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日本,管铁路,打网球三件事。”回顾百年的传奇人生,将军只用了这样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吕正操打网球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上个世纪20年代。那时,他在东北军当兵,沈阳青年会经常组织各种社会问题研究会、科学时事讲演会、读书会、旅游会等活动,吸引了许多东北青年名流加入。张学良作为青年会的董事,在景佑宫院中空地开辟了网球场。吕正操不仅参加青年会的各种活动,坚持学英语,而且常常打网球。即便是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也能找到打网球的场地:在村头的打麦场拉上网子,就是上好的网球场地。这是吕正操他们打仗间歇最好的娱乐。
上世纪50年代的北京网球场很少,只是在最早的国际俱乐部(北京市委大楼对面)有一块网球场而已。那时会打网球的人也很少,他就请来民主党派领导人余心清和老教练们一起打。为了组建中国网球队,吕正操一直催问贺龙元帅:“什么时候成立国家网球队?建设场馆要钱我们没有,要人要物我们可有办法呢!”后来,他又找到同样爱打网球的北京市的领导万里,共同修建了北京最早的先农坛和体委训练局网球馆,使国家队有了自己的网球训练馆。而吕正操派出了无偿的援助部队。
“文革”前,吕正操打球基本上在星期日和平时公务不忙下班后,几位老同志一丝不苟凭胜负轮番上场,一打就常常过了吃饭的点儿。海内外的朋友都知道他酷爱网球运动,往往都是送他球具为礼品。吕正操也不知道自己送出去多少网球拍,凡是和他打球的党和国家及各省市领导人或是陪练的好手,他都常常慷慨相送球拍。
前些年,吕正操每周仍打四五场网球,每场一两个小时,运动量颇为惊人。网球运动使他身体健康,头脑清晰。他一直十分关心中国网球运动的发展。他大力鼓励青少年尤其是女运动员一定要不断进步,像其他金牌项目一样,早日打出威风,打出好成绩来!当他听到孙甜甜、李婷在雅典奥运会上为中国首次摘取网球女子双打桂冠时,他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立即指示秘书:打电报祝贺她们!作为中国网球协会的名誉主席,他还时常仔细并饶有兴趣地听取协会负责人的汇报,知道近几年网球运动员和场馆发展很快,他十分高兴和欣慰。
不过,爱好网球的吕正操也曾有8年时间从来没有摸过网球拍。那是“文革”年代,他莫名其妙地被打成“东北叛党集团”的头子和与彭真、林枫结成反林彪的“桃园三结义”小集团,遭到非法关押。直到1974年毛泽东亲自作出指示,吕正操才得以恢复自由。“那段日子可真难熬啊,连劳动的权利都没有。开始时,书都没得看。”吕正操回忆道。后来,还是因为他对专案组发火了, 他们才允许家里送来一批马、恩、列、斯、毛的著作。有书读了,他便沉下心来学习,写了不少读书笔记。
吕正操读书很随意,涉猎很广。书架上的理论书刊、《中国大百科全书》、《资治通鉴》等赫然在目。他自称是杂家,哲学、经济学、历史、文艺等书籍都看,广闻博览。他说,他买书都是为了读,而不是收藏。当有人送他精致的名著收藏本的时候,他总是转赠给图书馆。
他还喜欢打桥牌,曾和许多桥牌高手较量过,据内行讲,他的桥牌技艺相当有水准。刘沙曾对记者说,“读书、打桥牌、打网球,是他晚年保持体力、脑力元气的三个有力招数。”在他的客厅里,可以看到几十座熠熠发光、各具特色的网球赛、桥牌赛奖杯。
“最喜夕阳无限好,人生难得老来忙。”自1983年离休以后,吕正操始终关注国家大事,除在军队、铁道建设这两个自己最为关心的领域多有建言外,还对教育、经济、科技、新闻等多个领域都作过深入的调研,提出过重要建议。据了解,吕正操在20世纪80年代就热心支持大自然保护事业,他是中国麋鹿基金会和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基金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
说到子女中有没有继承自己军事生涯或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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