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泽东主席
——迈向第二个百年的思想武器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形象辩证逻辑思维作为融合具象感知与辩证法则的科学方法,不仅延续着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精髓,更在百年变局与世纪疫情交织的复杂背景下,彰显出强大的理论生命力与实践指导力。面对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这一思维方法对我们提出三重核心要求,而毛泽东同志的辩证思维遗产,恰为我们提供了穿越迷雾的思想罗盘。
(一)认识论:在“具象”与“抽象”的统一中把握时代本质
迈向新征程,认识论的首要任务是破除认知误区——既要避免经验主义的“刻舟求剑”(将过往经验绝对化),也要警惕教条主义的“纸上谈兵”(将理论框架教条化)。形象辩证逻辑思维要求我们:以具体实践为认知起点,从鲜活的时代现象中提炼本质规律。
当前,人类正经历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深度演进,其核心特征与影响本身就是“具象与抽象统一”的生动教材。从技术形态看,人工智能、量子计算、生物技术等突破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呈现“交叉融合”的鲜明特点——AI与物联网结合催生智慧城市,基因编辑与大数据碰撞推动精准医疗,这些具象的技术图景背后,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抽象规律在数字时代的演绎。从全球格局看,中美在半导体领域的竞争与合作、欧洲在绿色能源转型中的探索,既是具体的国家行为,也折射出“矛盾普遍性与特殊性”的辩证关系——科技竞争是全球共性,但各国技术路径(如中国的“新型举国体制”与美国的“市场驱动”)因国情差异而各具特色。
毛泽东同志在《实践论》中强调“认识开始于经验”,但“经验的东西不等于理性的东西”。这一论述启示我们:面对科技革命的复杂变局,既需深入观察具体技术应用(如AI在制造业的落地场景),更要透过现象把握本质——技术革命的本质是生产力的跃升,必然要求生产关系、上层建筑的适应性调整。唯有如此,才能避免被碎片化信息迷惑,在“变”与“不变”中锚定发展方向。
(二)方法论:在“守正”与“创新”的辩证中破解实践难题
方法论的关键,在于处理好“传承”与“突破”的关系。形象辩证逻辑思维要求:既坚守经过实践检验的根本原则,又要根据时代条件创新路径方法。这一点,在毛泽东同志的著作中体现得尤为深刻——他既坚持“实事求是”的根本立场,又在不同历史阶段灵活运用“农村包围城市”“统一战线”等策略,展现出“原则的坚定性与策略的灵活性”的辩证统一。
在第四次科技革命的语境下,“守正”意味着锚定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科技发展必须服务于人民福祉,而非资本的无限扩张。例如,在人工智能伦理治理中,既要借鉴全球技术标准,更要坚守“以人为本”的底线(如防止算法歧视、保障数据安全),这正是对“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传承。“创新”则要求打破路径依赖,在关键领域发扬“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优良传统,面对芯片产业的“卡脖子”困境,不能照搬西方完全市场化模式,而需探索“有效市场+有为政府”的新路径——通过“新型举国体制”集中力量攻关核心技术,同时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形成“集中与分散”“自主与开放”的辩证统一。
从历史经验看,每次科技革命都伴随生产方式的重构。第一次工业革命催生工厂制度,第二次工业革命推动垄断组织出现,第三次工业革命加速全球化进程。当前,第四次科技革命正推动“智能化生产”“数字经济”成为主流形态,这要求我们在方法论上实现双重突破:一方面,传承“统筹兼顾”的系统思维(如毛泽东同志“弹钢琴”的工作方法),协调好科技、经济、社会的关系;另一方面,创新“跨界融合”的治理模式(如建立科技、产业、金融协同机制),让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同频共振。
(三)实践论:在“战略坚定”与“策略灵活”的统一中赢得发展主动
实践论的核心,是把握“长远目标”与“阶段任务”的辩证关系。形象辩证逻辑思维要求:既保持战略定力,锚定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不动摇;又要根据形势变化灵活调整策略,在动态平衡中推进事业。
从战略维度看,第四次科技革命的长远影响已清晰可见:预计到2035年,全球数字经济规模将突破20万亿美元,技术创新将成为大国竞争的核心变量。这要求我们始终将“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无论外部环境如何变化,都不能动摇这一根本方向——这正是毛泽东同志“抓住主要矛盾”思想的当代应用:在发展全局中,科技自主可控是决定现代化成败的关键矛盾,其他工作都应围绕这一核心展开。
从策略维度看,需根据不同阶段的具体矛盾灵活施策。例如,在技术攻关初期,针对基础研究薄弱的问题,应加大财政投入、完善评价体系(如“破四唯”);当技术进入应用阶段,则需侧重市场培育、标准制定(如推动5G准备6 G,与工业互联网融合)。这种“阶段论”思维,与毛泽东同志分析抗日战争“防御、相持、反攻”三阶段的方法论一脉相承——既立足当下,又着眼长远,在“战略坚定”中体现“策略灵活”。
(四)毛泽东辩证思维遗产的当代启示
毛泽东同志的辩证逻辑思想,为我们运用形象辩证思维提供了根本遵循。其核心可概括为三点:
对立统一是根本法则:在《矛盾论》中,他指出“事物的矛盾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最根本法则”。这一思想启示我们:看待科技革命中的“竞争与合作”,不能持非此即彼的态度——中美在气候科技领域的合作与芯片领域的竞争,本质是“对立中有统一、统一中有对立”,应在斗争中寻求共赢。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他强调“不同质的矛盾,只有用不同质的方法才能解决”。面对科技革命中的“共性问题”(如技术伦理)与“个性问题”(如我国基础研究短板),需分类施策:前者可借鉴国际经验,后者则需立足国情,通过“新型举国体制”破解。
抓住主要矛盾:在复杂局面中,“捉住了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当前,我国在科技领域的主要矛盾是“创新能力不足与高质量发展需求的矛盾”,因此,“科技自立自强”成为贯穿新发展阶段的主线,其他工作(如产业升级、人才培养)都需服务于这一主线。
迈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本质上是一场在科技革命浪潮中推进民族复兴的伟大实践。形象辩证逻辑思维,既是对毛泽东辩证思维遗产的继承,也是应对新时代挑战的思想武器。它要求我们:在认识论上“见微知著”,从技术变革的具象中把握历史规律;在方法论上“守正创新”,让传统智慧与时代需求同频共振;在实践论上“谋定后动”,以战略定力应对变局、开创新局。唯有如此,才能在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机遇与挑战中,牢牢把握历史主动,让民族复兴的航船行稳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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