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日本到欧洲、一直到美国这样的‘一条线’。现在,……改变到我们执行独立自主的对外政策。这个改变,关系十分重大,是有利于和平、有利于制约战争的战略性的改变。”6月17日,陈云到徐向前住地,两位老革命家谈到中国的外交路线,认识完全一致。陈云高兴地说:“我们是不谋而合啊!”
争取更长时间和平环境
对战争形势如何估计,是制定国防政策的根本出发点。在这个问题上,中共中央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认识过程。
解放战争初期,在“美苏必战”、“第三次世界大战必然爆发”的论调甚嚣尘上的时候,毛泽东对战争形势的分析是冷静、正确的。他说:“世界反动力量确在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战争危险是存在着的。但是,世界人民的民主力量超过世界反动力量,并且正在向前发展,必须和必能克服战争危险。”基于这种分析,才敢于以坚决的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的战略进攻,“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才敢于在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的时候,毅然派出志愿军入朝参战,迫使美帝国主义在板门店停战谈判。
50年代后期,中共中央对战争形势的分析有了发展,认为世界大战不可避免,战争的危险日益加剧,强调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战争”。这方面虽有美帝国主义的反华叫嚣,中苏关系日趋紧张的客观因素,但主要原因是把战争爆发的危险性看过了头。此后,弓弦只张不弛,越绷越紧。“太张必缺”。长期把许多人力、物力、财力投到准备打大仗上去,严重地拖了经济建设的后腿,影响了国防现代化的进程。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全党工作的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迫切需要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以休养生息。显然,上述对战争形势的分析及其政策,和党的总方针是不相适应的。1979年,在军委座谈会上,邓小平提出战争能否延缓,究竟能延缓多久的问题。徐向前也谈到,军队按照中央的决策,也有转移的问题。但那时,基本上还是强调要有战争的准备。后来,中央和军委领导人关于战争延缓的可能性就讲得更多了。邓小平1980年讲五年打不起来,到1984年,在军委座谈会上又说:“仗打不起来这个话,我们多次讲过,过去讲十年,现在过了几年,还可以说十年。”徐向前十分赞同邓小平的分析。1980年4月5日,他在全军后勤部长会议上讲话指出:“依我看,打局部战争是可能的,打核战争、世界大战的可能性比较小。还可以争取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或者更长时间的和平环境。”1982年,他在听取杨得志总长和张震副总长的汇报时,又指出:“现在国际环境对我们有利,我们看近期内不会有进攻中国的战争。”
经过几年的观察、分析,军委主席邓小平在1985年6月召开的军委扩大会议上,对战争与和平问题,作了全面、深刻的论述,提出了新的论断:“战争的危险是存在的,但毕竟和平力量的发展,超过了战争力量的发展。根据以上这些分析,我们改变了原来认为战争的危险很迫近的看法。我们希望能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内,至少在本世纪内,不要发生世界战争。这是可能的,不是空话。”
中共中央关于外交战略和战争与和平问题的转变,是伟大的战略性转变。这一转变决策,集中了包括徐向前在内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智慧。
编制要为战时服务
科学的编制出战斗力。编制,是军队的组成形式,是军队总体力量的组织、协调、合成与发挥。徐向前十分强调编制的科学性。他在1980年军委常委扩大会议的讲话中指出:“一般地说,军队的现代化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武器装备,这是物质基础;二是人,就是能使用现代化武器的人,这里面包括干部的培养训练、部队的教育训练;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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