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路旁 矗立一座石碑 上有黔军师长黄道彬书写“娄山关”三字 黔军书写了 却没有留住英明
我问畔崖的黄枦 我问路边的紫荊 它们告诉我 毛泽东来这里时 手摸石碑 心潮翻涌 就在他抬手之间 山云奋飞 松涛轰鸣 历史风云中走过一个个人物 都染娄山关的血腥
明朝土司杨应龙 在关上排棚挖道 构筑了13座木关 也未挡住侵兵的血刃 清朝李定国率军南征 攻关越隘 横扫残云 也只是云烟过眼 就是赫名威扬的石达开 率军攻关后也惊呼 “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 风卷残云 大势已去
毛泽东重写了娄山关 大笔一挥 倒转乾坤
毛泽东非常看重《娄山关》 称它为“得意之笔” 他说:“万里长征 千回百折 顺利少于困难不知多少倍 心情是沉郁的 过了岷山 豁然开朗 转化到了反面 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以下诸篇 反映了这一种心情。“
我沿这一种心情行走 寻找到诗的强大脉动 流彩的笔端里 是不是有枪炮的炸裂 血色的光芒 我从诗的阴柔与婉丽中 起步 一直向北奔突 穿越时空的苍茫 站在1935年2月28日的早晨 旭日的柔光里 看到一匹白色骏马的健壮 它背上驮着一座山 山侧有一座座山 他们豋上娄山关隘 搅动山抖峰转
他——毛泽东 难得的镇定与沉静 他脚踏山脊 展目远眺 群山拥戴 万木亲和 侧目 山下大军奔逐 气吞万里如虎 长空行雁争飞 晨曦朗照天宇 也就在这时 一股诗兴与豪迈 从远古浩荡而来 浩荡而来 冲撞胸襟 而后喷发 一道雨后长缸 飞流直下
那诗的彩虹啊 是不是一个时代的标示 是不是我们群体的记忆
我啊 我从昂奋中脱身 背上墨绿色的军挎 整理不腿色的军衣 去追赶天边的“霜晨月” 去追赶“声碎的马蹄” 翻越如海的苍山 叩响雄关的铁壁
我啊 裝一袋诗的种子 携一缕领袖的豪迈 一路行走 沿路播洒 在红军征战的路上 在斑驳的大地 我把我自已播种 我把我自己掩埋 根扎泥土 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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