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35年生的,是我们家唯一的孙女,1949年随父母到了太原居住至今,期间很少回去。2019年国庆期间,我和小弟弟巩温儒(1943年生)、表弟巨剑锋(皇甫尚仁,1936年生)及孩子们(儿子饶东风、侄儿巩胜华、等等)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看到了原来的院子,县里修缮了搞红色旅游,我很是高兴,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左权县麻田镇上南会村我家。
我家的南门(正门)。
前排是我爷爷巩德盛、两旁是我爸爸庆恒和妈妈;后排左起是我、我丈夫饶瑶琳,哥哥谦儒,大弟弟温儒,(小弟弟毅儒在哈工大上学)。
前排左起,巩毅儒,巩惠儒,皇甫尚仁(巨剑锋),巩毅儒媳妇;后排左起二,我儿子饶东风;其他为我的侄儿们。
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即,国民革命第十八集团军)总部和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左权副参谋长、罗瑞卿野战政治部主任等等曾在我家居住。
朱德总司令和彭德怀副总司令。
左权参谋长,夫人刘志兰,女儿左太北。
罗瑞卿野战政治部主任。
八路军一二九师刘伯承师长、邓小平政委。
我的家是在辽县南厢的上南会村的大槐树旁边的巩家,就是现在的左权县麻田镇南会村。那里群山怀抱、风景迷人,是陈毅元帅当年称谓的“华北江南”,也是八路军总部、一二九师司令部等等首脑机关所在地。村的北边跨小河1里路是武军寺村,大概走10里多路是下武村、13里多地是桐峪镇;南边紧临的不到1里是下南会村、2里是上口村、7里是上麻田村。那个时候,村沿途的周围山上还有不少的小自然村住有人家,解放后都搬迁下来了。我记得从下武村和现在的菜园村之间的小河(桐峪河)之南,到下南会村和现在东坪村之间的小河之北,这一区域是武军寺编制村。上口编制村是现在的上口村,东到大河(清漳河)之西,南到大河之北的这一区域。
那时候我还是孩子,许多事情恍恍惚惚。曾想起,在我4、5岁时(大约是1939年或1940年),有一次感冒了,头天晚上我奶奶赵福梅哄我睡觉,说:“睡吧。明日基饭(早饭)给你吃鸡蛋拘片(鸡蛋揪片汤)”。第二天起来,奶奶做好饭了,却先不让我吃,而是让我用条盘端上两大碗饭,先给中院的朱、彭送,后给西院的左、罗送,(说是昨天刘、邓来了),又给后院的刘、邓送,结果我送了三趟,最后仅仅让我吃了一小碗。还记得他们在我家居住时,朱老总住的时间很短就走了;彭老总、左参谋长、罗主任,常常给我糖蛋(糖块)吃;大概在我8、9岁时,他们就不在我家住了。
我曾记得,抗日战争时期,我爷爷巩德盛是在村里管事情,天天忙的不见面,1950年前后在太原市工作;我爸爸巩庆恒是在八路军中搞采购工作,身上背着布带,经常到武乡、黎城、邢台、武安、涉县等地方,解放后在省政府财政处当处长;我大姑父王道昌是在八路军南冶酒厂当厂长,解放后在省里工作,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就病逝了;我二姑父皇甫溥在冀西游击总队、冀南行政主任公署与杨秀峰同志在一起,是参谋长、秘书长,1942年为保护杨主席牺牲了,是革命烈士。土改时,我们全家除了大槐树旁的一个院,其他的中、西院和后院首长住过的地方早早就不是我家了(后院是1942年5月“扫荡”时,日本鬼子给烧毁了),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政府给我们家定的成份是“上中农”。文化大革命时期,我们受到了冲击,我爷爷巩德盛被赶回了老家,在村里又被赶出了家,住在了大槐树下面的一个地方(原来家的对面),不久因病在太原去世。我父亲巩庆恒被批斗,没多长时间也去世了。我哥哥巩谦儒在河南省新乡地委当办公厅主任,后去修武县任县委书记;我大弟弟巩温儒在中国化工集团工作,后创办腾飞篮球俱乐部,一直从事篮球推广工作;我小弟弟巩毅儒在山西西山矿务局官地矿任总工程师;我在太原服务公司工作。我们都已退休多年了。
我大姑父王道昌,大姑姑巩淑馨在太原。
我二姑父皇甫溥在北平燕京大学。
我二姑姑巩淑英。
我二姑父皇甫溥的《革命烈士证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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