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手的风采 在于伟大 伟大之上的伟大 还在于坚守信念 以至于 咬住真理的骨头 ——题记
苟坝 让我用敬仰之情一步步走向你 像当年红军在长途跋涉中走向你
人说你长得很小 几十户人家 几十缕炊烟 就是一粒世外抛弃的玉石 与杂草泥土渡日 我在林织草编的山地行走 到处留下我寻找的眼睛 天上的白云指给我 喀斯特地貌的深谷里 静卧一个小村 它不为世人所知 緘没辉光 沉寂如水 多少年 处身未动 守洁如初
省图上找不到它的存在 它在时间的最深处 它是长征路上的一座碑 却很少炫耀已有的光辉 山民们缄口它的辉煌 更骄傲它的神奇 我从史书上找到它的一刻 竟让我倾倒 膜拜 思绪万缕 我向苟坝奔去 急情似火 其实 苟坝就大写在史书上 只是埋的过深 只有史学家发现它 苟坝是遵义的兄弟 苟坝是遵义的延续 遵义是文章的开始 苟坝是文章的结局 在这里 可以矫正一个视听 並不是遵义会议一结束 毛泽东就统帅三军 若没有苟坝会议的决议 怎么会有以后的 激战赤水 二战遵义 巧夺金沙 剑指滇西…… 怎么会有毛泽东的 运筹帷幄 决战千里 纵横捭阖 所向披靡……
亲爱的读者啊 你千万不要把这当成诗读 这是严正的历史 字字有据 事事有根 我曾钻进那段历史的骨骼 透视血脉神经 它果真如是说 不掺任何水分
会议花开长征路 大大小小 缀满全身 有的枯萎于山崖 不被注意 它却格外芳芬 比如泗渡会议 只在索尔兹伯里的书里 寥寥一笔 苟坝会议尤为重要 它的决策性 它的战略性 堪与昆仑相比
我走进村头的沙棠树下 历史的风烟卷来 眼前闪过这样的图景 在一个叫新房子的石板屋里 聚首五大红军将领 会议在万分火急中召开 大家被林彪的一份电报纠结 是同 是否 争论激烈
林彪电称: “关于目前行动 建议野战军应向打鼓场 三重堰前进 消灭西安寨、新场 三重堰之敌……” 张闻天结论了: “可行!” 唯独毛泽东反对 陈述理由: “打鼓新场伏有周浑元、孙渡的重兵 如果红军动武 蔣介石会调兵围歼。” 尽管理正辞据 决议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毛泽东急火攻心 湘音更加失声: “如果坚持进攻打鼓新场 我这前敌司令部政委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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