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后人广为人知跟毛泽东一篇时政文《别了,司徒雷登》有关。这篇文章是毛泽东对企图搞垮共产主义的美方的回击。全文谈到司徒雷登仅仅几段,且将他象征化去抨击,所以毛在这篇对他本人评价甚少,但还是使一部分人对他造成不好印象,这不必怪毛泽东文本的题目犀利,而是那些不深入历史探讨的人,仅凭屈屈几字来结论。刻板印象在历史人物评定万万不可取,非黑即白的想法在当代依旧严重。因此,这次身临故居让我对其人的认识愈加饱满。
我踱步在展览厅,每一步都仿佛走出历史的回音。司徒雷登是个复杂的人物:是温柔的,也是狡猾的。展览厅放的大多是关于个人建设性贡献的资料及大使期间重要事件,这也是开放他的故居的意义,让大家了解司徒雷登对中国的贡献。但我也暗知,这些不是全部他的全部为人。
担任驻华大使之前,司徒其实开始搞动作了。燕大虽说是培养了人才,但依然有文化侵略,并且司徒曾对一些学生甄别思想以便于美方的行动,燕大的很大一部分学生把入美籍为目标。司徒支持中国人抗日,不过这不妨碍他暗中与汉奸建立关系:中日战争越激烈,美国的“战争财“越多,来缓冲经济危机,美国高明的手段加上司徒个人,已迷惑一些人。但他对中国教育的贡献依旧被我们注意,毛主席就对司徒贡献有表扬,周总理曾讲到:“司徒雷登个人的问题,我们必须既评估个人品德亦衡量权力影响。当然,他是帝国主义的代表——执行其政策的政府人员。但是他在被日本人拘禁时期所表现的个人品德是值得钦佩的。”这是很好的例子,这对历史人物评定笃定了基本准则,又放在整个共产党发展过程,这对党的认识更深入。从一个印象又到另一个印象,中国某些公知近年吹捧司徒雷登,却不是在揭开事实,用颇显文艺的笔法将对司徒雷登的“歉意”写出,有博眼球之嫌。
司徒雷登的教育贡献还需唯物地看待,燕京大学是北大的基石,他的诸多学子也是满腹经纶,是国之人才,这种个人品格当然得提倡,包括其期间诸多国外人士:斯诺,白求恩等等。他们理应被中国人民记住,理应在中国历史中有自己一席位置,这也有助于爱国主义的传承,表示我们的爱国主义既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也不是大国沙文主义,而是宽容的正确的唯物的特色爱国主义。
至于司徒雷登被迫离开中国,对大局无关痛痒:纵然“白皮书来了“,也不会惧怕,这就是中共的态度,也相当于如今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四个自信“,司徒雷登的离开恰体现了中国的内政独立,我们能理解司徒雷登对共产主义的不认可,我们同情他在后半生被麦卡锡主义浪潮所困扰,我们珍惜他对中国的真实的感情及付出。
走出故居,我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到一个人物的复杂,是多么感概,我驻足仰望湛蓝的天,看到一个世纪以前的它罩着一批鲜活的人物,这些人在苍穹下为其所信仰,所追求而奔波。现在万象更新的中国离不开那些人,我们应当继承他们的优秀品质,即使有人意识形态不同,即使有太多利益选择,而我们要结合当下,做好习近平提出的四个意识四个自信两个维护。
还一个真实的司徒雷登是必要的,那么首先就应该来趟司徒雷登故居,这个对继承爱国精神是好的,纵然这个不是从他本人直接体现,但整个关于他的历史是足以体现中国红色基因一直存在;他本人对中国的贡献也应被我们记住,这对传承我们友好的爱国主义也有好处。然则对于历史研究者,司徒雷登的全面资料如今还没一个纪念馆来承载,实属一个遗憾,作为一介书生,了解一位历史人物的黑黑白白对我来说仍是非常有意义,这既是增长阅历的机会,也是对中国历史的更深透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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