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红歌在重庆的唱响,大抵跟阎肃作词一首叫《红梅赞》的歌子有关。《红梅赞》的歌子来自1964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文工团搬上歌剧舞台一部叫《江姐》的歌剧,而歌剧《江姐》则改编自重庆作家罗广斌、杨益言合著长篇小说《红岩》。
《红梅赞》歌词中的江姐是个真实人物,说到江姐此人,相信很多人都是不陌生的。她在史上的重庆一带开展革命并牺牲,因有缘歌乐山而见重庆的人唱重庆人,自是涕泗横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种由涕泗中流淌出来的歌子,国人和艺术家们就把它称之为声情并茂,因为在他们看来,声情并茂的歌子是会打动人心并教育人民的,而其实人民则据说是一种被什么东西给掩埋胡弄了的群众。一串感动的音符《红梅赞》感动千秋万代的浓情热血!凝聚着一代代华夏子孙多少情感,走过时间的年轮,勾起无数的往事。思念沉沉,情感片片。一支歌,就是一段岁月,记录着人生的喜怒哀乐。一支歌,就是一个故事,诉说着生活的无限变迁。
红梅几度红,依然向春风。于是,歌乐山下之歌者便趋之若鹜,嘹亮歌声缭梁则更加不绝如缕。然歌乐山据说是曾设过白公馆和渣滓洞这些人间地狱的。白公馆里还曾住过来自白宫的白皮肤美国人,里面更开办了一家中美合作所,专门研究让人开口招供的刑具,则是当时中美合作的主要内容之一。于是,江姐被钉进十指的那些特殊竹签,就不能说是没有美国人参与的份儿,因而不知有多少中国人的尸骨,被扔进了一旁令人毛骨悚然的那个渣滓洞。
江姐自然不能逃过被扔进渣滓洞的悲惨命运,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自己的信仰,年仅29岁时壮烈牺牲。然却非常幸运地留下一个儿子叫彭云。他后来享着人民共和国所能有的甜蜜生活,受着共和国所能有的最好教育;然当他大学毕业,人民共和国希冀他用学会的特殊物理专业去造些枪弹,刹刹杀害他母亲的那些美国人的威风时,他却数典忘祖般跑到美国去当起了他母亲最憎恨的那种人物之脚色。
江姐牺牲以后,对自己的儿子留有遗言,那就是希望彭云可以继承她的遗志,继续为新中国奋斗,继续为中国的共产主义事业而努力奋斗。这封遗书展示了江姐鲜为人知的柔情一面。每每读及,怆然泪下。其实关于彭云的回国问题,在其面对记者的时候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已经老了”字字戳心。很显然,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那段年轻岁月里一直在纠结是否要回国,而在这个纠结与犹豫之中增添有力注脚。彭云已是古稀老者,时光不待人,也许他也有很多委屈和无奈吧。这句话似乎也在诉说自己已经辜负母亲的遗愿。应重庆市委、市政府邀请归故里,常年在美国工作和生活的彭云,心系红岩这块热土,曾数次携家人回到歌乐山烈士陵园,祭拜母亲和“11·27”死难烈士,观看《红岩风红歌诗颂》展演。记者问:您退休后会回国吗?彭云:我想会的,毕竟亲人朋友都在中国。
常见军事爱好者网友议论说,美国最最高精尖的武器弹药,其实没一样不是在美国的中国人帮美国人捣鼓出来的;说那些在美国干着这些勾当的中国人,赐他妈个准汉奸帽儿戴着一点儿也不冤枉。这也就不难理解,富有爱国思想和民族正义感的钱学森先生,正因为曾经在美国穿过一阵子上校军服,所以在回到中国后,才要那样拼命为祖国的国防事业竭尽全力而屡创辉煌,为的是藉以弥补其曾效力于美国核武事业的那份愧疚心情之于万一。
无独有偶,笔者也曾从央视看到过导弹专家梁思礼先生的访谈场面,说到他在美国服务的一个名叫林华的清华同学,现今美国最先进的洲际导弹就是由此君发明出来的,而美国专门用来对准中国的核武就是这种洲际导弹。梁先生在电视中正气凛然地说:我就是不去美国,我就是要留在中国,我就是要发明出比他更先进的洲际导弹,来对付他发明的那种洲际导弹。梁思礼先生是梁启超老先生的小儿子,也是建筑大师梁思成先生的亲弟弟,我相信他在央视的访谈应该说的是大实话。
血染红岩,成就了新中国的诞生!遗憾的是,创作出长篇小说《红岩》的作者罗广斌先生,早在四十五年前的“文革”当中,就已是被戴着红袖章唱着红歌的人们给迫害死了。我想他临终前笃定会愧疚自己一番的:他会愧疚自己亲手创作的红色小说《红岩》之红书,竟然能够把人们教育和熏陶成造反的工具;而且这工具在把许多无辜之人打死之时,还捎带着也能把他自己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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