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多年前的尧舜禹时代,太阳等天体处于一个活跃期,太阳等天体的活动变化对人类生存有着极其巨大的影响,对此五千年前的人们体会远比现代人深刻。所以那时人们对天文的研究远比现代人重视。
《尚书·尧典》记载:“(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曰月星辰,敬授民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今南美洲委内瑞拉一带),寅宾日出……申命羲叔宅南交,平秩南为……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今非洲塞内加尔一带),寅饯纳日……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
《山海经·海外东经》记载:“旸谷上有扶桑……九日居上枝,一日居下枝。”《山海经·大荒东经》则记载:“旸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以上记载表明旸谷是羲仲、十日等人观测太阳活动变化的重要基地。为什么要在旸谷观测太阳活动变化?我认为主要是旸谷有巨大的扶桑木。太阳的光线太强,人如果直接观测太阳将伤害到眼睛。
古人早已懂得小孔成像的原理,太阳光透过浓密的扶桑树叶形成的光圈实际上是太阳的像,羲仲、十日等人就可以在不伤眼睛的前提下观测太阳的活动变化。“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与“一日方至,一日方出”实际上记载的是羲和的十个子女轮流观测太阳的活动变化。译成现代文是:“羲和的九个子女在下枝休息,一个子女在上枝观测太阳”。他们实行严格的值班制度,“只有后一个观测者到达接班后,前一个观测者才能离开。”
尧舜禹时代还在世界各地建立了众多的天文观测站。如《大荒东经》中记载的大言山、合虚山、明星山、猗天苏门山、壑明俊疾山等圴是“日月所出”的地方。《大荒西经》中记载的方山是“日月所出入”的地方,丰沮玉门山、龙山、吴姖天门山、鏖鏊钜山、常阳山、大荒山等地是“日月所入”的地方。尧舜禹时代的语言与现代有很大差异,上述“曰月所出、日月所出入、日月所入”实际上意思是“观测日月的人出入的地方。”表明尧舜禹时代中国先民已在美洲、非洲等世界各地建立了众多的天文观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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