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先生参加江南书院活动。(中红网红色图库)
2018年郑先生在泗阳大剧院讲中医。(中红网红色图库)
今天来品甘草味。(中红网红色图库)
大树下面好上课。(中红网红色图库)
百药园里种草药。(中红网红色图库)
中红网北京2020年6月5日电(吴志云)
走近郑军,就是走近了博大精深的中医。——采访手记
引 子
正名中医,捍卫中医,精诚中医,献身中医,是我的生命价值。 注重中药,追捧中药,应用中药,提升中药,是我的人生追求。 尊重生命,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献身歧黄,是我的至真情怀。 学习国医,弘扬国医,传承国医,发展国医,是我的伟大梦想。
——郑军的话
二、时代的召唤,脱颖出一位执着中医的传承者(二)
交谈到“中医用药”的话题,郑军滔滔不绝。他说:“因为已成体系,中医有规律可循;因为人是一个整体,气机有升降开合。这就要求医家在用药上既充分认识传统规律,又把握现实人事变化。”
郑军告知笔者:他的中医用药,始终坚定坚持坚守在《神农本草经》这个最深厚最宏阔的基础之上。郑军坦言:“我对中药的最初认识,不是《本草纲目》。那年月几乎买不到医药书籍,因为崇拜孙思邈,幸运地在《千金易方》中看到了《神农本草经》;后来又顺藤摸瓜,知道了陶弘景的《本草笔录》。正是这些深思熟虑、浅显灵活、知其所以然的经典,让我领悟到中医用药的真谛。”
讲到这儿,郑军举了前几天发生的一个病例——4月21日晚上10点,郑军被朋友请去医院病房,恳求救救病危的父亲。病患71岁,高烧39度不退,心跳145,不能吞咽,喘气困难。郑军开出5元钱的处方,马上抓药煎服。翌日上午9时,朋友电告郑军:“老父鼻饲感冒药后体温降为36度多了!”郑军回复:“降下来就好。”朋友要打卡1000元给郑军,郑军拒之。郑军用何“神药”?乃“正柴胡冲剂”也!
“用药如用兵,但绝不能像赵括的纸上谈兵。”这是郑军在交谈中特别阐述的观点。
郑军十分推崇“既能看病、又能看好病”的医家,不认同那些“远离一线不着地、闭门著书写论文、空洞理论一大套、隔靴抓痒无疗效”的专家权威;甚至对那些诸如“骨科医生看皮肤病小儿科而成名医”的奇闻嗤之以鼻。他表示要铭记张仲景在《伤寒论》序言中“勤求古训,博釆众长”的学医真谛,效法先哲先贤,去作真切的体验和体味。
郑军郑重地说:“医学讲实践,医治讲实境,医术讲实战。如果政策允许让我开诊所,我一定会把这样一句话挂在最醒目处——疗效才是硬道理。”
哇,好一个“疗效才是硬道理”。郑军,我挺你!
忽地,郑军冒出一句:“我是一个优缺点很明显的人。”
十分突兀,我茫然。
郑军接着说:“吴书记,你是十分了解我的为人处世的。我郑军无权无势无门无派,但居然有这么多人找我看病,为什么?因为我能看好病!我的优点,就是善于博采众长,不去看祖宗和大师的脸色,而是只要好的就拿来学拿来用。我的缺点,就是决不去傍高人,决不去攀高枝,因此我不讨人喜欢。”
原来郑军是要表达这层意思,我释怀。我在电话里对他说:“我倒希望你郑军,决不要刻意、轻易去改变自己;而且可以放大你所谓的优点和缺点。如能这样,你就还是一个个性鲜明、风格别样、能看好病的中医郑军!”
“哈哈哈!”电话两头,我们俩人发出会心的笑。
笑声过后,郑军话锋一转,转到古贤张载的一句经典:“天下一人而已,惟责己一身当然耳。”郑军说,他把张载这句话引申为:“行医者看天下百病,只需真正懂得一人而已矣。”
我请教郑军:“引申之意”何解?
郑军说:“天地一体间,人是一个整体。世间男女,千姿百态,各领风骚。其实,男女不同处,仅在胎(怀胎)、产(生产)、经(月经)、带(白带),此外几无差别。由此,不论是男是女,高血压、糖尿病、风湿病、感冒发烧、各种癌症,等等,得病的机理、患病的征兆、病体的症状,大同小异。所以,我看的是中医全科,治的是人在整体上出现的毛病。”
听罢此言,我为郑军点赞。
交流过看病“引伸”话题,我俩又谈起了治病“延伸”产品——
郑军看病用药,除了开处方去药店抓药,还有自制的膏质成品。诸如:速效鼻通膏、战疫英雄膏、温经养颜膏、聪明大圣膏、扶正止咳膏、天行健君子膏。我有趣地把这一串“膏名”的第一个字连缀起来,居然成为“速战——温聪——扶天”这些词组。我没有即时追问郑军取膏名的用意,但我揣摩其中必有“玄机”。
真的是“玄机”处处。
郑军告诉我,因为“郑军中医能看好病”、“郑军有一双B超的手”、“郑军看病用药花钱少”、“郑军仁心仁术有学问”等好名声在外,看病的人纷至沓来,让他除完成正常教学任务后的业余时间很有限。郑军说:“人家大老远来寻诊,人家怀着希冀来问诊,人家绝望之中来求诊,如我拒之门外,一则于心不忍,二则有违医德。所以我必须帮人看病,宁可自己累自己苦。”
郑军寻思:自己确能看好病,又有那么多的人要求看病,可每天属于自己可支配的时间又是那么少,怎么缓解这个“两难”?中医“整体观”、“天下一人而已”,这些观念让郑军的思路拓宽,“何不把治疗有效的方子延伸开去,做成药品(产品),这样就能快速高效帮助到很多人!”(郑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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