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样?为什么我们能有胆子敢到陕西和山西?这对国焘是永远不能设想的。所以他以为十倍于现在的力量都不能战胜日本的力量。结果就必须面靠高山,身居草地才算安稳。中央尽力迁就他,国焘在红军的分裂的问题上是做出了最大的污点和罪恶。 渡河的时候,他要全部过去,过了三个军我们才知道,于是只好顺水推舟,批准了。后来我们电问西路军的情况,他只回答“与回民很好”,实际上是假报告。 任弼时发言说到:在二、四方面军会合以后,要二、四方面军一块儿向西退却,还准备调换二、六军首长。我便向他表明态度,说明唯有在十二月决议的基础上才能一致的。国焘的北上,目的基本意图是过黄河以西,并拒绝与一方面军的会合。他对统一战线始终是怀着不相信的态度。他看到红军数量少了,便唯有向西退却。他主张退到西康西宁,再有机会才出来。 他看不到革命的形势,看不到阶级力量的变动,看不到革命的力量,因此不相信群众的力量,战略上不能不向西跑。四方面军的损失——西路军——是国焘路线造成的严重的恶果。 洛甫发言说到:由对革命的机会主义的估计出发,如夸大日本的力量,红军即使有十倍也不能打日本。对于蒋介石也最怕的,他看见胡宗南就跑,表面上要打胡宗南,实际上要开小差到甘肃的弄堂,躲到蒋介石部队不能来的地方便是最好。 西路军的失败是张国焘路线的最后的破产。西路军的失败是中央非常痛心的,也是红军未有的耻辱,这是国焘路线最后的破产。这是血的教训。 这对于党是严重的教训。西路军同志的英勇艰苦,我们是佩服的,但是失败了,想将这责任推向中央,这企图是不成功的。如果不是胡宗南来,那四军、三十一军也无疑跟过去的。西路军的失败,是空前绝后的耻辱。 张国焘最后表态说到,我的错误是机会主义的错误,是路线的错误。我现在宣布我的错误的破产,以前种种昨日死,以后种种今天生。 由于张国焘错误严重,中央解除了他对红军的指挥权,一切重大军事决策归到军委主席团,但仍准他参加中央会议,后被任命为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 3月31日,中央政治局作出《关于张国焘同志错误的决议》,详细阐明:西路军“失败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没有克服张国焘路线”。《决议》是中央政治局听了张国焘关于四方面军工作的报告,并详细检查了四方面军各种文件及材料之后作出的。是有充分根据的,这些文件及材料都保存在中央档案馆。 (是年秋,陈昌浩回到延安也先后作了两次检查,承认没有“拒绝执行国焘同志的渡河计划”,“还要求四军、三十一军至少三十一军继续渡河,以免分散四方面军。”“西安事变后,中央及军委诚心是想调我们东返,只因为我们立意西进,最后亦只得电允西进。”由于陈昌浩在岷州会议时,力主与中央红军会合.中央从宽处理,同意他到苏联去学习。)
四、我们的看法
《毛选》第二版对“西路军在黄河以西的失败”的注释作了修改,并有编者的校订说明,这里只能全文引录: 西路军在黄河以西的失败(第1版182页倒6行,注[19];第2版198页倒6行注[25]) [原注文] 一九三六年秋季,红四方面军与红二方面军会合后,从西康东北部出发,作北上的转移。张国焘这时候仍然坚持反党,坚持他一贯的退却主义和取消主义。同年十月,红二、四方面军到达甘肃后,张国焘命令红四方面军的前锋部队二万余人,组织西路军,渡黄河向青海西进。西路军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在战争中受到打击而基本失败,至一九三七年三月完全失败。 [新注文]一九三六年七月,红四方面军和红二方面军会合后,由于中共中央的积极争取,并经过朱德、刘伯承等以及四方面军广大指战员的斗争,张国焘被迫同意与二方面军共同北上,于同年十月到达甘肃会宁。十月下旬,四方面军一部奉中央军委指示西渡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十一月上旬根据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的决定,过河部队称西路军。他们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孤军奋战四个月,歼敌二万余人,终因敌众我寡,于一九三七年三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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