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北大要会商“思想极端”学生,引起普遍争议。毕竟201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贡献了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等多位第一届中共党代表的北京大学再次被尊崇和敬仰。可是,这不等于北大享受无限尊荣,谁也批评不得。
北京大学的历程,是对日本的反弹。有了日本发动的甲午战争,就有公车上书,就有了以日本为榜样的戊戌变法,就有了以1877年建立的东京大学为蓝本的京师大学堂的建立。如果说,日本在甲午战争的胜利是因为小学普及,如同盖房子先打基础,那么中国近代教育却是先建京师大学堂这个“屋顶”,头重脚轻,最后成为戊戌变法中仅存的硕果,作为第一所综合性大学,揭开了中国高等教育的序幕。1998年5月4日,北京大学百年华诞,50多所世界知名大学校长前来祝寿。
笔者王锦思知道,最初清朝北大学生多为八旗子弟、公子王孙。有的学生一年要花五千两白银。进士馆每个学生几乎都有一个听差。上体育课时,教师口令是:“老爷,向右转!老爷,向左转!”第一任校长严复因校风不正,而愤然辞职。
蔡元培校长提出“兼容并包,有容乃大”的办学方针,使北大充满生机和活力,成为中国的神经末梢、社会政治晴雨表,一直充当民主与科学的呼吁者、捍卫者,与中国同呼吸,共命运,永远不甘寂寞,冲在时代的最前沿。思想、文化、学术薪火相传,遗泽百年,诸多闪光的辉煌开始。1916年新文化运动,1919年五四运动,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935年一二.九运动,1947年反饥饿、反迫害、反内战运动,1981年为中国女排夺冠喊出“团结起来,振兴中华”,1985年国庆35周年“小平您好”的呼唤。
中国曲折坎坷的不堪岁月,成就了北大。其实,北大的许多骄傲,恰恰是中国的悲哀。也象中国人的骄傲一样,更多的是对遥远逝去成绩的缅怀和对辉煌不在的阿Q式的自炫:“我先前比你阔多了。”
笔者王锦思发现,严复、蔡元培、陈独秀、李大钊、鲁迅、毛泽东、马寅初、季羡林、陈章良,几乎北大各个历史时期最有代表性的杰出人物,竟然没有一个是北大培养出来的毕业生,北大却站在他们肩上增色颇多。五四时期的文化巨匠,再也没有出现在北大甚至中国。中国却将永远记住两个正宗的北大毕业生。张国焘,党中央总书记,长征时阴谋分裂党中央,后沦落为叛徒;陈希同,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腐败堕落。国家领导人很少有北大的毕业生,而清华大学毕业的朱镕基、胡锦涛等成为跨世纪的治国英才。直到最近一些年李克强副总理等的崛起,才给北大增色不少。
北大人固然有独立的批判意识,以天下为己任的精英意识。但北大霸权和病毒是,自由散漫,眼高手低,一屋不扫就想扫天下,自以为天下第一,见不得天下太平,一有机会就不分青红皂白,大嚷大叫,吹毛求疵,虚张声势,耍嘴皮子,玩笔杆子。北大人被冷落时,想方设法寻找虚荣,但走出民族和科学一步就是谬误。
毛泽东回忆在北大时,“由于我的职位低下,人们都不愿同我来往”,“他们大多数都不把我当人看待”。新文化领导人傅斯年等“都是些大忙人,没时间听一个图书馆助理员讲南方土话。”当时北大提倡民主、平等,消除等级差别,然而北大人连装都不装,自以为未来一定会比毛泽东强。建国后,北大人趋炎附势的嘴脸暴露无遗,终于跪拜在当年不理会的那个湖南人脚下,请求他题字,为他在文革中冲锋陷阵。聂元梓,北大闯将,贴出文革中第一张大字报和“炮打邓小平”大字报。
北大人往往言必称北大,仿佛再浅显的道理由北大人一说就至高无上,金口玉言,最为悦耳和动听。当浅显的道理由北大人郑重其事、故作高深地理论一番后,反倒让人困惑不已:“这点事也用你说,谁不知道啊!干点正经事,不行吗?”不太浅显的道理,北大人也说,但未必经得起推敲。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北大人自称北大是世界知名学府,其实只能在二流中混日子,却在中国高校堆里牛气哄哄。北大缺少国际知名学者、师资队伍,缺乏国际前沿的学科、科研基地。长项的人文科学招生过弱,况且只是区域研究,难成世界学术界指导思想。看看奉为至宝的季羡林总沉湎在什么“天人合一拯救人类”,“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的梦想中,就知道所说的国学大师成色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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