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图为劳山战役要图
此图为劳山战役战场遗址
1935年9月23日,张学良制定了一个修筑碉堡的计划。南路的王以哲第67军占领了肤施(今延安)、甘泉、鄜县(今富县)、安塞,在其周围筑碉,准备连接起一条完整的封锁线。配合西面的于学忠51军、北面的井岳秀第86师,高桂滋第84师,东面晋绥军孙楚部5个旅,以围歼红军。 面对严峻形势,红15军团的有些同志希望先打井岳秀、高桂滋的部队,徐海东说:“东北军是我们的老对手,他们的脾气我们摸得很透,打他比较容易。只要打垮东北军一路,陕北形势就要发生变化。”他继续分析道,肤施有东北军5个团,需要很多的补给,如果红军包围甘泉,切断肤施与鄜县的补给,东北军必然会出援,红军可在途中伏击。刘志丹赞成且献计,一定要在劳山设伏,那里地形太有利伏击了。
红15军团在劳山战役中缴获东北军的装备。
整装待发的红十五军团部队
劳山南距甘泉15公里,北距延安30公里,是延安到甘泉的必经之路。黄土高原以荒凉和贫瘠著称,可是劳山一带却是山高林密,刘志丹不愧为“陕北的活地图”,徐海东实地考察了之后,对这个战场非常满意,他吸收了以往猛攻指挥中枢而放弃两头之敌,从而只能歼灭一部敌人的教训,设置了一个长达20公里的口袋,这已经达到了红15军团兵力的极限,但是徐海东敢于冒险,他把战斗力最强的75师放在了口袋底,下令他们在敌人后卫没有全部通过的时候,不准开一枪。 1935年9月28日,红243团包围了甘泉县城,10月1日拂晓,东北军110师师长何立中率领110师全部出援甘泉,途中他认真搜索,以往红军会在更险要的九沿山设伏,结果发现没有红军,他松了口气,留下了一个团警戒,亲率两个团,由两路纵队变四路纵队,全速向甘泉开来。 这样一来,东北军就只有两个团了,而且行军距离缩短了一半,刚好钻进了徐海东的口袋,战斗一打响,两面高地的火力就将东北军打得狼狈不堪,何立中正要下令撤退,一大群“小贩”掀翻了自己的手推车,从里面抄起机枪就打,原来徐海东早就安排好了手枪团的“演员”们尾随东北军行军队列,一路和东北军插科打诨,此时正打了敌人个措手不及。经过5个多小时激战,东北军110师628、629两个团被红军全歼,师长何立中伤重毙命,参谋长以下1000多人伤亡,团长以下3700余人被俘。
在该战斗中被俘的东北军107师619团团长高福源
榆林桥战斗旧址
1935年10月25日,107师619团团长高福源率领4个营从鄜县向北支援甘泉,在榆林桥筑碉固守,红15军团展开对其部的攻坚,经半日激战,俘获团长高福源以下1800余人,毙伤300余人。 高福源曾是北大学生,参加过五四运动,有很强烈的爱国心,经过徐海东的开导,他成为红军和东北军建立统一战线的牵线人,1936年入党,1937年为革命牺牲,获得了光荣的人生归宿。 在劳山战役取得胜利的同时,陕甘革命根据地的“肃反”却在聂洪钧、郭洪涛、朱理治、戴季英等人的导演下,愈演愈烈了。 刘志丹还没有来得及指挥劳山的战斗,就与高岗、习仲勋、杨森、杨琪、张秀山等一起被投入了监狱,戴上了厚重的手铐脚镣。马文瑞等一批干部则被双手反绑,蒙着黑头套,从战场押解而过,每当敌机来袭,押解他们的人隐蔽了,却不管他们的死活。
此图为刘志丹同志遗像
此图为1998年徐海东之女徐文惠在西安看望刘志丹夫人同桂荣、与刘志丹女儿刘力贞、女婿张光、刘志丹妹妹刘玉兰、刘海燕和妹夫绍瑞文合影。
徐海东曾在《自述》中说:“陕北红军的同志,对我和红25军这支部队,是十分亲热和尊重的,我在这段和陕北红军中的刘志丹等同志,关系是处得好的。” 此时的徐海东,将主要精力放在了指挥作战上,但他对肃反也同样是抵触和反感的,他亲眼看到在劳山战斗时,在没有火力掩护的情况下,红81师师长贺晋年等很多认为自己受了怀疑的同志就端着刺刀冲了下去。这不正是当年自己在鄂豫皖的时候赤膊求一死时的情景吗?还有许多的老百姓不再信任红军了,跑反到了白区,这些都深深地触动着他,他大声质问保卫局的干部:“刘志丹怎么可能是反革命,他要是反革命,哪来的陕甘苏区?”对方却说:“你是军事指挥员,无权干涉肃反。从鄂豫皖开始,你总是和肃反对象划不清界线。”徐海东无力保护刘志丹等同志,他打心眼里盼望中央早点到陕北。 后来中央红军到了陕北,徐海东多次向毛泽东反映刘志丹的冤情。1935年12月,刘志丹等人终于被释放并安排职务,刘志丹与徐海东的革命友谊,在60多年后仍然由两家的亲属和后代传承着。
此图为张村驿战斗遗址,张村驿是个粮食很丰富的围寨,有数百民团把守。在徐海东正在指挥该次战斗的时候,得知中央红军已到吴起镇,战士们高喊“打下张村驿,迎接毛主席”的口号。歼灭了该股民团。
此图为1935年11月7日,《大公报》对红15军团与中央红军会师的报道。
甘泉象鼻子湾会议遗址,毛泽东曾在此地冒雪讲话,鼓舞士气。
30年代的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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