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南京地铁三号线施工主要是几座地铁站需要移树而引发的护树炒作愈演愈烈,正失去理性地走火入魔和剑入偏锋,甚至连远在台湾省的一位名嘴先生也不分青红皂白、张冠李戴地群情激奋,此事有如排山倒海之势,大有不把南京地铁搅黄不罢休的味道。新长征人练红宁身居南京,当然对法桐也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对待事情如果失去理智和冷静,自私自利,人云亦云,感情用事,往往被惯性模糊了意识,不加分析研究和思考,背离了实事求是的原则,背离了服务民生的宗旨,再科学的解读、再正确的理念都会听不进去,而歇斯底里地坚持着自己的错误和偏见,“勇敢”地担当起阻碍城市发展和社会进步、损害绝大多数普通民众利益的历史罪人,即使造就了少数既出名又当领袖的所谓“精英”,祸害和遭殃的依然是广大百姓自身,实在是可悲的。我们不禁要问几个问题?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首先,地铁要不要修?地铁是现代社会的标志和快捷的交通工具,已经成为城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切切实实的民心、民生、人防、惠民、便民、环保、幸福工程。既然要修地铁,那么就要有配套设施、安全设备,就要对目前的现状作出一定的改变,如对地下的挖掘、对房屋的拆迁、如对树木的临时更移和复栽。在目前的现状下,一寸土不挖一棵树不移,怎么可能建地铁站?新长征人练红宁曾经就一位建筑专家的“无为而治”的荒诞理论进行了无情地批判,这也动不得,那也动不得,还谈什么社会进步,属于典型的消极行为和懒政思想,是对未来的不负责任。历史正是一代代人创业建设的结果,按照某些人的逻辑,草木不能动、公路不能建、火车不能开、大桥不能造、工厂不能有,还不是荒山野岭原始社会?
其次,树木能不能砍?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山区的人们以柴为生,不砍树就没有生活来源,而且原始森林的大树也有部分被运出来为作为建材等为人类造福,正如山民所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果不进行合理的砍伐,还会造成巨大的浪费,让林子里树挤得长不大。显然树木是可以砍的。那么南京的法桐本身也就不到一百年,需要移植的那些也是新中国成立栽的才几十年,根本无法与原始森林相比,也无法与历史文物相比,树既然能栽,当然也能砍或移,这是一种合理的调整,只是时机和需要问题。象修路、改道就是时机,当年南京宁海路拓宽时,一些教授在北京某报发表读者来信,导致这条路现在都成了自欺欺人的作秀路,中央留着一排弯弯曲曲的树,经常造成交通堵塞,有些斜着的大树还多次造成擦车等事故,去年不得不把几颗斜树实事求是地清除,但其他的树依然在那里作秀。新长征人练红宁认为南京对法桐的种植应当科学而有远见,法桐必须梯次发展,逐步更新换代,特别是换上无花法桐,不然任其万岁万万岁成为老寿星,恐怕不是城市之福,而是给后人留下法桐之灾了。且不说法桐根系对城市地下的破坏,单就法桐的现状就让人担忧了,走在南京的主干道上,却见到一棵棵法桐老态龙钟,存在大小不一的伤口、凹口,长的达1-2米多,圆的也有直径几十厘米,长期下去,树干常年积雨逐步腐蚀,树折伤人伤车的惨事已经不止一次出现,看来法桐太老,也会适得其反,影响了城市美观不说,还带来事故隐患和惨痛的教训。同时,随着法桐越长越粗,有的将要超过直径一米以上,挡住了人行道,影响了交通视线,是该请它让贤的时候了。因此,一方面要对法桐进行体检,对那些病树该修的修,该换的换,采取优化措施;一方面要对过大过老的树进行搬家,除个别留作文物的以外,必须大部分要撤出城去,确保城市和人们的安全。除了遮阳和吸毒,法桐也是利弊并存危害不少的,何况梧桐毛毛更是皮肤病和呼吸哮喘病的罪魁祸首,每年都要饱受毛毛之苦和其所诱发的疾病的折磨,对呼吸道的伤害和刺激比抽烟的伤害要大多了,而每年这个时候相关的疾病就大量上升,积重难返、周而重复对人的健康带来潜在危害。再者,法桐的掉叶不仅造成城市污染和垃圾成堆,而且带来阴沟堵塞、水道不畅,甚至城市积水,所以才出现“掏沟婆”用手掏阴沟这样的伟大。法桐一般树龄也就上百年,应当从长计议,为子孙后代着想,充分运用生长规律进行梯次种植,老树要提早让位年轻的树种或更优的树种,或者实行25年或50年或100年一届循环制,将新老树间植,这样即使老树老死,几十年后新树又长成参天大树担负起它的职能,否则后人遭罪不骂我们这些前人才怪呢。话又说回来,建地铁需要适当移几棵树,只是南京亿万棵树的小零头,因此不仅可以,而且科学,加上恢复后再栽上新树,实现新陈代谢,正是城市之科学发展之路。否则,一味地钻牛角尖,什么也不要做,回家睡三万天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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