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还有种现象,惟外国人马首是瞻。这里,不能不再次提到《南方周末》那篇《红旗下的美国人》一文,一位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后又主要生活在美国的叫阳和平的人觉得现在的中国人太过“崇洋”,“价值观、审美观什么都以美国为标准,选什么教科书都是看美国的,好象那才是最权威的。甚至连中国哪个将军好,都是因为美国人说过他好。美国人有什么资格评价中国将军的好坏?”诤诤之言,难道还不振聋发聩吗?这种洋奴哲学得好好地改改了!当代毕升、五笔字码的发明人王永民说,一个民族有三大特征:饮食、服装和文字。如果汉字丢掉了,民族的精神就等于不存在了。5年前提出汉字“沙漠化”的问题却被“大师”们猛攻,直到现在美国的《洛杉矶时报》登出来,我们就知道重视,真是个讽刺!崇洋媚外是错误的,如果连汉字都不认了,典型的民族虚无主义!应该坚决抨击,坚决反对,坚决批判。
人民日报原副总编辑梁衡建议建立一个权威的翻译规范委员会,专门负责外国人名、地名、科技术语等的翻译规范工作,加强汉语和外语混杂的查管,希望对混杂严重的稿件、书刊,不得参与评奖。海外版原总编辑詹国枢认为,字母植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种无形的自卑思想和媚外思想的植入,动不动就没有骨气,跪了下来,洋奶就一定比中国奶好喝吗?中国国际出版集团的总编辑黄友义则说:“国际上通用惯例是把外来语变成自己的语言吸纳进来,而不是生搬硬套地直接嵌入。”后来人们发现日本这方面做得不错,只要世界上有什么新鲜的文化,马上就会变成日语在本国传播了,而不是生吞活剥地拿来。可是当著名评论家傅振国先生发起“汉语保卫战”后,虽然得到许多有志之士的支持,但也出现了许多无知的杂音和遇到不小的阻力。傅振国指出,汉语当下所面临的真正危险,不在于英语作为强势文化的侵入,而是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者对这种侵入自我解除武装,采取“不抵抗主义”。在官方文件、主流媒体中,对英语微缩语的使用越来越多。在民间,在汉语的语境中,夹杂英语的现象越来越多,一代一代年轻人慢慢地更多喜欢英语而轻视汉语。
中华民族要发展,要崛起,要腾飞,必须掌握我们自己的语言这个根本和武器,不仅由于它的文化内涵远胜于其他的语言,而且其艺术特征也是其他语种都无可比拟的。埃及的圣书字、苏美尔人的丁头字、美洲的玛雅文字以及印度的梵文等象形文字早已死亡,唯独中国的汉字博大精深,巍然独存,长盛不衰,至今仍具有旺盛而强大的生命力。特别是计算机发明后,汉字曾经一度被阻于信息化之外,面临“寿终正寝”的境地。当时国内外一些报刊说过:“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是拼音文字的助产士”!正在这关系汉语生存危亡的关键时刻,我们的“形码”输入法得到发明,输入汉字几乎就等于书写汉字。汉字没有走上可能的“拼音化道路”,这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大奇迹!可是不少手机和电脑里竟然不安装五笔输入法,使得“提笔忘字”现象成为中国文化史上新的严重危机!中国语文是“字本位”,字有限,词无边,现在却来了个“拼音至上”,这就丢失了中华文化的根本——汉字文化。所以,王永民希望将汉字输入技术进行整理,把“形码”输入法纳入小学教育中,使孩子从小就学会用电脑“写”汉字。
爱因斯坦说过,一个人的母语水平是真正反映这个人的创新能力的,不能用母语思考的人,他的创新能力是有限的。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王登峰认为,语言文字不能跟国际“接轨” ,该用中文的地方一定用中文,做不到非常明确的自主意识,文化和母语的自信,是不可能成为国际化大都市的。王登峰不客气地指出,象机场广播,在说到地名时也用洋腔调,中国人叫什么,就应该准确地告诉人家发音是什么。中国汉字,其蕴涵了中国文化的思维方式在里面。客观上来讲,我们对外语的要求甚至超过了对母语的要求。高考之后,对母语的要求就没有了,而对外语的要求却是持续终身的。这样一来,就使得很多人都只有一个基础性的母语知识,再进一步的提升就没有了。王登峰批评了中西方文化交流过程中,中国传统文化一直处于下风,其重要的标志就是满大街都能看到外文,这是外文使用的越位,已经在挤占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地位。必须通过诵读、书写经典,进行文化传承、修炼个人修养、提升语言能力,使社会适应能力越来越强,综合素质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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