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我几乎无一幸免地被作为“叛徒”、“逃兵”、“变节分子”而受到审查,但那些审查部门又找不到证据,只好写上些空洞的名词,打上问号。组织部门对我的情况定不了案,只好“挂起来”,一次搞不清,下次再搞。我的问题就从六十年代挂到八十年代。
在十年动乱中,我遭受残酷迫害,在历次的政治运动中长期受到歧视。尤其在十年动乱中,我被作为“叛徒”、“逃兵”、“变节分子”和“特务”而饱受批斗。解放前我受尽痛苦,抬不起头;解放后,我仍然翻不了身,抬不起头。
我们都是80多岁的人了,每每想起往事,满腹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