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叫客人回来吃饭！”冬梅在后面喊。

    “钱老板请吃饭！”华英朝回去的方向示意。

    “好，好！”钱广富只好跟着华英回来了。

    吃过饭后，钱广富说：“早上林子里的空气新鲜，现在太阳出来了就哪里都差不多，就先到屋里歇下，我还真是没爬过这么多山路。”

    华英想了一下说：“我回去一下，等下过来。”

    冬梅笑着说：“这大白天的，不要紧。你去，你去。”

    华英走了，钱广富凑到冬梅身边问：“嫂子，你寨子周边气候这么好，为什么那边不种茶叶树？”钱广富用手指着东边。

    “哦，那里是石山，里面都是洞，外面土浅不长东西。”冬梅盯着他笑着说。

    “我不信，长树就能长茶叶。走，我们去看看，嫂子。”钱广富靠近冬梅飞了一个媚眼。

    冬梅笑了，轻声地说：“走。”

    六十五、八百洞天  日

    在八百洞天的山坡上，钱广富仔细看了周边的地形说：“这洞里要是进去了，出得来呀？”

    “只要熟悉的人，就进得去出得来。”冬梅笑着说。

    钱广富说：“走，到洞里去玩一下。”

    冬梅问：“哦，你不是来看茶叶树的生长地势的，到洞里有什么看的。”

    钱广富嘻皮笑脸地说：“这外面青天白日之下，我不敢看嫂子……”

    冬梅翘了一下嘴，就带头往洞口走，走到洞口停下来了。钱广富一把抱住了冬梅，往洞内走。冬梅忸怩着。

    “冬梅姐，冬梅姐！”华英叫着往这边赶来了。冬梅赶忙挣脱开来，往回走。钱广富也赶紧跟了回来。

    “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华英感到奇怪地问。

    “哦，钱老板想看看这山上，能不能开成茶叶山？”冬梅说。

    “哎呀，这里地势、气候都好。我可以回去了，下山签合同。”钱广富说。

    华英说：“那好，那好！”

    “签好合同，我就要回广州。真想再去看看我姨妈，可惜了我表妹，她死得好惨，就是该死的日本鬼子就驻在她家旁边。”钱广富叹息地说。

    “哪个部队的日本鬼子？”华英问。

    “听说什么横森中队长……”钱广富说。

    “怕什么，我们送你去看你姨妈。”华英挺起胸膛说。

    冬梅正想说什么，华英向她使了个眼色。

    六十六、下观墟南货店  日

    钱广富跟南货店掌柜签好合同，店掌柜高兴地酬谢了冬梅和华英每人四个银元。他们出了下观墟直奔奉新县城。镜头推向高奉边区。

    六十七、奉新县城  日

    来到奉新县城街上，只见日本鬼子的巡逻队不停地走来走去。到一家百货店门口，钱广富说：“你们先到这店里看看，我到姨妈家去摸下情况，如果她家再没出什么意外，我就来接你们。”

    华英说：“好。”

    冬梅高兴地说：“你看这么多好看的布，买几身衣料回去做衣服。发了这个小财，有钱不花活受罪。”

    华英小声地说：“你当真以为我想到这里花钱快乐，我们要搞清日本鬼子的情况，以后好对付他们。还有找机会灭掉横森，跟我表哥报仇。”

    冬梅看着华英明白了来奉新的用意就说：“那我们先看看，以后办成了事，回去再买。”

    华英点点头，正说着，钱广富过来了说：“走，没事，姨妈留我们住三日，哪天回去也没关系。”

    六十八、小巷平房  日

    华英和冬梅跟着钱广富来到一条小巷子的一处平房。推门进去，是四间一厅的老房子。钱广富拿来茶壶，在方桌上给她们倒了一杯茶，聊起天来。他说：“街上虽然有日本兵，但还平静，日本人现在也想稳定局面和平共荣。”

    “他侵略我们，我们怎么能跟他们和平共荣，这是扯谈！”华英说。

    “嘿、嘿嘿，是，是是！”钱广富尴尬地笑着又说：“姨妈上街买菜去了，要么我去接一下，你们坐在这里等下。”

    冬梅马上说：“我同你去看看。”

    钱广富马上说：“也好！”

    华英点了下头，钱广富和冬梅刚走不久，来了几个穿便衣，戴礼帽的人。华英感觉不对，刚站起来，他们一拥而上，用枪顶住了她，搜出了她身上的手枪，把她蒙上眼睛带走了。

    在菜场兜了一圈，钱广富说：“不见我姨妈，可能她买菜回去了！”又带着冬梅回到平房，又不见了华英，也不见什么姨妈。

    冬梅盯着钱广富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广富也吃惊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华英不愿单独呆在这里，也出去了。”

    “不可能！”冬梅肯定地说。

    “那，走，走，我们去找找看。”钱广富说着离开平房。

    冬梅也只好跟着他出来。

    六十九、日军指挥部  日

    森灵坐在大书案后的太师椅上，笑着看华英。华英被拿掉了蒙眼睛的黑布，看清了眼前这个日军指挥官。一切都明白了，她愤怒地瞪着他。

    森灵温和的问：“姑娘，你是哪里的？”

    华英忙说：“我是奉新瑞州交界处的乡下人，来奉新城里玩。”

    “哈、哈！不要兜圈子啦！好一个华林寨自卫队长嘛！”森灵笑着说。

    “队长又怎么样？”华英挺起胸膛回答。

    “报告！”横森站在门口。

    “来、来，看看这个花姑娘是谁？”森灵招呼他说。

    横森一看，马上拨出指挥刀瞪着华英说：“女八路的，死啦死啦的有！”

    森灵：“唔！”示意他放下刀。

    华英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直骂道：“狗强盗，杀人犯！”

    森灵用手一挥，示意横森站到一边，他温和地对华英说：“不要生气，只要你把华英寨的地形、山洞的情况告诉我，以后你不跟我们皇军作战，大家和平共荣，就没你的事，你可以回去。”

    华英没有做声。

    森灵忙挥手说：“带她去休息，好好想想。”

    华英被带走了，横森忙说：“用刑叫她马上招供！”

    森灵瞪了他一眼，喝斥道：“你的不懂。”

    七十、日军临时监狱  傍晚

    华英被关在一幢民宅的厢房里。第一天，送来的好菜好饭她都没吃。第二开，她想好了，大口大口的吃饭吃菜。

    森灵亲自来看望她，急切地想知道华林寨游击队的情况。华英警觉地站起来，靠着墙。

    森灵笑着说：“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们大日本皇军对朋友是非常尊重的，你赶快把我们需要的情况告诉我们吧！”

    华英说：“告诉你们，去杀害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同胞，你想我做得到么？”

    森灵微笑着说：“只要他们不与我们对抗，我们可以和平共处，建设大东亚和平圈。”

    华英说：“侵略我们的国家，霸占我们的土地，还说什么和平？我们也跑到你们日本这样，你同意么？”

    森灵笑着说：“呵、呵！你们没有这种力量！”

    华英气愤地说：“缺德的再强，终究会败的！”

    森灵摇了一下头说：“你的不懂，好了，你还是继续好好想想，跟我们皇军合作你是大大的有前途的；否则，你的下场是可悲的！”说着，森灵退了出来。

    刚走出厢房，迎面碰见横森。横森问：“大队长，这女八路……”

    森灵不满地说：“最高指挥官马上要实施计划，我们北上要扫除障碍，你要尽快打开她的口。”

    横森自负地说：“我一定会叫她招供！”

    森灵摇了摇头说：“也要准备实施第二套方案。”

    横森自傲地低了一下头。他来到临时做刑房的厨房，命令把华英带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象你们中国人所说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把游击队的情况讲出来！”

    特写  华英也狠狠地盯着他说：“你这个畜牲，你杀害我们亲人的血债，一定要用血来还的。你休想从我口里得到任何有关抗日队伍的情报。”

    横森气极败坏脱口而出：“八格！”挥手左右开弓打了华英两个耳光，还不解恨，一拳打在她脑门边，把华英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对身后的刽子手说：“把她弄醒！”

    华英倒在地上，经过刽子手泼来的凉水一刺激，睁开了眼睛。

    横森余怒未消盯着她说：“怎么样？说不说？”

    华英突然爬了起来，准备去打横森。刽子手一边一个抓住了她的手。

    横森冷笑着说：“把她绑在柱子上，给她来个十指连心。”

    特写  华英立刻被绑在柱子上，然后两只手掌分别被竹夹夹住。刽子手死命拉夹子，华英痛得咬住牙关浑身冒汗。

    横森冷笑着问：“怎么样？还是好好的说出来吧！免得吃这个苦啊！”

    华英用眼瞪着他，不做声，终于忍不住“啊！”一声又昏过去了。

    这时一个鬼子走过来，对着横森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几句。横森气愤地对刽子手说：“把她弄醒！”

    华英又被冷水浇醒了，她愤怒地盯着横森。

    横森又冷笑着说：“好，你再考虑一下。明天再不说，我就不客气，扒了你的衣服慰劳皇军。”他示意了一下。

    鬼子士兵把华英拖回了厢房。镜头摇向阴沉的夜空。

    七十一、城中旅馆  日

    冬梅睡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出神。钱广富敲门，她“咚”地从床上蹦起来，打开门就问：“找到华英没有？”

    钱广富装着生气的样子说：“我说我们先回华林寨去看一下她回去了没有，你就是不同意。我找遍了城里，也没见她的人影。”

    冬梅把钱广富让进房间气愤地说：“你不要再骗人了，你姨妈呢？要是回去了，华英不在，你以为你走得脱？我们那帮姐妹非扒了你的皮！”

    钱广富又苦着脸说：“我姨妈也不见了，这怎么能怪我！”

    冬梅板着脸说：“也可能华英找横森报仇去了。我不管，你赶快打听到她的下落。”

    “你不早说。好，好我再去打听一下。”说着钱广富走出了房间，离开了旅馆。

    冬梅坐卧不安。快到下午，钱广富回来了，他进门就说：“哎呀！不好，原来华英被日本人抓去了，关在城边的临时监狱。”

    冬梅着急地说：“我说嘛！现在怎么办？起码我要先见见她人。”

    钱广富表情沉重地说：“我已经打点好了，你去见见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劝她，不要跟日本人硬斗，马虎一点，赶快脱身。”

    冬梅用眼睛盯着钱广富，想开口大骂，又忍下了，勉强点了点头。

    七十二、日军临时监狱  下午

    钱广富带冬梅到临时监狱门口，先去跟守门的鬼子讲了下，然后叫冬梅进去。“你出来就在门口等我，我到那边买点东西就来。”钱广富说。

    冬梅也不想叫他同去看华英，她被鬼子带到厢房门口，鬼子开了厢房门锁，让她进去。华英躺在床上，昨晚被鬼子用了刑，手指痛得钻心。

    “华英、华英！”冬梅扑了上去。

    华英转头看见了冬梅吃惊地坐起来，伸出两手抱住冬梅说：“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冬梅看见华英这么憔悴忙问：“你这是怎么啦，他们对你用了刑？”

    “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死。他们想要我出卖游击队，出卖亲人，那活着还不如死。”华英说。

    “我是来探望你的。钱老板出面活动了一下，他们允许我来探望你。钱老板叫我劝你，不要和日本人硬斗，马虎一点，赶快脱身。”冬梅照直说。

    华英眼睛一亮低声说：“钱老板说不定就是日本特务，我们上了他的圈套。”

    冬梅气愤地说：“这个狗日的，我也感觉不对，我出去一定叫我们的人将他宰了。”

    “现在出得去么？”华英说。

    冬梅一想，用嘴对着华英的耳朵说：“我们也用计，你穿了我的衣服混出去。我等你走了后，再想办法利用姓钱的……”

    华英轻声说：“你还是赶快走，直接回华林寨。”

    冬梅急了说：“我回去有什么用，自卫队可缺不得你。”说着脱了自己的外套塞给华英，又动手脱华英的衣服。

    华英想了一下说：“也好，不如将计就计……”对着冬梅耳朵说了一阵。

    厢房门开了，鬼子刚想正面看一下，一只手伸向他的口袋，感觉放了二块银元，又听见轻声地说：“太君多照顾一下我妹。”低头看看袋子，用手打开袋口，他分明看见二块银光闪闪的银元。再抬头看，见出来的女人正走出大门。他忙往厢房里一看，犯人还睡在床上，他迅速锁上门。

    大门守门的鬼子，见刚进去的女人出来，正想细看一眼，突然女人二只手分别拿着银元伸进了他们的口袋，也听见“太君，请帮忙照顾一下我妹。”等他们看清了银元再抬头，女人也不见了。
    钱广富来到大门口问守门的鬼子：“那个去探望妹妹的女人还没出来吧？”

    鬼子向他立正说：“走啦！”

    “就走啦！”钱广富一惊忙赶回旅馆。镜头摇向街市。

    七十三、华林寨  日

    画面 红嫂见华英、冬梅跟钱广富到奉新去后几天没有消息，心里很着急，赶快派人向游击队队长陈家裔作了汇报。陈家裔跟侦察员布置了侦察有关方面情况的任务。

    镜头推向华林寨  区委决定在华林寨召开农民游击队负责人会议，华林寨游击队回到了寨子。杨仁跟前来迎接他们的红嫂说：“得到你的报告，我们派出了侦察员。经过我方侦察，已确    认华英同志被森灵诱捕。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营救。”

    大家正在研究营救华英的方案，华英回来了。大家又惊又喜，听华英讲述冬梅以身相救的行动后，大家既赞扬她又为她的处境担忧。华英又讲了她和冬梅定的将计就计的对策及有关森灵部鬼子配合‘鄱阳作战’行动计划的报告，杨仁决定华英代表妇女自卫队列席游击队负责人会议。

    杨仁首先对大家说：“根据前段抗日斗争的情况来看，华林寨妇女自卫队确实取得了抗击日军，保卫村寨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不小成绩。上级希望有条件的地方都要把留守的妇女组织起来，保卫村寨与日本侵略者斗争。”

    “华英你们妇女自卫队硬是不错，要介绍介绍经验，帮我们寨子建立妇女抗日武装。”有的农民游击队负责人插话说。

    特写  华英脸微微一红说：“什么经验，就是有对日本鬼子刻骨仇恨，有群众的支持，有祖宗留下的反抗压迫斗争的点子。”

    杨仁“唔、唔！”提示了一下，大家又静下来，他接着说：“刚才华英同志说得好，会后大家可以交流一下经验。我在这里宣布区委的决定，正式任命钟华英同志为华林寨妇女自卫队队长。    我们要继续领导、发动群众参与到抗日战线上来。这是第一个任务。

    现在说第二个任务，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日军3月份开始发动‘鄱阳作战’分南、北、中三路进攻上高。党组织决定为了支持配合抗日的国民党军队粉碎日本侵略军的阴谋，我们农民游击队要    广泛发动人民群众用实际行动一起支援抗日军队，抗击日本侵略者。

    我们华林山区一带农民游击队的任务是要广泛发动山区群众一起阻击北路日军的进军，具体的作战计划由陈家裔来宣布一下。

    陈家裔刚讲完，华英抢着说：“我们华林寨妇女自卫队也要直接参加阻击任务。”

    陈家裔高兴地看着华英说：“行，我们具体来商量一下怎样执行作战计划，顺利地完成任务。”

    各队负责人在商量分工合作事宜。杨仁提议说：“这次阻击，华林寨妇女自卫队还是掩护群众转移。”

    华英请求：“我们负责诱敌深入。我们提前转移群众，然后由我们诱敌深入。”

    “你们妇女自卫队诱敌，危险大……”杨仁迟疑了一下说。

    华英坚决请战说：“危险是有，但把握最大，我们一定能完成诱敌深入的任务！”

    农民游击队负责人一齐看着华英。特写  华英执着、勇敢地面对着大家。

    陈家裔说：“就让她们妇女自卫队去执行诱敌深入的任务。”

    杨仁点点头，大家又围在一起研究作战方案。
    七十四、华林山四尖峰东侧  日

    镜头淡入  日军北路先头部队大队人马，由大炮、装甲车配合，浩浩荡荡沿奉高大路先进到四尖峰东侧。横森骑在东洋马上威风凛凛昂首向前，冬梅和钱广富走在队伍的前面带路。

    镜头推近  一匹快马驮着一鬼子向横森急驰而来。这是横森以防不测，特地在华林山一带派出的开路侦探。鬼子在横森前面翻身下马立正报告：“报告队长，前面发现一股女八路。”

    “唔！”横森得意地一笑，叫住冬梅问：“你的说，她们会做什么？”

    冬梅说“她们可能会伏击皇军。”

    横森阴沉着脸说：“嗯，你们前面继续带路。”

    华英手拿着盒子枪站在路边山坡上向前张望，见横森大队人马向前奔来，在前面带路的是冬梅，她心中有数。她命令红嫂、凤英、细妹子她们领着其它队员佯装撤退，自己在后面诱敌。

    骑在马上的横森忙拿起望远镜一看，见是华英稍微愣了一下。华英也看出是横森，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手起枪响子弹向横森射来。

    横森一侧身，躲过了子弹大喊：“八格牙路，女八路的统统消灭！”随即拨出指挥刀向前一挥。

    冬梅带头走向山坡，钱广富紧随其后，鬼子步兵跟着离开大路，涌向山坡。华英向前扔出了两颗手榴弹在敌群中开花，炸死了不少鬼子。红嫂她们也在后面向鬼子射击。鬼子激怒了，除装甲车、炮车外，全部离开大路向山坡攻击。华英她们边打边退，日军散开紧追不放。

    七十五、狭谷口  日

    华英她们一到谷深险峻的狭谷口时，停下了脚步，集中靠前向鬼子一阵猛烈地射击。鬼子更发怒地向前追击。打了一阵，华英她们开始攀山崖。镜头摇向日军，横森追到崖边，命令大队人马原地不动，开始观察地形。他命令把冬梅叫过来问：“她们会往哪里逃？”

    冬梅说：“她们慌乱了，除了上崖，没有退路。”

    横森怀疑地看了冬梅一眼说：“你的前面带路！”然后挥手叫鬼子跟上去，合围妇女自卫队。

    鬼子哇哇乱叫：“活捉花姑娘的有。”冲向深谷。华英她们也不射击，奋力攀崖诱敌深入。鬼子眼看就要追到华英她们，极度的兴奋刺激了他们的神经，他们不顾一切朝这边涌来，收不住阵脚。

    转眼华英她们不见了，冬梅也不见了。只见钱广富在那里摆手。华英她们爬到了崖顶。一群群鬼子也快爬上崖，突然间檑木滚石如山洪倾泻而下，打得鬼子哇哇乱叫。横森下令火力攻击，鬼子集中向崖顶扫射。

    这时深谷周围枪声大作，农民游击队的手榴弹、轻重机枪打得鬼子血肉横飞。

    特写  “中计了！”横森气得大叫，立即组织突围。

    这时游击队吹起了冲锋号，杨仁、钟实、陈家裔领着游击队员向鬼子冲去。水根、树根各自端着轻机枪扫射着冲在前头。冬梅乘乱逃离了鬼子，回到了妇女自卫队。华英领着妇女自卫队从斜坡上冲下去，与游击队一起缩小对鬼子的包围圈，用火力猛烈地歼灭他们。

    横森沮丧地看了妇女自卫队一眼，不敢恋战，仓惶突围逃命。镜头摇向狭谷险境。

    七十六、华林寨四尖峰东侧  日

    日军停在大路上的装甲车、炮车队的鬼子听到前面的激战声，正想向山坡上突击增援。突然间华林寨山岭处的抗日部队的炮弹一齐向他们倾泻，打得鬼子的装甲车、炮车横七竖八狼藉一片，鬼子们纷纷弃车而逃。

    七十七、狭谷口阵地战场上  日

    镜头推向妇女自卫队  华英、红嫂、细妹子、凤英、冬梅等妇女自卫队员端着枪，背着战利品，押着鬼子伤兵向山坡下走来。

    摇出四尖峰壮丽的雄姿，漫山遍野地映山红。

    接着摇出全体工作人员名单、鸣谢单位、出版号字幕。

    张幼平别名张才奎。江西省高安市人，毕业于北师大文学创作专业，中国大众文学学会理事、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会员。任职于江西省宜春学院高安校区。主要作品散文《父亲的炖羊肉》    2000年11月入选《中国二十世纪微型文学作品选集》（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西村逸事》2006年《世界文艺》第二期起连载发表。小说散文等在大型刊物发表、获奖，传略入编《中国专家人才库》、《中国人才辞典》、《中国文艺五十五年文艺家专辑》等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