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 是那里人?当我答复后,主席笑着说:“噢,你是宋国归德府人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段历史啊 ?”随即讲了起来。
主席的谈话,充满了辩证法,聆听他的教诲,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深刻的 教育。
除了读书之外,主席还要阅读很多报刊、杂志。我记得当时主席除了看人民日报、北京日报 、光明日报、文汇报等大报纸外,还爱看新民晚报、羊城晚报等报纸,还订有关学习英文的 杂志、书籍。为了了解对少年的教育,1958年和1959年那一段时间,他借阅和购买了很大一 批小人书看。他批给我读的就有183本。其中有几本他作了详细的批示、评价,并写上我的 名字,让我向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利益而牺牲的人学习,并注明让我保存不要退回的字样 。
主席在外地视察,每隔两三天,中央办公厅机关室的同志就乘飞机来往一次,给主席送来文 件、各种参考和大批报纸杂志。当年主席的秘书罗光禄、高智轮流来去。积攒几天的文件、 报刊一到,工作量很大,我也就帮着把报刊分门别类,加以整理。桌子上是摆不下的,就摆 在地板上,一摆就是几米长,几米宽,整个房间地上都铺满了,无插足之地。然后再按顺序 摞起来送给主席翻阅。有一次我好奇地问老人家:“这么多报刊,您能看完吗?”主席笑答 :“看不完的,抽空翻一翻好,看主要的。”
说也奇怪,他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看那么多文件,读那么多书,还竟能从这堆杂乱 的报刊杂志中理出头绪来,重要的新闻、重要的文章,他几乎都能抓住。在与身边工作人员 谈话中,接见本地区领导人的座谈会上,主席常提到报纸上的文章,哪一篇文章报导的真实 ,哪一篇有浮夸,哪一篇文章写得好,哪些文章没大意思等等。哪些问题需要及时讨论解决 ,他就立即召来有关地区的同志研究解决的办法。比如水利问题省与省之间的矛盾如何解决 等等。说真的,我常为此而感到纳闷。
到了晚年,主席身体不太好了,他已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阅读各种报刊了。但他还是不肯放过 重要文章和对某一问题的讨论。他于1973年“十大”刚开过之后,让我委托北大几位老师代 主席阅看各类报纸、刊物。主席当时对我说:“请他们读后,认为值得一看的文章推荐给我 及政治局的同志阅看。”这样,我就请北大文科的几位老师把他们推荐出的文章,在北大出 版社印成大字体30多份后(一般是印三十七八份)送中南海,由中办秘书处分送给主席、总理 和在京的政治局委员、人大委员长等领导阅看。
前文曾作过介绍,这里需要强调说明的是,我在与毛主席的接触中,发现他老人家酷爱读诗 、词、赋,对中国古代诗词有浓厚的兴趣,单行本的唐诗、宋词,综合本的词综,唐宋元明 清诗别裁,是他手中经常的读物,其熟稔程度几乎达到背诵如流、脱口而出的地步。
他喜欢的诗词一般是爱国的,有骨气、有气魄的佳作。他曾对我说过:“李白的诗好”,他 点了很多,如《梦游天姥吟留别》、《蜀道难》等等。主席还多次称赞“李白是诗人之冠” 。他提到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韩愈的《石鼓歌》、岳飞的《满江红》、辛 弃 疾的《南乡子》、《摸鱼儿》,陈亮的《念奴娇》等等。特别是张元干的《贺新郎——送胡 邦衡待制赴亲州》,洪皓的《江梅引》,主席将全文都划了圈点。
主席认为这些诗、词写得都很好。主席也几次提到过杜甫,认为“杜甫也有写得好的,和比 较好的诗。但总的说杜甫的诗写得消沉、凄惨了些。如《兵车行》中,“牵衣顿足拦道哭, 哭 声直上干云霄,……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主席说作者“不分是正义的或非正义的,写得太悲惨了。”
我翻开毛主席阅读过的《词综》的影印本,他所欣赏的那些杰作佳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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