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船发南湖兮风雨飘摇, 万众有领航兮光明大道。 苍天举星辰兮天下照耀, 火种永生燃兮遍地熊烧。
船载千年愿兮福祉常在, 黑暗遁辞世兮光明今朝。 黑手高举鞭兮霸主纷逃, 民主握众手兮自由逍遥
噫嘘,妙哉哉! 噫嘘,乐淘淘!
——篇头诗
(A)
我数尽航船上的浪花 哪一朵是李大钊 浪花摇头无语 我数尽航船上的座位 哪一个是陈独秀 桅杆摇头无语 陈独秀 李大钊
到哪里去了 “一大”的庄严里竟没有他俩的身影 是不是历史的误会 还是那天堵塞了航路 可是 一个却当选了总书记 一个当选了中央委员 这个历史的迷尘 谁能回答?
今天 我的诗迟到91个年头 权作“一大”的公报补白 以诗的涵盖与延展 注释这历史的往事
我们不知道他俩为什么没来参加 我们只知道他俩高举的火把……
寒风掠过冷寂的北方面孔 沙尘扬起岁末的旗帜 一辆毛驴车驶出历史的画面
那轮子在悸动中轧轧滚动 上坐者 一身污垢旧衣装扮 头戴毡帽,眼光犀利有神 赶车者 长袍裹身棉帽遮眼 唇须如剪 温文沉静 毛驴车向前走着 两颗心在风里和鸣
这是一幅乡间风情画吗 旷野 人稀 风呼 霜冷 它定格在历史的天幕上 胜过画家的一切想象
这是陈独秀出狱后的再次出逃 李大钊一路护送 他俩的共党谋划受到围剿
乔装打扮 逃离险境 北京------天津 今天的翅膀飞30分钟 那时的车轱轳要转一天 寒风刺骨的残暴 奸细暗枪的追杀 他们躲过了 那么长的逃亡路 夜黑小店宿 黎明又启程 颠簸流离在他乡 生生死死都是梦
陈独秀出狱了 父亲以诗相迎 陈独秀出逃了 父亲精装相送 这是怎样的大情大义呀 竟使他俩如弟如兄 不,胜过骨肉手足啊 是国家的未来
民族的伤痛 是头上那缕光芒啊 让他俩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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