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与我的“大东北”情结分不开吧,我的大姑表兄于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就从部队转业到东北,参加了著名的大庆油田大会战。巧的是,我妻子的大堂兄也是五六十年代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东北石油学院任教的,我大表兄的女儿竟然是妻子大堂兄的学生。我和妻子是婚后很长时间才知道这些趣闻轶事的。
几年前,赴京参加《散文选刊》年会,结识了哈尔滨女作家尹慧,她获奖的散文就是写萧红的。而我这篇散文与尹慧的散文有遥呼相应之美妙:书写的同是一个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东北女作家在两地不一样的精彩片断。
这些,难道真的是一种心有灵犀,还是我的“大东北”情结这根红线串联了这么多神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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