区别,只有熟练的和有经验的人才能辨认得出来。(p.525)
马克思:“民主主义者代表大会告德国人民书” 谁要求一切,谁就一无所求和一无所得。(p.529)
马克思:巴黎《改革报》论法国状况 历史已有力地把《改革报》逼得走投无路,使它不能再用幻想来消灭“市民”分裂为“bourgeois”〔“资产者”〕和“prolétaires”〔“无产者”〕的现象。(p.531)
怎么,难道《改革报》竟站在这两个互相极端对立的阶级之间的立场上吗?它是否能提高到哪怕只是模糊地了解,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只能随着阶级的消失而消失呢?(p.533)
阶级对立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是建立在迄今存在的物质生产方式和由这种方式所决定的交换关系上的。而“改革报”认为改变和消灭这种对立的最好的手段,莫过于使自己的视线离开阶级对立的现实基础,就是说离开这些物质关系,而回头奔向共和国思想的虚幻高空,即奔向富有诗意的二月时期,因为六月事变用暴力把它从这个时期中揪了出来。(p.533)
关于道德的空谈现在就成为根除一切祸害的手段了。由此看来,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是由这两个阶级的思想产生的了。但这种思想是从哪里产生的呢?是从社会关系中产生的。而这种关系又是从哪里产生的呢?是从敌对阶级的物质的、经济的生活条件中产生的。(p.534)
马克思:维也纳革命和《科伦日报》 维也纳的失败对于我们不会是什么意外。它只会提醒我们不要同那些用做生意的自由来衡量自由的资产阶级作任何妥协。(p.535)
失败只会使我们确信,同资产阶级不可能有任何的和平,甚至在过渡时期也是这样。(p.535)
马克思:反革命在维也纳的胜利 刺刀尖碰上了尖锐的“经济”问题会变得象软绵绵的灯蕊一样。(p.543)
六月和十月的日子以后的无结果的屠杀,二月和三月以后的无止境的残害,——仅仅这种反革命的残酷野蛮行为就足以使人民相信,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缩短、减少和限制旧社会的凶猛的垂死挣扎和新社会诞生的流血痛苦,这个方法就是实行革命的恐怖。(p.543)
恩格斯:从巴黎到伯尔尼 象过去一样,农民在这一次也很少享受到自己的胜利果实。资产者立即开始拚命榨取自己的农村同盟者。土地分割和分散的后果、农民的贫困化和农民土地抵押权的扩大,在复辟时期就已经开始显露出来了。1830年以后,这些现象愈来愈普遍,而且愈来愈严重。(p.561)
如果说共和国对他们还有某种意义,那末,这不过是减少捐税,有时也可能是某种程度的民族荣誉感。(p.562)
可是他们想怎样拯救法国,想用什么办法把事情承当起来呢?办法就是选举路易拿破仑•波拿巴(这是一个伟大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的承担者是一个渺小的、爱虚荣的、糊涂的傻瓜)做共和国的总统!(p.563)
感觉迟钝,目光短浅,对城市、工业和商业的种种关系毫不了解,对政治盲知,对本村以外的一切东西妄下判断,用农民关系的尺度去衡量复杂的历史关系,——总之,只是因为恰好在1848年认识了法国农民,我才感觉到这种根深蒂固的迟钝所产生的影响是多么令人抑郁不安。(p.564)
居民们由于做葡萄酒生意,经常同外界发生关系,因此,这里已经出现了一些文明,而在接受这种文明方面,任何人都没有妇女那么快,因为她们从这种文明中可以得到直接的和最明显的好处。(p.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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