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其实大家的纪念不光是12月26号,在平常的日子里也有纪念的各种各样的形式?
邵:在这之前我自己就有深深的这样的感受,我印象最深的也最使我感动的一次就是我在青岛把我的这个摄影展又举行过一次展览,当这个展览开幕,我走过主席台上的时候,就有一位白发苍苍的一位老妇人,一下子从后面冲到前面来,就喊着说,我想念毛主席啊,我想念他老人家,然后就哭起来了。
记者:您当时心里感受了什么?
邵:我也非常感动,我也热泪盈眶,通过这样的事情使我们感到在日常生活中,虽然毛主席离开我们27年来了,但是他在人民群众的心中是永远活着的,
(音乐)
记者:主席离开我们这27年这个过程当中大家怀念主席的这个热度有没有一个变化?
邵:我觉得有。我觉得现在的热度会比以前更热,更深。
记者:您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看法?
邵:这是我直接感受到的,大家可以看到每天在天安门前,在毛主席纪念堂的周围去排队的人群,去瞻仰主席遗容的人群是源源不断的,围绕着纪念堂绕了一圈又一圈,什么地方的人最多,毛主席的人最多,什么地方的秩序最好,毛主席纪念堂排长队的秩序是最好的,那么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人们的足迹几乎可以说在纪念堂周围踏出了深深的痕,所以也同样反过来深深地教育了我们自己,也在激励着我们要更好地更努力地严格要求自己。更努力地去做更多纪念我们父辈的事业的这样的工作。
隔断:
解说:邵华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1939年她随父母赴苏联在途径迪化时被反动军阀扣留,在监狱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1946年在党中央毛主席的营救下,才回到延安。1949年,毛岸青的哥哥毛岸英与邵华的姐姐刘思齐结婚,邵华可以跟随姐姐、姐夫来到中南海看望毛主席,而毛岸青也成为邵华家的常客,那时,邵华与毛岸青经常通信,关系非常密切。主席也非常关心岸青与邵华之间的感情发展。
记者:您跟岸青先生的婚姻和感情也有他的影响?
邵:可以说是这样,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了,知道我们两个在经常通信,他也鼓励我们经常通信,加强彼此的了解,信中也提到说邵华是个好孩子,也提到岸青要听医务人员的话,好好地把身体养好,继续为党工作。
记者:但是那个时候你们结婚之前岸青先生的身体都不是那么好了。
邵:因为开慧妈妈牺牲很早,他小的时候过着这样很早就失去母亲的生活,在上海流浪又捱过打,所以后来回到国内以后,他也在中宣部翻译局做过一些工作,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身体不太好。那么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值得同情的人,他既然喜欢我,慢慢地通过我们信的交往,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巩固的,我也愿意照顾他一生,我觉得这都是我的应尽的责任。
解说:
1960年,邵华与毛岸青结婚,由于毛岸青的身体一直不好,邵华多年来一直照顾病中的丈夫,1970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毛泽东同志为他取名为新宇。1995年,身为军事科学院百科研究部副部长的邵华,被授予少将军衔,成为共和国十五个女将军之一。
记者:其实熟悉您的人都知道,要评价您可能大家首先想到的不是你将军,首先想到的是贤妻良母,这两种角色是反差很大的,怎么能在您身上能统一起来呢?
邵:我是从宣传干事开始工作,也是经过自己多年努力,经过我们部队各级组织的培养所以我才能当上女将军,也没有辜负父亲对我们的期望和教育。那么作为贤妻良母,我觉得自己肩上担子很重,有使命有责任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因为爸爸走了,开慧妈妈更早地走了,岸青自己的身体也不好,我就有这种使命感和历史感要完成照顾好他的任务,我觉得这也是父亲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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